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肖寒微微一笑,道:“陈大哥不必担心,我看祥瑞的本事不是你我一个两个灵动期修士就能动的了得。而且,这种秘事,更不是有多少人能够知道的。陈大哥放心,方才之事,小弟闻所未闻。”
“哈哈……”陈风爽朗一笑,拉起肖寒的胳膊就像寨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肖寒兄弟,你不必说,陈大哥能够看出你的为人,面对灵儿那样的女孩你都未动心,这点过去的事情,你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肖寒闻言,面色一窘,本来以为陈风大哥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呢,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一样。
想起灵儿那精致的脸蛋儿,纤细的柳蛇腰,洁白如玉的手指,以及那高耸挺拔的酥胸。想起那种魂牵梦绕的女儿香,那种令人勃发的强烈欲念,这一切,让他想起了那个切喜切笑,不停叫着自己“淫贼”的灵儿了。
“淫贼!”
空灵的声音乍一听犹如黄鹂儿的娇鸣在耳畔想起,肖寒脑海一呆,心笑道:“还真是想起什么来什么,这个灵儿,真的活灵活现的惹人可爱呢。”
想着这些,肖寒扭头忘了过去。
一瞬间,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木青岚笑看着自己,整个瞬间仿若石像一样呆在了那里。
“咯咯……”一身暇白的灵儿发出一声娇笑,头上的一支玉簪在她笑声中,一串儿玉珠叮当作响。灵儿如玉的小手一手掩着小口,一手指着肖寒,对着旁边的陈风道:“爹爹,你看是吧,我说的不假吧,他就是一个淫贼,你看他那种呆瓜的样子,哪有一点你眼中的小兄弟,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这……”一旁的陈风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姗姗的对着灵儿训斥道:“灵儿,怎么总是没大没小的,说什么话呢!”
这一切,肖寒都没有看到,在他的眼中只有身前的一位身着白色长裙,那头上的一支跳动玉簪,他蠕动的双唇轻轻吐出:“青岚……”
你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吗?
后面的话,肖寒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静静的问着自己的内心。这一切都那么的像,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灵儿的话,肖寒甚至已经有冲出去一把抱起她的打算。
他,最终还是压了下来内心的想法,静静的看着眼前娇笑的女子,那嫣然的模样儿,多么俊美。
“青岚…”灵儿微微皱着眉头,她瞪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肖寒,沉吟道:“淫~贼,你说的可是青岚姐姐?”
“轰”肖寒只感觉到自己脑海犹如放下一颗炸弹一样,脑海中一直浮现着灵儿的那句话。
“青岚姐姐,青岚姐姐……”
肖寒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眼前的灵儿,兴奋的大声叫道:“青岚,青岚,我总算找到了!”
肖寒的举动引起一旁的陈风呆立在那里,愣愣出神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灵儿在肖寒的怀中承欢飞舞,那种含羞俊俏的小丫头,浑然没有叛逆期的强势作态。
兴奋之余的肖寒突然察觉陈风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激了,望向怀中的灵儿面颊羞红,一双如玉的小手隐隐泛着粉嫩儿。肖寒那里见过灵儿还有这样的一面,只能尴尬的缓缓地将灵儿放了下来。
“那个…这个……”肖寒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灵儿脚一落地,就已经气呼呼的瞪着肖寒,喝道:“淫贼,怎么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要知道,青岚姐姐当时忧苦的样子,就连灵儿看了都忍不住哭了呢。”
“呜呜……”说着说着,灵儿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青岚姐姐就是因为想要清静的生活,一个独自思考,甚至把自己的衣服都赠给了灵儿呢!”
“她受了,过着清苦的日子。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估计。她还是那个迷茫的女孩,这该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肖寒深深的沉思着,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滴血,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必须要把青岚寻到,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
青岚,那是肖寒最爱的人,他忍受不了让她一个人独自的孤寂,这一切的发生都是自己造成的,最终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肖寒心痛的佝偻这身子,额头上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浑身打着颤栗。
说道这里,灵儿一抹眼泪,指着肖寒怒道:“淫贼,你还有脸到这里来,青岚姐姐所糟的罪,不是你能想到的。”
“青岚姐姐所糟的罪,不是你能想到的。……青岚姐姐所糟的罪,不是你能想到的。”这句话不停地在耳畔缭绕,肖寒感觉自己心都碎了。
“啊!”
