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念菡因为过度惊吓而四肢不停挣扎,这么多人面前被强吻,她的清白真的没办法要了!
怎么挣扎都没用,心生一计,膝盖上抬,正踢在方淮胯下的重要部位。
“啊!”他青着一张脸,张了嘴刚喊出声,忙被苏念菡捂上:“唔……”
“不想理你了!”她瞪他:“我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男人授受不亲,还被强吻,光是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
苏念菡在前面走着,方淮在后面青着张脸跟着,走到个人烟稀少的角落,才总算停下来。
“你这是谋害亲夫啊。”方淮眉头皱的很深:“踢坏了以后我们怎么组蹴鞠队。”
苏念菡听得云里雾里:“蹴鞠队?”
“对啊。”提起这个方淮眼睛又亮了起来:“以后我们每年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十一年后就能组个方家蹴鞠队了!”
他倒是计划的很好,生十几个孩子,苏念菡脸色黑了黑,抬起膝盖威胁他:“你当我是母猪啊,生那么多。”
条件反射地,她一抬腿,他就捂住重要部位自我保护。
“况且,我没说要嫁给你好不好。”
“可是你身子被我摸过了,嘴巴也被我亲过了。”方淮不怀好意地靠近:“那么多人看到,你跑不了了。”
“方淮!”几日不见,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卑鄙?!
“哎~娘子~”
明明是生气地吼他,结果被这家伙用娇嗔似的应答化解了,真是发火都找不到源头。
“真是懒得理你了。”她气不过,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石头上凉。”方淮凑过来,拉起她:“咱俩回去休息去。”
“谁跟你回家。”又是一记白眼。
“那你去哪儿。”方淮道:“反正我不会放你走了,要时时刻刻都跟着你,防止你跑掉。”
“方淮你真是幼稚死了!”苏念菡哭笑不得:“咱俩什么关系也没有,所以我去哪里,和你也没关系,我更不会和你回家,明白吗?”
方淮凑过来,眼里写满认真:“你生我的气了吗?那天说那样的话,是我错了……”
他急急地道歉,却被她打断。
“没有。”
“那……”方淮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了话题:“那你保证,以后别让我找不到你,行吗?”
他眼里的哀求像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宝贝,让苏念菡不忍心拒绝。
“好。”她终是抵挡不住这家伙猛烈地糖衣炮弹。
“这就对了嘛。”方淮脸上重新挂着笑意:“我说过要把你追到手,你就早晚是我方家媳妇。”
“切。”
“念菡。”他忽然认真起来:“以后你若是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再像这些天一样,完全失去你的消息,那样我真的会身不如死。你知道吗,这些天,我在梦里总会梦到你走到悬崖峭壁的边缘,哭喊着让我过去救你,可是我怎么努力都冲不过去,然后眼睁睁看你掉下去,噩梦就醒了。”即便是现在回忆起来,那梦真实到仍让他心有余悸。
“所以,即便有一天你喜欢上别的男人,要跟他走了,也至少常带给我消息,让我知道你很好。”
他的话让苏念菡心里一阵阵地塌陷,像是泡在甜腻腻的糖水里,爬不出来,也不想爬出来了。
这样好的男人,或许真的是老天爷看她过的太苦,赐给她的礼物呢。能被人疼着宠着,****放在心尖尖儿上捧着过日子,她还没体会过这样的日子。
想来,怕是离欧阳漓送自己出宫的日子也不远了,或许跟方淮在一起,才是她这一生该有的归宿。
已经够好了,以她的的资本,可能真的没资格要求更多了。
“方淮……”她眼眸低垂,泛着柔光:“我……”
“当然了。”他忽然打断她,一副自满的样子:“有我这么风流倜傥潇洒帅气魅力无边的男人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看上其他男人的。”
他的莫须有的自恋,完全把苏念菡刚营造好的暧昧气氛打破。
“神经病!”她瞪着他。
不想理他了,苏念菡肚子正巧有些饿,转头就走。
“娘子,你肚子咕咕叫着,夫君带你去吃饭呀。”
该死,好端端的竟然肚子叫起来了。
“西街新开了一家酒楼,西湖醋鱼,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还有麻辣大龙虾……”
“我们快走。”
苏念菡实在忍不住了。
方家的轿撵坐起来实在舒服,柔软加厚的绸缎坐垫,还有丝滑细腻的靠枕,简直就像是躺在自己床上那样舒服。
“这是专门为娘子你准备的,你做起衣服来肯定没日没夜地低着头,把这个靠在脖颈后面,很舒服的。”
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可以弯曲的枕头棒子。之所以这么叫,因为它属性是枕头,可是形状确实个棒子的形状。
被他弯成U形,扣在苏念菡的脖子后面。
她仰头靠过去,脖子瞬间就放松了,闭上眼忍不住赞叹道:“真舒服。”
“那你休息休息,等到了西街我在叫你。”
苏念菡一点儿也不困,她以为自己此次出宫会很轻松,毕竟再也不用担心回去晚了会有人守在昭阳殿跟自己找事儿,或许就算她彻夜不归,最多也就只有小羽嚷嚷着哭喊两句吧。
她眯着眼,好一会儿才开口:“方淮。”
“恩,我在。”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天去哪儿了?”
