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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呀,走,到屋里去说。”
四人就走到一栋只有一层的平房里的一间屋。蒋道力为客人一人倒了一杯凉开水说:“先解渴,等烧水了再泡茶。”
梅新飞对蒋道力说:“我最近接了一个工程,需要一些设备,看我们能否合作一把。”
“你需要一些什么设备呢?”
“我现在什么设备都没有,你看你这里能提供哪些设备?”
“建筑用的设备我都能提供。”
“场子上好像没有搅拌机。”
“哦,十台搅拌机都租出去了,我马上准备添置一台新的搅拌机,那就先给你用。”
“新搅拌机和旧搅拌机在租金方面有差别吗?”
“没有,新的会变旧,旧的也是由新的用成旧的。”蒋道力很是爽快。
梅新飞一听心里一高兴,嘴里就说:“太感谢了,我请你吃晚饭。”
“你是客户,我请你。”蒋道力还是讲道理的,也是讲礼数的,毕竟人家是来照顾自己生意的。
“那好,我们就到餐馆去说。”梅新飞坐在这简陋的工棚似的地方浑身不怎么舒服。
一行四人就在附近找了间小餐馆,坐定后就先把租设备的事谈妥了。
主要的事都落实了,梅新飞特别放松。所以晚上喝酒时也就放得开。
梅新飞正喝得高兴,马上想到迫在眉睫的事没有做。
首先开工的应该是打桩的,现在,打桩的事因为钢材的事给搅忘记了。
梅新飞就及时刹车说:“蒋老板,今天就把杯中酒喝了算了,过一天我回请你,我还有件事要办,搞晚了可就被动了。”
“好,金老板有事我们就改天再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喝酒的时候多,哪天不是酒泡着。现在也是的,如果哪天没有应酬又不习惯,天天应酬呢,自己也有些耐不活,家里的人也有意见。人真是个怪物。没有又想,有了又怕。”蒋道力的话让梅新飞更加感觉到他是个实在人。
“是呀,我也有同感。一些不理解的人还说我们是**的催生者,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会应酬哪是吃不开的,但如果应酬多了还不说别人,就是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会不理解的。还是日本人好,男人下班后回家早了老婆还会不高兴,认为自己的丈夫在外吃不开。
“今天就聚到这里,再会了。”
“梅老板,住哪里,我送一下。”蒋道力很热情地说。
“多谢了,我的车就停在场子上。这里过去也不远。”梅新飞说。
“就是喝了点酒一定要注意安全哪。”蒋道力提醒梅新飞说
“放心,这点酒还不要紧,不行我就喊个人来开车。再会了。”
梅新飞就和张三、殷水济、蒋道力三人一起出了餐馆。和蒋道力握手而别。梅新飞就对殷水济说:“三哥,我们的基础还没有落实,这打桩迟一天就会被动一天呢。”
“是呀,完全被周国华三个人搞得我们乱了方寸。每天盯着他差点误了我们的正事。”
“这打桩找谁呢?”
“还能找谁,雎县就一家搞打桩的,这么多工地的基础基本上是陈氏兄弟包了的。价格也是一口价。你找他还要看他班排不排得过来。”
“你这一说,我心里还没有底了。”
“哪个找他心里都没有底。我们还是尽快找到陈老板把打桩的协议签了就落实了。”
“这陈老板怎样?”
“看你怎么看,有人说他好,还不是有人说他坏。有人还喊他皇上呢。”
“这怎么回事呢?”现在的梅新飞是两眼漆黑。
“因为他金口玉言呀,和皇上一样呀。他把价报了你只有同意的份。”
“这是不是行业垄断造成的垄断利润。”
“这就是说他坏话的人的标准。总认为他没有商量的余地,死板。特别一些政府官员就不喜欢他,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商量商量,讨论讨论在陈老板这里是没有意义的。今天跟你说了,随便你什么时候再来谈,还是那个人价钱。这些官员就觉得没有面子,一点都没有谈下来。还有些不信邪的,就到外地请打桩的进雎县施工,那些外地的打桩的队伍一听陈老板在雎县,很多人就打了退堂鼓。因为陈老板开得价是最低的,质量是最好的,工期是最短的,验收合格率是最高的。甲方又不是傻子,反过来都觉得陈老板这人实诚,和他打交道不用担心上当受骗。所以也赢得了一些人的赞誉。”殷水济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陈老板报了价就不要再罗嗦,数钱就行了。”梅新飞有些不罢休。
“基本上是这样。所以妹夫,你和他谈不如干脆点,只要求他早点来施工打桩就行了。”
