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2,共读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552,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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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明明是两个人,我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夫妻,难道你们今晚想只住一间房?”这服务员反应还是很快的。Www.Pinwenba.Com 吧

“你说什么呀!她在这住,我去别处住。”穆易见服务员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生怕杨水星又有什么变故,赶快解释。

“就是我们两人住又碍你什么事了?”没有想到的是杨水星倒很干脆,把话扯明了向服务员挑衅地说,要说穆易听了这话还是挺受用的,他简直感觉这是对他的暗示了。

“如果是那样,我可要报警了。”服务员也不是吃素的。那时生活作风,也就是男女关系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谁只要沾上就基本上没有了政治前途。而且我们的文艺理论大师们还总结了一句话就是:爱情是永恒而且永远新鲜的话题,换言之就是男女关系是永恒而且永远新鲜的话题。

“开个玩笑,她是跟你开个玩笑的。”穆易生怕这两个女人一较真,又会横生枝节,赶紧赔小心。

那服务员收了三十块钱,给穆易按两个标间的样子开了票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杨水星。

穆易就和杨水星去找那包间。

这所谓的宾馆也就五层,杨水星的包间在五楼,也就是顶楼。他们两个爬到顶楼按房间号一路找去,这房间竟然在走廊的最里面,对面是个公用的洗漱间。穆易一见,太好了,自在安静!

开了房间一看,里面设施还可以,有洗漱间,洗漱间上还贴了张告示,告示上说,洗漱热水只供应到晚上十点半,早晨六点才又开始供应热水。

杨水星一见意见就又来了:“服务员的态度差,热水也不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真是太差了!”

“要不古人说车船店脚押,不死也该杀呢。”穆易附和着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呀。”杨水星毕竟年轻,社会经验少。又加上平时就呆在机关办公室。

“这是古人说这五类人,实际是五个行业的人都喜欢坑人的意思。”穆易解释说。

“哪五类呀?”杨水星实在是见识有限。

“就是古时说的拉车的,行船的,开店的,挑夫,介绍人或者是专门做中介的。”穆易解释的清楚明白。

“哦。真是的。”

“我们今天没有打算在市里住一晚,洗漱用品你带了吗?我们还要出去买洗漱用品。维修店的老板还说安排晚饭的,要不我们自己去吃,又要贴生活费了。”穆易说。

“好,我们现在也住下了,维修店也快下班了,给他们快点联系一下,走!”杨水星一听要自己掏腰包和别人掏腰包,两相比较她可是愿意人家掏腰包的。

两人下楼找总台的服务员借电话打,服务员看了看本来是要住宿单的,这宾馆的电话只让住店的打,一看就是刚才的二位就指了指电话,穆易就过去按维修店抄给他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欲知后事,暂且放下,敬请关注。

再说南槐瑾在回雎县城关镇的那个晚上,先和王永胜,顾主任等人找了家餐馆,吃了一个晚饭后就各自回家。

南槐瑾回家后才知道喻洁回了家后又回转来找自己,那份牵挂表情让南槐瑾既感动又心疼。最后南槐瑾和南涧秋和白芙蕖商量,一是送喻洁回家,二是去求恳。

求恳是雎县的一种说法,就是求亲的意思,这一般只是一种形式了,只有男女双方达到一定的程度才会走这个形式。

自古道好事多磨。晚上,南槐瑾和喻洁抽空耳鬓厮磨了一番就各自安歇。

夜里,狂风大作,那朔风吹得声音像尖利的哨子,不断在人们的耳边响起。南槐瑾担心这样刮风会大面积降温,也许会出现冰冻,接着就听见屋面像有人在撒沙子一般,瓦被敲的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就没有声息。

南槐瑾操心的睡不着,就起床出门看情况。

这一看,南槐瑾算是长了见识,南槐瑾家的巷子口有路灯。借着这路灯光,南槐瑾就看清了那雪。古人说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现在是雎县雪花席般大。那纷纷扬扬的雪随着风在天空飞舞。

