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日日夜夜,那种期盼,已经折磨得她快要崩溃。此时,李潇潇再也难以自持,自然而然地投进幻天幻天怀中。
李潇潇轻轻地喘息。一年来,所有的憋闷与期待都在这一刻得到释放。身心无比轻松舒爽,那种释然后的舒适,好似山崩地裂,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广阔起来。
静定师太默默地感受温存。此时,静定师太感到以往的一切都已经离她远去,那种放开了心扉,空明之下的温柔,使其感到无比冲动。看着幻天,就好似看到亲人一般,一年来,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激荡,都在心魂之中荡漾起来。渐渐地,娇面浮上一层晕红,一股股激荡的潮水冲击着身心。
两个女子沉浸在无边的遐想之中,李潇潇轻柔地说着,师太低声应和。二女渐渐迷失在无尽的情感之中。
温暖的阳光,静谧的院落,轻柔婉转的细语,伴着鸟鸣,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图景。好久,二女在幻天怀中沉静地睡去。幻天凝望天际,良久,缓缓起身,一手抱着李潇潇,一手箍紧静定师太,直向房间走去。
不一刻,房间内便传出了一阵悉索之声。随后,响起几声高亢的娇呼,最后,慢慢变成了一阵阵轻柔均匀的酣声……
樊城。
几日来,李家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李老伯的丧事办得异常隆重。所来之人既有达官显贵,又有乡绅贤达;既有贩夫走卒,也有一些武功不弱,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江湖人物,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前来吊唁的各方人士,一拨接着一拨。李伯母哭得如同泪人,双眼红肿,满面悲泣。招呼着,应付着,但在眼神之中,却似乎有种难以觉察的异色。
清晨。
李家上上下下都开始忙活起来。“都快些,别偷懒!”管家李四格外忙碌,满脸汗津津的,吆三喝四,指挥下人们摆布灵堂。
看到李伯母走来,忙上前恭声道:“夫人,小的已经安排妥当,请夫人查验。若有纰漏,小的尽快张罗!”
“还好!”李伯母看看四周,忽道:“李四,以后称呼我应将姓氏带上,再不可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以免他人误会老爷还活着!”
李四怔了一下,忙道:“小的记住了,梁……夫人!”
李伯母看看左右,见四下无人,低声问道:“李四,这几日收了多少银子?”
李四恭声道:“夫人,哦,梁夫人!老爷仙逝以来,六日中,家里共收到银票及现银十万五千六百两。另外收到宋代青瓷十五件,唐代金树一颗,元代赵孟复及米芾书画真迹四幅,玉石古玩三百余件,折合白银四万五千两。加上现银,共计是十五万六百两。”
“哦,十五万多,看来还算可以!明日是‘头七’最后一日,尔等务必小心应对。无论是谁,来的都是客,不得失了礼数!”“是,梁夫人!”李四忙应声道。
李伯母,也就是改称的梁夫人,思虑一下,道:“李四,按习俗,这‘头七’过后,老爷便要下葬。但奴家以为,老爷交游甚广,亲朋众多,所来之人仍会不断。若是‘头七’过后仍有人来,便将灵柩再停放七日。”
“梁夫人,这样好似不妥。按照本地习俗,无论如何,灵柩只能在灵堂停放七日。不然,老爷魂灵将难以入土安息,还请梁夫人三思!”
“难道奴家不知老爷如何安息吗!就照此办理,不得有误!”梁夫人面色一暗,再不理李四,转身走去。李四应了一声,暗暗叹息,无奈地忙活去了!
日上三竿。
“禀告夫人,小姐回来了!”一个丫环在后院厢房外喊道。
“夫人,小姐回来了!”丫环见房内无声,又喊了一遍。随即,那丫鬟好似隐隐约约地听见,房间内有一丝丝轻轻的喘息声,但却无人应声,随即,又要高声叫喊。
“知道了,鬼叫什么!你去接小姐!”房间内终于传来梁夫人的声音,只不过是大声呵斥。丫环吓得机灵一下,急忙捂住小嘴,转身便跑了出去。
当李潇潇进入家院的大门,所有人都惊得呆立当场。看着犹如少女般面容的李潇潇,俱都惊讶万分。这难道是李家的小姐,难道还是那个江湖中的十大美人吗?难道真的是小姐回来了?
