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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现在是患得患失心里。在她的内心实在是放不开或者是放不下南槐瑾。今天南槐瑾和金世博两人在一起,金世博完全就成了南槐瑾的陪衬物,或者就是反衬的参照物。
不管是外部形象,还是内在气质,还是谈吐举止,金世博似乎都比南槐瑾差那么一些。虽然金世博是干部子女。柳翠想杜甫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所言非虚呀。
柳翠正有了这个比较,所以心里就不是那么十分舒坦。脸上的颜色也就没有开始那么生动灿烂了。
她心里的结主要还是先入为主导致的。如果一个人对什么形成了印象,你再去想改变往往都是很难的。加上南槐瑾又是那么优秀。柳翠就不该找一个优秀的参照物放在自己面前。
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发现了柳翠的情绪现在有些低落。郑局长想是不是自己这一帮人走在一起,柳翠不好和金世博交流呢。
喻洁就知道柳翠肯定是觉得夫君赶不上南槐瑾从而心里上不平衡。喻洁就找金世博的亮点。发现金世博很在乎柳翠的感觉。小伙子心也细。他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南槐瑾今天装东西的包接过去背起来了。
这些细节让喻洁感觉到金世博是一个做事很稳当的人。而且应该是待人很实诚的人。
南槐瑾可不是这么想,他是用挑剔的眼睛在观察自己未来的干妹夫。他认为金世博配柳翠有点配不上。所以柳翠不是很高兴的。
金世博就有点不明就里,因为他开始和柳翠接触时两人感觉不错,自从那个梅新飞给他们照相以后,她就变了。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呀。
几个人在这个河滩席地而坐。南槐瑾就从金世博帮助背的包里把副食和水果拿出来。大家在这吃了副食,喝了各自带的水后就准备爬山了。
那时鸣凤山还处于荒山阶段,没有人管理。也就想寄存什么的只有找这山里的一个农户。现在是初冬,大家的衣服穿的有点多。要爬山,大家就把穿的毛衣什么的脱下来塞进南槐瑾的马桶包里。这下马桶包就鼓鼓囊囊了。金世博就再次主动背包。和南槐瑾争了下后说:“南校长,我们换着背总可以吧。”
南槐瑾本来就是一个洒脱的人,于是也不合他争了。过了当时上山的最后一道墩子桥。就到了头天门。
头天门是上山的第一道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头天门又叫白云深处,十分清幽,据说雎县籍当代著名作家的成名之作《白云深处》,就是在这里得到灵感而创作的。头天门上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供奉着真武祖师、无量佛和头天王爷的塑像。当然这是历史了。好多年后,鸣凤山重建时这里的建筑又修复到了原来的规模。
头天门过了就是陡峭的石级。这石级说是竖起来的一点也不夸张。后面的人可以头碰见前面人的脚是上山后真实的写照。走这个石级用爬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南槐瑾身体好,年轻,又经常锻炼,爬这个山是小菜一碟。
喻洁虽然是城里人,因为经常锻炼也还不在乎。
那柳翠本来就是山里人,从小上山下岭的,爬鸣凤山也不在话下。
南槐瑾团队是爬山的骁将。郑局长三个人就惨多了。首先是郑局长本人。虽然那时胖子不多,但由于长期处于机关,缺乏锻炼,所以就不能和南槐瑾们比。郑夫人就更不消说的。倒是金世博可以凭借年轻,还可以和南槐瑾团队的喻洁比比。
南槐瑾团队的人是走走等等。郑局长团队的是爬爬歇歇。
南槐瑾在爬山时就想回去要写一篇鸣凤山游记。怎么立意呢?他依稀记得有位当代作家写过一篇雨中登泰山的游记。
泰山有拔地通天之势,擎天捧日之举,历代多少文人墨客写诗撰文讴歌、赞美,杜甫的五言古诗《望岳》就是其中之一。古往今来,记述登临泰山的文字不少,但“雨中登泰山”的倒不多。物以稀为贵,文以奇取胜。《雨中登泰山》不仅描述了雨中泰山的独特风姿,更记录了雨中登山的独特情趣。让我们追寻作者的足迹,沿着他的游踪,领略雨中泰山的神韵,与作者分享雨中登山的收获,被人认作是现代泰山题材散文的典范。因此,有学者将这篇散文和姚鼐的《登泰山记》、杨朔的《泰山极顶》、冯骥才的《挑山工》并称为现代泰山四大著名散文。
南槐瑾想,这篇散文独特就在雨中,与清代姚鼐的雪中登泰山的又不一样。
南槐瑾在读书时,觉得桐城派的姚鼐登泰山记写的特别好,就背下了。
“郑局长,大家边爬山,我给大家朗诵一篇文言散文。”南槐瑾对郑局长也是对所有人说的。他想整理自己散文的思路。
“好呀,有力气的还可以唱歌,鼓舞斗志。”郑局长反应很积极。
南槐瑾就开始背诵了: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自京师乘风雪,历齐河、长清,穿泰山西北谷,越长城之限,至于泰安。是月丁未,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四十五里,道皆砌石为磴,其级七千有余。
泰山正南面有三谷。中谷绕泰安城下,郦道元所谓环水也。余始循以入,道少半,越中岭,复循西谷,遂至其巅。古时登山,循东谷入,道有天门。东谷者,古谓之天门溪水,余所不至也。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世皆谓之天门云。道中迷雾冰滑,磴几不可登。及既上,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望晚日照城郭,汶水、徂徕如画,而半山居雾若带然。
戊申晦,五鼓,与子颖坐日观亭,待日出。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摴蒱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彩。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皓驳色,而皆若偻。
亭西有岱祠,又有碧霞元君祠;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是日,观道中石刻,自唐显庆以来,其远古刻尽漫失。僻不当道者,皆不及往。
山多石,少土;石苍黑色,多平方,少圜。少杂树,多松,生石罅,皆平顶。冰雪,无瀑水,无鸟兽音迹。至日观数里内无树,而雪与人膝齐。桐城姚鼐记。南槐瑾背完了,期待着掌声。可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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