南槐瑾裹紧了衣服,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白天被人们铲了的积雪,现在又堆积起来。而且最下面是雪籽,人走在上面,仿佛就在绿豆上走一般。虽说雪姐久留住,明年好谷收,但顾眼前情景,却并不是好事。前两天还在说雪在等伴,没有想到这一等就等出如此大雪。

南槐瑾回到屋里过了会儿就睡着了,毕竟这几天也累着了。南槐瑾也是一个特别丢的开的人。

睡梦中,南槐瑾就听见有人在唱一首歌,南槐瑾觉得那歌词写得特别好,就拼命记那歌词:

在天亮之前我闭上双眼

用呼吸感觉这世界

在你眉间让我相信的永远

是一幕化不开的雪夜

黑白的背面爱恨该怎么辨别

渴望向你勇敢的狂奔

请原谅我到不了永恒

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依然残存

赌上那一瞬间的可能

生或死从来就不陌生

最后就让我沸腾的雪夜

埋葬一切寒冷

融化在手中落雪的冷暖

在乎于人世情的悲欢

迂回在善恶边缘夜的长短

取决于你心中的明暗

黑白的背面爱恨该怎么辨别

渴望向你勇敢的狂奔

请原谅我到不了永恒

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依然残存

赌上那一瞬间的可能

生或死从来就不陌生

最后就让我沸腾的雪夜

埋葬一切寒冷

可是第二天早晨醒来,南槐瑾只依稀记得几句歌词了。再过了二三十年,南槐瑾在第一次听见《雪夜》这首歌时觉得旋律与歌词都是那么熟悉,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晚上睡梦中的一切。

早晨,南槐瑾和其他人在家吃了早饭,收拾了下就背起那个马桶包和喻洁去车站,白芙蕖对喻洁说:“洁洁,回去呆两天了就回来,在我家过年,啊。”

喻洁心里其实也很矛盾,就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车站。喻洁见那场面,和上次自己要回家的情况又不一样。上次车站是熙熙攘攘。现在车站是被人挤得水泄不通。

南槐瑾一打听,由于大雪封路,有几辆客车都出现了大型的翻车事件,车毁人亡的事件多起。于是在公路沿线组织人力,将正在行驶的客车全部拦阻于公路上,就近疏散旅客。

车站也不发运一个班次的营运车辆。等待天气变化。车站的广播不停地请旅客先找地方休息,注意客运开通的信息。

人们总是会从良好的愿望出发,谣言也在不断地流传。旅客就越发不愿离开车站。

南槐瑾就对喻洁说:“我们两个还是做个明智的人,回家烤火去。”

喻洁见此情景知道这个选择也是最佳的:“行,不过我要给家里通一个气呀,要不然,爹妈在家挂着我,也不是一个事呀。”

“我们到邮电局去打电话。”南槐瑾应和着。

两人到邮电局后,喻洁就给自己家里所在居委会打了一个电话,麻烦转告自己的情况。居委会的大妈还很热心,要喻洁放心,一定会把情况告诉喻洁的父母。

南槐瑾和喻洁就回了家,白芙蕖见去而复回的两人,就安慰喻洁不要着急。人在家中坐着,比在这冰天雪地的车上安全多了。

喻洁要着急也没有办法,这雪既不是南家下的,也不是天老爷对准自己下的,只是该下的雪下了下来,下的大了点而已。

好在这雪虽然下的大,交通中断,但水电还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南槐瑾家有一个压水井,所以就是出现水中断也不是特别令人不便,因为压水井的水是恒温,不会出现冰冻。

