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听完摇摇头,说金蟾这人很谨慎,到时会对我们搜身,枪械根本带不进去。但顿了顿她又说,“我倒是有两个宝贝,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她一摸后腰,拿出两个掌心雷来。这俩雷并不大,跟三五岁小孩巴掌差不多。
我和胡子看着的同时,也都有点发愣。我觉得花蝴蝶这话前后矛盾,而胡子更是一脸不解的问了句,“花姐,手雷比枪的威力还大呢,怎么保证不会搜出来?”
花蝴蝶说好办,又站起身。她穿着是运动裤,也不用解裤带啥的。她把其中一个掌心雷,一下塞到裤裆里了。
原本掌心雷的位置不正,让她裤裆鼓囊囊的,但她扭了几下身子,调整一番,这雷完全的隐蔽起来。
花蝴蝶当着我俩的面,又是蹲身又是走路的,让我们重点留意她的裤裆。也别说,一点都不明显。
花蝴蝶还跟我们说了一个窍门,让我俩想一想RB人,她的意思,裤裆藏雷后,就学着RB女人一样,夹着裤裆走路,这样保准万无一失。
我心说我和胡子都是有血性的爷们,像RB娘们那样走路,打死也办不到。我让花蝴蝶把掌心雷给我一个,我试试,也想找一个适合男人藏雷后走路的方法。
花蝴蝶一掏裤裆,把那颗都被捂热乎的掌心雷递给我。
我一直觉得,这花蝴蝶有点另类的开放,当我们面洗澡,又当我们面换衣服啥的,这一刻,我又被她的开放弄的很尴尬。
我犹豫着没接过来,花蝴蝶却不管那些,硬把掌心雷塞到我手上,还催促我快试试。
我最后一想,自己也别那么多事了,不就藏个雷么?我站起身,稍微松了松裤带,又把雷送了进去。
好在这雷的体积小,比预估的情况要乐观,我裤裆多了它,并不觉得有多别扭。
我在屋里走走停停、蹲蹲起起一番,很快也有个窍门,把它藏在敏感部位的后面,这样走起路来,也就不像RB娘们那样了。
我对胡子耳语一番,把心得交给他。花蝴蝶趁空又把另一颗掌心雷递给胡子。
胡子盯着掌心雷,含蓄的问了句,“花姐,你也帮我捂热乎一下呗?”
花蝴蝶瞪了胡子一眼。
五分钟后,我俩又把掌心雷从裤裆里拿出来。花蝴蝶教我们怎么使用这种手雷。
胡子稍微有点笨,花蝴蝶教了他足足三遍,我倒是一遍就成。
花蝴蝶还时不时给我俩鼓劲,说金蟾就是个洗钱的贼,跟他们有冲突,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让我俩放宽心。
我对这话持保留态度,另外打心里是这么琢磨的,要是真像花蝴蝶所说,那最好了,要是去见金蟾时,发现对方人手多或者这任务危险太大太棘手的话,我和胡子也不会笨的往上冲,先偷偷撤退保命再说。
花蝴蝶让我俩继续吃快餐面,等吃饱了,就去找金蟾吧。胡子倒是好胃口,这就要继续吃,但我把他拦住了。
这不是我这人迷信,反正我就觉得,吃一顿饱饭,再去做任务,这感觉有点像奔赴刑场。我这次效仿了一把关二爷。
关二爷能温酒斩华雄,而我呢,跟花蝴蝶说,等我俩做完这次任务归来,再让她请我们一顿好的。
花蝴蝶也是个聪明人,一下明白我的想法了。她笑着点头承诺。
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番,尤其是再次把雷藏起来。花蝴蝶跟我们说了一个地址,又强调,“见到金蟾时,提一嘴癞皮,说是癞皮介绍我俩过去的。”
我猜癞皮是警方的人,也应了下来。
花蝴蝶没离开这房屋,说等我们回来。
我俩离开万通公寓后,还是用原来的规矩,他骑摩托,我坐后面,我俩用身子夹着那装着一百五十万的背包。
花蝴蝶给的地址有点过于详细了,精确到某条街的某个门牌号。
我用手机导航搜着,也指导胡子怎么开。
足足用了四十分钟,我们才赶到这个地方。这里是江州郊区,而且是个小型的窗户加工厂。
别看是后半夜了,这加工厂还灯火通明,明显加班加点的生产呢。
胡子问我,“花蝴蝶会不会弄错地方了?”我摇摇头,反倒觉得这金蟾很聪明,借着这么个厂子做幌子。
我让胡子先开摩托绕着这厂子转悠一圈,我也留心观察着,等没觉得有啥让我担忧的危险后,我和胡子又来到正门口。
这里有个值班室,有个二十出头的肥小伙,正坐在值班室外面吸烟呢。
他精神头挺足,并没犯困,而且眼睛很贼,我俩刚离近,他就盯着我们。
我和胡子没急着说啥,胡子更是直接摩托开到他身边。
我打量这小肥肥,他个头也就一米七,但圆咕隆咚,估摸得有小二百斤。
像一般的肥仔,肚子会鼓鼓的,但这小肥,胖的很匀称,尤其身体最粗最横向发展的地方,是两条腿。就凭这,我断定这小子练过身手,甚至他的腿劲一定特别大。
小肥喂了一声,也把烟一撇,很不客气的问我俩,“干什么的?”
