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崖咬手绢,四十五度忧郁望天,你们都欺负我!嘤嘤……
冷慕怜惜地抚摸,“崖美人,我这不是仰仗你么,不然,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尸体,能者多劳么。”
郑崖转念一想,仰仗是吧,看老子今晚给你们带来怎样的惊喜!老子要去看“妖精”!于是胸膛一挺,“行,就看本大爷的吧!”
当晚,一身夜行衣的苏溯越和冷慕趴在屋顶,单手托着着瓦片往下看。
那是一间精致的闺房,粉色的,纱幔层层,脸色苍白的姑娘半倚在床头,似乎很是燥热。芊芊玉手不断扯着自己的衣衫,艳红的嘴里吐出软软的呻吟,曼妙的躯体无意识地摩擦着锦被,端的是千般妖娆万种风情。
冷慕倏地回身捂住苏溯越的眼睛,“不准看!”
苏溯越一个没防备,差点滚下去,捉住她的手稳住身形,哭笑不得,“喂。”
冷慕认真看着他,“看了也不准动别的心思!”
苏溯越轻叹,“主子,监视要紧。”
冷慕皱眉,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一声异动,赶忙敛了心神,专心监视。
房间里渐渐带起了幽幽的香气,若有若无,恰好能勾起人心中最隐秘的**。冷慕当即冷了眼眸,低声咬牙,“你罪该万死!”
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隐隐传来一声接一声的轻笑,“等不及了吗?宝贝。”
女子的喘息更是大了些,媚眼如丝,“郎君……郎君,快来呀,奴家好热……快点……”
男子不紧不慢地踏到床前,勉强算是俊朗的面目因为这洋洋自得的淫欲而显得扭曲,他一件一件地挑开女子的纱裙,调笑道,“你这个荡妇,没了男人就不行了吧!”
一阵风过,男子的身形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女子晕倒在床榻,青丝散了满床,伴着从散乱的衣衫下暴露的欺霜赛雪的肌肤,香艳得无法言喻。
同时从屋顶跳下的两人登时分工明显。
冷慕第一时间用被子盖住了女子,连头发丝也不让露出来,然后回头瞪,“不准看!”
苏溯越表示很无奈,“主子,我们的目标在这里。”他拧过采花贼的手,皱眉。
冷慕从床上起身,冷笑着走进他,冷不防一巴掌甩过去,采花贼的脸立刻出现红肿的五指印,嘴角流下细细的血痕。她又扯过一条纱幔,狠狠擦了擦手,冷声道,“带回去!”
采花贼终于反应了过来,“你们是谁?我们你情我愿,你们倒好,私闯民宅,就不怕我报官吗?还不快放了我!”
冷慕斜睨了他一眼,“报官是迟早的事,你会如愿的。”
采花贼放弃了挣扎,挑起嘴角,“小美人,不要蒙着脸嘛。你身材这么好,让哥哥好好疼爱你怎么样?”
冷慕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修长白嫩的手毫不留情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掐,疼!所以她不是在做梦?老娘竟然被人调戏了?老娘纵横调戏界十八年,竟然被一个无耻无良的采花贼给调戏了?
苏溯越默默地抬起手,果断地一记手刀劈在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的后颈。
“主子,请相信,这个世界意外无处不在。”
冷慕默默抬头,冷静地看了眼已经昏迷的男人,再看看一脸僵硬的苏溯越,深吸一口气,“老娘要动用私刑!”
主子,您真的明白什么叫动用私刑吗?苏溯越在心底默默吐槽。
作为留守人员的郑崖仅着一身单衣,湿着的墨色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有几缕缠在雪白的肩颈,无端显出几分不同以往的妖娆,让人恨不得扒开他的衣服,以饱眼福。他靠在窗前,迎着洒满房间的月光,温润的脸被月光勾勒出出尘的美,仿佛下一刻,他就要羽化登仙。
“嘭!”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巨响打碎了眼前这宁静美好的场景,郑崖转过头,微微敛眉。
门被狠狠地踹开又关上,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男人被用力砸在了地上,苏溯越抱着一个不明物体放在床上,神色憔悴。郑崖正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些不懂得体谅被人神经强度的家伙,谁知视线刚刚对上冷慕——
“你皱眉干什么?觉得老娘打扰你小子了?老娘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把人给扛回来,你这家伙倒好,还有心情摆造型?你丫的,信不信我让大师兄虐死你啊!”冷慕踩着脚底下的采花贼,恶狠狠地喘气,“还看!老娘知道老娘现在这样子很狼狈,你以为我愿意啊!坑爹的!老娘这算是什么时运不济啊!老娘竟然被人调戏了!你知不知道啊!这个该死的,他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他竟然敢?”
“主子,主子,冷静。”苏溯越不得不上前抱住她,“主子,生气容易老。真的,你要是老了,就不容易看到美人了。”
冷慕深吸一口气,一脚踹飞昏迷不醒的采花贼,这才冷静下来,“呼……气死我了!”
郑崖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勉强扯起嘴角,“冷丫头,你暴躁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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