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手术没有让美丽的生命灰飞烟灭,但天意无常,也不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节奉献!
话说金家爸妈跟医生来到办公室,却得了个坏消息:因为手术位置的关键,金诗涵将要失去力生育的能力。
这消息让两老感愧在心,金家就这一个后人,诗涵又没了生育,能不让人伤心吗?
李婉莹把所有的错都归罪在自己的身上,怪罪自己前世做了什么坏事,这世才连累了女儿,金海成见她伤心欲绝,在一边安慰她。
却说萧子炎从金诗涵手术那天起就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她的身边,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护士们的事统统被他垄断,照顾得无微不至。
几天里,怕她睡在床上无聊,就去外边的书亭里买些书去给她看,或者编些故事讲给她听,把她逗得十分开心。
有段日子,他干脆买来一把吉他,弹一些在大学里学到的曲子。
有一天,她想听用吉他弹的《天使的翅膀》,他便整天用吉他学弹《天使的翅膀》,整整学了三天才把这首曲子学了个初成,然后每天弹给她听,于是,医院里出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多了吉他的声音。
遇到天气晴朗,萧子炎就推着金诗涵到医院的公园里去转转,看看蓝蓝的天空,呼呼新鲜的空气,或者赏赏公园里的花。
一天,金诗涵叫李婉莹从家里带来了几个厚厚的笔记本,把笔记本放到萧子炎的手里说:“里面是我从小学到大学毕业记录的所有事情和心情,没给别人看过,今天给你看,是想把我整颗心交给你!”
萧子炎接到手里感觉沉甸甸的,慢慢的展开笔记本,只见里面的纸张上工工整整地写满了字,再看,字里行间充满了感情和泪水。从文字间,他看到了她单纯的生长历程,看到了花季的她,看到那个在人群中有着不一般成长经历的她,看得他好入迷,里面的每一个字他都细心地品味,常常被里面的故事感动得双目久久停留在那里感叹。
整整有了两天才把那些日记看完,最后感叹道:“真是美文佳句啊,连起来就是一篇非常有文采的小说啊!”看了看金诗涵又道:“涵儿,我有一个想法,看你同意不?”
“什么想法啊?”金诗涵看着他疑问道。
“这些东西写得这么好,如果把它编辑成小说出版,你一定会红……!”
萧子炎还没把话说完,金诗涵打断他的话,神色严厉道:“不行,这些日记只有你能够看,其他人一概不可以看,如果你要出版,我连愿把它们统统烧掉!”
听了她的话,忙道:“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不出版,听你的!”
从那以后,他也不再提及日记出版的事了,把它放在了箱子里,存在了深深的心里……
两人在医院里的生活过得非常充实美好,金海成也没从中作梗,看到女儿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见到萧子炎倒也是笑脸相对,似乎对他心存好感……
不知道徐家父母是怎样知道了金诗涵生病的事了,一天早上,徐家两老提着一大包水果和补品来到医院看望金诗涵,不料,刚进病房就看到一个男人在给金诗涵洗刷,动作很是亲密,徐家两老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萧子炎和金诗涵见到徐家父母十分惊讶,睁大眼睛愣住了。
徐家父亲把手中的东西狠狠的往地上一扔,鼻子都气歪了,凶巴巴的动着胡子道:“难怪病了不通知我们家,原来是这等事,我说金诗涵,我家迪逊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居然要这样对他,我家给你钱用,还给你别墅住,你却干这种对不住徐家的事!”
徐母在一边助火加油道:“居然还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生,就先不说你什么要脸不要脸,你可知道你父母受了我家多少恩惠,没想到你如此忘恩负义,哼!”
萧子炎实在忍不住对方辱骂金诗涵,起身,不温不热的说:“请二位明白这是病房,你们的话会影响病人的身心健康,也请你们不要出口伤人!”
