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你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最好和我联合,不然以你的实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风铃的语气越黑暗,已经完全和她的萝莉矮小身材不相匹配了。
“既然我的实力那么弱,那为何你还要和我组队?”眼前的风铃让人捉摸不透,她为何选择了我?
“很简单,你的命格,那天晚上我替你算卦,我看到了可怕的地狱场景,这是你的未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你很神秘。”
“小黑,现在怎么办?”这种事情老子还是要问问小黑,别到时候出了麻烦被这妮子骂。
“自然是和她联手了,毕竟她的实力很强,而且术法比试是有小组第一的模式,就是以小组为单位获胜,当然这样就失去了去九玄宝塔之上参悟道经的机会,因为那座宝塔每次只能有一人进入。”
小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既然老子实力那么低微,自然要找个靠山,不然现在一回绝,第一个出手的估计就是眼前的风铃吧。
“好吧,我答应了,不过老子也不想获得什么去九玄宝塔之上参悟道经的机会,如果能平安出来,我收集的魂魄就全归你。”为了表示诚意,我将自己的祭魂瓶掏出扔给了风铃。
风铃一把接住,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不后悔?”
“人要有自知之明,老子参加比试的首要目标就是保住性命。”
“嗯,不错,那么........”风铃忽然面色一变,刚才黑暗风的脸庞转眼间就回到了小萝莉的甜美笑容,那变脸速度可真快啊,果然女人都是怪物。“刑天,你还是得驮着我。”风铃又一次向我伸出了双臂,我晕啊,真是好难缠的女人。
老子背上风铃,然后朝前走,这里到处都是树枝杂草,真是好难走。身上的风铃虽然看着身子小,可份量十足,老子在心中不住的咒骂,不过没有胆量说出口,防止被秒,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危险的。
我将祭魂瓶扔给风铃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我实力低微,身上带着这种东西,这不是怀璧其罪吗,还是扔给风铃,这样有人来抢,下手的目标自然是风铃。嘻嘻........老子还是很机智的,坑死你这个扫把星。
“啊,不行了。”走了不长的路,我的背就受不了了,嚷着要休息,丫的这风铃真的很重啊,不知道怎么会那么矮。
“真是没用啊,才走了多长的路啊,这就要休息了。”风铃不住的敲击着我的脑袋,老子现在完全是变成了代步的牲口了,妈的,肚子里一把火,真想一把将这妮子推倒算数。
不久来到了一棵大树旁,就在此休息一下。我第一看见了风铃的瞬间转移,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忽然背上一轻,然后风铃就已经站在了一根粗大的树杈上,靠着树杆坐下休息了。
我直了直腰,真的好痛啊,脚下也酸麻,捡了个干净点的角落,我是一屁股坐下。拿出毛巾擦着汗水,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后面的路也是让老子背着,这不是要把老子累死吗,不干,绝对不能这样再背下去了。
呼........密林中枝叶繁茂,天上的阳光几乎穿不透,整个树冠下的世界既幽暗又潮湿,还有此起彼伏的兽声,在这其中一股淡淡的焦味随着细风飘到了我的鼻子处。
“小黑,好像有情况,我怎么闻到了烧焦的问道?难道有人已经开始了斗法?”一扫颓势,我振作精神。同时在脑海中向小黑问道。
小黑现在爬在树上,站的高高的,一对猫眼望着远方。“西面的林子中有激战的痕迹,好像是野人袭击了参赛者,他们先发制人了。”
“靠,那么说,我们这里也不安全,得赶快溜,不过真的遇上野人,人家可是生人,老子的血指术什么的,对付生人那是一点毛用都没有。”
“喂,风铃,快点下来,西边有野人攻过来了。”我冲着树上的风铃喊道,可是一抬头才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这妮子去那里了?
“刑天,快点走啊,去西边。快!”
忽然我的后背一重,然后回头一望,这风铃居然已经趴在了我的后背上,指着西边的方向对我喊道。
“靠,你下来也不打声招呼,这么突然可是要压死老子的。”我气呼呼的吼道,跟着这女人,果然是霉运连连,坑死我不偿命啊。咦,不对,她刚才让我朝西边跑,那里不是激战的地方吗?怎么回事?她这是想让我们去送死吗?
我愣在当场没有动,头上被重重一击,“快点啊,西边,朝着西边跑。”风铃一个劲的催我。
“妈的,那西边可是有野人啊,风大算命师,可别把我往火坑里送啊。”老子肚中的火气也上来了,这丫的想干什么?
“笨猪啊,野人已经在此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们熟悉这里的每一条林中的小道,每一棵大树,所以,既然一个地方有野人出现,那么其他的地方也一定会有野人,我们一上岸就被人家给盯上了,这是有准备的。所以我们要朝野人已经出现的地方跑,其他的地方说不准有野人埋伏。”
老子一听风铃的话,感觉有理,忽然一个念头萌起,大呼自己好笨啊,这风铃的能力是可以预测出短暂的未来,难道她已经看到了成千上万的野人从树林中出现,击杀刚刚才上岸的参赛者,那么老子也有危险啊。
抬起脚步,我不再犹豫,迅速的朝着西方跑去,坚硬的树枝在我脸上划开了数道口子,不过我丝毫不理会,刚才差点忘了风铃的特殊本领,这妮子一定看见了什么。
越是往西,这激战厮杀的声音就越响,直到离的近了,我这才发现已经有许多的参赛者被击杀了,躺在地上的血泊中,而前面众多的参赛者纷纷奔逃,如同被狐狸追逐的野兔。
在他们的后面则是成群的野人,浑身赤罗,只是在腰间象征性的围着一些树叶挡住了敏感部位,一个个在脸上涂抹了恐怖的装饰,手里拿着削尖的长矛,赤着脚,跑起来飞快,那些参赛者在不停的倒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所谓的术法比试就是这样的残酷。”看着血腥的屠杀场面,我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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