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峰翻了个身,顿时便发现怀里暖洋洋的。他闭着眼睛就开始琢磨,平日里早上起来,都是冷冰冰的,怎么今天突然就会暖洋洋的呢?疑惑中睁眼一看,便见只穿里衣的辛宪英,小猫一样缩在怀里。
里衣裂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红色的小里衣,真是皓体呈露,弱骨丰肌,好大的一团挤出好深的沟壑。
果然是“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躺在床,一朝选在君王侧,芙蓉帐暖度*宵。”
秦峰抓了抓后脑勺,回忆了起来。
“啊!”
不多一会,传来一声惊人的尖叫,“大王对臣女都做了些什么!”
辛宪英醒来后,大眼睛满是惊恐忽闪忽闪的,夺去了所有被子裹住了傲人的身子。
秦峰立刻冻得发抖,急摆手道:“没有没有,想来是暖被窝时,咱们一不留神,都睡着了!”
辛宪英这才回忆了起来,又察觉身子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冷冰冰中甩手将被子罩住了秦峰,飞快下了床。
半个时辰后,秦峰升帐议事,史官辛宪英入王座后的幔帐,两人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只不过秦峰大脸乐呵呵的,辛宪英俏脸冷冰冰的。
随后传来的两个消息,让秦峰很快忘记了早晨发生的事情。
帐下,贾诩出班奏道:“大王,徐晃部传来消息,吕布决口汉江发水阻塞了道路,徐晃部短期能已经无法到达汉中协同作战。”
由于吕布有雄关阳平关,所以秦峰的本部兵马并没有太多的优势可以,他来到阳平关十几日按兵不动,就是在等待徐晃部到达汉中,吕布首尾不能兼顾之时,才会开始攻打阳平关。然而如今徐晃部来不了了,无法形成夹击之势,汉中之战因此就会进入困境,众人闻之不免升起忧虑之色。
贾诩奏道:“大王,前锋营今早送来的战报。吕布出兵关外,在阳平关两侧建立营寨鹿柴等十几座。马超、庞德夜袭关右敌营,初时获胜,怎奈关左、关上敌人来援,就成三方夹击之势。庞德、魏延无法抵挡,败退了回来。”
秦峰听完军师的奏报,皱眉道:“吕布只有三万左右的兵马,也敢出关扎营?”
贾诩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庞统立刻走了出来,奏道:“大王,此乃掎角之势。”
掎角之势,是指分出一部分兵力牵制敌人的主要方向,而各部之间又互相配合,始终处于夹击敌人的态势中。
少顷,秦峰做出了决断,“徐晃部已经无法来支援,传我王令,中军、后军大队开拔,前往先锋营位置驻扎,准备攻城器具,伺机开战……。”
“喏!”众人领命而去。
半日后,秦峰来到了先锋营,大帐中,他听取了庞德、魏延的奏报。
“胜败乃兵家常事,有进取心是好的。文长不可鲁莽,要听人劝……。”秦峰并没有责怪黄忠、魏延。
魏延十分羞愧,再拜而起。
午后,秦峰亲领一队兵马,前去阳平关前查看。只见关前两侧,树木繁茂丛生,山势陡峭,又有小河环绕。穿过丛杂的林木,只能隐约看见敌人营寨的影子,根本看不到任何进入其中的路径。
秦峰皱眉道:“此地果然险恶,易守难攻!”
贾诩道:“敌人立寨之处,皆是在险峻之地,急切难下……。”
正说话间,一声炮响,喊杀声随即响起。秦峰吃了一惊,定睛望去,就见阳平关门大开,一彪兵马摇旗呐喊中从关内冲杀了出来。为首一员战将,背后旗帜上大书“侯成”二字。
待得敌人近前,秦峰策马而出,大枪指道:“侯成,可还记得孤王乎?”
侯成带住战马。
昔日洛阳之时,秦峰是典狱官,侯成是牢头,双方只差半级。而如今,侯成只不过是吕布军的一员战将,但秦峰已经是坐拥半壁河山的秦王。若说出身,秦峰孑然一身被扔在了这东汉末年,还没有侯成强。但这就是命运,穿越而来的秦峰把握着天下的脉搏,便是曹操、刘备这些枭雄,也无法与他相比,就别说一个小小的侯成了。
侯成叹了口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谁又能想到,当初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典狱官,如今竟然已经成为掌控天下的秦王。便是开创汉室四百年基业的高祖刘邦,也不过如此。他拱手一礼,道:“侯成岂能忘记,昔日洛阳之时多亏秦王照顾……。”
秦峰猛然发现,若是拉拢一番,或许能够从内部搞定了吕布,闻言笑道:“昔日种种,总是在眼前浮现,若能再有共饮之时,岂不美哉……。”
侯成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秦王如此念旧,如今的形势,天下大部分人都认为秦王会席卷天下。而无论最终会怎样,困守汉中一偶之地的吕布绝不可能留到最后,所以侯成心里不免意动。
这时,身旁裨将好心提醒道:“将军,主公可是在一旁看着呢……。”
侯成闻言脸色一变,手中大刀一举,厉声道:“谁能取得秦王首级者,重赏千金!”
