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不断的告诉自己,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可是这个心根本不是条瀑布,在不停的倾斜,而且各种恐怖的,开心的,不开心的,还有污秽的。一诺就相对于简单一些,他的想法都是恐怖的。比如以前看过的恐怖故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变态电影,现在都派上看用场,成为了他恐惧的源泉。
这个时候老太太已经走进了屋子里了,他他屋子的灯点亮了,还好是白炽灯,这样两个人感觉到了一股子存在于现实的感觉,心里就稍微的平复了一些了。
老太太让着两个人进屋子,可是刚进来就感觉不好了,屋子里各路的身上可算是到齐了,叫上名字叫不上名字,都有供奉,一诺的鸡皮疙瘩的掉了一地,扫都扫不及时跟头皮屑一样。周林相对还好点,就是端正的站在那里,不说也不动。
老太太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样子,笑的都咳了起来,两个人生怕再咳死他,所以赶紧来问想问的。
周林拿出来了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双手递上去,但是老太太摆摆手说不要,只是帮忙而已。
周林不懂规矩就收了起来,把来的意图说了,老太太点上了三根香,对着各路神仙拜了拜说,此时宜早不宜晚。还是初龙之时比较好。
周林说:“那初龙是什么时间啊。”
老太太说:“初龙就是八九点钟吧,别超过了这个时间就好了。”
周林谢过了老太太,但是一诺却想起来了一些事,向前一步对老太太说:“我最近总是有些不太顺,请问一下应该怎么破呢。”
老太太笑笑说:“不顺的不是你,应该是你身边的这位吧。”
周林一脸的惊愕,一诺看着他说:“原来是你传染我的。”
老太太说:“也不尽然,现在是天星移位,不顺乃是正常的,不然你们今天也不会再迷路了以后会遇上我。”
周林说:“那这个怎么说的。”
来太太说:“就是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提防着一个天煞之人,我想你们应该都遇到过了。”
这个人说话都是古里精怪的,有的没的说一些,但是让你听的就是不舒服,这次一诺拿出来了一沓子毛爷爷恭恭敬敬的放到了老太太的眼前,但是老太太就是眼睛抬都不抬一样的说:“这不是破财可以免去的,只有踏破方可破除。”
一诺说:“可是如何踏破。”
老太太说:“有两个办法,一个人找到这个天煞之人,一个就是远离这个天煞之人。”
周林说:“可是这天煞之人如何才能找到呢。”
老太太说:“天煞之人无处不在,他可以依附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身上。”
一诺说:“那就是躲不开了。”
老太太说:“也不是不可,如能放下心中的负担,方可避开。”
周林跟一诺是一脸的懵逼,一诺还好说,他心中的负担可能就是母亲的过世,那周林的负担是什么。如果问周林,周林自己都不知道。
两个人听了一大顿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的都挺有道理的,但后来想起来发现那狗屁不是,两个人拜别的老太太,走到了门口的时候,问老太太该怎么回去,老太太把刚才的灯笼点着了放到了一诺的手里。
一诺看着灯笼说:“怎么给我。”
老太太说:“他的心里有太多的放不下,容易走上歧途之路。”
一诺看看周林,把灯笼接过来,对周林说:“你看,就说跟你没好事。”
一诺又问老太太说:“那我怎么把这个灯笼还给你呢。”
老太太说:“这个倒是不用还,等你们走出去了以后,就把灯笼吹灭了放在路口上,他自己就能回来了。”
一诺跟周林听的那么的神奇,左看右看的,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倒是这个灯笼,好像是被看的害羞了,灯火突然的爆燃了一下,就灭掉了。
周林跟一诺都表示这太神奇了,老太太轻叹了一声把灯笼拿回屋子里去,重新点燃了以后又拿出来交给一诺的手上,还对两个人说:“这一路上就别说话了。”
但是一诺嘴贱还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一诺说:“说话是不是就不能安全的出去了。”
周林上去就拍了他一下说:“操,让你被乱说话了,你鸡把乱说,半路遇上了鬼我看你怎么办。”
两个人道别了老太太一诺拿着灯笼走在前面,不过还真是有用,来的时候是披荆斩棘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有那么一条小路,不一会就到了村口了,一诺按照老太太的意思,把灯笼放在了村口上,就跟周林走了。
这一路上没说话,可把一诺给憋坏了,一诺问周林:“你这一路上都想什么了。”
周林说:“你都想什么呢。”
一诺说:“我想的是,我还没结婚呢,怎么就遇到鬼了呢。”
周林说:“没结婚就不能遇到鬼啊,在说了这一路上你也没遇到鬼啊。”
一诺说:“对啊,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周林说:“我在想刚才说的那个天煞是不是就是付飞。”
一诺说:“这个付飞,神出鬼没的,反正他的目的不是我,我估计也不会是你,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父母养大的。你父母也没留下什么万贯的家产,就算留下了估计他也看不上。”
