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而萧阿九,自然便是魔女的名字了!
乔飞已经看出来了,魔女的轮回,虽然历经九世几千年,可她的性子却不像是一般老怪物一般深沉,反而是像和活泼姑娘似的洒脱随意,而且,她很絮叨,极其絮叨,极其极其絮叨,往往是她说了十句,乔飞还没回上一句,而乔飞,实在是不想叫这样一个人“前辈”……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魔女如今是被关在骨牢之中,却又出不来,只要乔飞不进去,她便怎么奈何不了乔飞。
“萧阿九,萧阿九,萧阿九……”
所以乔飞叫的毫无顾忌,叫的理所当然,叫的酣畅淋漓。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有时候心狠的要命,有时候竟又这般的小孩子气。”魔女也是被叫的一愣,良久才是悠悠的叹了一句,“很长时间没有人叫过我的这个名字了呢。”
乔飞却受不了她这股酸气:“唉,你有完没完了,小爷的时间很宝贵的,你再不说,我可是要出去了啊。”
骨牢之内,良久没传出一丝的声音……
也就在乔飞怀疑魔女会不会被自己活活气死了的时候,那其中,才是又突然传出了一句话,咬牙切齿的……
“我的法宝早就都被你的前任搜刮干净了,而且你的骨牢本身就是最顶尖的了,想必也看不上其他的,修炼的法决你也有了一部,虽然比不上我的……”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了乔飞先前的不岔,所以很明智的跳了过去:“可我知道你还没有剑诀,难道你就不想要一部吗?”
“说的好像你真的有似的。”乔飞依旧在啃着鸡腿。
“我当然是有了,而且是最纯正的上古剑仙所修炼的孕剑之术,现在这个时代,怕早就已经失传了!”魔女的声音中满是自傲。
乔飞的确是吃了一惊。
剑仙啊,那是多么遥远的一个名词,中古时期的大道学宫据说还出现过,可等大道学宫破败以后,便是真真正正的从世间绝迹了。
而现在所谓的剑修,也有不少号称剑仙,却无不是将仙剑当成法宝来使用,腰间也同样别着一溜的法器法宝。
而真正的剑仙呢?
心御剑,剑行力,力证道,人就是剑,剑即是人,除了一把手中长剑,也从不屑于使用其它的任何法器法宝……
不可否认,乔飞是真的动心了,动心于这传说之中剑仙开天辟地的神通,更动心于这孕剑之术的强大威力……
他倒不是想当什么那所谓的剑仙,那也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在他心中,法器法宝的使用那是要看能力的,而剑仙一味的贬低法器的威力,那是装逼,而装逼,一向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你说说这法决的名字,别拿个假货糊弄我!”
“《星河剑诀》。”魔女依旧在自傲着,“你这小子实在是可恶,凭我天魔女的名头,会拿假货哄人吗?”
“这可说不定,谁知道你会不会骗人,赤阳神君还说自己没偷过儿媳妇呢……”乔飞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星河剑诀》他的确是没说过,可只听这名字,也当知道其的不俗,而且现在魔女算是求着他,也的确不可能拿个假货骗他。
“你少拿那个不知羞的老货和我相提并论!”魔女冷哼着回了一句。
两人口中的赤阳神君乃是三千年的一个著名修士,修仙界大大有名的赤阳六宝便是传自他之手,而其最著名的,除了一身惊天修为,便是一段与自己儿媳妇的不伦之恋了,凡间俗称拔灰的,而且这货自诩风流,虽然多次被人撞破,却一直还是舔着脸不承认,堪称偷人中的极品,拔灰中的战斗机……
“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要你为我找具天资出众的身躯,这剑诀我就可以传给你了……”
“嘿嘿,不怎么样!”
乔飞回了一句,便突然出了骨牢空间,浑然不觉骨牢之内的魔女被气得几乎岔了气。
“圣人可是说过,富贵不能淫,而且就算要淫,也不能当场就淫……”
出了骨牢世界,独自享受着清晨的一片朝阳,乔飞伸了个懒腰,只觉的全身的晦气都似乎是被赶跑了。
那小伙计见了他出门,也是赶紧跑了过来:“恭喜仙长,贺喜仙长!”
乔飞一笑:“哦?何喜之有?”
小伙计挠了挠头:“看仙长现在喜气连连,定是前几日的闭关,功力大进,实在是可喜可贺。”
“你的嘴倒是乖巧!”
这一次,虽然说是险象环生,可总归是得了几件法器,魔女的谋划也没有得逞,而他的金身,经过了轮番的磨练,也几近小成,说是可喜可贺倒也不算说错。
乔飞顺手扔给了他一颗二阶神砂,道:“给我说说最近城内的事……”
小伙计立马是来了精神,这几天,还真的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第一件,也是最轰动的一件,云中城主连成战未过门的第十九房小妾,竟然逃婚了,这可真是实实在实在的在连成战的脸上裹了一巴掌,据说大婚当天,原本喜气洋洋的连成战刚刚听到这个小时的时候,登时就是被的吐血三升,直到最近才是苏醒了过来,派出手下精锐黑旗卫,发誓翻遍了整片神砂道也要将那小妾抓回来……
对他的话,乔飞却是半信半疑。
要说纵横神砂道数十年,凭一己之力就能当上三城城主之一的连成战要只有这点气量,他是万万不信的,而对于那个不畏强权、勇敢逃婚的不知名女子,他也是竖了竖大拇指,毫不吝惜的送上了自己的敬佩。
这姑娘,真是条汉子!
不过城主结不结婚,小妾又逃到了哪里,终究是不干他乔飞的事,真正让他关心的,反而是下一件事情。
“你说最近朱雀大街的千金坊出了大乱子?”
“没错。”小伙计点了点头,“据说先是那新管事被司命楼给盯上了,刚得的职位就被罢免了,而紧接着,剩下的几个副管事也是被接连的暗杀,这才几天,已经是死了三个了,还有消息说,连那个神魂老祖都是受了重伤的……”
千金坊的确是大乱了,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便是乔飞,只是任他也没有想到,事情是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不过,好像还不算坏吧?
太阳高挂。
辞了小伙计,乔飞悄然换了一身麻衣,便再次向着朱雀大街行去。
路经穆先生的那座别院,尚是隔着许远,乔飞都似乎是闻到了其中的一股霉气,那些路过的行人,也都是绕的许远,好像生怕沾染到了一丝。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前几天千金坊的疯狂刺杀便是出自穆先生之手,可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来报复,因为他们都知道穆先生是注定要死的,而杀他的人来自司命楼,他们不愿多此一举,更不想横插其中,只是在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穆先生的死期渐渐来临……
乔飞突然笑了一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笑容显得有些羞涩,他也并没有停留,径直的从宅院前走了过去。
穆先生的确是注定要死的,但现在,却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乔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来到了眼前的这座破碎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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