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灵,我说过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一个卑微的玩物,你还奢求着什么尊严吗?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冷漠无情的男人,戈灵不由低下了头,无助而脆弱的啜泣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她的身体像是遭受了巨大寒意的袭击般,忍不住地颤抖着。丧失掉所有尊严般嘶哑着声音说道。
“是,司徒总裁。”
“很好。”嘴角扬起一弯森冷漠然的笑意,司徒旭强自压下内心翻滚而上的巨大哀痛,抬起戈灵好看的下巴,口吻调侃却带着更多的侮辱意味。
“毒瘾发作了,很难受是吧。可以啊,求我帮你。”
泛着寒意的手掌顺着精致的下巴滑下,触碰到玲珑可爱的锁骨,俯身凑近,在戈灵耳畔魅惑地说道。
“求我要你,转移注意力,这样最起码不会那么痛苦不是吗?”
“不……不要……”戈灵惊慌失措地摇头拒绝着,那样丧失尊严的请求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她宁愿被毒瘾折磨死,也不愿让最后的尊严全线崩溃。
“真的不要吗?”司徒旭邪笑着吻上了她泛着血迹的嫣然唇瓣,舌尖轻舔着戈灵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濡湿而温热的触感像是小小的电流般,倏地在戈灵身上点起酥麻的异样感觉,敏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突然僵硬地挺直了……
尽管不想承认,可是男人对于她的诱惑力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司徒旭,你不能这样!”戈灵颤巍着伸手想要推开男人,可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猛力地推到了床上。更加激狂而热烈的吻落了下来,司徒旭着了迷般,炙热的亲吻被染上了浓浓的**,弄得戈灵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难以言明的快感混杂着体内痛苦的毒瘾齐涌了上来,戈灵不由蜷缩了身子,无助的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滚落了下来。哀戚的求饶声带着不满的强调。
“你都要和顾白浅结婚了,为什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哀痛的控诉,那是一种被背叛般的决然疼痛,可惜司徒旭没有听出来。
为什么我要顾白浅结婚,你连个最起码的口头反驳都没有。
戈灵,你知不知道你很无情!
心里的火越燃越旺,巨大的怒意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不停地折磨着脆弱的神经。司徒旭红了眼睛,口吻里带着决然的恨意。
“我就是要这样做!让顾白浅恨你,让所有人都恨你!”
……
恨?所有人都恨?
司徒旭你果然很冷血!
“求我要你,不然我就不能保证孩子的安全了……”司徒旭低头恶狠狠地噙住了她早已红肿的唇瓣,滚烫的手覆在了她纤腰上。声音低沉性感却又邪魅危险得让人恐惧。戈灵痛心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晶莹的泪水滚落,毫无尊严地哑声说道。
“求你,要我……”
话音刚落,只觉得天地崩塌一片,扬起的尘土将最后的尊严毫不留情地全部掩埋!
他明明是你的孩子,如今却被你当做威胁我的筹码!司徒旭,当你有一天知道真相的时候会后悔吗?还是会漠然地选择忘记……
真可笑,我现在还想着以后做什么?这样破败不堪的自己会有未来吗?
脆弱隐忍的声线挑起了司徒旭所有的冲动,幽深如夜般深沉的眼眸如同宇宙的神秘黑洞般,多看一眼就有一种被吸引进去的错觉。司徒旭的唇角绽放了一丝残忍的得逞笑意,恶劣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那种被撕裂般的感觉取代了内心焦躁而不安的毒瘾,戈灵不由失声尖叫了一声,可是下一秒就立即屈辱地咬住了唇瓣,清澈干净的眼眸中泪水如泉涌,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脸颊滚落,划出了哀伤决然的痕迹……
“灵,别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回曾经的一丝温暖回忆。司徒旭掐着戈灵的腰低头轻柔舔砥掉她脸上的泪水,像他们第一次那样不停柔声安慰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像是香醇的老酒般格外迷人性感,扬起的温暖无数好像要将人的心底寒冰融化掉一般。
温暖的触觉如细雨般纷纷落到了脸颊上,可是却又刺痛得如同银针般无情地扎进了心中。他越是这样,戈灵只觉得心里越痛。
为什么现在还带着虚伪的面孔玩弄着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这样残酷无情地对待自己!是觉得的自己还不够惨吗?
明明不是要和顾白浅结婚吗?为什么还来找自己?
