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恩爱

2018-04-15 作者: 刚强与散淡
478,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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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大白天的下午,尽管是冬天,但暖暖的太阳照着,也还是晃晃的。东方人和西方人在性趣上还是有所不同。大白天里,东方人一般不会有这方面的冲动,更何况附近就可能会钻出一个人来。

南槐瑾和任小梅也就停留在一般的青年男女的摸摸捏捏阶段,不必细叙,闹不好会被和谐的。

“今天是星期天,又是农闲,一栋楼没有什么人,到我房间去坐坐。”任小梅看似随意而言,实际是给南槐瑾信息。两人在这柑橘林不好怎么,到她的寝室,门一关就可以天下一统了。

如果说南槐瑾不想,那是骗人的,但是真要他现在清清白白的时候去做这男女之事,而且也知道任小梅是有主的人了,而且是军婚的人,南槐瑾还是不愿去冒这个风险的。两人在激情状态下,成就好事,还情有可原,完全有准备地去做,南槐瑾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体验和经历。

南槐瑾就对任小梅说:“小梅,对不起,你的寝室我就不去坐了。现在在这里见面了不是一样吗。我还要赶回去开个小会。今天我正式接管杨柳小学,担任代校长了。肩上的担子重呀。你还要理解,支持我呀。”

“你当校长了?!你怎么爬的这么快呀。”任小梅简直有些吃惊了。

“这还算快的,在战争年代我也许是团长,师长了呢。”

“可现在是和平年代呀。”任小梅说。

“是呀,如果是战争年代,我就到你寝室去了。”

“那是为什么?”任小梅不理解。

“还不简单呀,在战争年代,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过一天就算一天了。”

“我懂了,你认为在战争年代,你就可以不负责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实际上是对等的,大家都可以不负责呀。”

“槐瑾,我喜欢你,或者是爱你,就因为你有担当。可是你现在的几句话让我有些看法了。”

“那是你不了解我。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我不存心害人,也不无缘无故地生事。如果有谁需要我帮助,我又力所能及,我也会不遗余力去帮助别人,这些都是我的基本的做人处世原则。”南槐瑾敞开心扉对任小梅说。

“我感觉男女在一起,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就是一种感觉。能够相互吸引就是一种缘分。如果只是单方面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往往就是一个悲剧。”

“单相思不见得就一定是悲剧。只要单相思的那个人不要太执着,就不会成为悲剧的。”南槐瑾觉得男女之间那种非你不娶,非他不嫁都是恋爱强迫症的表现。

“男人太理性,女人太感性。在诗经虻里就说,女人陷入情网往往不能自拔,而男人就不一样了。”任小梅幽幽地说。

南槐瑾已经从任小梅的话里进一步得出任小梅心里已经装进自己了。

南槐瑾有什么办法?他就是一个小人物。就是是大人物,他也不可能三妻四妾把任小梅等几个女子都娶回家:“下次再来看你。我再耽搁了,让人家开会等我,不好。才上任就出这样的状况会失去威信呢。”

“好。我想你了会去看你的,你不要躲着我。”

“前段时间没有躲你。我是真的被教育组抽去搞民转公考核工作去了。我走了。”南槐瑾说完,主动把任小梅抱了一下,并在她的脸上杵了一下。

任小梅不干,非要南槐瑾亲她一下。南槐瑾就在任小梅撅起的嘴唇上杵了下。任小梅嘴唇撵过来把南槐瑾又杵了下。两人像做游戏一般。

南槐瑾做的还有些投入了,身体的反应再次出现。但他忍住了。南槐瑾松开手说:“小梅,我真的要走了。我要摸摸你的手。”

任小梅就把自己的手给南槐瑾摸。南槐瑾就在任小梅的手掌上细细摩挲了一遍。和任小梅粉嫩的皮肤不相称的是她手上的老茧。

南槐瑾第一次和任小梅牵手的时候就被她手上的老茧硌得心里生疼生疼的。南槐瑾认为任小梅这双手应该在绣楼里拿绣花针的,可是却在山上茶园,山下农田,双手握着锄头和砍刀,镰刀,磨起了老茧。南槐瑾心里是万分怜惜也爱莫能助。所以,南槐瑾在某种意义上对任小梅的爱更多的是怜惜的爱。对任小梅南槐瑾就疼爱的成分更多了。

任小梅也发现南槐瑾在摩挲她的老茧:“槐瑾,我知道你怜香惜玉,可是我就是一个村姑,不值得你怜惜。”

“我现在所接触的女孩,就是你天天要风吹日头晒的,所以,对你,我是特别心疼的感觉。”

“你还对哪个有另外的感觉?”任小梅也有占有欲。

“今天我们不再这里往下讨论什么了。我走了。”南槐瑾说完扭身就走。小时候,白芙蕖曾经说过一句话,南槐瑾记忆尤深:张郎送李郎,一送送到天大亮。意思是两人不忍分离。南槐瑾要是和任小梅把每句话都说明白了走的话,今天就是说到明天早晨也许又有一个新鲜的话题又还没有说完呢。

