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废了曹宇坤的修为,你往后要千万小心。就算曹宇坤决定自己报仇,他的家族也不会不管不问的。更何况,我们也不能确定曹宇坤究竟是何打算。”
连续三个月的闭关,时间长得也有些出乎苏逸的预料。所以出关后,他立即去班里报了个道,当了几天的学生,上了几天的课。
随后发现果然没什么好学的,这些武道老师能传授的武道修行知识,远没有他自己积累的深厚。随后与班主任老师知会了一声,便再也没去班上上过课,将绝大多数时间用于修炼外,偶尔也与古天舒、白无欢两人混在一起。
这天,三人又在修院外的酒馆里聚会喝酒,古天舒便向他提醒道。
白无欢补充道:“这曹家是军道世家,在大周国军队之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曹家当代家主曹雄,也就是曹宇坤的爷爷,位极人臣,官拜兵部尚书。虽然曹家年轻一代有许多人杰,曹宇坤并不是最优秀的,但终归是曹家谪系,在外被人废除修为,曹家也是颜面无光,的确不会善罢甘休。”
古天舒再道:“不过好在这些世家豪门看重脸面,应该不会耍阴招、恃强凌弱,那会遗为笑柄。长辈不会出手,但族中其它后辈子弟光明正大的挑战,绝对不会少。”
“古惑仔说得不错!”白无欢点头,古惑仔是他给古天舒取和外号,已经叫了很多年,“曹家年轻一辈中,比天赋,没有人比得上我们,就更比不上你。但架不住人家早生几年呐,修为比我们高的大有人在。其中最有可能出手的,就是曹宇坤的胞兄曹宇乾。半年前,我听人说他进入了人花境,此时却很难判断他具体修为。总之遇到这个人,你要千万小心。”
“多谢两位提醒!来,我敬你们一杯,我先干为敬!”苏逸笑着举杯,而后一饮而尽。
古天舒两人也举杯喝了一口,随后又聊开了。
“燕红舞七夕节演奏会门票开抢啦!”
就在这时,楼外突然响起一声吆喝,随之倾刻间便是满街哗然,仿佛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向那吆喝声冲出。
“我要三张!”
“我要两张!”
“我要十张,十张!”
随着大量人流的涌来,那家代售票店瞬间人满为患。
白无欢神色一变,满是激动与期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起身说道:“燕红舞来永京开演奏会,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事啊!半年前就听说她要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两位,走走走,抢票去。”
古天舒也很是期待,坐卧不住,两人起身要走,见苏逸仍是老神在在的坐着,便一起过来强行将他拖走。
燕红舞之名,苏逸自然听过,但因为天风城地偏,消息有些闭塞,所以了解得不多。
这燕红舞是东澜云洲天朝上邦——圣羽皇朝的人,被称为东澜云洲第一美人。她是一名乐道修士,而且还是乐道贤者,只差一步就能成为乐道圣人,修为堪称惊世骇俗。
迅速结了账,来到楼下,三人直奔那售票门店,当然,苏逸是被拖着走的。
售票门店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少说有上百人,三人迅速排在了队伍后面,略显着急的等候起来。
见古天舒与白无欢二人少见的如此失态,苏逸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东洲第一美人,乐道贤者,这两个名头任何一个,都会令常人疯狂。
如果自己不是武圣重生,甚至连整个玄荒第一美人都亲眼见过多次,恐怕也会激动万分吧。
“也不知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婧雪!”
想起玄荒第一美人,苏逸的心弦被狠狠的拨动,如潮的思念瞬间淹埋了整个心扉。
“苏兄,怎么了?”见苏逸神色有些异常,古天舒好奇问道。
苏逸连忙以笑容掩饰,“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
“哦?”白无欢来了兴致,“莫非苏兄这位故人也是一位美人?可这不对呀,苏兄不是有凌疏影这位倾国倾城的未婚妻了吗?还想哪位故人?”
苏逸一怔,这才发现此话确实有些不妥,便又解释道:“儿时的玩伴,不提也罢!”
苏逸不想说,白无欢两人顿觉无趣,不过也不好再问。所幸售票很快,几句话的功夫,就轮到三人了。
“我要两张!”古天舒买了两张。
“我也要两张,哦不,三张!”白无欢想买两张,不过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竟要了一张。
“我要四张!”
