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泽哈哈大笑:“放轻松放轻松,我只是随口说说,那么洪秘书,我想问问你还记得我的前妻,死去的米珈珈吗?”
洪涛心里一跳,小心回答:“不太记得了,砸了?菏总?”
菏泽的过去,洪涛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的,但是他一直是金贤宇的人,所以嘛!
洪涛怎么会不明白菏泽的心思,他答应了一声,心思越来越沉重。
金贤宇时隔多年第一次重新回到这个家,这种感觉很奇妙,只是他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以与荷家公司合作的松风集团的总经理的身份。
荷家的装潢这些年来早已改变,从前放在客厅里的全家福也早已变为荷父与王欢,以及菏泽一家三口的,如果说这些年来有什么东西是没有变过的,那应该就是荷家的佣人了吧,服侍了荷父三四十年的老佣人周妈。
周妈沏了一壶茶,恭恭敬敬地退下。
金贤宇张了张嘴,想要喊一声久违的张妈,却怕她发现异常。以前自己在这个家不开心是时候,周妈就常常给自己做好吃的哄自己开心。这么多年来他仍旧记得那时候她做的桂花糕是最好吃的。母亲也最喜欢。
“周妈的桂花糕是最好吃的,周妈,去做一盘。”不知道什么时候,荷父已经出现在面前。他今天穿了一身简便的休闲衣服,缓缓在沙发上坐下,笑着说:“人老啦,总会喜欢上以前一些忽略过的东西。”
“荷董以前不喜欢吃桂花糕吗?”金贤宇明知故问。荷父一向不喜欢甜食,以前从来不好此桂花糕,无论母亲和自己有多么迷恋这个甜点。
荷父别有深意地回答:“以前总是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到后来才发现,因为自己的执念,做错了不少事情。”
金贤宇心里冷哼一声,看来这些年来做过的亏心事不少吧。想到此行的目的,他转过话头:“感谢迟董前段时间帮我救了米珈珈。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两清了。”
荷父叹了口气:“你我一定要这样讲话吗?”
其实从很早以前,荷父在见到金贤宇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认不出来呢?自己的孩子,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也还是有着他荷父的痕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是我儿子的事?别人看不出来吗,你想咋样,难道看着你爸和你亲哥去死吗?还有那个殷素,到底是谁?”荷父的嘴角勾勒起了一丝微笑。
当年,也是有太多的迫不得已,才抛弃他们的。
而如今,他想要弥补,早已力不从心了。
“不够!当然不够!,我要的是菏泽下场凄惨,要的是你们荷家身败名裂!这些年来我活着的唯一信念就是复仇!现在我回来了,一切都在进行中,我不会停手!”
走到门口,他蓦地停下:“松峰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会打到你的基金里。”
荷父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我不会告诉啊泽殷素是你的人的。贤宇,我已经做错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但是你不一样。趁早收手吧,带着殷素那孩子去过平静的生活吧。”
金贤宇冷冷离去。
金贤宇翻阅着洪涛带来的文件,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菏泽走投无路的日子到了。”
洪涛犹豫了片刻,终于决定还是说出来:“贤宇,我们应该要加快脚步了,再拖下去米珈珈会很危险,菏泽让我去找米珈珈,可见他已经开始怀疑米珈珈就是殷素了。”
合上文件,金贤宇微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你很关心她?”
洪涛挑眉道:“如果你有不允许我关心他的立场,我一定不会关心她。”
黑暗的酒吧中,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兵交接,谁也不服输,洪涛最后还是低下头,轻轻笑了:“她很像我的妹妹,一个同样美好善良的姑娘。金贤宇,如果你以后不好好对待她,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不会放过你。”
金贤宇垂下眸子,眼神瞥过手腕上的那颗金色袖扣,本来那里缺了一颗,但是米珈珈后来亲自缝上了,说是自己的化身,可以随身陪伴着米珈珈。
对米珈珈,金贤宇心里一片复杂,她说她爱他,那么他,能爱她吗?有资格爱吗?或者说,他那带着仇恨的爱,是否会伤害无辜的她?
这一夜,金贤宇和洪涛两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双双瘫倒在地上。洪涛打了一个酒嗝,笑道:“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一阵子为了一个女生打了一架吗?”
“怎么不记得?那个女生是你同学的妹妹,你以为我欺负了人家,硬是带着一群兄弟来找我算账。其实当时我很怕的。”
“但是后来你还是打赢了我。”
“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那之前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打架,所以老早我就去健身房健身,练跆拳道柔道截拳道了。”
“你这小子,总是比我早一步出手!”
