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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打情骂俏,就听见大门响。南槐瑾和喻洁就住嘴不说。喻洁要顾着锅里的菜,南槐瑾就出了厨房,一看是爹妈回来了。
“爹妈,回来了。”
“你回来了,洁洁呢?”白芙蕖关心喻洁超过南槐瑾。毕竟上次的事情后他们还没有见到喻洁真人,怕是南槐瑾骗自己的。
“爸妈,我在炒菜,就不出来了啦。”喻洁在厨房大声说。
“我的儿呀,让我看看。嗯。我就放心了。”白芙蕖欢天喜地地说。
“你们到哪去了?爹好像还喝了酒。”南槐瑾见南涧秋的脸上是喝酒后的红脸就问。
“今天女儿来拜年了,请我们一家几个人去吃饭,你们又没有回来,只好我们两个老家伙去了。”白芙蕖说。
南槐瑾开始一愣,马上想起是柳翠。
喻洁一个年人就过糊涂了:“珍珠请你们吃饭?”
“翠翠请爹妈吃饭。”南槐瑾解释说。
“翠翠说,本来给爹妈拜年要早点来的,但大雪封山,一直不得下山,这几天才可以四处走动,就到了金家,今天她和金世博一起来给我们拜年的。瑾儿。你们学校的原来赵校长的老婆也来给我们拜年,这怎么好意思呢。”白芙蕖说。
“她一个人来的还是和赵校长一起来的?”南槐瑾问。
“一个人来的,坐了会儿就走了。给你爹和我都带了礼物呢。还有你的一些同事给我们买的烟和酒。你要记得给人家父母拜年呀。还有你们学校的一个叫什么黎丽的老师,还有付桂仁,一个姓郑的小伙子,还有一个叫张大理的,钱会成的,都来家里拜年。留他们吃饭,一个个又不在我们这吃饭。你要记得给人家父母拜年。这拜年的礼行千万不能马虎,要不然人家大人会骂我们无家教呢。”白芙蕖说。
南槐瑾听了心里就有数了。就是黎丽来拜年让他有些意外。南槐瑾把喻洁父母给白芙蕖,南涧秋买的礼物让白芙蕖过目。
南槐瑾就到里屋里看了这些同事的礼物,无非是那个年代的葡萄酒,罐头,白糖,副食。就是张大理和钱会成的东西多一些。林诗韵的礼物让南槐瑾的脸都红了,是二双自己亲手做的布鞋,南涧秋和白芙蕖一人一双。
在雎县的风俗,只有女儿和儿媳妇给长辈做布鞋。林诗韵这样表达的是女儿?还是儿媳的角色?
想到林诗韵,南槐瑾心里就有怪怪的滋味:“妈,林妹妹送你们鞋子的事情不要让洁洁晓得。”
“我刚才不是说林老师来了的。”白芙蕖也知道雎县的风俗,当时就有些奇怪,现在见儿子这么说就说,“你和她没有怎么吧?”
“没有,洁洁问起林妹妹送的礼物你搪塞一下就行了。爹不知道吧?”南槐瑾怕生枝节。
“他是个不操心的。行了,我去帮洁洁给你们做饭去。”白芙蕖说完就进了厨房。
白芙蕖和喻洁把饭菜端上桌子,南槐瑾一看,自己母亲又加了菜的。桌子上摆满了菜。
“妈,你把我们当作闹饥荒地方来的?”南槐瑾开玩笑说。
“这时候的菜多弄点也不会坏。”白芙蕖说。
“爹妈,我们回来了。”南槐瑾回头一看,原来是白握瑜和冰清一起回来了。
“伯父,伯母,冰清给二老拜年了。”冰清说完还微微鞠了一躬。
“我的儿呀,冰清,就你们当医生的最辛苦,一个大过年的也不放假。冰清快坐。”白芙蕖一下双胞胎的儿媳妇都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如花似玉,一个似玉如花。冰清玉洁的一对。
冰清听白芙蕖说自己才放假正准备解释,她是一个不会说假话的姑娘。而且她不知道原委。
南槐瑾可要急煞,马上岔话题:“你们坐的什么车?我们怎么没有走到一起?”南槐瑾说完就向白握瑜挤眼睛。
白握瑜知道哥哥帮自己在父母面前编了一个他们要值班的理由:“正好一个救护车到雎县医院接一个病重的人,我们就搭了顺风车。”
两弟兄一打岔,冰清也就不用解释了。
白握瑜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他是和冰清从冰清老家县城准备坐车转车回雎县的,这时他们的一个同学在救护车里看见了他们两个,一问,正好同路,就捎上他们。在雎县旁边的一个县吃了午饭,又在那里玩了会儿才回。所以就走到南槐瑾和喻洁的后面去了。
本来菜就准备得丰盛,现在正好加了两个人,也不需要再去加菜了。
雎县风俗,腊月三十要煮很多饭,正月的时候吃得时间越长越吉利。
