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拥抱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615,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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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金捏着指头算了下,就说了烧五七的日期。南槐瑾就对着韦大金来的亲朋好友说了烧五七的日期。

一些客人吃了饭就走了。还有些年岁大的留下来陪韦大妈。

南槐瑾知道按雎县习俗,然后就是烧周年,三年出灵。出灵了就会把对联白转红。整个白事就完全结束。据说这以后亡者的鬼魂也只是偶然回来看看。这个偶然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如果没有出灵是不能在过年时贴红对联的,要是违反了就是大不孝,会受到人们的指责和批评的。这是后话。

圆坟的晚上,韦大金家里也没有什么客人了,主要是像南槐瑾这样帮忙的人,还有几个陪韦大妈的老太太。南槐瑾本来想就韦大爹的遗愿来说说自己的想法的,刚想开口,就见任小梅在外面操场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南槐瑾就从韦家出来。任小梅见了南槐瑾就跑过来说:“我有要紧的话给你说。”

“到我的房间去说吧。”南槐瑾说。

“不了,我就站在这里说了,我最后一次问你,我们两个有结果吗?”任小梅问。

“什么有结果呀?”南槐瑾明知故问。

“我们两个的感情?”任小梅说完露出紧张的表情。

“不会有结果。你不是有一个现役军人的男朋友吗?”

“是的。我们可能明天去拿结婚证,所以今天就专门来问你。”任小梅的眼睛里已经氤氲的有雾气了。

“哦,祝贺你呀!”

“你的心肠就这么结实?”任小梅低声但有些恨恨地说。

“没有呀?我是真心的祝福你们,你想,我怎么能够耽搁你的终身大事呢。我不能给你承诺。如果我说假话欺骗了你,岂不害了你,我不是太自私了。”南槐瑾心里其实很纠结。对任小梅他的心里是一种隐隐的疼。特别是任小梅手上的老茧给南槐瑾太深的印记。南槐瑾很想给任小梅幸福。按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也不是有多大问题。但感情和法律是相互抵触的。南槐瑾心里就是有再大的愿望也不敢去触犯国家的刑律呀。

好多年后,南槐瑾听人家只要一唱《心雨》那首歌就想起和自己有交集的几个女子: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沥沥下着细雨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沥沥下着细雨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深深地把你想起

……

南槐瑾只要听见这首歌就会心情灰暗,有种湿漉漉的感觉。这是后话。如果故事还能继续的话,容后再叙。

“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明天我就要成为人家的妻子了,只是给你提一个愿望,希望你让我的愿望实现。”任小梅殷殷地看着南槐瑾说。

“什么愿望,千万不是要我先娶了你。”南槐瑾见任小梅这么慎重就开玩笑地说。

“我都快要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任小梅几乎带着哭腔说。

“好,你有什么愿望,你就说吧,只要我做得到。”南槐瑾想不会是缺钱吧,这倒不要紧。

“你抱抱我。”任小梅说。

南槐瑾听了心里一震。在当时青年男女在一起拉拉手就是很大胆的举动。南槐瑾不止一次地听过老教师们讲过他们去拿结婚证时一前一后去的,和偷人家的瓜果蔬菜一样。还莫说拉手了。现在任小梅要南槐瑾抱她,这在当时可不是小事件。

南槐瑾犹豫再三,又左右看了一眼,夜色掩护下的操场万籁俱寂。南槐瑾就张开双臂。

任小梅就扑进南槐瑾的怀里。南槐瑾稍微用力箍了箍任小梅,任小梅就仰起头,撅起嘴唇触向南槐瑾的嘴唇。刚刚碰到南槐瑾的嘴唇,南槐瑾就听见很清晰的一声叹息。这叹息南槐瑾是太熟悉了。

喻洁这几天见南槐瑾对她的样子很怪,就有些像后来的一首歌的歌词,像雾像雨又像风。跟她若即若离的。

我对你的心你永远不明了

我给你的爱却总是在煎熬

寂寞夜里我无助地寻找

想要找一个不变的依靠

再给我一次最深情的拥抱

让我感觉你最热烈的心跳

我并不在乎你知道不知道

痛爱你的心却永远不会老

呵……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

来来去去只留下一场空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

任凭我的心跟着你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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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喻洁不知道自从陈强转达了喻洁父母希望南槐瑾倒插门以后,南槐瑾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要说从传统的意义上说。小伙子倒插门做女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男方的各种条件弱于女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男方特别爱女方,而女方就一个条件,倒插门。

