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装死蒙混过去,想都别想。”
袁大少爷往死里摁虞铭财的人中,顿时,虞大少爷疼跳清醒过来。含糊不清的大喊,“我没有钱,我全副身家也顶多八百两银子。”
“胖子备马,本统领要亲自去面圣。”袁大坑坑人的手段,向来玩的一级棒。虞铭财不远远避及还主动招惹他,不身败名裂怎么着也得倾家荡产。
虞铭财跪地抱住袁大少爷的腿,“哥,爷,祖宗,我虞铭财瞎了狗眼不识泰山,求你高抬贵手吧!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君上,不然我爹就完了。我爹一辈子兢兢业业从未贪过一文钱,要不是我娘懂得持家,恐怕连下人的工钱都发不起。我之所以会此般纨绔,那是为了跟我爹长脸。小时候,别的小伙伴都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穿的,而我,一套衣服穿了三年,而且还是我爹好友看不过眼买给我的。”
“呜呜……”虞大少爷说着说着就哭了,“那时候我爹几乎没有朋友,因为他从来不贪,每天上朝要么被弹劾,要么被人取笑他败坏帝国门面。因为他那身官服穿了十几年,破了就补破了就补,不怕笑话,街上乞丐的衣服也没他的衣服多补丁。后来我二叔看不过眼,教我娘一些门路,此后我家的生计才得以改善。到现在,我爹还以为家里得以改善是靠卖他的书画诗文,他这人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若是被他知道我是这等的纨绔,他会被气死的。袁统领袁爷,求求你饶过我这回好吗?”
额,这是在打同情牌么?史记中的虞世基为人袁大少爷是一清二楚的,确实是个清官,一个迂腐的丞相。他叹了叹,“也罢,这次就饶过你,但有下次,我定让你爹身败名裂。直到不?”
“晓得晓得。”虞铭财如蒙大赦,拼命的磕头,把额头都磕出了不少血。
袁大少爷才不会相信这厮会痛改前非,包括刚才的话也是敷衍做作的。“滚吧!”
虞铭财走落,杨月半像不认识袁大少爷似的。“统领老大,这可不像你雁过拔毛的作风哦!”
“你懂个屁,本统领一向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日行一线,凡事别做的太绝懂不?”袁大坑一脸正义凛然的说着。
呸你的,就你还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呢!你丫的从来都是粘毛赖四两、痛打落水狗,说的跟真的一样,我看你肯定在酝酿更大的阴谋。腹诽完后,杨月半拍马屁道:“是是是,老大可是刚正直不阿的真男人,是全天下爷们学习的榜样,膜拜的对象。”
袁大少爷半眯着眼,“是吗?我看你就是口不对心,去死吧你!”
于是,肉球又飞来飞去了。
……
虞府不远处,一白发白须的老头,在巷子处逼供着刚从虞府出来的管家。老头用菜刀格在管家的脖子上,“说,虞府在哪里?不然休怪我妙手空空诸葛翁不给你活命的机会。”
这老头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其一,摆明出了巷口就能看见虞府大门,其二,你问路就问路,你自报称号干毛?还妙手空空诸葛翁呢!喜欢用诸葛这姓氏的,恐怕只有某大坑了。之前是悬壶济世诸葛光,现在又整个妙手空空诸葛翁,而且还是同一模样,不一样的是衣服。
管家是个黄阶中期的武者,但他却没有反抗。嘴角抽搐暗骂你个老不死的,劳资刚从虞府出来就被你挟持到这儿了,你是不认识字还是脑子有问题?难道他孙女被少爷祸害了前来寻仇的?嗯嗯,一定是这样的,看这老不死的也没多少日子活了,本管家就行行好,姑且不教训他。他咽了咽口水,“老人家,你去虞府干什么?”
“啪。”
袁大少爷一巴掌过去,直接把管家的牙齿扇掉几颗。“踏马的,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哪来的那么多话。说不说,不说本统……不说的话一刀捅死你。”这货差点说漏嘴了,还好他懂得及时转口。
管家一嘴是血,暗道幸好自己没反抗,要不然挨几刀都有可能。弱弱的道:“刚才你抓我那地方就是虞府,额?只是……这菜刀貌似捅不死人吧?”
