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笑了,轻抚幽的背脊无言安抚,清楚幽的杀伤力才没有在幽醒来的一瞬出手阻止,看笑话的意味十分浓重。
萧智渊笑得肚子疼,指着君怀忧脸上明晰的牙印笑抽了气,早预感到小东西不好惹,脾气大的狠,这下好了,君怀忧不幸成为头一个试验品,那场面那喜感别提多搞笑。
“它……”君怀忧缓过神盯着一看就像在生气的金龙,想问为什么搞突然袭击,自己没做什么呀!
苍冥看到茶几上的点心盒,伸手一指盒子飞到手边,打开盒子里面诱人的香气散开,拿了一个塞到气鼓鼓的幽口中,示意它填肚子,被搅了好眠换成是人同样难以忍受,起床气什么的存在自有其缘由。
“你摸到它尾巴了,那里比较敏感。”苍冥解释为什么幽会突然之间‘狂性’大发,只能怪君怀忧没摸对地方。
幽狠嚼着点心,盯着对面的人类,好似在拿点心作比,一副恶狠狠的凶样。
一听是自己惹的祸,君怀忧立刻诚恳万分的道歉,自古神龙高高在上,没有脾气才奇怪,啃自己一口连皮都没破已经是网开一面嘴下留情。真要算起来自己才是占了大便宜,自己要比损友强多了,怎么说自己有摸到龙不是,那个只顾笑话自己的混蛋不是连一片龙鳞都没机会碰到,这么一想心里多少平衡一些,自地上站起来,瞧见金龙吃东西的速度,记起损友的话,哀叹一声真能吃。
人等到了,龙摸完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饿着肚子,笑够了萧智渊拍板,定了个地方用餐解决五脏庙。
生活一如即往还在继续,已消失不见踪影多日的小叔打来电话,萧智渊方从担忧中解放。
说是两天后见面再谈,电话里说不清楚,萧智渊没有过度追问,等人回来再说。
两天后的当晚,一脸憔悴的萧凡上门,萧智渊示意小叔坐下,去厨房倒了两杯新煮好的咖啡。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不就查个资料,弄得跟抽大烟似的萎靡消瘦,萧智渊看着小叔的脸无语。
“又不是什么急事,慢慢找。”何至于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萧智渊看的是直摇头。
萧凡没开口,拿过杯子一口气喝下,咖啡的醇香苦涩充斥在口腔中,早没了心思去细品,如牛饮般咽下,就如这些日子以来的作风。
“人呢!”缓口气的萧凡忽然觉察,屋里好像少了一位要紧的人物,心情立时紧张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侄子。
“出去了,还没回来。”清楚小叔问的是谁,萧智渊给出回答。
“去哪了?”萧凡一听人出去了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皱紧一脸忧心,“你怎么能让他出去!”
“我不清楚他去了哪。”萧智渊理解小叔话意的来源,“他虽然不是人,但是有绝对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他是独立的个体,过问太多已是逾越。”
“你这是放纵,万一他在外面惹出乱子你要如何收场?”萧凡担惊受怕多日,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范畴,见侄子一脸的不当回事,还暗示自己强词夺理,心火轰然爆燃,怒气上涌用一词来形容都快气的冒烟了,眼神更是不悦的瞪视。
“小叔你先冷静冷静。”萧智渊将自己的那杯没动的咖啡推过去,示意小叔渴口水平复一下心情,明白小叔虽是语气欠妥当但担心自己的心意却真,没有要与其争辩的心。
“苍冥那人不光外貌正气凛然,非是那些个奸猾小人,作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据多日来朝夕相处萧智渊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小叔这是受挫多了杞人忧天。
“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是只活了上千年的老鬼。”侄子的做法太过武断,将自己放在危险之下,却毫不自知,萧凡面色不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自古帝王多狡诈心机深藏,别被他的外表所蒙蔽。”萧凡一改往日的闲散,郑重其事地给不当回事的侄子上一课,翻阅大量的古籍资料虽然没有找到要找的信息,查到的多是恶鬼欺人的污糟事,心情哪能平静的下来。
“我明白你的顾虑所在,但是他救过我,并未对我显出敌意,不该在这个时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萧智渊不等小叔据理力争又道,“他留下的目的不在于非要对我不利,而是出于旧识的考量,内情无从细究,我相信非是虚言。”
“旧识!”萧凡一瞬间抓住话中的重点,“什么旧识,我不在这些天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弄出个旧识,一般而言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绝非相识一场这一层意思,神情变得更为严肃认真,生怕错过最重要的事。
“苍冥只说是旧识,具体的没有提,不过他说我之所以招鬼是因本生缺少一魄导致。”萧智渊详述当时的场景对话,要是简而言之,对面的小叔非炸了毛不可。
“缺一魄!”萧凡惊得跳起来,盯了侄子两眼,背着手绕着沙发踱步,面带沉郁,好多个解不开的迹充斥脑海,简直一团乱麻。
转的萧智渊头都晕了,就见小叔突然停下,隔着沙发问了一句,“他既然说你缺一魄,有没有说过缺失的那一魄在哪?或者有没有办法补全?”
萧智渊听了这话欲哭无泪,“小叔,不是我说,苍冥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又不是和尚道士去哪里寻,没头没尾的,补全一说更是天方夜谭。”
“没有敌意留下来已经是烧高香,在让其上刀山下火海去寻什么虚无飘渺的一魄,说句得寸进尺不为过。”萧智渊本就没有利用之心,“活着的人尚且好说,有所求可给予,像苍冥这样已经脱离现世又无所求,如何达成双赢的意向,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法是好可惜是一片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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