625,感悟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625,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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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理一直被民转公的事情纠结着,听说有如此好事,人们总是对报喜的人心存感激的。殊不知好消息最终是要公之于众的,但提前知道了总是很高兴。张大理认为上次民转公自己跻身于二十强,尽管最后没有转成,但实力在那。现在前二十名已经转了二十一名,自己的机会增加了不少。

他没有想明白的是还有些老师吃了没有认真准备的亏,并不等于他们就比自己差。

“大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呢。你不要认为比你强的已经民转公了。这种考试是选拔考试,你一次考的好不等于你次次会考好呢。我觉得我们上次组织大家复习的做法要恢复,我们学校的老师积极备考,将来大家就多些机会。”南槐瑾说。

张大理听南槐瑾的一席话吓了一跳,怎么自己心里想的话南槐瑾就说出来了,是不是南槐瑾看的见自己的内心活动呀。

“你刚才说的组织老师复习是怎么回事?”闻道问。

“我们当时针对民转公要进行理论考试,我们就将业务学习和民转公备考联系起来,举办了些复习讲座,最后我们学校的老师通过率很高。这在公社和全县都引起了关注的呢。”南槐瑾解释说。

“这形式很好呀,值得提倡和坚持。”闻道肯定了南槐瑾的做法。

“闻老师,我还没有给你敬酒呢。”张大理抽空说。

“好,这酒我喝了,预祝张主任考试旗开得胜,我也静候佳音!”闻道说完,和张大理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大家又接着互相交流了下,酒席就结束了。

林诗韵和喻洁帮助收拾碗筷。现在伙食团的几个人在一起更像一个家庭了。喻洁和林诗韵做的是仅比付桂仁要做饭的少一点,收拾碗筷的事她们两个似乎承包了一样。

南槐瑾还是主要的经济赞助者,也还是只吃饭,基本不搞事。张大理主要做些临时采买的跑路的事情。

开春以后,南槐瑾在几个老师那里吃了拜年饭以后发现老师们会一直沉浸在年当中,不利于学校工作,就及时刹车,互相拜年的吃喝活动就停止了。

南槐瑾想这次休息时间一定找王永胜搞清楚民师班的事情,如果确有其事,那么自己就要在学校掀起一个学习的**。把辅导讲座认真办好,还有本学期结束以后,下学期应该会安排民转公工作的。

吃完饭后,南槐瑾就把闻道送到杨柳小学一个回家了的老师的房间休息,连着两个晚上闻道在帮助南槐瑾搜集整理教改经验,南槐瑾认为老师熬夜累着了,想让老师早点休息。

“槐瑾,这么早,睡不着,喊几个人来活动一下。”闻道说。

“老师没有累着?好,我喊几个人来陪老师打上大人。”南槐瑾说完就喊喻洁,林诗韵,张大理来陪闻道打牌,南槐瑾在旁边看。

“带不带水?”闻道问。

闻道问的带水就是输不输钱的,大家觉得说钱太俗气了。

南槐瑾对打牌喜欢赌钱的人有种认识,就是喜欢喊带水的人往往在输钱时付账不直爽。而且越是说打牌不在乎输赢的越是在乎输赢。越是要讲规则在前的最后破坏规则的也是这些人。

“算了,画乌龟吧。”南槐瑾说。南槐瑾知道喻洁和林诗韵两人打牌的水平就那样,要带水绝对是输记而不是书记。

南槐瑾就拿来纸笔,写上四个打牌人的名字。

南槐瑾一直不热心打牌,杨柳小学的老师都知道,所以这次打牌也就没有谁谦让让南槐瑾来打。

南槐瑾坐在旁边,看见喻洁也好,还是林诗韵也好,觉得他们显得特别的娇艳美丽。煤油灯的光照虽然不是很亮,但是更加衬托出她们的美丽来。南槐瑾看林诗韵的时候现在总是出现错觉,总觉得自己透视了林诗韵的身体。南槐瑾在清醒状态下绝对没有见过林诗韵的酮体,但这种错觉让南槐瑾自己觉得不安。

林诗韵却是浑然不觉南槐瑾的这种错觉。

南槐瑾有种负罪感,觉得自己心理上唐突了林诗韵。

闻道要打牌,水平却不怎么样,南槐瑾看了会儿老师的出牌,判断出闻道打牌的水平还在自己的下面。打牌时看牌人都有种心理,就是希望被看的人赢。偏偏闻道不喜欢人家看自己的牌。南槐瑾关心老师,老师却经常把牌抱在怀里,南槐瑾看了两圈就懒看闻道的牌了。几圈下来,闻道就被画了几个乌龟。好在他是南槐瑾的老师,又是教研室的大家的业务领导,大家就没有和他较真。

南槐瑾看了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就悄悄回到自己房间,看一本佛经故事。南槐瑾觉得自己去读佛经是不可能的,但读佛经故事来感悟佛教的精髓就不一样了。

南槐瑾看的故事是:

有一天,有人问一位老先生,太阳和月亮哪个比较重要。

那位老先生想了半天,回答道:“是月亮,月亮比较重要。”

“为什么?”