肖寒大声的发出一声怒吼,猛然抬起头望着天空,冷冷的凝视着苍穹,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灵儿呆了,她双手掩着小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直和自己嬉笑吵闹的‘淫贼’。她不敢相信,心中同样隐隐害怕,对着眼前的肖寒大声的嚷嚷道:“淫贼,你别气,我只不过是给你开玩笑罢了!”
清凉的风吹进肖寒的耳中,灌进肖寒的大脑,拂过他的眼前。肖寒对着身前的灵儿‘呵呵’一笑道:“灵儿,我知道你在安慰我,青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我,却没能够为她做一点事情。”
灵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看向一边的父亲。陈风看见女儿看着自己,大手一拍肖寒的肩膀,笑道:“肖寒兄弟,走,我们先回寨子,一定要让你好好尝一尝我夫人的手艺。”
肖寒微微一怔,他也知道青岚此时一定不在陈家寨,因为青岚书信中说的明白,去寻一处僻静之所,来看一看这‘香山云峰’。虽然肖寒心中急不可耐的想要见到青岚,但有想一想,既然来到了,不去陈风家一趟,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傻爹爹,也不知道娘当初怎么会嫁个你个傻样子。”灵儿在身后看着前面兴奋的回家走的陈风,嘴角不满的嘟囔道。
要说这件事,可真怪不得陈风,他那里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缠缠绵绵的事情,只是知道那么点结婚必生子,生子,就一定洞房了。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他身为一寨之主的责任,然而,努力了这么多年他也就只有灵儿这么一个闺女。对于情情爱爱的事情都是寨中的女子到了出阁年龄,九寨十八沟的小伙儿,只要倾慕这名女子,都可以去参加竞选。
这就像现在的说媒人一样,唯一不同的可能只有男方认宰,女方选择,选择的花样百出,最后得到竞选的那位小伙,就可以在下月举行酒宴婚礼,二人拜堂行婚。
灵儿的母亲是九寨十八沟出了名的美人儿,然而,灵儿的父亲也是九寨十八沟出了名儿的憨厚老实。这一对人儿当初结婚,那是闹得整个九寨十八沟纷纷扬扬。
如此天差地远的一对人,竟然就能走进一起。这句话,可是当时的青年小伙愤愤不平的日夜念叨的。
所以,灵儿心中方才才会有那样的想法,这也是他自小受到寨中叔父辈们的口舌,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陈家寨的人很好客,当肖寒走在寨子中时,许多人都向陈风和他打着招呼,肖寒也一一回应。他看着身边一排排竹屋木房,一座座有的自地面拔地而起足有三层之高;有的更是在生长翠绿的竹竿间凿有孔凿,房子就是在这些孔凿间开始一点点的盖起来;最让他佩服的是,甚至有间房子直接盖在无数倾倒的翠竹上,微风吹拂,竹方摇曳,甚是美丽飘摇。
陈风看着肖寒目不转睛看着宗祠,心中也是非常得意,这间宗祠的建筑方式,那真是没得说。陈风笑了笑,指着宗祠说道:“肖寒兄弟,这就是陈家寨的宗祠,每年,我们都会来上香拜祭祖先。平常时刻,也只是找人负责打扫一下罢了。”
肖寒确实被这样的房子吸引了,不过,他总感觉这个房子不太简单。单单就坐下的竹子交叉生长的那么奇怪,而且,这都那么多年了,周围竟然没有一颗新竹生长。
他微微一笑,指着房子问道:“陈风大哥,我看这宗祠周围并无杂竹,是不是陈家寨年年都派人清扫新竹?”
陈风一怔,仔细的看了看宗祠,好像有点疑惑道:“肖寒兄弟,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呢!九寨十八沟每一寨都有这么一间宗祠,每年也只派人负责打扫宗祠,这周围,还真没见过新竹生长。”
“怪了?”陈风抿着下巴,左右看不出个所以然。这时,身后传来灵儿黄鹂般的脆吟声道:“爹爹,你在看什么呢?这宗祠平时我们又不来的,而且,里面也没啥东西啊。”
“没什么!”陈风摆摆手随意说道,随即看着一旁沉思的肖寒,笑道:“肖寒兄弟,我们不要管这些,走,我们快点回去,估计夫人已经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肖寒姗姗一笑,陪着陈风向前走,不过,在他的心中却将九寨十八沟的宗祠好好的记下了。
如果这宗祠只有这么一间,肖寒或者还不会有什么疑心,只当是当时的人民喜欢搞了这么一个建筑罢了!然而,当陈风说出九寨中各有一件这么一座宗祠,肖寒就不得不深思,这些建筑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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