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杜宇已经进来,自然没打算出去,他厚着脸皮坐到了床边,嬉皮笑脸道:“当然是来解救秦月妹妹于水火之中了,反正你也没睡,不如我们来探讨一下人生?”
秦月噗嗤一笑,没好气的说道:“什么人生,我看是生人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子。”
“人都是会变的,以前的你也不看这些啊。”杜宇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下,轻轻揉捏着秦月的柳腰。由于怕被睡在隔壁的秦艳茹听到,心里还有一种偷情的异样爽快感。
秦月被摸的浑身酥麻,吐气如丝的幽怨道:“人家都到这年纪了,就算心理上不愿意看,也架不住荷尔蒙作祟呀,你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身上难闻死了,先去洗个澡!”
杜宇应了一声,强忍着下面的不适,跑进卫生间洗了个温水澡,现在气温已经逐渐变凉,不适合再冲冷水澡了。
……
与两人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秦艳茹并没有睡,每次听到那压低了的旖旎声,她心里就很难受,眼泪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打湿枕巾。
女人的内心,要比男人更加细腻,她们崇拜某方面出众的男人,更喜欢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保护伞,可以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为自己挡风遮雨。
然而她却是个内心很传统的女人,青春懵懂的年纪,也曾经花痴幻想过会有个王子骑着白马,来接自己去那梦幻般的美丽城堡。虽然这种想法很傻很天真,但相信每个花季少女都曾经有这样一个梦。
只是随着年纪增长,梦醒了,心伤了,一切破碎后的现实,都会让她们慢慢接受生活的真实,一如镜花水月。
从第一次杜宇出现在校医务室,秦艳茹就感觉这个男人有些不同,他没有年轻人的轻浮,做事总是很沉稳干练,关键的时候又能替她解围,让她心中升起了一丝好感。
虽然这个男人没有白马,也没有王子的身份,却让她有一种想要依靠的安全感。所以,沉寂了多年的心,开始萌动了。
两个月相处下来,她暗暗留意杜宇的一切,更是沉沦了进去,最后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甚至有着想要占有他的冲动。
可惜天意弄人,医务室那平淡的生活很快就不复存在,而后她更是发现杜宇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最大的情敌,居然还是自己的老同学秦月。
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两人关系就非常亲密,后来回国因为工作的原因才联系少了,一边是自己的闺蜜好友,一边是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有一段时间,她曾经想过放弃,但是每天都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又怎么能轻易说放弃就能放得下?她一直在忍受内心的矛盾和煎熬,每次晚上听到秦月和杜宇欢好的声音都会忍不住辛酸落泪。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也许是自己离开?也许是自己喜欢上别的男人,亦或者等到杜宇和秦月分手……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隔壁那羞人的动静才停下,秦艳茹擦了擦眼泪,悄悄把湿透枕巾换下来放到一边,起身钻进了卫生间。
冰凉的水从蓬莲头洒向她的娇躯,她紧紧闭着眼睛,任由水滴溅落在自己的脸上,她不愿意和秦月争抢,也不愿就此放弃,所以用这冰冷的感觉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矛盾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杜宇听到卫生间里有水声,知道是秦艳茹在洗澡,可是现在是半夜两点多啊,大晚上的洗什么澡,难道说她之前没睡?那自己和秦月闹出的声响不是都被她听到了?
趁着秦艳茹洗澡,杜宇做贼心虚的悄悄拿起自己的衣服,轻轻打开门走出了秦月的房间,卫生间的灯亮着,因为修习真气而听觉灵敏的他,忽然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夹杂着很轻微的啜泣声,是秦艳茹在哭!
杜宇刚刚舒爽的心情,一下子因为这哭声而烟消云散,他鬼使神差的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秦艳茹身无寸缕,正无助的蹲在地上小声抽噎着,心里就像刀绞一样。
果然自认为聪明的偷情者,都是最大的傻瓜,秦艳茹平日里一直是非常细心的人,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和秦月之间的秘密?或许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小聪明吧。
“艳茹,我……”杜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停在了原地。
秦艳茹没有理睬他,他只好也蹲了下来,用手将秦艳茹揽进了怀里。杜宇不是情商低下的人,自然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只是一直以来,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冷水淋在身上,让杜宇燥热的身心也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已经和秦月有了那种关系,所以他不能碰秦艳茹,因为他骨子里并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能毫无负罪感的去跟好几个女人上床的衣冠禽兽。既然无法给对方承诺什么,就不要去祸害人家,这是杜宇内心的想法。
和秦月一直保持这种自欺欺人的暧昧关系,则是因为已经发生了,甚至还有点把持不住的欲念在作怪。可是当他冷静下来后,就会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层关系。
“抱紧我。”秦艳茹突然小声说道。
杜宇没有听她的,而是强势而霸道地把她抱了起来,打开卫生间的门朝她的房间走去,如果再让她继续淋下去,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秦艳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隐隐有点小期待,更多的是茫然,感受着杜宇结实的胸膛,她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轻轻用毛巾为秦艳茹擦干身体,杜宇心中起了一点波澜,虽然刚才已经跟秦月酣战了一个多小时,但男人的本能还是在冲击着他的理智。
秦艳茹的身体很光滑,还有点小丰满,每次被杜宇手中的毛巾碰触到,都会轻轻的颤抖一下,他轻轻低下头,在秦艳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以后不要这样傻了。”
“杜宇,你喜欢我吗?”感受到杜宇嘴唇的碰触,秦艳茹闭着眼睛突然问道,这是她一直想知道,而不敢去求证的问题,两人的关系朦胧而又有一定距离,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里埋藏了很长时间了。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杜宇看着眼前羞涩的容颜,笑着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如果真要排个顺序,秦艳茹在他心中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
“当然是真话,不许糊弄我!”秦艳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七,比杜宇矮了半个头。她睁开眼睛,一脸期待地抬头望着杜宇的眼睛,希望能看出一些什么。
杜宇把她搂在怀里,说道:“真话是喜欢,假话还是喜欢。”两人赤身相对,让内心传统的秦艳茹稍微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适应了,或者说是妥协了,安心靠在他的怀里。
“今晚能在我这里睡吗?不过不准那样对我,就只是抱着。”说完之后,秦艳茹的脸开始发烧,这种话她从来没说过,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对一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杜宇把秦艳茹抱起来放到床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静静的搂着她光滑的后背,小声说道:“睡吧,晚安。”
记得有一次,杜宇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笑话,说的就像眼前自己和秦艳茹一样,一对男女约好搂着睡觉,什么都不做,结果第二天醒来,那女人骂那男的禽兽不如。
他把这个笑话讲给秦艳茹听,秦艳茹娇笑着问道:“那你是想做禽兽呢?还是想禽兽不如?”
“额……这个……”杜宇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下才回答道:“要不这样吧,星期一三五做禽兽,二四六禽兽不如。”
“你想得美!”秦艳茹被逗得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酮体,让杜宇再次心猿意马,到底要不要禽兽一次呢?可是想到刚才卫生间里,秦艳茹那令人怜惜的无助模样,杜宇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既然禽兽不如,那就禽兽不如吧。做人要有原则,等以后能做禽兽的那天,再变身禽兽也不迟。就这样。杜宇搂着秦艳茹,心中默念了整晚的清心咒,一直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到床上。怀里的她,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表情,似乎做了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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