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嘉挣扎着,她痛不欲生的求饶传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可就是传不到司迪俊秀的耳朵里。
不管温暖嘉怎么反抗怎么挣扎,他就像个聋子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温暖嘉张嘴使劲在他身上咬着,可司迪俊秀仍然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单一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司迪俊秀的**了,他像个疯狂的野兽一样在身下这个小人儿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他情不自禁的伸向温暖嘉的神秘地带。
温暖嘉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她死命地捶打着司迪俊秀,让他停下来,司迪俊秀粗嘎的喘息声盖过所有的声音,火热的双唇根本停不下来。
温暖嘉像陷在沼泽地中那般绝望,她张开嘴巴大声的吼叫着,
“我早就不是处女了,很久以前失去了第一次。”
司迪俊秀呼吸急促,他停下不断索取的手,闭着眼睛等了几秒钟,睁开被欲火烧红的眼睛看着惊惶不安的温暖嘉。
温暖嘉也绝望地紧闭双眼,任由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到床上,晕染成一朵悲伤绝望的花。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司迪俊秀的眼里空洞无神,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温暖嘉急促的喘息着,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永远也不会是。”
司迪俊秀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停下来吗?”
“你觉得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我只不过是男人穿过的一双破鞋而已。”
温暖嘉的话残忍地撕扯着她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如果可以她宁愿彻底忘记那段不堪的往事,她永远都不想提起这件事。
“你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哼。”司迪俊秀嗤之以鼻。
“没错,你觉得很恶心对不对?可以理解,你不就是以为我是个女孩儿,才对我产生那么一点可怜的兴趣吗?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货色了?”
温暖嘉的心被自己狠狠地撕裂着践踏着,她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向她自己的伤口,一刀一刀,刺得她痛彻心扉。
“那个人是谁?对此我好像还有点兴致。”司迪俊秀的欲火彻底熄灭,他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起来,看也不看温暖嘉一眼。
“有关系吗?一个人渣罢了。”
温暖嘉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在这个男人眼里已经更加不堪了,司迪俊秀对她再也不会对她有兴趣了,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可是她的代价就是亲手撕开自己的伤疤,猛烈的撒上盐巴,让她化脓,腐烂,温暖嘉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我对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很感兴趣。”司迪俊秀整理着自己的衬衫,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这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想知道谁抢在你前面穿了这双鞋是吗?”温暖嘉对自己真够残忍的。
司迪俊秀也不再多问,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温暖嘉趴在床上,她抓起床单,双手紧紧的抓着,她越是想停止哭泣,眼泪却流的更加疯狂,清冷的房间里只有她难以抑制的痛哭流涕的声音。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段痛苦的记忆,她努力让自己开心乐观的生活,将那段耻辱深深的尘封起来,再也不要打开。
可现在她才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她的脆弱是一个埋在地底早就**的破棉絮,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化成齑粉,无法愈合的伤痛。
温暖嘉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伤痛,抱头痛哭起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她无助的哭喊声,像寒冬的夜晚光秃秃的树枝上寒号鸟的哀嚎,凄惨无比。
她终于哭累了,干涸的眼睛里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温暖嘉想不起来有多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痛痛快快的哭了。每当她遇到不顺心的事,她就会对着大海疯狂的吼出来,然后对着镜子让自己保持着灿烂的微笑。
可今天终于失控了……
司迪俊秀手捧着鲜花静静站在墓碑前,眼里流淌着无限的哀伤。
