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浪

“卖馒头喽……刚出锅的馒头喽，热腾腾的埋头喽”

“烧鸡啦……卖烧鸡啦，五个铜板一只喽”

这是一个小城镇，这条街道是这个镇子最为繁华的一条。每天人们穿梭在这条街道之中做点小生意。

今天和往常一样，叫卖声、打铁的嘈杂声和马鸣声混成一片。熙熙攘攘的大街一如既往。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馒头摊不远的墙角处，有两个六七岁的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是他们两个这几天来遇到的第一个城镇。

“阿妹，你想吃吗？”小男孩问了问身边的小女孩，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老板手中的馒头。

“恩！”小女孩用力的点点头，小手在胸前用力的攥着，尽管脸蛋已经脏兮兮的，但大大的眼睛和鼓起的小嘴依然透着几分可爱。

“恩，我也想吃”小男孩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吧目光从馒头上移开。看了看可爱的妹妹：“你等着”于是小男孩向着馒头摊走去。

馒头摊的老板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头上裹着条白毛巾。不过一脸的络腮胡子看的小男孩直打愣。典型一大汉。看的小男孩心里直打鼓。不过想想妹妹，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是站在摊前盯着馒头直咽口水。

“小娃，你饿了？”大汉看着摊前直咽口水的小男孩笑道

“恩，可是……可是我没有铜板”小男孩低下头委屈的说着，小手不停地抠着衣领。

“给，拿去吃吧，不偷、不抢就是好孩子”大汉随手拿过两个热腾腾的馒头递到小那还面前。

小男孩睁大了双眼看了看馒头，有看了看大汉。也没敢接过来，似乎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大汉会这么好说话。

“饿了，就拿着吧。吃饱了就赶紧回家吧”大汉微笑道

“恩”小男孩高兴的点点头：“谢谢叔叔”不过又想起大汉说的回家。低下头落寞的想墙角走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墙角处的小女孩。大汉不由得摇摇头喃喃道：“可怜的娃啊”

“阿哥！”小女孩看着小男孩拿着馒头回来，高兴的叫着。就要跑过去，可是力气不足差点摔倒。

“慢点，阿妹、给！”看着阿妹高兴的样子。小男孩也高兴坏了，赶紧把馒头递给小女孩。

“吃吧”

“恩”双手捧着馒头，一口就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

一只大手就把小女孩手中的馒头打掉了。

“哪里来的小乞丐，谁让你们在我家店门口乞讨的？”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衣着光鲜，只是面色略微苍白。似乎是男女之事过多而至。原来这是一家布店，这男子是布店的老板。

“叔叔，我们不是乞丐”小男孩用手拍拍身上的泥土

“去，一边去”布店老板一挥手就把小男孩的馒头打飞了，顺带着也把小男孩打的一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阿哥”小女孩看着小男孩被打赶忙起身扶起小男孩。

“吆……你们看，这小乞丐长得还挺水灵的嘛？哈哈……”布店老板看到小女孩长得可爱，回头跟店里的小二坏笑着。

“这样吧”布店老板用手摸摸下巴，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姑娘。你从今天起就跟着我吧，保你吃喝不愁，再也不用当乞丐了，怎么样？”布店老板蹲下身子，似乎和蔼的笑着。

“那……那我阿哥呢？”毕竟是六七岁的孩子，又怎么晓得世态颜良呢。

“当然是继续当乞丐了。你以为粮食不花钱啊”布店老板恶狠狠地说道

“不！我要跟我阿哥在一起”小女孩倔强的说道

‘呵呵，有意思。带走！把你卖到青楼去，看你还和什么阿猫阿狗在一起不？”布店老板也懒得和她废话，吩咐着店小二说道

“好来”店小二坏笑着走了过去

“不，你们别动我阿妹”小男孩挡在小女孩身前

“啪”布店老板一巴掌就把小男孩打到一边去了

“去把这个小乞丐打晕了，扔了”布店老板顺手吩咐着

“好来”其中一个店小二拿起一个木棍“砰”的一声。小男孩就晕了过去

“老板，吧把他扔在哪啊？店小二指着晕在地上的小男孩说道

“把他仍在镇头的狗窝去吧”

“好来”店小二随手把木棍扔掉，抱起小男孩就向街头走去

“阿哥……不！你们放开我，阿哥……”小女孩用力的抓挠着布店老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哎呦，小乞丐竟敢挠我”看着手上的血印“啪”的一声，一个嘴巴扇了了过去“带走”布店老板吩咐着剩下的一个小二，率先向街道的另一边走去。不用想，肯定是去青楼了

“看什么看！”布店老板路过卖馒头的大汉怒道

因为大汉送给小男孩两个馒头的原因，所以墙角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也不是本镇的人，只是这附近小村子里的，每天来镇里卖馒头。

大汉虽心有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是摇头叹息一声：“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