“因为月亮是在夜晚发光,那是我们最需要光亮的时候,而白天已经够亮了,太阳却在那时候照耀。

南槐瑾读完想到你或许会笑这位老先生糊涂,但你不觉得很多人也是这样吗?

每天照顾你的人,你从不觉得有什么,若是陌生人这样对你,你就认为他人真好;你的父母、妻子或先生一直付出,你总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有时还嫌弃挑拣;一旦外人为你做出类似行为,你就受宠若惊,你就会很感激。这不是跟“感激月亮,否定太阳”一样糊涂吗?

太阳一直都在,人就忘了它给的光亮,当亲人一直都在,人就会却忘了他们给的温暖;一个被照顾到无微不至的人反而不会去感恩,是因为白天已经够亮了,太阳是多余的吗?

南槐瑾马上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有在学校每天为伙食团操劳的付桂仁,林诗韵和喻洁。自己是不是要对她们心存感恩之心呢。

南槐瑾接着往下看:

有一天,佛陀在精舍中静坐,有一个人愁眉苦脸的长跪在佛陀座前,等待佛陀的开示。

不久,佛陀睁开眼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佛陀!我信了佛教以后,我的父亲非常不赞成。他认为佛教的戒律太广泛太严格,那能全部受持,不如不要学好了。他这样强词夺理地坚持着自己的见解,我费尽唇舌,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怕他将累劫流转生死,堕落恶道受苦,所以祈求佛陀度化我的父亲。”

佛陀说道:“你的父亲是利根之人,只要你把我说的故事转述给他听,他必然能去邪向正,回迷向悟。”

“是什么故事,请佛陀开示。”

佛陀说了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个愚人在旷野走了好几天,滴水未进,口渴得两眼昏花,浑身发热,沿途寻找水源,总不可得。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条河,河水清洁明净。然而,他呆立了半天,却不想前去取水喝。这时候,同路的行人觉得纳闷,就上前问道:“你不是口渴吗?为什么找到了水,反而不喝呢?”愚人拉开嘶哑干涸的喉咙答道:“你有所不知,这么多的水,我喝得完吗?我怕我的肚子装不下这么多水,所以干脆不喝了。”路人听了,不禁摇头叹息:“真是无知的人,多么可怜呀!”

听了这则故事以后,青年马上回家告诉父亲。父亲听了恍然大悟,于是便与儿子一起学佛向道。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便能解除干渴;佛法虽有八万四千个法门,如果能够确实奉行一法不违,便能得到利益。

原来弱水三千,取一瓢饮是这个来历。自己现在是不是也在取一瓢饮呢?南槐瑾接着看:n阳慧忠国师感念侍者为他服务了三十年,想有所报答他,助他开悟,一天呼唤道:“侍者!”

侍者一听国师叫他,立刻回答他道:“国师!做什么?”

国师无可奈何的道:“不做什么!”

过了一会,国师又叫道:“侍者!”

侍者立刻回答道:“国师!做什么?”

国师又无可奈可的道:“不做什么!”

如是多次,国师对侍者改口叫道:“佛祖!佛祖!”

侍者茫然不解的反问道:“国师!您叫谁呀?”

国师不得已,就明白的开示道:“我在叫你!”

侍者不明所以道:“国师!我是侍者,不是佛祖呀!”

慧忠国师此时只有对侍者慨叹道:“你将来可不要怪我辜负你,其实是你辜负我啊!”

侍者仍强辩道:“国师!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辜负你,你也不会辜负我呀!”

慧忠国师道:“事实上,你已经辜负我了。”

慧忠国师与侍者谁负了谁,这不去论他,但侍者只承认自己是侍者,不敢承担佛祖的称谓,这是非常遗憾的事,禅门讲究‘直下承担’,所谓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而众生只承认自己是众生,不承认自己是佛祖,沉沦生死,无法回家良可悲也。

无门禅师说:“铁枷无孔要人担,累及儿孙不等闲,欲得撑门并拄户,更须赤脚上刀山!”老国师年高心孤,对侍者用按牛头吃草的方法,使其觉悟,无如侍者只是侍者,不是佛祖耳。南槐瑾觉得慧忠国师不是一个好老师,他既然想让人觉悟就应该讲清一些道理。南槐瑾看着佛经故事的书,怎么发现这书的后面还有厚厚的一叠时上面竟然没有文字,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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