“谁说捅不死?”袁大少爷捎起菜刀往管家大腿扎了下去,顿时刀入三分。“看,这不捅进去了。”
“啊……”
管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如果是尖刀扎进去可能没那么痛,这可是平面的,等于是用死力扎进去的。好比钉钉子一样,如果钉子嘴锋利的话,很容易救钉入墙,但要是钉子嘴是钝的话,就算不钉弯钉子也得崩裂周边。
“活该。”袁大少爷目的达到了,几个溜身消失在视野。
没一会儿,虞府的十几个家丁赶了过来,见管家大腿上扎着一把菜刀,皆郁闷无比,暗道这菜刀是怎么扎进去的。
“还愣着干吗,没看到劳资要死了吗?”管家狂嚎着。
抬回虞府包扎好伤口后,虞夫人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是个老头,挺大怨气的,可能是少爷……他的孙女什么的。”管家唇白脸青的微弱说着,本来他就失血过多,好不容易封住了穴位止住了血,但再拔菜刀的时候不小心割断了大血管,连封穴也不管用。等用尽一切办法止住血后,其身体的血量也流走大半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虞夫人当年生产虞铭财的时候不小心坏了身子,从此以后就不孕了。所以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就是儿子,哪怕儿子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儿子的要求。
管家心里大骂,你这婆娘是不是人?没看到劳资都这样了吗?难道就不能缓缓再问吗?心里是百般不悦,但还是回答了。“那老头直问了虞府在哪里,好像他不认识字,明明就是在门口挟持我离开的,还问这问题,由此可说明他就一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
菜刀,不识字。虞夫人也想到了可能是自己这宝贝儿子祸害了其家人,问家丁。“最近少爷有没有看上谁家姑娘?”
一比较精明的家丁,很快的组织了词汇。“少爷……最近宠幸了不少姑娘,就这半个月便有三十多个,都是在嘉仓城那边现看中现宠幸的。”
“哼,这些不知好歹的泥腿子,我儿子看上她们是她们的造化。真是气死本夫人了,不但不感恩,竟然恩将仇报想来报仇。都听好了,明儿叫些腿脚利索的江湖朋友,把那几十家人统统赶出京城,若是谁敢反抗,就地正法。”虞夫人不亏是丞相夫人,思维逻辑都与众不同。
隐身在旁边的袁大少爷差点想出手给几耳光的,但他不打女人。也更加决定了要让这家人身败名裂,而且是用正当手法另虞家倒台。虽然这样做与历史不符,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被虞夫人的那番话真心恼怒了。
慈母多拜儿果然一点也没说错,有这样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出孝子。
当晚,虞府半夜突然起了冲天大火,是一种蓝色的火焰,这种火救不灭,等大火熄灭之后,虞府已经是堆废墟了。
虞世基站在街道上,望天捣心痛泣。“我的诗文我的书画啊……这些都是我多年的心血啊……老天爷你是不是瞎了眼啊……我虞世基一辈子不贪不抢,你竟然这样对我,我次哦你姥姥的。”
一代文人加丞相,竟然伤心到当街骂天了,可想而知那些书画诗文对他的重要。
“诗文书画诗文书画,你只知道诗文书画,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值几个钱啊?”虞夫人发飙了,那么多金银首饰票子啥的,一点爷没拿出来,所以她气不打一处,拿夫君发泄开刷。
“娘,娘,我蛋蛋疼……疼死我了。”虞铭财突然感到蛋蛋碎了,紧接着就在地上打滚惨叫,而且还口吐白沫。
不用想,这专捣碎别人蛋蛋的就是袁大少爷,对于那种欺凌女子的祸害,他向来不会手软滴。直接了断的砸碎蛋蛋和废掉神经,就算丁丁没烂也是个废鸟,从此以后就是个摆设。
“怎么回事?快让娘看看。”于是,虞夫人爱子心切,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也不忌讳的拔下自己儿子的裤衩。
“成何体统。”虞世基一把拽开其夫人,“注意点形象好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儿子还要脸。”
虞夫人又哭又闹道:“形象形象,形象能救回我儿的蛋蛋吗?谁干的?哪个天杀的干的?”
一家丁丢下手中的木桶,“禀夫人,是少爷刚才没留神坐在木桶上,可能……”
此时,袁大少爷隐身在旁边的屋顶上,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是他惩罚了这家子心里不痛快,而是替那些被这位虞大少爷祸害过的姑娘表达快意。对于那些姑娘来说,仇是报了,但伤害却永远造成了。
他飞身而下,冷不防带走了一个家丁,然后奔出了城外。
而第二天早晨,那些曾经被虞铭财祸害过的百姓家,家里都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银两,还有一封劝离开远远重新过日子的书信。
袁大少爷把虞府所得的钱财,全部分发给了那些家庭,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至于让虞家倒台落魄,那是后话。他一定会让那母子俩尝尝被人羞辱,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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