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琉璎扭头看夏槿阋一眼,开口讲到:“关于这件事,大家没必要大动干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家哪个亲眼看见子璆玷污西门潸姑娘呢?大家还是不要听取这些片面之词为好。”西门潸见到这情景,眼泪滚落而下:“薛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看见了”薛琉璎扯出一抹冷笑:“是啊!我当然都看见了,可惜,我看到的是你所为的更加龌龊的事!”厦门山的眼泪落得更凶了:“薛妹妹,请你不要血口喷人!”“哦?是吗?我血口喷人?”薛琉璎依旧镇静如故,“在我马鞍下放芒针的人不是你吗?在我酒里下药?,让我失去武功的人不是你吗?雇男人把我强暴的人不是你吗?还是,这些你都矢口否认,非要让我把证人请出来你才肯认罪呢?”一滴冷汗从西门潸额头处滑下,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眼神空洞:“这些你都知道了?”薛琉璎摇摇头,略带嘲讽:“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试探性的问问罢了,既然你都承认了,不正好省了我调查了吗?”西门潸这才反应过来:“不,我刚刚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谎言被揭穿的第一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薛琉璎的嘴角微微上扬,西门潸,你欠本狼的还不止这些!
本以为接下来婚礼可以顺顺利利地进行,没想到朝廷也派来了人,当然,他们的任务不是来祝贺的,更不可能是为了参见婚礼的;他们是为了治蓟纤狼的罪的。
几个人冲上来,将薛琉璎的手反剪在身后,带着她朝门口走去,“你们要干什么?!”夏槿阋当然不允许,一个士兵淡淡地看他一眼:“子璆将军,你明知道蓟纤狼按罪行应当被处死,可你怎么会一时贪欲要娶她?她不仅杀了那么多朝廷官员和将军,还抢劫了贫民的粮食,犯下滔天罪行,罪不可赦,如今,子璆将军若想祖师,别怪在下不敬了。”说着,拔出了刀。
夏槿阋火冒三丈,不肯服输:“是因为朝廷总是攻打山九十八涧,她杀人也只是为了自卫,再说自从她当上寨主后,再也没抢过贫民的粮食,那些都是薛啸天犯下的错,凭什么让她还?她现在的身份只是我夏槿阋的妻子罢了!”
薛琉璎没有挣扎,只是用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丈夫——
杀人偿命,父债子还。
她早就过够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从她下定决心跟子璆回京城时,她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有两个人让她放不下——
一位是眼前的霸道夫君。
另一位,是与她相依相随的萧逊虞。
“子麒哥!快!”萧逊虞的声音从门口想起,下一瞬,他便一脚踹倒了薛琉璎身后的卫兵,尾随其来的夏槿瑜和萧逊虞配合的天衣无缝,没几下,就放到了全部士兵。
卫兵长又从地上翻起来,剑指着夏槿瑜的咽喉,略带嘲弄:“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瑜丞相,没想到瑜丞相武功进展速度如此之快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哦?是吗?”夏槿瑜眯起眼,眼底尽显寒意,完全没有对待家人时的温和模样,只见他挂起一抹冷笑,身子猛然一震,卫兵长手里的剑陡然四分五裂!
他用内力将剑活生生地震断!
此时薛琉璎被夏槿阋搂在怀里,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抚去:“他们有没有伤到你?”薛琉璎被他的手上下其手抚得全身滚烫,就差没叫出声了,她摇摇头:“你不去帮子麒吗?”“嗯,”夏槿阋略微点头:“他一个人能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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