两人边走边说。张三在车上只有出耳朵的份,觉得这行好深呀,都说建筑商赚钱,殊不知他也有操不完的心呀。像这么劳心劳力,我是干不了的。
梅新飞和殷水济在说商业机密的时候根本不避讳张三。这张三愣头愣脑的,要是知道他们的谈话是可以卖钱的。张三肯定会后悔的。
梅新飞和殷水济张三一起找到了陈氏搞基础的公司。公司叫大地基础有限责任公司。梅新飞就对殷水济说:“这公司的名字取得好,贴切。为什么不就叫打桩施工队,那就还简单明了些。”
殷水济没有接腔,他认为名字再好听,做事不认真最后即使有一个好名字而没有一个好名声,一切都是见鬼的。
要说蒋道力办公条件简陋,那陈老板就不算有办公的地方。外面虽然挂了一块牌子,没有一间房子可以肯定是用来办公的,只是有一间兼有厨房功能的房子里面有几个可以坐的椅子而已。这间房里有几个人正吃过饭在那里聊天。
殷水济就先下车问那伙人:“请问陈老板在哪里?”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回答说:“老陈还在工地上,我们是三班倒。”
“把他的电话告诉我们,我们和他联系。”
“对不起,我不能把他的电话告诉你,因为他就是接了电话也不可能就回来,除非我去接替他。”
“恕我冒昧就请你去换他回来,我们有大业务要和他谈。”
“好吧,我就去换他。”那人骑上摩托车就走了。殷水济把情况给梅新飞说了一下。梅新飞说:“三哥,你每次脑子都很好使的,今天的弯怎么没有转过来,就要那人带路我们到陈老板的工地去找,又快又简单。”
殷水济一向反应敏捷这次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大会功夫,陈老板就回来了,见过殷水济,殷水济就介绍了梅新飞。
梅新飞一见陈老板就被他的艰苦朴素所感动。
陈老板一身旧军服,都洗得发白了。头上戴着顶旧草帽。军服上粘了很多泥浆干了后的斑点。搞不清的还以为那泥点就是迷彩的花纹。裤脚一只挽起一褊,一只又没有挽起,就像刚从水田里干活了把衣服没有弄熨帖的农民。脚上蹬一双解放鞋。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在雎县能够呼风唤雨的搞建筑基础的大老板。
梅新飞现在更相信那句话: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几天接触了几个应该是山城的头面人物,他们都以自己独特的个性展现在梅新飞面前,不像坊间所传每天开好车,泡靓妹,吃大餐,耍大派。前呼后拥,左拥右抱。生活有他自己的轨迹,人生也有自己的与众不同方才显出他的精彩。
“陈老板,你这身很有个性的装备到让人刮目相看。”
“我这身装备已被人取笑惯了,现在也不在乎多一个人挖苦。”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多意思了,我是一种敬佩之情呀。”
“梅老板不是专门来表达敬佩之情的吧?”
“是这样,我们接了一个工程,工期有点紧,想请你把我们的工程尽快安排,这样我们就主动一些了。”
“这有点不好办,这样吧,你把施工图先给我,我把预算搞好了给你报个价,如果你能接受,我就抽调力量再组织一支队伍出来为你施工,怎样?”
“陈老板,你真是搞事的人,和你打交道就是两个字:痛快!三哥把施工图从车上拿来给陈老板。”
殷水济就把施工图从梅新飞的车上拿了下来交给了陈老板。
陈老板说:“梅老板看样子很着急,这样吧:你们在这坐会儿,我和几个人把预算搞一下,在两三个小时内就可以把基础的预算拿出来,能做就做,不能做梅老板也好早点找别人,免得耽搁时间。”
“好,真是个痛快人。”
梅新飞三人就喝茶抽烟看电视。
陈老板也不知到那里去搞预算去了。
不到两个小时,陈老板就回来了:“梅老板,这是我们的预算,你看怎么样?”说完陈老板就递了几张打印纸给梅新飞。梅新飞拿过来一看和自己预想的差不了多少,主要是比自己预算的还要低。梅新飞还是习惯性的说:“还有降点的空间吗?”
“没有了,我有我们的一套算法,这套算法算得快,也把我们的利润空间压得相当低。我们是第一次合作,所以还和你解释一下,有些老主户,我们合作过多次,还讨价还价,这样的合作伙伴,我们称他为不信任伙伴,在合作上我们就尽量减少和他们的交道,毕竟现在也忙不过来,就是忙得过来,花在讨价还价上的精力太大还不如多做点事情来的实在。”
梅新飞也有同感:有时花在无用功方面的远远超过做正事上的时间,这些时间还有精力做陪嫁。搞得人精疲力竭。
梅新飞也最怕在这方面耗精力了,尽管有时有精力过剩的感觉,自己精力过剩和别人耗费自己的精力感觉就不一样。
梅新飞马上说:“抱歉,不知为无过,就这么定了,几时开工?”
