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暖头微微后仰拉开与雷展风的距离,因动情水意弥漫的双眸定定的看着雷展风,“我已经把你给忘了。”
“所以,我才要你跟着你心中的感觉走,虽然你的记忆中没有我,但我们是真心相爱,我相信你的心会给你最真实的答案,正如我诚实的对待我的心,它告诉我,它的苏醒是因为你的出现,它是为你改变了跳动的频率,因你而变得无法平静。”
“暖暖,既然我们都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上天又让我们再次相遇,或许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请不要拒绝它,好吗?”
是啊,记忆没了,但心中的感觉不会变。可她现在心头一片慌乱,要怎样才能理清头绪?
“太晚了,先休息吧。”柳暖绕过雷展风向房里走去,刚走了两步又深吸口气停下转身对雷展风道:“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失望。”
就算不是为了过去,不是为了孩子,就为了这个男人能挑起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的触动,她都没有理由将他拒之心门之外。或许她现在真的仅仅是需要——时间而已!
房内的柳小宝柳小贝已回到“熟睡”的姿态,而房外的雷展风眼角眉梢是阔别五年之久的宠溺爱恋。
原来,爱的浓烈的心就算沉睡的再久,但只要遇到了那个人,仍是苏醒的那样快!
两天后,柳暖的体检报告出来,已被证实失忆确为深度催眠所致,并且前几年身体极度亏损,好在这两年加强调理已无大碍。具钟恺泽推测,柳暖身体亏损的原因一是因为怀孕可能因为落水的原因身体过度损耗,二是因为生产之后身体本就虚弱又被催眠所致。至于为什么知道是生产后催眠,是因为在怀孕时柳暖本就身体虚弱,若是再被催眠,身体会承受不了直接导致流产。
雷展风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双拳紧撰青筋暴起,心中只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如此没用,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这许多不为人知的苦。
“她还能恢复记忆吗?”
“希望不大,而且她精神上受损严重,甚至可能脑子在某些方面反应会比以前迟钝。”
雷展风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黝黑的眸中满是嗜血肃杀之意,连一旁与他相识多年的钟恺泽都忍不住有种遍体生寒想要逃离的冲动。
当天晚上,老五带了齐全的资料进了雷展风的书房,随后郭浩衍和顾凡欧阳默三人也匆匆赶来。
三天后,身为少较的付天阳被送上军事法庭,而远在法国的现任程氏国际总裁穆程遭到神秘狙击手袭击,他的属下七言为替他挡枪当场死亡,子弹穿透七言的胸膛进入穆程体内,虽经过抢救挽回了性命,但可能终身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度过下半生。
而程氏国际因此事件股价极剧下跌且程氏内部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短短一月之间,庞大的程氏国际已濒临破产边缘。程氏老爷子受刺激过度中风导致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只能由专业医护人员照顾。
雷展风放下手中的报纸,唇角笑意生凉,敢动他雷展风的人这辈子注定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爹地、爹地、不好了!”柳小宝柳小贝两个小宝贝大声呼喊着冲进雷展风的办公室快速的爬上他的腿。
“怎么了?嗯?”雷展风一手搂着一个防止他们不小心从他腿上滑下去。
“妈咪去会旧情人去了!”柳小宝。
“旧情人?”
“就是一个很帅很帅的叔叔,那个叔叔说他姓温。”柳小贝补充解释。
“哦?”
“爹地你不紧张吗?”柳小宝好奇。
“说吧,你们今天又赌的是什么?是最新的模型飞机还是新上市的水晶鞋?”雷展风闲闲的靠在椅背上问道。
“我们没有赌,妈咪真的和帅叔叔走了。”柳小贝急急解释。
“看来我是猜错了。难道是变形金钢还是公主裙?”
“我们真的没撒谎!”柳小宝和柳小贝异口同声。
“总裁,开会的时间到了。”分机里传来郭浩衍提醒的声音。
“好了,你们自己玩吧,爹地先去开会,过会再回来陪你们玩。”雷展风说着起身便大步离开。
“唉,爹地不相信我们可怎么办呀?我们真的成了放羊的小孩了吗?”柳小贝丧气的撑着脑袋嘟着小嘴看着自己的爹地越走越远。
“没事,顶多少看了场好戏而已,放心吧,以妈咪的智商是绝对逃不出爹地的手掌心的。”柳小宝不甚在意的耸耸肩。
“也对,唉,我们还是去找欧阳叔叔玩吧,还是欧阳叔叔笨笨的玩起来比较痛快。”柳小贝提议。
“那会降低我智商,你去吧,我还是对爹地这些文件比较感兴趣。”柳小宝挥了挥手爬上雷展风特意为他订做的小板凳上开始认真的翻阅文件。
“唉,又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柳小贝叹气的摇摇脑袋一步三晃的去找她的欧阳叔叔。
午后的阳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酒在柳暖的身上使她整个人透出几分慵懒,而看着不远处那个卓然挺拨步履优雅而来的男子,柳暖唇角的笑意渐渐弥漫开来。
雷展风最近很郁闷,至于郁闷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却没人敢提起。当然,两个鬼灵精的小宝贝除外。
“爹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妈咪追到手呀?”柳小贝坐在雷展风腿上晃着脚丫子津津有味的舔着波板糖眨巴着眼睛问道。
“快了。”雷展风回答的模棱两可,心中却苦闷不已,不是他不想将暖暖追到手,而是暖暖被季婷和卫晴两人三天两头的带着满世界旅游,说是要重建闺蜜情,而柳暖不知是要故意躲避自己还是怎么回事,还真就跟着去了,留下两个小宝贝在自己身边,她倒玩得潇洒痛快。却留下自己天天和人小鬼大的两个小宝贝斗智斗勇以及面对欧阳默和顾凡那两张怨夫脸。
“快了是多久啊?”柳小贝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雷展风有些头疼,这丫头刨根问底的习惯到底是跟谁学的。放下手中的文件,雷展风揉了揉太阳穴对满脸期待正等着自己回答的柳小贝道:“爹地比小贝还想快点将妈咪追到手,但问题是,现在妈咪天南地北的跑,战线太长,影响爹地的发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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