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到南槐瑾这里,南槐瑾把票给她撕了个角就算查过了。
车子开动了,南槐瑾看了下表,正六点!
南槐瑾就把喻洁的头用双手抱着,把背靠近靠背,调整了一下坐姿也开始半睡半醒地坐着。
南槐瑾和喻洁两人在爬一座高山,那山开始时还有路可走,慢慢地那路就变成了软梯子。南槐瑾在上面,喻洁在下面,两人手足并用。南槐瑾在往上爬时,喻洁就爬不上去了要南槐瑾拉她。
南槐瑾还是坐在车上,喻洁还是躺在他的腿上,只是这喻洁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一只手伸到了南槐瑾的身后,抱住南槐瑾。南槐瑾以为是喻洁在挑逗自己,却有听见了喻洁均匀的鼾声。
这时天才蒙蒙亮。车上的乘客本来就不多,而且一个二个的大约是起了早床都还是在补觉。没有人注意南槐瑾和喻洁。
喻洁迎着南槐瑾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汽车一个急刹车,南槐瑾和喻洁的牙齿就碰了一下。两人因疼痛就迅速分开。
车上的人也被急刹车惊醒。面面相觑,也没有人看见南槐瑾和喻洁亲热的镜头。
原来是一只狗横穿公路,司机怕把狗压死惹来麻烦,所以来了一个急刹车。
乘客叽叽喳喳一番,车照走,人照睡。只是南槐瑾和喻洁经过这一惊一炸的,**不知跑到哪去了。
南槐瑾觉得自己好奇怪,喻洁主动时自己反应不强烈,倒是自己有了**时,喻洁很配合,却又出现一些意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
喻洁瞌睡大约补了不少,所以精神比早晨从房间被撵出来强多了。
八点半的样子,车子就到了蒹葭市。南槐瑾和喻洁商量就买最后一趟车回雎县,也就是下午三点的,这样时间从容一些。
买好车票,南槐瑾就在车站买了一把梳子,一条毛巾,要喻洁去把自己整理一下。
喻洁就在车站的一个水龙头那里用毛巾把脸好好洗了下,再把毛巾搓了搓拧干后要南槐瑾也擦下脸。
南槐瑾就俯下脑壳,用冷水把脸洗了下接过毛巾揩脸上的水时发现毛巾上有股**。就贪婪地猛吸几口。喻洁见了,拍了下他的头。喻洁就把辫子解开,很快就把头发梳了扎好辫子。南槐瑾见喻洁梳过的辫子又粗又黑,一见就是那种身体很好的表现。
喻洁见南槐瑾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在想入非非就说:“你是一个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南槐瑾知道她所指自己每次面对喻洁的暗示克制自己的行为,就说喻洁:“我要是付出行动就是山崩地裂。”
“我等着你山崩地裂。”
“不扯了,还要回家看你父母的,走,吃了早饭还要办事情去。”
“办什么事情呀?”
“告诉你怎么赚钱呀。”
“好,我好想赚钱养家呀。”
两人就在车站旁一个早餐店里吃了豆浆面条。
南槐瑾就带着她到了集邮市场。
现在才八点多,虽然是星期天,来逛集邮市场的人还不多。南槐瑾就逐一打量,想找到陈强。可是没有见到陈强的影子。
南槐瑾就带着喻洁在几个摆地摊的摊主面前看,见有一个摊主面前摆了一张猴票:“师傅,你这猴票多少钱一枚呀?”
“你是要买还是有卖的?”
“我买。”
“二百二。”
“我卖呢?”
“二百。你到底是买还是卖呀?”
南槐瑾想只隔了十几天,就又涨了这么多:“我先看看再决定。”
“喂,南槐瑾,好长时间没有见你来逛了。”南槐瑾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陈强,转身看去,果然!
“陈大哥,好久没有见面了,还好吧。”
“还好。今天是来逛还是有东西出手?”
南槐瑾左右望了一眼说:“猴子又涨了不少吧?”
“实不相瞒,现在版票值两个数了。今天带了没有?”