曾经那些最美好的回忆也像是被蒙上了浓厚的灰层般,再也撩不开心底最真实的触感了。绝望如潮,心如死水。
司徒旭,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再也不会爱上你了……
温暖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户倾洒了进来,映照着白色的小平房,看起来特别的舒适。微风吹拂,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能闻到富士山那种清新迷人的味道。
“孩子几个月大了?”海沙单手撑着下巴,慵懒舒适地眯着眼睛看对面的戈灵。柔和的目光转到了戈灵怀里沉睡的小孩子身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子细白的脸蛋,而后嘴角一翘,就是一抹羡煞众生的亮丽笑容。
“快4月了。”戈灵的目光宠溺而爱怜,阳光映照下有种不真实的美感。白皙如瓷的脸上漾起了浅浅的光亮,映衬着那双清澈如雪的眼眸,格外的倾城。
“啧。我就说司徒旭出事之后怎么也找不到你,敢情你是去生孩子了啊。”海沙调侃地说着,妖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似嗔似怪。
“你的演技真的是一流啊,我还真的相信你开枪打死司徒旭了呢。”
“……”戈灵的眸光微微一暗,似乎触动了心里的伤心处,但是很快就又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没有完全相信吧。海沙应该有去悬崖那边查看的吧。”
“是啊。”海沙有些挫败地蹙着眉头,坐直了身体,细长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浓浓的不满。
“贱男他不相信你的话,后来我们两个就去看了。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下了‘司徒旭已死的结论’,可是没想到,一年之后我竟然还是接到了那头猪的电话。”
“额,一年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顿了顿,戈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疑问,轻声说道。
“他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嗯……”海沙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戈灵,稍薄的嘴角逐渐浮现一层美丽异常的妩媚笑容,半玩味地说道。
“你爱他吗?”
“……”“爱”这个词太过沉重。身上似乎还传来了敏感的疼痛,那是他昨晚的疯狂留下的。没有丝毫的尊严,丧失人格的存在,还有心思理会儿女情长吗?戈灵不由苦涩地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
“为什么你会听从他调遣,乖乖过来。”
微风缕缕从窗外透了进来,扬起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清澈干净眸子里蕴含的感情。顺着精致的下巴往上看,只能看到蝶翼般的睫毛颤动着,每一次震动似乎都透露了太多的情感,可是又心疼得让人无法挑明那种哀痛。
海沙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扬手撩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细长的丹凤眼眨了眨,左眼下的那颗泪痣如同红色玛瑙般泛着诱人的色泽。她的声音很柔,犹如天籁之音般,微微扬起的语调又透着平时难以见到的俏皮。
“因为在他‘死亡’的这一年里,我私吞掉了他20%的地盘。某只猪很生气,想要报复我呗。我一个小小的酒吧老板娘哪是他的对手。”
“私吞20%的地盘?”戈灵不由惊讶地抬头看着海沙,眼里露出了赞叹的惊异,“AC公司不是由顾家接管吗,怎么还会让你私吞掉那么多的地盘。”
“你啊。”海沙忍不住曲起手指轻轻在戈灵头上敲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们警局中是不是只有你的思想最干净啊。首先AC公司不是顾家的,顾老爷子不会那么好心地替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守那么大的一份财产。其次,爱司徒旭是顾白浅,顾老爷子和司徒旭的关系只是利益的维持而已。以半调子的态度管理AC公司,一方面是为了哄哄心爱的女儿,另外一方面等司徒旭重出江湖,他就欠了顾老爷子一个人情。顾老爷子在各个方面都将获得较大的利益。”
“这个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我只是在想……”戈灵认真地看着面前成熟性感的女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现在的势力应该较之一年前有了非常大的扩大了吧。你是如何逃过那些警察的追查的?”
树大招风,一个人的地盘越大,所招惹来的目光也就越多。戈灵不相信,海沙管理的黑帮就不会受到警察的关注。
“这个简单。”海沙干脆全身心躺在了地上,单脚翘着,红色的旗袍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白皙得过分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闪着耀眼的光泽。平缓的语调响起,似乎还掺杂了几分不屑和轻视。
“你认为警察会明目张胆地去找一个一年来建了10所孤儿院的小小酒吧老板娘的麻烦吗?除非他们置社会上的舆论于不顾,当然也得有那个胆量。而且,更关键的是,我没有做军火走私这样的事情。”
“真的?”戈灵嘴角不由翘起,赞赏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美丽的笑容恍若纯洁的昙花绽放,连一贯平淡如水的语调似乎也染上了愉悦的意味。
“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一个已经辞职的警察就算说出了实情也是没有多大用处的。”海沙手肘撑在地板上,细长眼眸中露出了得意的笑意,稍薄的唇瓣一张一合像极了艳丽的花瓣,戏弄地看着戈灵。
“真是可惜啊。如果你还在警局的话,也许就不会让我们这些人过那么逍遥自在的生活了,但是事实上,你已经辞职了,不再是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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