“哪要看你呢?”陈老板说。
“就后天吧?我们力争明天把线放一下,后天就开工。”
“好!就这么定了,我就调整人手。”
“安排精兵强将呀。”
“不消说的。梅老板放心,只要我承接了,我就会当自己的事去做。”
“好,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
梅新飞殷水济张三三人就坐上车往回走。张三终于憋不住了说:“梅老板,殷三哥,原来人家说看人挑担不使力,自己挑担压断脊,我现在是有体会了,也怪不得人们又说将心比心呢。”
梅新飞脑壳里马上有了想法,这张三只跟着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这些体会。为什么教育部门不安排学生多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呢,如果他们参加多了,都有了张三这样的体会是不是比说教要来得快和有效果。而且像张三这样的人当学生属于问题学生,参加社会活动知道了生存的艰难,对他们也是有很大的指导意义的。嗯,几时和王毅在一起的时候要向他灌输这个观点。他就乘热打铁说:“古人就说,事不亲为不知难,绝知此事要躬行。”
梅新飞觉得今天一天特别有成就感,落实了三件大事,而且又交了几个朋友。回到家也就很快安然睡着了。
第二天,梅新飞就约了殷水济找城建部门来放线。殷水济说:“把张三喊上,车又不是坐不下。我昨天已跟他说了,从昨天起他就跟我一起做事。”
“行,你说行就行。”
殷水济就给张三住的地方打电话,叫张三到什么地方来。
梅新飞就和殷水济在一个早餐店里边等早餐边等张三。
梅新飞和殷水济吃的是馄炖。吃好了张三才坐了一个摩托赶来,就拿了几根油条上了梅新飞的车。
他们三人找到城建的相关部门的相关人,要求他们今天去放线,差点把城建部门的人笑死:“梅老板,你完全在开玩笑,你的开工报告交了吗?肯定还没有批吧?哪怎么能放线,你不是想让我们犯错误吧?”
他们的讥笑才使梅新飞这个只搞过小工程的包工头,也感受到了事不亲为不知难绝知此事要躬行!
在梅新飞很大方的对城建部门的人打点后他们告诉了捷径。上午,梅新飞就办好了开工的所有手续。下午去放线。梅新飞心里怪难受的心疼钱是一个,更主要的是他所接触的和建筑行业有关的一下生意人真是蹲在厕所抽旱烟——勤扒(巴)苦挣后才赚取那么一点利润。有的和陈老板一样平时就像一个农民工。而这些国家的公职人员或者叫公仆的,用着我们纳税人的钱,该他们尽本分时他们又向我们伸手。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后来梅新飞和一个这样的公仆在一起时,他也是牢骚满腹:“你看某某,我们同班同学,当时连学都考不上,可是,当起了个体户,到现在挣的钱我一辈子当干部就是不吃不喝也不到他的一半,你说我们这当干部的有什么意思?”
“你哪同班同学是做什么生意的?”
“毕业后到一个高职学校学的烹调,现在开了个餐馆,他主勺。”
梅新飞听了,知道人家的哪让干部眼红的家产可是人家一勺子一勺子炒出来的。如果要他去开餐馆,他扒拉的几勺子意见就又会来了。这是梅新飞后来的体会。
下午,这些城建部门的公仆在梅新飞安排的餐馆酒足饭饱后就来到了工地准备放线。
简钱凯主持仪式。王赛嫱也被梅新飞约来了,理由是放线后又是一顿聚餐,要他来帮助劝酒,最主要的是简钱凯要有人招呼好。
简倩凯可不愿办公楼开工这样一件大事就偃旗息鼓地过去,他要好好利用一下。于是就邀请了县里的一些领导,政府各职能部门的头头脑脑,其他公社的一二把手,自己公社的各村书记、主任。
简倩凯主持仪式,下面我们有请日理万机的金县长为开工致辞。
梅新飞一听到日理万机不由得想起一个笑话:说某公社召开妇女大会。妇女主任请来了公社党委书记。这会场就书记一个男性。妇女主任就说:某某书记日理万机,今天能到会发表重要讲话,我们一起欢迎。某某书记在掌声中上台就谦虚说:我哪能算日理万机,像国家领导人才是日理万机,省的领导是日理千机,市里领导是日理百机,县里领导是日理十机,我们只能日里几吧两机。梅新飞刚想笑,见金县长已站在麦克风面前了,就凝神听起来。
金县长致辞: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同志们、朋友们:“在这美好的季节,我们在这里隆重举行果林镇办公楼开工仪式,这是我县建设发展中的一件大事、喜事。在此,我谨代表雎县县委、政府向关心与支持城镇建设的各位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近年来,在县委、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在我县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与大力支持下,我县建设工作日新月异,取得长足发展。特别是今年以来,从规划整合、协调地皮、筹集资金等方面,政府都给予了大力支持,有效地促进了建设快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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