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的几个手下,看到我变得这么古怪后,一时间明显有了怯意,但他们也很怕高腾,估计因为高腾也是他们的头领的缘故吧。
高腾这一嗓子后,这几个手下全拿出一副一发狠的架势,他们举着胶皮滚,结伴向我冲了过来。
现在的我,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想想也是,他们又不是老蛇,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摇摇摆摆着,往他们身旁凑去。我还伺机递出指头。
我这个指头,可戳可挠,可钩可挑的,反正次次都对准这几人的要穴。
伴随啪啪几声响,这几个手下压根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轻松收拾了。
他们要么闷头就倒,要么翻着白眼,最后都瘫到了地上。
我把目标又放回高腾身上,但这爷们趁空退的挺远。这时阿刀和胡子的打斗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盯着阿刀,心说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学了几手本事,竟敢撩拨我俩。
我摇摇晃晃的,又向阿刀快步凑过去。
阿刀机灵着呢,他跟胡子打斗的同时,也留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我的动向后,急忙对着胡子抽了几铁链。他借机还退出战圈。
胡子揉着身体,倔强的并不想退。但我对胡子喝了一句,让他退后。
胡子回答句,让我这个爹给他报仇。
这话听起来很可笑,但现在的气氛,没人能笑的出来。
阿刀有些犹豫,甚至偷偷有个小动作,他使劲捏了捏铁链的把手。
我不想给阿刀缓歇的时间,我也没停留。
阿刀不想一直被动着,所以他选择先下手为强。他舞着铁链,抢先向我发起进攻。
但我被小人指导着,并不仅仅只会螳螂拳,尤其用螳螂拳去pk铁链,我明显是吃力不讨好。
我索性中途换招,双手做出爪子样,而且整个人的速度,也一下变快了。
我绕过铁链,有那么一刹那,我的脸几乎贴着铁链来个擦肩而过。
等跟阿刀贴身后,我施展起利爪的功夫,双手对准阿刀的浑身上下,好一通的乱抓。
阿刀一下子懵了,他倒是想抵抗,问题是根本没那实力。最后我狠狠抓了阿刀胸口一下。
阿刀也不要铁链了,捂着胸口,倒腾着双腿,猛地往后腿。
我想贴身跟上去,他对我连连摆手,甚至直作揖的说道,“帮主,点到即止吧!”
我站住身子,但一时间火气没消。
高腾和夜叉也相继开口了,他们都喊着让我冷静。
我冷冷打量着他们,最后看着丑娘。
刚开事发突然,我稀里糊涂的就跟阿刀他们打起来了,现在一回想,我有些明白了。
我反问丑娘,“怎么着?想试试我和胡子的身手?尤其还让高腾偷袭,把我脑中的宝贝激发出来了?”
丑娘点点头,补充说,“你脑中的宝贝,那可真是无价之宝,问题是,你现在没法驾驭它。这可不是好现象,危险来临时,你怎么应急?”
我被说中心事了,另外我又猜测,会不会是丑娘和高腾研究出一套什么法子来,能让我快速把小人召出来?
我也问了几句。
高腾呆头呆脑的,并不回答。丑娘叹口气,说没那么简单。
她看我一直拿出随时准备打斗的姿势,她又劝了句,让我先收招!
我被怒火带着,这双手特别的痒痒。而且被那小人影响着,我盯着不远处的一双椅子,很想冲过去,对它狠狠戳上一番,借此撒撒气。
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双手太嫩了,没系统的“锤炼”过,这细皮嫩肉的,真戳伤了,我别被弄出个手指骨折啥的。
我最后硬生生压住了这个念头,又仰头大吼了几声。
我的声调很高很怪,在场所有人都多多少少被吓到了。
阿刀一直想凑到我近处,把那个铁链捡回去,但我这么一叫唤,他本来试着走了几步的身体,一时间又僵在当场。
我也明白,这次的事不怪阿刀,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索性主动一俯身,把铁链捡起来后,对着阿刀抛了过去。
阿刀随手接了。
我又自行的原地站着,稳了稳情绪。
丑娘一直观察着我。胡子本想跟我说说话,尤其他对着丑娘这些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估计是想跟我嚼这些人的坏话吧。
但丑娘不想让胡子打扰我,她又对大嘴使眼色。大嘴跟胡子合得来,他这就凑过去,安抚胡子的情绪。
丑娘又给我一段时间,之后她往我身边走来。
我瞥了她一眼。丑娘不在乎我的这种态度,反倒悄声跟我强调,“你看看阿刀,这才多久没见,他变化大不大?”
我不得不承认,阿刀厉害了很多,甚至往深了想,这都该是野狗帮那个改造技术的功劳。
丑娘看我不接话,她又往下引我。她说,“你身体内的潜能没被激发,尤其脑中宝贝不能被你所用,你知道么?这都跟你不接受改造有关。”
我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丑娘还把胡子搬出来,试图增加说服力。
她说她听到胡子的遭遇了,她为此感到遗憾,但她也有信心,要是胡子跟我一起能回到海上接受改造的话,胡子的脑病,十有八九能被治好。
乍一听,丑娘说的很诱人,问题是我也有担心的地方。
我心说阿刀是改造实验成功的产物,但话说回来,别说改造了,就算是任何的手术,它都有风险,也有死亡率。
我总觉得我和胡子被闷在一个大罩子内,这么样的待上一段时间,一旦出意外的话,我俩岂不魂归九泉了?
我这人,一直不存在侥幸的心理。
丑娘看我这态度,她又猜到些什么。
她并没苦苦再劝什么,最后她岔开话题,说咱们把别的事都放一放,先开会吧。
合着今天的主题并不是对我和胡子改造,我俩这事,只算是一个插曲。
我们这些人也没一直这么干站着。我和丑娘的地位最高,我俩分别坐在居中的两把“交椅”上,其他人,他们都坐在两侧。
大嘴为了陪着胡子,尤其让胡子别在开会中捣乱,他索性带着胡子,坐在最后。
丑娘先让我讲讲话。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身为帮主,不管是不是架空的,但都得走一个形式。
但我也觉得,我们这个组织,跟政府企业啥的不一样,用不着说什么套话或者开场强调什么风气和什么精神吧?
我为了节省时间,突然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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