周林说:“所以我也想不通啊,你说他刚开始的时候陷害我们,结果又没了消息。你不觉得奇怪么。”
一诺说:“奇怪,有什么奇怪的,他一定是在找那个东西,既然那个东西不在这里,那你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那他还在你身上费个什么力气,换位思考的话,我也不会浪费时间。”
周林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啊,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换了一种方式呢,或者你说的那个东西就真的在这里也说不定呢。”
一诺说:“这不可能了,有的话除非就在那个古墓里,但是那个古墓实在太神秘,比我们今天碰到的事还神秘。”
周林突然的想了起来对一诺说:“对了,你进去过哪里的对么。”
一诺说:“对我进去了,但是我只是到了一个边缘,到了一座空棺哪里,但是我找到了日记却没找到尸骸。”
周林虽然是嘴上不说, 但心里对父母的感情还是存在,毕竟是他们生了自己,这个打不断的骨肉亲情是根深蒂固,不能更改的。
周林说:“你说有空棺,那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往前走。”
一诺说:“根本不可能再往前走了,是你的心理根本就承受不住那种压力了。”
周林说:“那是错觉吧,我不信这个世上有神鬼。”
一诺说:“我也不信,可是我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我不信也信了,好像是一种力量再把我往后去推。”
说着的时候一诺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总觉得后面怪怪的,一诺是努力的思考,但也无济于事,周林也有同样的感觉,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回头,发现灯笼真的不见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好像在相互的打气,最后两个人都壮着胆子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发现灯笼真的不见了。
一诺惊呼:“哎呀哈,这太神奇了,难道真的自己回去了。”
周林说:“别瞎胡闹,哪有这种事,灯笼成精了么。”
一诺说:“那你怎么说,我们就是在聊天,然后它就没了。”
周林说:“他是被人拿走了。”
争吵了一番之后,周林就走了,一诺一个人在这里觉得不自在就赶紧的跟上去了,两个人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村委,把事情跟唐晓蕊说了一下,唐晓蕊现场加班,通知了几个人明天早上七点之前先去山上准备一下。一诺呢看着两个人好像还有话想说,就借机说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结果周林确实不依不饶的说:“我知道,你是想去找宋晓萌吧,别以为你们哪天晚上干的事我不知道。”
然后周林就跟着一诺一起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周林不说话,一诺就在哪里猜周林的心思,可是怎么猜也猜不出来就只好问了说:“这不是挺好的机会么,你怎么还放弃了跟唐晓蕊独处的大好时光了呢。”
周林说:“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感觉会伤害到唐晓蕊。”
一诺乐了说:“哎呀我去,你这是良心发现还是幡然醒悟啊。能说这这种话来。”
周林说:“去你娘的,我就知道不能跟你说心里话,你这孙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一诺拿出来了烟给周林一根说:“那你当初说的要帮我追唐晓蕊的,结果自己先上了,你现在又这个样子,是不是挺不起我的,也对不起唐晓蕊的。”
周林说:“那能怎么办啊,不然我现在再帮你追唐晓蕊。”
一诺一听,差点一口烟呛死自己说:“我其实刚才差点就揍上你了,你把这感情当什么了,地摊货还是二手市场,怎么还能讨价还价的。”
周林说:“那能怎么办啊,我稀里糊涂的惹了那么多的敌人,我可不想我身边的人为了我付出什么代价,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一诺拍着周林的肩膀说:“好了,别把自己说的跟英雄是的,我差点都信了,你身边什么敌人啊。你给我说说看。谁稀罕搭理你这个人啊。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周林想反驳,可是还真是列举不出来,就是以前的张砖头都改邪归正了,还有郝客气啊,宋桥远都失去了无影无踪的。但是周林的第六感还是在不听的告诉他自己,有些人还是存在。
就在周林在纠结中痛苦的时候,一诺突然拉了一把周林,周林被拉了一个踉跄,想激火,一诺给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着前面的一个人影说:“你快看,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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