喻洁这段时间虽然也和南槐瑾朝夕相处,发现两人有了生分的迹象。这次韦大爹的后事期间,南槐瑾几乎对自己就是不闻不问的样子。

柳翠来了,问柳翠和南槐瑾说了什么,柳翠支支吾吾不说。南槐瑾是嘱咐过柳翠,自己想参加成人高考的事情不要宣传,在当时,想参加这种进修学习还被相当多的领导干部视为不安心工作的表现。南槐瑾不愿意事情没有做就闹得满城风雨。

柳翠的不明说让喻洁疑窦顿生,抽空问南槐瑾,南槐瑾说他添乱,自己帮人家的忙事情千头万绪,你还在这趁火打劫,乱中添乱。

喻洁心里堵得慌,正难受就在学校不大的操场上转悠。这是一个无月又是阴天的夜晚,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也是看什么只能看个影影绰绰。喻洁正转悠的时候,就看见熟悉的身影,听见熟悉的声音。南槐瑾和一个女子的说话声让喻洁兴奋不已,怪不得南槐瑾现在对自己不冷不热呢,原来移情别恋了!

喻洁有种捉奸的愉悦了,这是一种刺激!这是还没有经历过的刺激。

喻洁先是心里的叹息,没有想到竟然这声叹息发了出来,把喻洁自己吓了一跳。

喻洁本来是想冲上去,可是冲上去后再怎么办,她心里一点数也没有。

喻洁以为自己迈动了脚步,可是看看周围的景物,原来自己除了不小心发出叹息的声音外,毫无动作。

这声叹息就让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迅速分开。

南槐瑾对任小梅说:“对不起。”

任小梅说:“没有。”

南槐瑾的对不起不知是自己不该抱住她,还是抱住她后没有表达自己喜爱的情感。任小梅是单方面认为南槐瑾似乎对自己不该拥抱而拥抱了的道歉。

“祝你新婚愉快!”南槐瑾说这句话后发现自己好虚伪,自己的心里知道任小梅成为新嫁娘了,新郎不是自己,方法心里在向外汩汩流血,还要故作高兴与高尚地向她祝福。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拥抱的。我走了。”任小梅说。

“不行!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还要摸夜路走山路。我送你。你等一下,我去拿个手电筒。”南槐瑾说完想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听见喻洁的叹息声了的。

“洁洁,你是不是在操场上?”南槐瑾突然喊喻洁。

喻洁刚才还在为出不出面而纠结,现在南槐瑾猛然喊自己,喻洁下意识哎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一声哎把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再藏下去就有偷窥的嫌疑了。喻洁只好现身掩饰着说:“人家散步还不得安生。”

“这么冷的天,散什么步呀?和我送一个人到鹿园茶场。”南槐瑾对喻洁说。

“要我做电灯泡呀?我不去。碍人家手脚,刺人家眼睛。”喻洁说是这么说,真的南槐瑾一个人去送任小梅她是不愿意的,“看在人家的面子上,给你一个面子。”

南槐瑾现在只要喻洁答应就行。要不然自己还真不好处理,现在谁都知道自己和喻洁在谈恋爱,但深更半夜的和另外一个女青年在外面走,怎么也会说不清楚的。但要喻洁和自己一起去对喻洁而言也是一个折磨。任小梅的心里也是不愿意现在有喻洁搀和其中,她原先想在自己正式和那个现役军人拿结婚证以前,把自己对南槐瑾所有的爱恋来一个表达,不惜献身的。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不但不能实现,而且自己也觉得有这种想法是一厢情愿不说,简直就有些荒唐了。“算了,不麻烦你们了,再说这两天你也很辛苦,再麻烦你走夜路,我也于心不忍呢。”任小梅言不由衷地说。她心里既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又想在这个特殊日子以前把自己的一段感情有一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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