南涧秋和白芙蕖两人退休在家,平时除了帮南槐瑾销茶叶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原先就有做陈菜的习惯。所以秋季的一些蔬菜,两老就用雎县的方法储存了不少,什么榨辣椒,酸辣椒,辣椒酱,干茄子,干豇豆,干四季豆。过年前办年货又把鸡鸭鱼肉准备的充分,看见要下雪,把冬季的白菜,萝卜等蔬菜又准备了不少。

现在南家可以在家不出门安心猫冬个个把月应该没有问题。在当时大家都物质贫乏的时期,南槐瑾家就不是殷实可以概括的,简直就是富有。

“洁洁,我们现在也干不成别的事情,家里也就是一二三餐饭,我们乘这个时间去图书馆看看书去,怎么样?”南槐瑾提议。

“人家图书馆要过年了会不会放假了?”喻洁担心地说。

“我们去看唦,如果放假了,我们就再回来,就当逛街一样。”

“这大冷天的,你们就到图书馆办两个借书证了,把书借回来看嘛。”白芙蕖建议说。

南槐瑾想,也是的,这么冷的天,在冰冷的图书馆是坐不下去的。

两人就无所事事的样子往图书馆走去。

雎县图书馆当时还是在雎县城关镇的解放路一个院子里,图书馆的大门有一个像战争年代的炮楼一样的建筑。那像炮楼的实际就是一个门垛。

穿过这个门垛就是两边栽了冬青树的甬道。这甬道也就十几米长,但由于两旁冬青树的衬托,就显得这甬道很长,院子很大。图书馆就在最后的一栋砖木结构的两层楼里。一楼是阅览室和图书借阅处。阅览室也没有什么书阅览,主要也就是有三级d报,其中市级d报还不是日报。那时的报纸正面报道的多,南槐瑾自己就定了一份shanghai的一种日报,所以对报纸不感兴趣,就去借书,要办借书证。南槐瑾当时又没有单位证明,办不了借书证,凑巧的是南槐瑾的邻居正在这里借书,南槐瑾就给他说好话,用他的借书证借了本小说,喻洁借了本小说杂志,约好到时候找南槐瑾的父亲南涧秋拿书。

喻洁和南槐瑾见这图书馆实在是太冷了,两人就抱着借的书回家。

“到新屋去吧。”喻洁提议。

“新屋那边连火盆都没有,冷火秋烟的,还是回去。”南槐瑾说。

喻洁就有些不高兴地和南槐瑾回到老屋。两人就坐在火盆边边烤火边看书。南涧秋拿着一份市报在看新闻。白芙蕖在把用温水泡开的木耳清洗。准备过年时来客了做菜。一家人就安静地聚在一起。

南槐瑾借的小说是当时很流行的山呼海啸。这部小说写的是在一个根据地里坚持战斗的一个主力步兵连在民兵的配合下,坚持战斗,出击敌顽,发展壮大,最令人欣喜的是结尾。在主力配合下全歼日军一个联队以及伪军一个旅。革命浪漫主义表露的淋漓尽致。

南槐瑾曾经看过这个作家的另外一部小说,林海雪原。

南槐瑾在读这部小说时就不由自主地两相比较。

南槐瑾读林海雪原时感受特别强烈的是经常会感觉到一个词的含义,那便是“集体”。文中的人物,如少剑波杨子荣等,张口闭口不离集体,可谓已经深入骨髓,同自己的生命融为—体了,风里来,雪里去,是记忆拼搏下的一点一滴。“集体”这个词,更相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的意境已将不可计数的心融为一体,有着强烈的集体思维的人,头可断,血可留,此志不可改,永远把集体利益摆在第—位,这似乎是—个很奇怪的特性。

参加过合唱活动的人都应该体会过,其好处便是,你在歌唱中可以发出声音也可以不发出声音,但怕的是你旁边的人也会这么做。细品一番,它的讽刺意味也是蛮强的,对于那种“别人会去干”的依赖集体思想刻画得入木三分。也许,在所有的声音都停止,沉默中,导师诧异的目光中,彼此低垂的头下,有—分难以言传的尴尬,在集体两字间幽幽穿梭。