没有睁眼,却听见方淮清脆的笑声:“你若是想说,又何必我问?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想强迫你。”
她笑,偷偷睁个眼缝看他:“方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本少爷也是认识你以后才变得善解人意的。”
这或许是实话,自从认识了方淮,才发现他和众人口中那个狂妄不羁,混氓难训的形象完全不同,造成这种落差恐怕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世人眼拙,看不出主人公庐山真面目。二是他自身悔改,发奋重来。
方淮应该是第二种。
说话间西街便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着的,便是这条街装潢最高调的酒楼,门外面是整齐排列的彩条,门口站着妩媚摇曳的待客姑娘,外加数不清的花篮礼盒,看都看不过来。
实在辣眼睛。
偏偏方淮要带她去的酒楼,就是那里。
“这么浮夸,菜品肯定不好。”苏念菡喃喃评价道。
“你这叫以貌取……取物!”方淮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人家东西做的足够好,高调宣传怎么不对了,有资本才敢显摆嘛。”
“臭显摆。”苏念菡吐吐舌头,眼睛不自觉在酒楼里张望,这屋子里比外面还热闹些。
那么大的占地,却仍旧人满为患,十几个答着白毛巾的小二来来去去,都快忙不过来了。
“方大人!”
是掌柜亲自出来迎接他们,那手腕上的金镯子金戒指,笑起来咧着嘴又露出金灿灿的大金牙。看样子这老板没少赚钱啊。
“所有好菜各来两份!”方淮大手一挥,这就下单了。
苏念菡皱眉,扯扯他的袖子:“要那么多干嘛。”
“你好不容易赏脸和我出来一次,肯定要都尝一遍才行。”
“那也不用要两份吧。”
“还有一个份是打包带走的,我未来的儿子苏小羽,不是还饿着?”
苏念菡一愣,这家伙看上去大大咧咧,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其实心里默默记着所有事情。
有点感动,嘴上却不饶他:“小羽可没说认你做爹,少自作多情了你。”
位高权重,待遇自然不一样,即便这酒楼人满为患,却仍有一间安静整洁的屋子给他们俩备着,上了二楼,便是排列整齐的几间阁楼,门口蒙着纱帐,颇有一番风味。
他们进的那间,叫多娇阁,意为生命如此多娇,该好好享受当下,活得自在。
菜也上的很快,刚坐下,桌子便摆满了。
“对了。”方淮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给苏念菡,顺便开口:“过几日,是皇宫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各个王公贵族都要携家眷出去,在城北的山林里打猎,当天谁狩猎最多,便能得到皇帝的赏赐。”
苏念菡吧唧吧唧吃的正香,嘴里鼓鼓囊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娘……”刚说到一半,就被她凶神恶煞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你是我的好朋友嘛,加上我未娶亲,所以想让你陪我去的……”
看着他的样子实在好笑,想来最近压抑的厉害,去郊外放松一下身心也是好的。
她夹了块调味用的生姜,塞到方淮嘴里:“说说,陪你去有什么好处?”
那生姜苏挂宁辣的方淮脸皱成一团,但还是拼了命地咽了下去。而后赖皮兮兮凑过来:“苏姑娘想要什么好处?”继而拍了拍胸脯:“随便说!我方淮一准儿答应!”
想了想。
“我暂时还没想到。先欠着,等哪天想到再告诉你!”
方淮眼睛亮了亮:“那你这是答应了?”
“恩……等等!”她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开口:“狩猎大会……皇上会去吗?”
方淮夹着红烧肉的手不知怎的一抖,肉块便掉在桌上,又滚到苏念菡白色的裙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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