徐父在萧子炎的身上扫了几眼,眼睛里几乎冒出了火花,病房里满是炸药的味道。
紧咬着嘴唇的金诗涵,眼睛里滚出了一颗颗可以灼伤皮肤的热泪,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怎样去解释和诉说,那种难以启齿的话,那种不为世俗所能体会难受,她只有放肆眼泪,留一颗受伤的心挣扎着。
“谁是你伯父,谁是你伯母!”徐爸狠狠的说“现在,我们许家和你一刀两断了,我们再也不想看到你!”说着衣袖一甩,背着手大步出去了,徐母在后面“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金诗涵,然后跟了出去。
等两老出去后,金诗涵放声地痛哭了起来,萧子炎怕她哭坏身子,安慰道:“涵儿,你没有什么错,也不要内疚,随他们骂去,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女人!别哭了,身体要紧。”说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金诗涵却更是伤心的哭着……
徐家后来得知金诗涵没有生育,也就更有决心不要这个媳妇了。徐家是个大户人家,徐爸徐氏公司的老总,现在迪逊又是国际刑警,两老怎么会愿意要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媳妇进门呢,所以再也没去医院看望过。
金诗涵早已得知自己的病情,关于没有生育能力的消息,手术前她就预计到了,所以,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惊讶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十分痛苦。没有生育了就等于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石女”。虽然心里很难受,表面上看上去却没有什么事。萧子炎一直被蒙在骨里,而金诗涵心里很矛盾,她一边是想告诉他,一边又怕他知道此事后离开自己。
金诗涵实在忍不住想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没有生育后的做法,于是,探问道:“炎,如果我因为手术而没有了生育,你还会爱我吗?”她的双眼期待着他的回答,心里却在颤抖。
只见他十分平静地摸着她的脸蛋,看着她那水灵灵而又恐惧的眼睛,不慌不忙的说:“你不会也被庸俗化了吧,只有那些庸俗的人才把爱情建立在这些与爱情无关的东西上。不要把生育后代看作是自己必须履行的义务了,你知道人发展的最终是什么吗?是解放思想,解放思想,就是让人最终看清某些东西,想透那些陈旧的事物,创造出符合宇宙规律的思想观。人和动物一样,准定要灰飞烟灭,不管任何美好或不美好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极限,拥有的,失去的都会弹指烟飞,唯有感情和人们内心的东西可以长久存在,孔子的思想流传了几千年仍旧不衰,关于的忠义流经过几百代人的身体仍然存在,而那什么绝世美女,倾城倾国,什么壮男俊秀,到如今连尸骨都已经寻它不见了。你看看梁祝情深,感情流传于世,而人影早已雨花滋芳。我们现在还在为后代努力,到了百年千年,谁还会记得他们的祖先是谁。我爱你,说明我对你产生了超脱世俗束缚的感情,如果我会因为你的一个缺失而牵动爱你的心,那就不叫爱了,那就是伦理欲?望了,在伦理上产生的欲?望而所谓的‘爱’对方,世俗中存在着很多所谓的‘爱情’就是被伦理给包装了的,一旦失去伦理的护卫这个‘爱情’就会被风吹散。我对你的爱是纯真的爱情,是与天齐寿的爱情,相信我!”
听了萧子炎的高谈阔论,金诗涵那颗浮动的心还是有些悬,于是干脆把话挑明了说:“可是我现在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鸟,你能不在乎吗!?”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萧子炎看着她不是惊讶,也不是绝望,而是很温纯的贴到金诗涵的耳边说:“涵儿,不管你缺少了什么,我都会很爱你,你要相信,我们的爱情已经受过海水的净化,受过风暴的洗刷,它是不会轻易被改变的。我们的爱情不是世俗中庸俗的伦理,就算你只剩下一颗心,我也会永远爱着你!”
金诗涵听着听着,眼泪就在脸上画出了两条被感动的液痕。
萧子炎将她轻轻的抱在怀中,任凭两人的体温和心跳的节奏在空灵、的世界里碰撞出火花……
时间就像流星一样,闪眼而过,一转眼就过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金诗涵也渐渐康复得想正常人了,看着她每一天都不同的好转,精神一天比一天佳,萧子炎也是乐哈在心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迪逊从国外回来,一到家就得到了金诗涵生病的消息,然而就在迪逊要去医院看望金诗涵的时候,却受到父母的阻拦,许家父母把他们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迪逊,希望迪逊放弃金诗涵,迪逊却严肃的说:“不管她现在有没有生育,她是我最爱的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徐爸见儿子如此,孔道:“难道你还要一个在外面无耻偷情的女子吗?你忠她,她却背着你找另外的男人,你还有男子气概没!”
“爸,你们一定是误会他们了,萧子炎曾经帮她那么多,还救过她的性命,我不在了,萧子炎以朋友的身份来照顾她也是很正常的啊!”迪逊驳道。
“可是那种很亲密的行为会是朋友所为吗!”徐爸更生气了。
“就算如你们所说,我也一定要去看看她,毕竟她以前还是爱我的!”
“哼,你懂啥,她不过是爱你的钱和权罢了,”徐爸接着孔道:“现在好多女人不是这样的,你还是认真想想吧!徐家的面子全要被你丢光!你……唉……”说毕生着气甩手摔门而去,徐母指了指迪逊的脑袋瓜也生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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