再看李潇潇,虽然脸孔轮廓依旧,但众人仍是疑信参半。这容貌虽然与小姐酷似,但无论怎么看,也无法再见小姐往日的神情。所有来的客人,认识与不认识李潇潇的人,一时之间俱都愣在当场,被李潇潇的容颜惊得失去了魂魄。
李潇潇神情凄婉,并未注意众人神色,满含悲情,快步走入灵堂。来到灵柩边上,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李老伯灵前。“爹……”一声悲伤至极的喊声后,娇面之上,两行清泪顺腮而下。转瞬间,便嚎啕大哭起来。此时,李潇潇想起往日的所作所为,内心更加悲伤,悔恨与悲痛,其哭声异常凄惨。顿时,所有人都停止了私语,听着撕心裂肺的哭声,绝大多数人,心揪揪着,十分沉重,不由自主地哀伤起来。
过了一刻钟,自灵堂旁门,走进一个中年美妇,面上带着轻微的红晕,正是李潇潇的母亲李伯母,也就是梁夫人。看到李潇潇悲伤的模样,梁夫人也是大吃一惊。仔细看时,方才认出这少女般样貌的仙女,就是自己的女儿。见其泪眼婆娑的神情,也不由唏嘘感叹。
梁夫人扶起李潇潇,哀伤地道:“潇潇,现在整个李家,就只剩下我们娘俩了!而你也已经出嫁,今后,叫为娘怎么活啊!”
李潇潇听了,又簌簌落下泪来。哭泣道:“娘,都是孩儿不孝,让你独自守着爹爹。日后,女儿便留在娘亲身边,日日陪伴娘亲!”
李伯母面上的红晕已然消失,听到李潇潇的话,顿感心酸。但随即神色一变,道:“潇潇,为娘怎么会耽误你的前程与幸福!唉,你爹爹窝囊一辈子,而为娘又因为你爹断送了来之不易的名声。为娘决不能再耽误你了,今后,为娘只有指望潇儿了!”
李潇潇一把抱住母亲,又自抽泣起来。哭道:“娘啊,女儿好想爹爹啊!明知爹爹病重,可我却还在江湖上招摇,孩儿真是对不住爹爹!”
李潇潇哭得悲伤,哭得真切,哭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情感。一时之间,灵堂内外,不论是家中的下人,还是前来吊唁的各方来客,都被李潇潇的哭声所感染,面上均都带着悲戚之色。有些丫环睹物思情,也不由随着李潇潇哭出声来。整个灵堂,笼罩在悲伤的气氛中。
人群外层无人处,幻天与静定师太易了容,一副镖局男女镖师形貌,远远地看着李家情形。静定师太小声道:“少爷,贱婢发觉梁姐有些不对!至于何处不对,一时无法说清!”
幻天邪笑,暗自捏捏嫩臀,传声道:“有何不对?”
“哎呦,少爷,你能不能轻点!梁姐刚刚出来之际,贱婢见梁姐面上带着一丝红晕,很是奇怪,不知少爷发现没有?”
“女人娇美,细皮嫩肉的,带些红晕有何奇怪!”幻天诡异地笑笑,但一只大手仍没有停止捏弄。
“哦,少爷,大庭广众的若是被人看见多丢人!”静定师太感觉大手抚摸着自己腰臀,既舒适,又有些羞涩。娇嗔一声后,又继续道:“不怕少爷笑话,贱婢这一年来才慢慢懂得,女子脸上的红晕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幻天一怔,道:“这也有区别吗?”
静定师太羞涩地轻笑,道:“当然有区别!少爷,女子脸上的红晕,若是红中有红,不是累了,就是热了以后才有的表现;但如果是红中带有嫩白之色,且眼神迷离,则绝不是其他事情造成的。贱婢看梁姐刚刚出来时的红晕,可以肯定,绝对是刚刚行房后特有的颜色!”
“哦?还有这等事情!这就怪了?”
“少爷,有什么奇怪?”
“李老伯刚死,仅仅不过半月,而且又在守孝期间,怎可行房。再者,老爷都没了,她又和谁行房,这岂不是怪事!”
“少爷,若是贱婢没有不看错,与她行房的应当是个年轻的武林高手,并且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静定师太又看看梁夫人,眼中的神色更加坚定,
“呵呵!”幻天邪笑,又捏捏嫩臀,道“想不到你这胖尼姑的眼力这般犀利,连女人与何种年龄的男人行房都能看出,真是神人啊。难道这看上去贤淑达礼,昔日八大美人之一,又是本少爷名义上的岳母,怎么会红杏出墙,而且还和年轻的男人做那好事?”
“少爷,看你说的,那怎么叫做好事,那叫做养汉,偷情,出墙,通奸,乱情,乱交,苟合等等!”
“看不出你这尼姑居然懂得这么多,让你一说,除了婚嫁行房之外,其他的就都不是好事了?再没有一点可以称为舒服的好事了?”
“少爷不要胡言!佛门戒律之中,最为忌讳的就是淫戒!万恶淫为首,乱情就是乱性,乱性则永无成佛之日。”
“呵呵,难道你一年来所做的不是好事!佛说四大皆空,乃是指众生归化于自然。自然的一切皆为空,而自然的**又怎可说成是乱情,苟合!只是迷情使人难以自拔,不利修行而已!”
静定师太听了一阵羞涩,道:“少爷,暂不言说什么空,什么佛的。若是梁姐有那苟......有那好事,少爷觉得那人究竟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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