我突然咧嘴笑了,胡子本想回一句,但被我这笑一影响,他也闭口冷笑起来。
小肥被我俩这举动弄得有些不自在,他顿了顿又说,“想订窗户的话,白天来,晚上厂里只有工人,领导都下班了。”
我没理他这茬,特意把背包举起来,又提了句,“癞皮!”
这俩字刺激到他了。他一脸严肃的盯着我俩。看得出来,他心里琢磨啥呢。
又过了几秒钟,他让我俩等等。他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通话期间,他故意背着我俩。我也听不到谈话内容。但很快的,从厂里来了两个男子。
这俩人穿着厂服,都是驷马汗流的架势。一看就是刚从加工现场赶过来的。
小肥让他俩守着门,还强调他没回来期间,不让任何人进出。
俩男子急忙应了下来。就凭这,我有个猜测,厂里的工人,并不知道他们领导洗黑钱。
当然了,我和胡子这次来,也不是管这类事的。我就没在这问题上多较真什么。我俩停好摩托,带着背包,随着小肥一起往厂里走。
小肥先带我们去一个空屋,这里一看就是个废弃的库房。他对我俩示意,想搜身。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又跟胡子一样,笔直地站着。小肥搜的很细,我俩一直藏在后腰的防身武器——伸缩棍,都被他搜出来了,但他也是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变态的摸我们裤裆,那俩掌心雷全逃过一劫。
小肥还让我把背包打开,但这里面就只有钱,看一眼就一目了然,也不用搜。
之后我们出了这空屋,一路奔向厂内的一个角落。这里有四间瓦房,小肥对着左数第二间,敲了敲门,还用着两长一短的节奏。
我留意到,虽然这间瓦房跟其他瓦房都没开灯,漆黑一片,但不同之处在于,它挂着窗帘,说明里面有人住。
小肥一共敲了三通门。瓦房里的灯才亮。很快门开了,一个一头银发的瘦老头,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我头次见这瘦老头,但看他这外形外貌,我就肯定,这是金蟾。
他长得一看就很刁,左胳膊还萎缩了,跟个小孩的一样,当啷着,完全就是个摆设。我怀疑这老头在小时候是不是得过小儿麻痹症?另外金蟾的全称就叫三足金蟾,这瘦老头现在不就是三条“腿”么?
我当先对这瘦老头打了声招呼,叫他金蟾哥。
金蟾打量着我俩,还拿出怪表情反问,“就是你俩,前一阵把运钞车洗劫了?”
我没正面回答啥,把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沓子钱,对他抛了过去。
金蟾别看只剩一条胳膊,但很敏捷,立刻接住钱。小肥趁空绕到我和胡子的后面,叉着腿站好。
我明白小肥的意思,是一种变相的监视。我不理小肥,只看着金蟾,又问他,“我们这钱没法花,金蟾哥能不能洗钱?这是我俩找你的主要目的,给个痛快话!”
金蟾示意我俩等一下,他转身回到瓦房,扯嗓子喊,“都******滚犊子。”
这变相告诉我俩,屋里还有别人。我和胡子都盯着门口看,没多久,从里面走出两名女子。
她俩衣服有些杂乱,明显刚刚穿好,还来不及整理,另外她们脸上多多少少带着一丝未消退的春色。
胡子忍不住念叨句,“金蟾哥,你宝刀不老啊,牙口还是这么好!”
金蟾似乎很在乎自己这方面的能力,立刻接话说,“老子这牙口,只要是个母的,都感兴趣。”
而这么一来,屋里没别人了,我们又随着金蟾,一起走进去。
我看屋里的装修,知道是把办公和淫乐二合一了,既有情趣床,又有老板台的。
金蟾带我们来到老板台来,示意我俩,把黑钱都放在老板台上吧。
我也懒着一点点拿了,直接打开背包,对着一倒。一百五十万的钞票,跟个小山一样,堆在这上面。
刚刚小肥检查背包时,钱都在背包里,倒没那么明显,这一次,小肥被这么多钱震了一下,甚至又特意盯着我俩看了看。
金蟾倒是很淡定,这一定跟眼界有关。他很随意的看着这钱,还拿出几沓子掂了掂,随后又啧啧几声,眯着眼睛问我俩,“二位兄弟,不对劲吧?”
Copyright 2024 乐阅读www.22i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