南槐瑾家现在用的一种在雎县叫做甑子的器物煮的饭。这甑子就像一个木桶一样,下面的木板钻有透气的眼,用丝瓜瓤剖开摊在下面,米就不会漏下去。这甑子可以煮五十斤米。
雎县的正月气温经常在摄氏零度以下,所以这饭煮熟以后也不会坏。每次要吃的时候根据人的多少就热多少。南槐瑾家过年用这甑子煮的饭一般可以吃到正月初十左右。主要是主食还有包面和汤圆,面条。
南槐瑾白握瑜冰清喻洁四人各坐一方。南涧秋就从屋里拿出一瓶酒说:“你们两弟兄,两妯娌第一次到的这么整齐,又是过年,才团聚,你们一起一人喝点酒,表示团聚。”
南槐瑾觉得提议好,就接过酒。自己和白握瑜一人一杯,冰清和喻洁一人小半杯。南槐瑾又说:“爹妈,你们也来少喝点嘛。”
“好。”南涧秋和白芙蕖就坐了上把位。南槐瑾和喻洁坐一方,白握瑜和冰清坐一方。下席就空着。
六个人就吃喝起来,也算补了三十团圆饭的缺。席间无非是说些祝福的吉利话。
晚上,冰清和喻洁就在白珍珠的床上休息,南槐瑾和白握瑜在这屋里从小就睡在一起。两兄弟抵足而眠,晚上少不得讲讲在冰清家的情况。
“你这次到嫂嫂家去了,她的父母没有说什么要求吗?”白握瑜问南槐瑾。
“可能是过年吧,说这么实在具体的事有伤和气。我估计将来会有很多麻烦。”南槐瑾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是你老说的话吗。我相信随缘。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农村说的强扭的瓜不甜是很有道理的。”白握瑜劝南槐瑾说。
“想不到,握瑜同志现在很有长进呀。”南槐瑾开玩笑说。
“你不要开我的玩笑。我劝你反而受你的挖苦。真是现在的好事做不得。”白握瑜说完就笑了。南槐瑾也笑了。
他们说的是一个很苦涩的笑话:
事情发生在一天的凌晨4点左右,在雎县临时农贸场的路边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一个老妇人为捉一只鸡,因为路滑而摔到在地,一个目击者在不远处看到隐约有人摔倒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赶忙去扶人,因为自身力气不够,目击者就喊了在给他帮忙整理菜摊子的姐夫以及另外一个目击证人一起把她扶了起来,当时目击者就问她怎么摔伤的,受伤者:说,是为了去捉一只从一卖家禽的店面中跑出来的鸡而不小心摔伤的。同时,受伤者也没在第一时间说是目击者的姐夫撞她的。
快天亮了,由于受伤者摔的有点严重,几个人就要受伤者联系她的家人来送医院,结果受伤者不做声,后来经百般打听,才联系到她家人,叫来她家里的人,一起把受伤者送到了医院,谁知道到了医院后,受伤者却对她的家人诬赖说是目击者的姐夫撞到她的,她家人硬要姐夫出医药费。我们要受伤者的老公去公安局报案,查清此事,公安局接到报案后,并且询问了当时的另外的一些目击者,没有人证明有碰、撞、推等行为,都只是看见受伤的老妇人自己慢慢摔倒在地的情景,同时也有好几个目击者也证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且有当事人不在她身边的目击证人证词三份。并且受伤者自己在入院时还对医生说了是自己不慎摔伤的。(有医院入院证明一份)。
后经公安局调查此事时,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当事人碰撞了她,而受伤者:曾云珍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当事人碰了她,所以只做了口头传述,后来雎县就流传了现在好事做不得的这句话。
这句话还有一个版本:
有两个雎县人在冬天一起烤火。一块燃着的白炭掉到了一个人的棉鞋上。
偏那个看见的人是个慢性子,就对棉鞋上着火的人说:“现在好事不知做不做的。”
“老弟,听我的,现在好事做不得。”
“哦。好。”
那人就继续烤火,看着棉鞋上在冒烟了。
“老兄,我还是想做好事呀。”
“老弟,听我的,现在好事做不得。”
“我实在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也要忍!”
“算啦,我说了,你的棉鞋烧着啦!”
“啊!”
“你呢,握瑜?在冰清家还正常吧?”