苏逸要得最多,一共四张,只是这票价着实让他有些意外,太贵了,居然要十八两黄钦一张。十八两黄钦,那就是一万八千两白钦。四张票,就是七万两千两白钦,若是以前,恐怕就是将他苏家整个家产全部变卖,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好在当初治好了紫云阁少主紫亭轩,得了三百两黄钦,这才敢如此慷慨。
苏逸的身世,古天舒两人也已经了解到了,见他轻轻松松拿出七十二两黄钦,两人眼中也明显有着几分惊讶。不过一想到苏逸的天赋和手段,赚钱绝不是难事,两人也就不再深想。
门票是玉纸所制,玉纸,就是将玉石磨粉,再以特殊手段进行加工。这种纸通体晶莹,更有天地灵气附于其上,其中可存储信息。
演奏会定在七月七日,也就是七夕节那天,距今还有三天。所以买了票,三人便准备回到云庐修院。
“两位先回吧,我那同乡就在前面不远的医馆里,我把门票给他送去。”苏逸对古天舒两人说道,他买四张票,他和凌疏影各一张,另两张是给田二牛的。
自从当初在天心医馆见了林清雅后,田二牛就春心萌动了,加入云庐修院后,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他是农道修士,对医道狗屁不通,到了天心医馆也只能打杂,瞎献殷勤。
这事儿古天舒两人也有耳闻,自不细问,微微一笑,三人分道而行。
天心医馆,今日这里人山人海,连医馆外边都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但这并不是因为生意好,而是因为这里有热闹可看。
“土包子,清雅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搞不清楚吗?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是痴心妄想。”
一名身着青蓝相间的锦丝儒袍的少年,指着一名衣着朴素、长相憨厚的少年,趾高气昂的怒骂道。他满脸的鄙夷,目光十分不屑。
“郑少通,我是什么人不用你提醒,别人是什么人,你也无权过问。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否则别怪我翻脸。”一名红衣女子满脸愤怒,冲那锦衣少年喝斥道。
这红衣女子正是林清雅,而那憨厚少年则是田二牛,至于那位不可一少的锦衣少年,则是追求林清雅多年而不得手的一名富家公子,名叫郑少通。
这郑少通颇有来头,是永京四大富豪之一的郑家的谪系子孙。
他不仅修为精深,有着入道境中期的修为,身边还跟了两名修为更高的下人模样的跟班,都有着入道境后期的修为。
“清雅,难道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这个土包子吗?”郑少通满脸的阴郁,林清雅的话让他感觉很痛心。
“郑少通,注意你的言辞,田二牛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侮辱他。还有,天心医馆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林清雅一指医馆大门,要赶郑少通离开。
“朋友?呵呵!”
听了林清雅这话,郑少通更加愤怒,怨从心起,看着田二牛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意。
“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不把我当朋友,连请你看场演场会都不行。而这个不知从哪个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土包子,和你认识才不到几个月,你却因护他要赶我离开?”
“林清雅,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只要我一句话,这个土包子立即就要尸首两分,你信吗?”
“你敢!”林清雅将田二牛拉到身后,似乎真怕送少通在此动手伤害田二牛。
“清雅,这是俺和他的事,让俺来处理!”田二牛哪肯躲在林清雅的身后,走上前来说道:“郑少通,俺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不就是仗着家族势力作威作福么?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没有了家族的保护,你就是一个废物,还想追求清雅,俺看你才是一只癞蛤蟆——痴心妄想。”
“你说什么?”
郑少通大怒,他有着入道境中期修为,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的土农民不过入道境初期修为,居然敢瞧不起,称他为废物,这让他如何不怒?
“老子弄死你!”
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被人叫着废物,郑少通此生还是第一次遇到,怒火冲天,忍无可忍,直接一耳光向田二牛扇去。
田二牛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举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迎了上去。
“砰!”
双掌相击,郑少通不敌,连连倒退。他是商道修士,不善近战,论肉体强度,他就是拍马也比不上常年风吹日晒、肩挑背磨的农道修士。
“你个下贱东西,居然还敢还手,找死!”
郑少通大怒,猛退几步,就势发动了强大的商道神通。
“财源滚滚!”
郑少通的身前,金灿灿一大片,那是他体内商道灵力海量的喷吐,化着一个个圆形方孔的钱币,在他身前铺展成一片海洋。
轰隆!
钱海暴发,浪涛滚滚,千重万重,直向田二牛冲撞碾压而去。
“来得好!刀耕火种!”
田二牛丝毫不惧,反而十分兴奋,双手成弓,猛然张开,便见他手中出现了一把巨大的镰刀。他用力一挥,便是一片镰刀风刃飞出,同时伴随着一片火海。
刀耕火种,将荒地开垦为良田,这是最原始的农耕之术。田二牛用出此招,竟是将郑少通的钱海当成了荒地在开垦,要将其变成良田,栽种五谷杂粮。
(一个人写着好无聊,兄弟姐妹们,在看我书的有空就留个言,让我看到你们行吗?我需要你们给我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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