秦峰惊讶道:“侯成何出此言,难道忘记昔年之事呼?”
侯成喝道:“今日乃吾主之事,某不敢以私废公!”说完,侯成便手持大刀,策马直取秦峰。身后兵将亦是一起发喊,发起了冲锋。
秦王身旁龙卫将许褚大怒,拍马急出,舞动虎翼鸣鸿刀接战,叫道:“吾王统领中原才可称公事,那吕布乃是反贼,有何脸面称公事?”
许褚提刀纵马向前,杀开众兵直取侯成。
秦峰大枪一挥,典韦、庞德、魏延等将一起领兵杀出。
侯成抵挡不住许褚,只是两招就败了下来,拨马就走,随行军士跟着急回。
秦峰正说追赶的时候,随军徐庶急忙拦住,道:“敌人从关内而来,一触即溃,定然是在诱敌,谨防左右关外的敌人杀出夹攻。”
秦峰这才恍然大悟,立刻鸣金收兵。
关上陈宫、关左吕布看到,暗叹一口气。两人便互通消息,小心防守三处,成掎角之势。
自此,秦军多次攻打山势密林中的吕布营寨,怎奈兵力差距不大,强攻不下,诱敌不出。攻不下左右的敌人营寨,就无法攻打中间的阳平关。
转眼间,双方已经相拒了三十多日。
这一日,十一月。北方早已经普降大雪,就算是四季如春的川中,由于阳平关是在盆地之外,也是冷的顶不住。
秦峰升帐,召集随军军师议事。大帐中有火盆,到也暖洋洋。他有些郁闷,对帐下贾诩、庞统道:“如今北面普降大雪,粮草转运开始艰难,汝等对当前的战事,有何看法?”
贾诩琢磨了一下道:“大王,汉中乃是鱼米之乡,吕布军的物资因此充沛。前日传来消息,吕布军又在汉江连续放水阻塞道路,而徐庶军师即将攻克武都郡,不如暂时去武都过冬,储备物资,待得来年开春,再来阳平关……。”
秦峰虽然心里不太赞同,但还是点头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言……。”
然而贾诩老成谋国,年轻的庞统不同意,进言道:“大王,自去年五月出兵,至今几乎两年。我王得到了雍凉,正是一鼓作气拿下东川之时。正如贾诩军师所说,汉中、西川乃是鱼米之乡,富庶。若是我军退,敌人就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再来的时候,我军准备充足了,敌人难道就没有准备吗?还有就是,西川的刘备也一定会恢复一些实力,他若是出兵来支援吕布,夺取东川就更加困难了。”
贾诩捻着胡子不动声色了。
秦峰左右看了看,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一时间乃以决断,挥手道:“传令全军严加戒备,此事来日再议……。”
又三日,清晨,秦峰醒来后习惯性的呼唤自己的小尾巴宪英。可是唤了几声,发现没人。于是乎,秦峰只好自己起身洗漱一番。他有晨练的习惯,收拾停当后就走出了大帐,顿时一愣。
“大王!”左右虎卫行礼。
秦峰吓了一跳,原来今日天气大雾,天地间只剩下了一种颜色,雾茫茫中对面都见不到人。冷不丁的身边传来一嗓子又看不到人,秦峰这才吓了一跳。
“可曾看到辛史官?”秦峰问道。
值守的典韦道:“不曾看到。”其实典韦十分郁闷,只因辛史官来了后,虎卫就在没有机会近身随侍。不过有个漂亮的女娃子服侍大王,想来心灵手巧就要比大老爷们强多了。典韦正嘀咕见,猛然发现大王不见了。“该死的雾,都给本将军打起精神来,好好戒备,眼睛都睁大了!”
“喏!”虎卫一起呼道。
秦峰围着大帐跑了几圈,沿途遇到几次巡逻兵,都是到了跟前才发现,差点闹出误会。巡逻兵们很惊恐,个个下拜请罪。
秦峰很无奈,巡逻将佐闻知此事,立刻传令巡逻兵路线改一改,不要打扰了大王跑步。
跑步的时候,秦峰也没有闲着,一直在琢磨,到底如何才能够攻破阳平关。东川对他来说十分重要,得到后就能够死死压制住西川的刘备,这也是秦峰不愿轻易放弃的根本原因。
正跑着,突然蓬的一声,一人撞进了怀里。秦峰吓了一跳,只以为是刺客,正说一脚踹出去的时候,便发现这整个贴上来的人,胸前好大好柔软的两块棉花糖。营中身上带着此物的只有一人,秦峰一个机灵,顿时改了主意,一把就整个抱住了。
“啊!”
这时一声尖叫传来,秦峰吓的一个哆嗦。细看时,只见怀里的小尾巴宪英,俏脸完全变了颜色。秦峰心说运气真好,营盘这么大也能撞上。于是,平日里没有机会的他,趁机更加抱的紧了。便感到胸前两团温暖,顿时驱走了体内的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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