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瓒的命令下,五千白马义从向秦峰的陷阵军团发起了冲锋。
在狭窄的街道上,轻骑兵对重骑兵,结局不言而喻。
白马义从与全身重铠的陷阵精锐的对决中不断倒地,伤亡比例高达十比一。
赵云单驱骑,手中一柄龙胆亮银枪,直透重围,望公孙瓒杀去。
公孙瓒深知赵云的手段,肝胆俱裂中急忙后退。他这一退,败象已成的白马义从跟着后退。
这时秦峰埋伏在四周小巷中的骑兵杀出,顿时将公孙瓒的部队切割的四分五裂。
自此,公孙瓒军再没有成建制的部队抵挡秦峰的大军,全城进入到了混战状态,在这混战中,公孙瓒失去了踪迹。
“主公,当辅助以招降,收降兵以为己用。”田丰就在一旁说道。
秦峰处在攻下蓟县的喜悦当中,一时间忘记还能招降,于是立刻说道:“军师所言甚是,立刻传令全军,投降者免死,优待俘虏。另外,不得随意进入民宅扰民,违令者杀无赦!”
田丰见主公始终以百姓为念,心中甚慰,就此传达命令去了。
另一方面,许褚带领一千精锐的士兵,已经来到了州牧府。
州牧府中依旧还有一支百人的兵马守护,然而他们那里是许褚的对手,很快就败退。
“刘虞大人在哪里?”许褚问道。
“请将军随吾来!”田畴脸上泛起一丝喜悦,他认为刘虞这次有救了。
一队公孙瓒的败军闯入到了议事厅内,为首的军官见公孙越在地上打呼噜睡觉,心惊胆战中急忙上前,摇晃道:“将军,将军,快醒醒!”
“去去去,这大晚上的不让人清净。”公孙越就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大睡。
军官头顶冒汗,心说将军真是有一颗大心脏,这敌人都杀到家门口了,还有心情睡觉。他急忙再摇晃,喊道:“将军,秦军入城了,那许褚已经杀到门口了!”
公孙越终于清醒了过来,立刻跳了起来,四面八方喊杀声瞬间入脑,他便什么也明白了。急道:“快,快去帮吾大哥!”
军官擦了擦汗说道:“将军,全城都是秦军,传言是单经叛变打开了城门,如今已经找不到主公了,咱们……咱们还是撤退吧!”
当公孙越了解所有情况后,害怕中就升起撤退的念头,然而他是对公孙瓒忠心的,不免就想到都是刘虞那厮处处制肘大哥,就说道:“速去地牢,杀了刘虞就走!”
于是,他便带着这支几十人的败兵,望地牢而去。
许褚有田畴的带领,很快就来到了地牢入口前,这时公孙越也带人来到了这里。
公孙越见到许褚的大兵,那里还有心思去杀刘虞,慌慌张张就往来路逃窜。
许褚虽然五大三粗,但是谨记田丰的命令。他本来一路寻思,怎么杀了刘虞又不被田畴发觉,如今见到了公孙越,灵光一闪。立刻抓过身边的军官,喊道:“包围这一支敌兵。”又小声道:“如此,如此……。”
军官领命而去。
许褚就回头对田畴说道:“子泰先生,汝就在此等待,看吾消灭了这一支敌兵。你们,保护好子泰先生!”
“喏!”一支十人的小队,就将田畴围在了中心。
现实的东汉,并不想游戏中的那样,随便一个人物都有武力值。田畴还是属于文官系统的,闻言就听从了许褚的安排。
许褚安排妥当,这就带领士兵前去包围公孙越。
在他提前的安排下,麾下的士兵虽然叮叮当当与公孙越的士兵交手,但并没有真的奋勇杀敌,而是以包围的形势,带动他们向地牢入口处前进。
“鼠辈,吃老子一刀!”许褚进入包围圈后,提起虎翼鸣鸿刀当头砍向公孙越。
公孙越肝胆俱裂,心中异常后悔,暗骂自己吃饱了撑的,还不如刚才就走。他急忙举刀招架,当啷一声,大刀便成了两半。
许褚要用他,所以并没有用杀招,飞起一脚,就将公孙越踹了出去。
公孙越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全身剧痛中又要活命,所以挣扎着起身,抬头就望见,黑黝黝的地牢。于是,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跐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他带来的士兵,早就胆寒亦是跟了进去。
许褚见到公孙越进去了,不免露出笑容,却是冷喝道:“追,快追!”当仁不让,首先提刀冲进了地牢内。
外围的田畴并没有发觉其中的异常,只以为交战中公孙越冲入了地牢躲避。他因此心惊胆战,喝道:“仲康将军,快救刘虞大人,快救刘虞大人啊!”
“放心吧!”黑漆漆的地牢内,传来许褚的虎啸。
田畴不放心,推开保护自己的士兵,亦是向地牢奔去。
就说在昏暗的地牢当中,只有几盏油灯放亮。许褚一路追着公孙越下去,被追上的公孙瓒军士兵,全部被他一刀秒杀。
公孙越渐渐退到了地牢深处,见到无路可退了,就喝道:“上!”