南槐瑾从小就是受的这种集体的教育。有次南槐瑾听人家讲了一个笑话,一个老汉养了三个女儿,三个女儿先后都嫁人了。过年时三个女儿和女婿来拜年都会带酒来。老汉怕女儿女婿攀比伤了和气,就把就兑在一个容器里喝,有一年,老汉把女儿女婿拜年的酒兑好后端出来大家喝。大家喝了后面面相觑。因为这不是酒,完全就是一盆水。

南槐瑾看书的速度特别快,个把小时就读了一百多页了,就有点不想继续看了,可是又百无聊赖,只好继续读。读了一会儿,南槐瑾对这部小说的评价就在林海雪原的参照下有了大致轮廓。

应该说这本书的战斗描写还是成功的,可是,没有《林》那么吸引人。偶觉的主要原因在于《林海雪原》的战斗有它的特殊性。东北独特的风土人情,自然环境本身就非常有意思,而一个小分队的活动虽然不如大部队那么声势浩大,可更加具体和有趣。所以《林海雪原》很多的战斗情节,非常像侦探小说和武侠小说,甚至杨子荣上威虎山当“卧底”,舌战小炉匠,细想起来跟传奇,武侠类讲的故事都很相似。可见这类题材永远都是很吸引人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曲波老爷爷在自己经历过的那么多战斗中单选了林海雪原这一段来写的原因吧!

相比之下,《山》的战斗太普遍了,发生的地方在大家都熟悉不过的胶东半岛,比起《林》的大森林来显然缺乏典型性。在加上其它因素的制约,所以不如《林》好看也是情理之中的。

然而《山呼海啸》最大的败笔还不在这里,主要是在人物的塑造上太脸谱化,太缺少人情味了。比如凌雪春,虽然这书里写了很多她的事情,可我觉得还不如《林海雪原》里点了了了几笔的鞠县长呢。《林海雪原》里,鞠县长不但是个坚强的**员,更是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和好姐姐。她和203之间的姐弟深情写的不多,可是给人的印象特别的深。

可在这本书里面凌雪春连一点女性的特点都找不到了,就会打仗和说教,没有一点生活化的东西,虽然是个女同志,可给人感觉她跟男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跟凌少辉之间的感情也是别别扭扭的,简直就是她弟弟的政治老师,缺少在《林》种那种浓浓的温情。至于凌少辉,还算比较可爱吧,可是总觉得也有点别扭,不太自然。不像203,把指挥官的沉稳干练和年轻人特有的意气风发结合的恰到好处,感觉特别真实。南槐瑾就想同一个作者塑造的人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南槐瑾想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原因所在。《山呼海啸》主要是想写一个年轻人在d的培养下成长的过程,所以一定要突出d的教育。所以硬是给凌少辉加上了一大堆很不自然的小毛病,然后又给他配了个政委,还有一大堆老首长,再加上她姐姐,一大群人把他从头教育到尾。《林海雪原》中的203和他的小分队,因为是独立开展工作,所以没那么多时间讲政治。我们看到的只是他们的行动,通过行动感受到了他们智慧,勇敢,无私无畏的精神。这样的描些恰恰是这本书最成功的地方,使《林海雪原》没有了那个年代固有的教条主义。不过估计这种写法一定在当时大受批判:无视d的领导,这不是典型个人主义吗?更别说其中那些如此感人的亲情,爱情,战友情,军民情……所有这些估计当时都被大大批判了。所以,反映在《山呼海啸》中就成这个样子了呵呵不过,尽管有这么多缺点,《山呼海啸》还是不失一部好作品。它反映出了那个年代独有的可贵的精神面貌。所以,还是很庆幸能够看到它。南槐瑾想透这一结,就耐下性子往下读。南槐瑾看书的时候无意往喻洁那边一瞥,发现喻洁竟然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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