金贤宇笑着拍了拍洪涛的肩膀:“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不了解我?”
洪涛笑着没有说话,今晚的星星真是亮啊。
菏泽今天来公司很早,他经过米珈珈的办公室,忽然想进去看看。米珈珈的办公室很整洁,菏泽四处打量了一下,正准备走,忽然发现半掩着的抽屉,他打开,一部银色的手机在抽屉里静静地呆着。
难道是米珈珈忘了带走手机?菏泽狼一样的目光锁定手机屏幕上那个笑得纯真模样的米珈珈,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极了曾经的米珈珈。她的秘密是否会藏在这手机里?
菏泽翻开手机,被相册里一个男人的侧脸吸引住。
这个男人!
即使菏泽瞎了眼都能认出来,这个男人分明是松峰集团的总经理金贤宇!米珈珈的手机里发现对手公司总经理的照片!难道说殷素根本就是金贤宇派来菏泽身边的?
菏泽放回手机,脸色阴沉,一股被背叛的耻辱感油然而生。臭女人!敢耍他菏泽!
米珈珈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赶回办公室,昨天粗心大意忘了带手机回去,万一金贤宇给自己打电话没接到就惨了。
走到办公室门口被人一把搂住腰,米珈珈下意识地抬起穿着十寸高跟鞋的脚预备一脚踩下去,忽然意识到是菏泽,于是换上一副笑脸,扭头道:“总经理,这里人多,小心别人看到。”
米珈珈的意思原本是你丫的放开我,别一副老色鬼的模样被人看到。
菏泽淫笑一声:“既然素素怕被别人看到,那么我就带你去一个不会被别人看到的地方。”他不由分说拖着菏泽的手向男洗手间走去。
米珈珈心里警铃大作,虽然从前菏泽也对她动手动脚过,但是没有一次是像这一次一样带着强势与逼迫的。难道菏泽对自己的兴趣已经告终?想要霸王硬上弓得到自己?
怎么办?心念急转间菏泽已经将米珈珈带到了洗手间里,他随意将“维修”的警示牌放在门外,就强行将米珈珈压倒墙上,胡乱吻起来。
“荷总,荷总,不要这样!”米珈珈拼命挣扎着,躲避着他的狼爪与温热的嘴巴。
“素素这么抗拒,难道是身边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怎么会呢?我一直跟随在荷总身边,有没有男人荷总您还不清楚吗?”米珈珈勉强笑着回答。
菏泽心里冷笑一声,想到米珈珈竟然是金贤宇的人,心里更加恼火,面上却笑盈盈道:“既然这样,男未婚女未嫁,享受一场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又有什么不好?你不是想留在我身边做秘书吗?最近公司里应聘这个职位的人似乎很多呢。”
菏泽半威胁半利诱,米珈珈心里杂乱万分。说话之间,菏泽已经熟练的脱掉了米珈珈的上衣,嘴巴凑上去覆住她的唇,米珈珈的双手被菏泽禁锢住不能动,心里绝望万分,难道今天真的要再次重蹈覆辙,让这个禽兽再次伤害自己?
菏泽喘着粗气,解掉自己的裤带,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米珈珈一咬牙,拱起腿狠狠朝他踹过去,菏泽机敏地躲开,趁机将米珈珈抱起来,走向梳洗台。
“放开我!你放开我!走开!”米珈珈恐慌地死命挣扎,奈何衣帛碎裂的声音仍在持续。
“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菏泽恶狠狠地压上她,继续篡夺着她的美好。
完了,一切都完了。米珈珈别过脸,满脸泪水。对面的梳洗台上倒映出自己绝望的眸子。
金贤宇,对不起,我尽力了。
“荷总!米珈珈!你们俩!”忽然闹哄哄的声音一下子从门口处传来。菏泽的动作一下子停住,趁着一瞬间的功夫,米珈珈猛然推开面前的菏泽,捂住自己衣衫凌乱的上半身,哭着跑了出去。
被人打扰好事,菏泽表情相当不悦,洪涛和一众男同事站在面前,满脸尴尬,白白看了一场活春宫,结果男主角是菏泽总经理,女主角是办公室秘书。尤其是菏泽那饿狼扑羊的姿势生生映入众人眼中。
菏泽怒声道:“门口不是挂了维修的牌子吗?谁让你们进来的?”
“嘿嘿荷总,因为实在憋不住了,所以才想着进来方便一下的!”洪涛陪着小心说话,菏泽黑着脸走出去。洪涛一直小心翼翼的态度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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