“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冰清有四姊妹,她是老幺。家里父母哥哥嫂嫂,姐姐姐夫都让着她。开始还准备对我进行考试呢。”
“结果呢?”南槐瑾关心问。
“优异成绩过关吧。”
两弟兄聊着聊着,就听不见声音了,先是南槐瑾睡着的,白握瑜过年没有南槐瑾经历了这么多事。南槐瑾是心力交瘁。特别疲倦也就容易入睡,
第二天,街上的雪都融化的差不多了,尽管是晴天,但屋面的雪融化后在流屋檐水就像下雨一般。街上也是积水乱流。不是看见天上的太阳还会以为是下雨天呢。
白握瑜和冰清两人准备去爬鸣凤山。南槐瑾和喻洁前不久去过所以不感兴趣。南槐瑾就和白握瑜一人骑了辆自行车,冰清和喻洁就就分别坐着自行车向各自的方向骑去。
南槐瑾原先还要冰清把自行车骑着,现在看来是不必了。柳翠再也不会和他们一起进出了。南槐瑾心里还有些失落。
我们有些道学家说爱情要专一。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些道学家就说这些人贪婪。南槐瑾有时思想上跑偏就觉得不该,但要他触景生情不去想也是假话。
我们的先哲早就发现这种心里现象,所以就说发乎情,止乎礼。心里想想还是允许的。不像道学先生们满口仁义道德,满肚男盗女娼。他们是要别人做道德的模范。
南槐瑾和喻洁骑着自行车往杨柳小学方向奔去。南槐瑾的马桶包由喻洁背着,在自行车的龙头两侧还挂了两个藤编的篓子。这篓子里装着烟酒等拜年的东西,南槐瑾不打算带的,杨柳小学旁的代销店买的到这些东西。白芙蕖要他带着,他就只好带着。
在主公路上,路的五分之四已经干了发白,但路的两侧还是湿的。南槐瑾预计前面的小路就不会好走了。
喻洁要骑自行车,南槐瑾就把自行车给她骑,自己在后座上养精蓄锐。不过马桶包就该南槐瑾背着了。南槐瑾最大的优点是用人不疑人,现在喻洁骑自行车,他就什么心也不操,也不像有些人还把头探出去,看着前面。
到了背丫子就要上土路了,路况果然很差,还有一摊摊的积水。这不好走的路段,就该南槐瑾骑车了。
车子歪歪扭扭行驶,倒是不会倒,但坐在后面的喻洁就觉得十分惊险刺激。在后面把南槐瑾的腰就紧紧箍住。南槐瑾就说,你这么箍着我,我可不好骑车呢。
喻洁想也是的,骑自行车难就难在掌握平衡。而掌握平衡就靠速度和调整龙头。而调整龙头有时候就是靠的腰部的灵活扭动。你想扭动腰部,后面的人把你死死箍住。就像有人溺水,别人去救他,他却把救他的人紧紧箍住,双双就会遇难。
喻洁就一只手抓住货架,一只手张开摆动帮助平衡。
到了鹿园茶厂的范围,在阴坡里还有厚厚的积雪未化。阳坡已经看不见雪了。原先山坡要不是绿的,要不是红的。现在多了种颜色:白的。
南槐瑾和喻洁边走边欣赏着这不多见的奇异景象。
“去不去给你的小梅妹妹拜个年呀?”喻洁逗南槐瑾说。
“是的,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南槐瑾说完真的把自行车往任小梅住的方向一拐。
喻洁就在后面跳下自行车,把货架往上猛地一使劲,差点把南槐瑾的自行车搞翻了。
“你干什么呀?不是你安排的吗?出尔反尔!”南槐瑾说。
“你还是学文科的,难道不知道反语的修辞手法?我让你去会用这个腔调?”喻洁没有了往日的风度。
此时的南槐瑾体验到的是爱的自私,很有幸福的感觉。等他感受到爱的贪婪占有时心里才哀叹,原来的幸福感现在变成了苦不堪言。
南槐瑾就和喻洁调整前进方向,放弃歧路回到正途。
快到中午时,南槐瑾和喻洁就到了杨柳大队三小队。南槐瑾对喻洁说:“给老洪拜年去。”
“是不是有讨人家饭吃的嫌疑呀?”喻洁担心地说,她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时候到人家家里去。
“到他家就是去讨吃讨喝的,你以为现在回到学校会有饭吃?”南槐瑾和老洪的关系太好了,所以南槐瑾根本就不认为和老洪还要来什么虚礼。
南槐瑾才走到里老洪家还有一里的地方就见老洪往这边迎过来:“我是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来呢?”
“老哥在等我们?”南槐瑾很奇怪地问。
“是呀,还不光我呢,伟娃子,喻会计,张主任,钱主任,付主任都在等你呢。去年不是说好了的。”老洪说。老话说的伟娃子就是曾大队长。
南槐瑾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他们有这个约定呢。
“老哥,你这是在你家开杨柳小学的班子会呢。”南槐瑾开玩笑说。
果然,老洪家坐了一屋子人。桌上摆着花生,瓜子,一些副食点心,还有当时很少见的苹果,红橘。这铺陈只有当时殷实的家庭才可能有。
大家见面,互相拜年,落座,给南槐瑾喻洁看茶,这敬烟泡茶都是洪润芳做的。
“润芳,过了个年,越发出落的漂亮了。”南槐瑾逗洪润芳说。
“南老师拿我这个丑小鸭开心呢。我过会儿还有好些语文的问题要请教呢,数学也有一些,喻老师,吃饭了就给我讲呀。”
“没有问题。”喻洁回答。
“曾队长,钱主任,我们被雪压塌的房子都完全搞好了吧?”南槐瑾还惦记着这事情。
“搞好了。你放心吧。”钱会成说。
“钱主任,有个事情要考虑,不知你考虑了没有,柳翠调走后怎么办?她的班级涉及到班主任安排。数学老师的安排。不能拿我们杨柳大队老百姓的孩子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南槐瑾说。“南校长这话让我安心。钱主任,需要补充民办老师也行,你们提人选,我们保证待遇落实。”曾队长表态说。“南校长,您不是说从别的学校调一个公立老师来的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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