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您受伤了,先止血。”助理拿着纸巾摁上去,受伤的人一阵抽气,显然疼得很。
好在只是皮外伤,助理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进来及时,砸中额头是小,万一伤了眼睛麻烦大了去,不免对杵在对面的谢二少暗骂一声祸害,要不是此人找上门能出今天这种糟心事。
谢子喻心中暗爽,面上一副惊掉魂的表情,论演技绝差不了,换上一副慌乱的眼神几步上前帮忙,吩咐助理去拿急救药箱,边拿出息口袋里的纸巾换下沾血的纸,按压伤口。
谢旭一见到凑近的混账玩意气急眼大力推了一把,张口即骂,“滚,滚出去,别让我见到你!”
谢子喻攥紧手上沾血的纸巾,露出一副委屈又愤恨的模样,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动静闹的挺大,传到谢杰耳中,本着看热闹的心情,特意走过来看情况,不巧被满脸怒气快步走出来的谢子喻撞了个正着。
冲出来的谢子喻没想到会如此凑巧的碰上大伯,秉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想法,脚步根本没因有人拦路而刹住闸,用了些力道将人撞了个趔趄,装作看清来人后一脸羞惭忙道了句歉。
谢杰一时没注意,被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奈何是小辈又是在气头上就没有火上浇油。
“这是怎么了,闹的如此难看?”谢杰明知顾问,走进办公室看到老二居然伤着了,再看地上一片狼藉,心里有了数。
谢子喻没有停留,直接乘坐电梯离开,心里乐开了花,今天真是大吉大利,太顺了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谢杰说了谢旭几句,人到中年了火气干什么这么大,教训儿子回家去教训这里是公司,影响多不好让人看了谢家的笑话,再有大家都是成年人,好好说即可,动什么粗,眼看到了开会的时间也不消停点。
火气未消的谢旭被自家大哥说教几句心里老大不乐意,又不是自己愿意受伤乐意闹,还不是那个不孝子,气死老子了。
面对老大的斥责,谢旭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回嘴,公司里的事全靠老大提携,一般不会给其难堪,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才忍气吞声,还不是为了二房有地位有钱捞,自己那个混账玩意居然让自己在别人面前丢了脸,太不像话!
“行了,处理好伤口,调整一下状态,一会去开会,公私分开别为着一点小事耿耿于怀误了正事。”说了两句谢杰走了,没闲心同老二闲扯。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忽觉手上有点不大对劲,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大拇指被蹭起一小块皮,有血珠冒出,回想起来估计是被谢子喻撞了一下,没注意被扣子一类的东西刮了一下,便不去在意,拿纸按了按不流血了,整理文件出门开会。
谢子喻没有直接回家,开车前往文轩娱乐去找萧智渊,自己能够全心全意交付信任的只剩下萧智渊和君怀忧两人。
再有自己回公司别人只会认为是工作上的事并不会多想,幸亏两人的关系没有曝光,要不然就难办了。
对了,谢家不光公司见到的那几人,还有个谢家老三谢恒,谢子喻之所以将其忽略在外,是因为其人念大学时便留在国外,娶的妻子是华侨,过年时回国同谢家人团聚,其他时间都在国外生活,与其妻张明美育有两子谢飞和谢英,一直在国外培养少有与谢家其他人接触。
排除不可能事件,谢子喻没有必要跑国外折腾验证,快到地方,找了一处人少的地停车换了件准备好的衣服,全副武装上,开车直达公司。
事先打了个电话确认萧智渊在公司,乘坐电梯至十六层叩响办公室的大门。
“你怎么在?”见到君怀忧诧异了一下,谢子喻关好门,将得到的三份样本交给萧智渊。
“交给人你,几天能拿到结果?”谢子喻相信以萧家的能力要比外头鉴定所更加保险快捷。
“都是谁的?”君怀忧见有两份血样微扬了眉角,“你做什么去了,哪弄的血样?”弄到毛发一类的还好说,至于纸巾上的血怎么看还挺新鲜。
“不费吹灰之力,演了场一石二鸟的戏。”谢子喻简述过程免得好友胡思乱想。
“写上名字,别搞混了。”君怀忧找来纸笔,拿来塑封袋分开装起来,外头贴上名字。
“写代号吧。”谢子喻没有让三人以外的人知晓的意图,“就写一,一子,二。”
君怀忧按照谢子喻的要求写上,反过来问,“你自己的呢?”这个可不能少。
“在这里。”谢子喻专门买的采血试管,在家自己抽了一玻璃管血,要比对三个人的样本,只能多不能少。
萧智渊叫了得力的助手去办,“最快今晚出结果。”萧家有专门的鉴定机构,出结果用不了多长时间。
“谢谢。”谢子喻脸上显出疲色,昨晚睡的并不好,今早又玩心眼达成目的,用脑过度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不愿动弹。
“给你看样东西。”君怀忧耍宝似的自口袋里拿出面古朴的银镜,坐到谢子喻身边,兴高采烈道,“这是苍冥的好东西,一会让你看场画面,差重分析你的事。”
“苍冥呢?”没见到人影,谢子喻盯着银制的‘铜’镜面带狐疑,不会又是怪力乱神一类的东西吧?
“一早出去了,兴许离开了市里去隔壁市区逛去。”君怀忧不便过问太多苍冥的私事,只要不出意外就行。
“快看,这个我和萧智渊昨晚已经看过了,推算出点想法,等会合计合计有多少可能性。”君怀忧开口拉回谢子喻不在状态的心神。
看完像戏剧一亲的场景,谢子喻思绪混杂内心翻江倒海,镜中所示就是息记不太清的事实,突然重温感触甚深。
君怀忧和萧智渊又将自己推断的想法说出来以供修正,谢子喻听后道:“同我所想不谋而合,现在缺乏的是切实可靠的证据,不过机率已经很高,错不了。”
“之后有什么打算?”君怀忧询问,“你父母的事先放一放,谢家不解决日后神不知鬼不觉使绊子很显然。”
“还有那个借你气运的人。”萧智渊有猜测难的是做这事的理由,同是一家子何必煞费苦心。
“我们查到的那个八字,是谢聪的。”君怀忧冒出一句,有如惊鼓雷鸣,心里虽然同样有所猜疑,听到结果更令人测目。
“没有异常显现。”刚见过谢聪的谢子喻无多诧异,细数谢家诸人,别看一大家子人不少,主支一脉就那么几个,亲戚不算在内,能从此事上获利的除谢聪外再无他人。
“等见到我的亲生父母,再说对付谢家人的方法。”谢子喻要去理一下繁杂的思绪,“如果谢家确实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杀人父母此仇不共待天,不单单走法律途径了事。
“最近小心别被人瞅出端倪。”萧智渊不放心叮咛一句。
“知道。”谢子喻应声,接下好友的关心。
事情办的差不多,谢子喻不便久留避开公司里说闲话的机率,开车回到家中补眠。
谢子喻走后君怀忧问:“我们接着往下查?”针对谢氏公司深挖到底。
“查,日后兴许用的上。”除了帮谢子喻以外,萧智渊还打算矫健谢氏在医药器械两大市场上的占比,带动萧氏资金流转。
“分头行动。”君怀忧乐得参一脚,商场如战场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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