任小梅没有想到南槐瑾说走就走,她就在后面边追边说,我今天休息,我送送你。

南槐瑾边说不用边撩开大步往杨柳小学小跑着赶去。他有些后悔,送王永胜两人时为什么没有骑自行车。当时也只是想送几步,没有想到一送就送到鹿园茶厂那么远了。

今天王永胜到杨柳小学来也没有骑自行车,这点让南槐瑾有些奇怪。

各位书友,我们按下南槐瑾这边,再来看梅新飞那一拨人的活动。

汪丽娜见王毅讲风花雪月后就陷入了一种精神状态,就是那份陶醉劲儿。汪丽娜不想败他的兴致,本来想笑他背书的,但这样一说会大煞风景,就由着王毅神往于曾经的美好。

王毅前些年参加一次全国的一个教研活动,地点就定在云南的大理。会议期间,王毅游览了大理的洱海、大理古城、寺庙、苍山等名胜古迹,对白族的风俗特别感兴趣。白族女子服饰上代表风花雪月的物价让王毅几次差点犯错。

“丽娜,你知道白族女子服饰的下关风吗?”王毅撩起话头。

汪丽娜摇摇头说:“还真不知道。你讲讲。”

汪丽娜的表现使王毅的谈兴大发:“在白族女子的服饰上有个装饰性的东西,那就是从帽子上垂下的一根绒线编织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材料,我很想知道。反正看着那毛绒绒的给人感觉特别好。看了就有摸一下的冲动。但是,我听说那东西可不是随便人可以摸的。因为哪个青年男子摸了这根垂下的下关风就必须娶这个女子为妻,如果这女子看不上这个小伙子,那么这个小伙子就要在女家做苦工三年。我在大理见那白族女子真是漂亮,很想摸一个回来,又怕别人看不上我,我就惨了。”

“你还不是色胆包天那类的,还有点自知之明,只有像我这样的又丑又傻的丫头敢喜欢你。”

“像你这样又丑又傻的丫头我才喜欢。”王毅也就顺势开玩笑。

“那你怎么不摸我的下关风呀。”汪丽娜大方而又挑逗地说。

“你没有下关风呀。”

“下关风是什么样的?是这样的吗?”汪丽娜边说边把自己的围巾取下,一头盘子头上,吊了一点下来,围巾太短,那吊着的一头就像个兔子尾巴。王毅见了忍俊不禁就象征性的摸了一下围巾,然后就笑弯了腰。

“小女子没有看上你这糟老头似的小伙子,罚你在我家做苦工三年。”汪丽娜说完自己也笑得花枝乱颤。

两人打情骂俏一番已沿着田间小路走了好远。那田间小路越来越窄,两人并排行走必须靠得很近才行。王毅想挪后一点,让汪丽娜好走一些。汪丽娜似乎知道王毅的想法,王毅还没有挪成,汪丽娜已用手环住王毅的腰,两人身体紧靠着向前走,王毅感觉到浑身燥热,因为田间还有些农民正在劳作,汪丽娜又特别漂亮打眼,王毅怕人家见自己的年龄和汪丽娜相差太大,形成反差就对汪丽娜说:“我要去给你家做苦工去了。”说着想松开汪丽娜环抱的手。

汪丽娜按住王毅的手不让他松开。前面有道小沟,王毅跳过去是没有问题的,汪丽娜如果不是穿的长裙也是跳的过去的,现在两人站在小沟边。王毅想了想说:“往回走?”

“不,我们不走回头路,要转一个大圆,预示我们圆圆满满。”一般来说,女的在这方面都有点迷信。

王毅说:“这样。”王毅就使劲跨了一大步,双腿分开,横跨在小沟上,然后要汪丽娜靠近他,王毅就双手使劲握住汪丽娜的蜂腰,汪丽娜腿用力一跳,王毅把汪丽娜借势往上一举,一拧身,汪丽娜就过了小沟,可是王毅跨在沟上,双腿分开的太大,不好用力,只好要汪丽娜拉自己一把。

汪丽娜故意说:“我可拉不动你,你就在这这么站着,我去搬救兵。”作势要走。

王毅说:“你就在这妖,快点把大爷拉过去。等你把救兵搬来了,我可能就变成一把羊叉了。”

王毅所说的羊叉就是雎县的一种劳动工具。主要用来翻晒农作物用。

“好,大爷。”汪丽娜伸出手,站了个弓箭步,用力把王毅一拽,王毅只需要借一点力就行了,后腿一用力,便过了沟,可是用力惯性太大,差点把汪丽娜带倒,王毅赶紧把汪丽娜抱住,汪丽娜就双手抱住王毅的头,两人拥抱在一起。王毅眼睛一扫,发现一个农民正挑着雎县特有的夹担子向他们走来,忙松开手对汪丽娜说:“有人来了。”

