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韩先生吗?!有一个女孩子在雪地里冻晕过去了,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快来啊!”韩景轩抓起一旁的风衣,乔雨末第一次看见这么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焦急而又紧张的神情,便不由担心起来:“景轩,怎么了?”
“小希现在在医院!”雨末一愣,他这么亲昵的叫那个女孩,作为未婚妻的她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殊荣。
“她在医院你紧张什么?你跟我说过,你不是只是想报复她而已,现在为什么还要担心她?难道你还爱她吗?!”雨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发这么大火,只是因为她不想看到她的未婚夫这么在乎另外一个女人!
景轩拉开门把的手僵硬住,他皱着眉头,为什么那个女人出事会让他这么紧张,他闭着眼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莫言的电话:“苏真希现在在仁爱医院,你看看她的父母来了没,没来的话通知他们去!”他狠狠的将电话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希希,你怎么啦?医生,我女儿没事吧??”苏母看见床上一张白到让她心寒的小脸,顿时心疼的哭起来。本来真希爸也想过来的,但是她以腿脚不方便的理由让他呆在家,有什么情况会打电话给他。
“放心,病人只是在雪里太长时间,肌肉有点冻僵,由于长时间太冷而引起的高烧,其他没什么大碍。”医生没有跟她说如果冻得时间再长点,她可能就会冻坏肌肉而截肢了,不过现在没事了他也就没必要告诉眼前的这个正在抹泪的母亲了。
“天哪,希希,你发生了什么事了,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啊!”苏母心疼的摸上女儿没有一点血丝的脸庞,尽管发着烧,但小脸还是冰冷冰冷的,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给丈夫报了个平安。到了休息的时间,听医生说隔壁房间有空余的家属床位,便拿着大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过去了。
黑暗中,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一动不动的女孩,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那苍白的脸上滑过,即使隔着厚厚的皮质,男子也能感觉到指尖那端的冰冷与僵硬。要不是莫言告诉他医生说再冻得久一点她就会被截肢,他也不会想到她竟然冻得这么严重。
这个蠢女人!景轩心疼的握住床沿边上的小手,就是这个蠢女人,让他朝思暮想,让他牵肠挂肚!曾经反反复复的问自己,还爱她吗?内心坚定的告诉他:不!可是为什么每次看见她的泪眼朦胧,她的伤痛迷惑,她的平淡从容,这一切都能牵动他那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对不起……”景轩楞了一下以为床上的人儿醒了,正要慌忙的离开。“不……对……不起……”听着那无力的声音他才发现女孩只是在说梦话而已,借着窗前的夜光,看见她拧成一团的双眉,他摘下手套,修长的指尖将她的眉头渐渐抚平。
感觉指尖湿湿的,她竟然哭了,景轩的脸上滑过一丝痛楚和心疼。
“渴……”梦中的人儿嘶哑的声音让景轩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拿起桌上的保温瓶倒出一点热水,用嘴巴吹的有点温热,不忍心叫醒她,他含了一口热水俯身对准她小巧的嘴巴,没有一丝要轻薄她的**。感觉到她嘴唇的干涩,男人又含了几口喂了下去。
可能是温润的液体让真希觉得舒服了点,也不再喊渴了。
蠢女人。景轩又在心底疼爱的喊了一声,拿起椅子上的风衣,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真希,径直的出去了。
真希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疼痛,脑袋也涨得厉害,看见一旁苏母正垂着脸舀汤,便轻轻的喊了一声:“妈。”觉得嗓子嘶哑的厉害,不禁皱了皱眉。
苏母听见女儿的叫声,高兴的转过身来:“希希,医生就说你今天会醒了,来,刚出去买了点鸡汤,妈扶你起来。”
只感觉身子还是僵僵的,费力的起了起身子。
“你昨天是怎么了?那么冷的天你在雪地里干嘛?要不是那边小摊子的老板发现你,你呀,早就被冻死了!”苏母一边喂着真希,一边责怪而又心疼的瞪了她一眼。
“哦,我……我掉了东西,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真希喝了一口汤,只觉得胃里暖和多了。
“有什么不能跟妈妈说的?摊子老板说你在雪地里哭了两个多小时!”苏母不禁生气起来。
真希低着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母亲递过来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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