南槐瑾高兴地简直有些眩晕了,不过他知道陈强有些生意人的狡黠就诈他说:“几天没有见,你变了。”
“我哪变了,就是岁数变大了点,其他还不是老样子。”
“猴票你就没有说实话。没有诚意,算了,我们的交情不值钱。我和别人玩去。”南槐瑾作势要走。
“别,我还给你加两个小数。”这就是说南槐瑾手中的猴版票就值二万二千元了。
南槐瑾现在知道自己手中的猴版票升值空间还大得很。但自己卖一版可就少一版了,这每次出手还是要争取利益最大化:“算了,不跟你罗嗦了,那个刚才和我谈了,二点五。我想我们是老朋友了,还是先满足你。你一下赚我这么多,我可是越卖越少啦。”
“狗日的,竟然抢我的生意。他出的起我也出的起。就二点五,我先收了,放在这里还要等它涨了再出手。”
“他是出的二点五,你也只出二点五呀。哪我不是白等你呀。”南槐瑾现在知道这生意是谈成的,自己不把握好就会被别人当傻子。再说我可卖可不卖。这些人就不同了,他们就在这买卖当中就产生了差价,也就是利润。说白了就是赚了钱。
“槐瑾,你也不要把我搞得莫说稀饭,就是水都没有喝的。这样吧,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再给你加五百的辛苦费,算哥哥请你吃个饭坐个车的钱。”陈强说,说完他见喻洁一直跟在南槐瑾后面,“这位莫不是弟妹?”
“是的。”南槐瑾不想跟他解释什么。
“老弟,你艳福不浅呀,再哪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就像画上下来的。”
南槐瑾听人家夸喻洁漂亮都是这么说的,就又看了一眼喻洁。喻洁水汪汪的眼睛也正在看着南槐瑾。南槐瑾很少有的心口还别的跳了一下。
女为悦己者容,实际上女也为悦己者靓。今天南槐瑾历经这么多波折都是为了自己牵挂母亲的缘故而出现的。她内心是非常感谢南槐瑾的。所以现在看南槐瑾的眼神就又变得柔情多了。
南槐瑾望她的时候也正是她心里虽然千念万转,心已所属南槐瑾的时候,眼睛就放光了。南槐瑾就见了。心口就别的跳了。
两人一时痴了,陈强却惦记这南槐瑾的猴版票:“老弟,我和弟媳妇初次见面,我还加五百,算是见面礼。”
话说到这份上,南槐瑾连老婆,未来的老婆的牌都打了,才把猴版票拿出来。
“老弟,事先没有联系,手上没有这么多钱,你还是把票拿着,我们一起去银行取钱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行。”
陈强的地摊还没有摆,所以说走就可以走。
“老哥,我知道你们城里人路子广,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陈强问。“女式手表。”“你找我真是找对人了,我买猴版票就是帮一个xg的大老板买的,他很有能耐,不知走什么路子弄了一些外国的好手表,放在我这里,要我找人卖掉,就是有些贵。”
“多贵?”
陈强准备说三四百元的,看南槐瑾这么迫切就一咬牙说:“至少要五六百呀。”
“行,表在哪里?”
“表就在这里。”陈强说完把自己挎的大包翻开包盖,在里面一个小袋子里还有一些盒子。南槐瑾就伸手拿出三个盒子,打开一看,那表和上次给喻洁买的一样发出璀璨的光芒。
喻洁自始至终没有参与他们的交谈,现在一见这些表不由得“啊”了一声。南槐瑾就对喻洁说:“你那表不是掉了吗,在我这哥哥的表里挑一块。”
喻洁现在是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南槐瑾有这个财力。
出门时,南涧秋给了南槐瑾二百元钱,这可是要五六百的。刚才他们说什么二点二,二点五呀,喻洁根本不知道是多少。现在这表让喻洁爱不释手。但喻洁又觉得这样会让自己一时半会很难还清南槐瑾的债务了。
南槐瑾见喻洁犹豫,以为是不能决断就选了和上次差不多的一块表。
“好眼力,这是瑞士浪琴表。是我这里面最好的一块表。我也来个干脆,五百成交。差的钱我补上,算给弟妹的见面礼。也只有弟妹这样漂亮的人儿才配戴这样的表。”陈强的一张走四方的生意人就是会说话。实际上他还赚了一百多。
南槐瑾要喻洁把表戴上。喻洁还要扭捏,南槐瑾抓过喻洁的左手就把手表戴在了喻洁的手上。
“我说老哥,你也不够意思,有手表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不要冤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见你戴的一块手表,还是进口的,是苏式表。我问你不是自找没趣呀。”
“好,看在你这次份上只给老哥记大过一次。”
“你以后有朋友需要手表就给我言语一声。我尽量满足。”
“好的。”南槐瑾心想,这会不会又是一条生财之道呢?南槐瑾简直有些兴奋了。南槐瑾想把猴票钱全部换成他手中的手表,但又怕上当,买一块就是上当也吃不了多大的亏,如果买多了就难说了。先回去学习手表知识再说。三人到了银行,当一扎扎的款子从银行搬出来,装进南槐瑾准备的一个装在挎包的布袋子的时候,喻洁的喻洁都直了。喻洁觉得南槐瑾和陈强在抢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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