汪丽娜在王毅的额头,脸上各亲了一下,就松开手。

王毅看了汪丽娜一眼,见她满脸潮红,显得越发娇羞可爱了。王毅现在恨不得就把汪丽娜拥在怀里永不分开。

两人继续往前走,遇到过不去的小沟就由王毅横跨在沟上把汪丽娜转运过去。不同的是,两人配合得越来越好,自然拥抱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在往前走就到了路的尽头,是山边了。

雎县的山很有特点,有条河叫雎河从山城的中心穿过,沿河两岸散布着各个公社。而沿河两岸的山石全部是红色的砂石,这种砂石构成的山体被称为丹霞地貌。这种地貌的山体大多独自成山,一些山就在平畴之地突兀而起,给人感觉这山特别高大。一些没有植被的地方就是光哒哒的石板,人们就把这种地方叫石板坡。雎县有很多这样的大石板,所以就有好多个小地名的叫石板坡的。就像有些山岗比较长,叫九里岗一样。

王毅问是上山还是走另一条路往回走。

汪丽娜就想和王毅单独在一起,就说:“上山,我们去看山景。”

两人就沿着上山的小路往山上爬。这山也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原先有些马尾松也被砍了,空留一些树桩。现在栽种的湿地松还没有长大,才不到一人高。

山不高,也可以叫山包,两人一会儿就上到极顶。站在山顶,向来时路看去,田野一片葱郁,水稻正在茁壮成长,那种绿十分养眼。王毅感觉有些热起来,就解开衬衣的上面扣子让山风吹拂。

山风吹来,汪丽娜的长裙被风吹动飘向一边,就像一面旗帜。王毅说:“好美呀。”

汪丽娜以为在夸景色就附和着说:“是呀!”

王毅说:“羞不羞呀!”

汪丽娜马上发现自己会错了意就说:“让我自恋一下也不行呀!”

王毅喜欢汪丽娜不仅是人漂亮,还有,也许是更看重的是她的冰雪聪明,善解人意。

王毅有一个同事,人的模样没说的,比汪丽娜还要漂亮,可是王毅从不愿搭理她,因为她是那种美女苕的,一开口说话就不让人舒服。

汪丽娜属于才貌双全类的,不让人爱怜就不可能。

王毅马上产生拥抱汪丽娜的冲动。面对秀色,王毅也不能免俗,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有正常男人的反应。更何况还是两情相悦呢。

王毅正想有所动作时,听见旁边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王毅浑身肉皮一阵发麻:“蛇”?!

不过王毅没有喊出来,只是把汪丽娜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眼睛紧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搜索了一下,看见有一根酒杯粗的红色圆棍状的东西正向前移动。真的是蛇。

生活经验告诉王毅,情况不明时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汪丽娜沉浸在二人世界浑然不知有危险。王毅也不想让她受到惊吓,她要是被吓得瘫软了,那可比平时不好处理的多,于是假装拥抱汪丽娜。汪丽娜也很顺从地贴紧王毅,王毅悄悄侧身,两眼还是紧盯着蛇出没的地方,从颜色判断是条蝮蛇。蝮蛇尽管是毒蛇,但它不主动攻击人,这点常识王毅还是有的。

汪丽娜感觉王毅今天这么主动,有点奇怪就附在王毅的耳边说:“今天经不住诱惑了?”

王毅知道她是挑逗暗含着平时自己对她冷淡的责怪。

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了,王毅松开手说:“我是定力很强的人,我们两人在一起要犯错误的机会好多都比今天好,刚才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呀?还找借口,我听好多同事说你特别会吵架,看来是真的。我其实是很愿意的!”

面对汪丽娜对自己话的不信任,王毅很难受,王毅可以一意孤行,但最怕别人冤枉自己:“丽娜,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发现我的什么动作没有?”

“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比你平时抱得紧一些,快要让我喘不过气来。”

“还有吗?你看看周围。”

汪丽娜望了一眼周围说:“好像你抱着我稍微转了一下,怎么啦?”

“傻丫头,现在告诉你也不要紧了,刚才一条这么粗的蝮蛇就从这里溜过。”

“哈哈,你想吓我,我不怕蛇。我还会捉蛇呢,你说刚才的蛇从这里溜过的,你看我把它捉了你看。”汪丽娜说完就向王毅指的地方走去,王毅浑身有被电击的感觉。

王毅对动物中最怕的就是蛇,那种滑溜溜的感觉相当不好,由于怕蛇,连鳝鱼也怕。有次王毅的一个学生给王毅捉了几条大鳝鱼来,王毅放在一个水桶里,那鳝鱼不老实从水桶里爬出了几条,王毅一筹莫展,最后想了个办法,用火钳夹,可是鳝鱼太滑,火钳夹不住。王毅就想起在电视节目上看到的捉蛇的办法,拿来一块大抹布,盖在鳝鱼的身上一包才把鳝鱼一条条捉进桶里,用盖子盖紧,马上提到菜场请卖鳝鱼的帮助把鳝鱼处理了。王毅虽然不敢捉鳝鱼,但做熟了的鳝鱼,王毅还是敢吃的。王毅想制止汪丽娜要捉蛇的举动,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什么身体像被定住一样,不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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