“珍香,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又是一年了,好几个月没有来看你了,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多,你不会怪我吧,看,我又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的红玫瑰,还有花花草草种,都是最纯正的,希望你喜欢。”
司迪俊秀仿佛面前面对的不是冰冷的墓碑而是珍香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眼里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慢慢地席地而坐,头靠着墓碑,指尖拂过墓碑上的照片,不觉又热泪盈眶了。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司迪俊秀这辈子恐怕只为两个女人哭过,一个是自己的母亲周雨薇,另一个就是他的初恋也就是毕生的挚爱---珍香。
“珍香,我有好多心里话想和你说,还记得我之前来这和你说的那个可笑的女孩吗,她偷偷地生下了我的孩子,说实话,没有你的这十几年里,再和她重逢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我甚至有时候觉得她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她就像是一道阳光,射进了我原本冰冻的内心世界,我感谢她的出现,所以我决定慢慢接受这一切,但是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司迪俊秀此刻将憋了很久却无处倾诉的话都和盘托出,只有在珍香面前他才敢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珍香,我爱你,此心永恒。我过些天再来看你。”
司迪俊秀蹲坐在那里忘记了时间,直到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雪,他还是不舍离去,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墓碑不远处的小花丛里,一双大大的眼睛恋恋不舍地目送他离开,已经好几个月了,她生怕自己错过他来看望自己的时间,经常从密道里偷偷跑出来等着,有时候一等就是一整天,虽然穿着隔离服,但是还难免碰到花粉,她回去后又得忍受各种药物折腾,尽管那么痛苦,她还是不愿错过见到他的机会。
“雪儿,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了,你知道你这样会让全家人多担心吗?他已经不属于你了,他和郑辰的千金郑晓雪是公认的一对璧人,你又何苦呢。”成泓实在是看不下去女人每隔几天就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靠输液提供营养了。
成泓一直以为是因为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让温暖嘉过敏的,可是后来特地派人在庄园四处装了监控系统,才知道原来珍香每个月都要逃出去到自己的墓碑那里,只为了见司迪俊秀一面。当时成泓就怒了,狠狠地打了珍香一耳光,禁了她的足,就算珍香怎么哭着求他,他也不心软,可是看到女儿痛不欲生的样子自己又心疼的要命,家里就她一个宝贝女儿,从小连骂都不怎么舍得,可是现在不但动手打了她还对她禁足。
有时候,成泓通过监控看着女儿绝食抗议的样子,就心痛到滴血,看着妻子的照片,他常常问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为女儿好。
后来,成泓实在是拗不过女儿,答应她每个月可以出去远远地静静看着司迪俊秀,条件是必须保护好自己不受感染,为此,成泓特地请专家来重新做了一件隔离衣服,这才放心让她出去。
“老爸,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我只是觉得我撑不了多久了,我想多看他几眼。”珍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成泓阻止,硬是让她躺下来,盖好了被子。
“雪儿,不要胡说八道,你还可以活很久很久,老爸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冬天快来了,你不能受寒,你乖乖地呆在家里,别再去了好吗?”成泓明显苍老了很多,珍香看着年迈的父亲沧桑的脸还有眼里对她的担忧,听话地点了点头。
“老爸,我会听话不出去了,我好好呆着,我吃药,我要活着,我要一生一世都陪着老爸”珍香乖巧地靠在成泓的怀抱里,仿佛还是小时候那个听话的小女孩。
“嗯,真乖,老爸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一点就给你开生日派对,到时候你会见到他的,老爸跟你打包票,所以雪儿,不要让我担心了,老爸已经失去了你老妈,不想再失去你。”成泓轻抚这女儿的背,眼里是满满的忧伤。
“好了,雪儿,很晚了,你睡吧。”成泓为珍香掖好被子,轻轻地吻一下她的额头,关好门离开了。
珍香看着窗外的星空心潮起伏,司迪俊秀在她墓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他爱上了别人,他们还有了孩子,虽然她了解自己的体质,知道自己无法陪他一辈子,可是想着司迪俊秀心里有了别人她还是忍不住很伤心。
门外,成灏明被成泓喊进了书房,成泓显得愁容满面:“灏明,你是学医的,你跟我说实话雪儿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爸,你知道的,当初老妈是因为保护措施太差才会去世的,珍香在药物控制下病情是稳定的,可是……”成灏明含糊其词。
“可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成泓看着儿子说话这样含糊,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爸,我发现珍香越来越差了,我怀疑她是病菌感染了。”成灏明嘟嘟囔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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