于是他带领残存的十名士兵,开始反扑。然而又那里是许褚的对手,只是几回合间,十名士兵全部身死。
蓬的一脚,许褚再次将公孙越踹了出去。四周全是牢房,但空空如也,他一时间找不到刘虞,也就暂时留下了公孙越的小命。
公孙越跌倒在一处牢房前,就见粗木栅栏后面,一堆干草堆一阵晃动,一个人急急爬了出来。苍白的瘦长脸上全是惊讶,头上的草芥根根坠地。
“公孙越!是公孙越!可是大将军的兵马!”这人扶着木栅栏颤巍巍站起来,脸上露出无尽的喜悦,道:“吾是刘虞,快来救吾!”
许褚终于找到了正主,不免想到,俺才不会救你个老家伙呢,俺家军师说了,你是俺家主公的绊脚石,绝对不能留你。许褚忠心耿耿,才不会去管是何人,凡是对主公不利的,就算是皇帝老儿也要统统杀死。
于是他就琢磨起来,如何杀了刘虞,又不被人察觉。当他看到手提宝剑遥遥起身的公孙越的时候,顿时来了灵感。
他就挥舞的大刀上前,喝道:“公孙越,受死!”
公孙越见那大刀锋利,自己手中宝剑脆弱不能抵挡,急忙低头躲闪。
按理说他是躲不过这一刀的,但是许褚故意放慢了速度,并且加重了力道。所以当公孙越闪开后,这一刀就劈在了围栏上。
地牢的囚笼围栏虽然有手臂粗细,但也抵挡不住许褚全力的一劈,顿时三根木柱四分五裂。
“刘虞大人,这人要杀你,快走!”许褚趁机喊道。
“唔!好好!”刘虞步履蹒跚,急急忙忙从缺口处离开。
就在这时,许褚抓住了公孙越,就在背后,抓住他持剑的手腕向前一送。刘虞闷哼一声,顿时被刺了个透心凉!
“先救刘虞大人!”田畴闻听许褚呼喊,推开阻挡的士兵冲到前头的时候,就见被刺穿的刘虞,单臂遥遥向前,也不知在抓什么,就此口中吐血歪脖子死翘翘了。
公孙越大吃一惊,怎么自己就将刘虞给杀了,然而他瞬间恍然,呼道:“许褚……。”
许褚怕他呼出是自己所杀,手起拳落,当时就将公孙越打昏了过去。之后尴尬的说道:“子泰先生,你都看到了,许褚无能,晚来了一步……。”
田畴发疯一般冲向倒地的公孙越,就捡起地上的兵器,将公孙越刺死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觉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战斗也到了尾声。
秦峰的突然袭击,剿灭了公孙瓒的兵马。这一仗,斩杀公孙瓒军一万余人,俘虏一万,剩下的公孙瓒军士兵在混乱中全部四散逃跑了。
他顺利占领的蓟县,对于刘虞的意外身死,不免惋惜。田畴就此投入秦峰的麾下,被秦峰留在了蓟县安抚百姓,并将投顺的俘虏留在这里暂时作为守备兵力。因为没有找到公孙瓒,而他一定会返回北平郡老窝,所以秦峰就带领大军进攻北平郡。
……
秦峰进攻北平郡顺利,公孙瓒败逃辽东的消息传到了冀州。
袁绍得知后,立刻升帐议事。“秦子进已经得到了并州,如今幽州即将被他攻克,冀州已经处在并幽二州的包围之下。张辽驻守壶关,高顺进驻易京,对冀州威胁很大,你们有什么办法,遏制秦子进?”袁绍望着手下的谋士,担忧的说道。
审配依旧是之前的主张,道:“主公可排出一万兵马虚打旗帜佯装数万大军佯攻壶关,张辽必然不敢出。趁秦子进大军都在北平郡之际,出兵进攻上谷郡!当占领上谷郡之后,在从北面进兵并州,并州精锐全在壶关,无人能够抵挡主公大军。”
“若是张辽出兵回救,我军就趁机攻打壶关,待得攻克壶关,就可两面包夹并州。若是张辽死守壶关,则我军拿下并州后就成孤军。如此一来,并州可下。秦子进就剩下刚刚占领的渔阳,北平二郡,就不足为惧了。”
沮授急忙站起来说道:“上谷郡虽然可以轻易得手,若是秦子进率军反攻上谷郡,吾军反而被两面包夹在并州。”
郭图反唇相讥道:“我军可在上谷郡据城死守,秦子进攻城必定消耗时间,他若是不攻城而是去追赶主公大军,上谷郡的我军就可断其后路……。”
“不可不可,我军目前兵力薄弱,若是进兵,无力防守地方,若是秦子进转进他处郡县,则冀州大部不保。目前,我军还没有到与秦峰会战的时机,当积蓄力量!”高干依旧是前番的言辞。
于是,袁绍的议事厅内,又一次传来谋士吵吵的喊声。
袁绍已经麻木了,他见唯独许攸默不作声,这可不符合平日的情况,就好奇问道:“子远为何不言?”
许攸这时才站了起来,突然喝道:“都别吵吵了!”,
众谋士吓了一跳吃,顿时收声。
许攸得意洋洋中,十分自信的说道:“你们的计策全都不妥当,吾已经有一计,必定能够全歼秦子进与北平郡。他死了,麾下一定四分五裂,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收复并州,幽州!”
袁绍惊喜的说道:“子远是何计策,快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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