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凌嫣被救出后,激动的失声抱住袁大少爷了。
肉感真好,袁大少爷这时候还使坏,特么的摇摆着胸肌。
换好衣物的公孙凌嫣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石宏等人是来还债的,见色起心才有了这么一出。
红颜祸水啊……
当年公孙凌嫣无意透露倾心袁天罡本尊,结果袁天罡本尊就遭毒手了。然后是唐杰,如果他不是高调想娶公孙凌嫣为妻,袁大少爷也不可能上青城派听到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是袁大少爷,如果他实力没有提升的话,这次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虽然这次是完胜,但也得罪了党项国,石宏可是党项国最大部落首领的小儿,今后恐怕麻烦会不少。
“公子,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么?我怕。”公孙凌嫣还处于惊慌之中,畏缩在床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如此机会按理袁大少爷是不会拒绝的,但他拒绝了。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虽然这种时候最容易得手,但这样就很没挑战性了。“凌嫣妹子,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放心,我就在隔壁,好好休息吧!”
刚出房门,袁大少爷就隐身潜出去了。果然跟他想的一样,那两具尸体也不见了。
磅礴大雨似乎有不想停下来之意,连续下了快两个时辰也没停,而且还是跟之前一样大。
经过这次事后,袁大少爷越发觉得新宅子要加快建好,不然随时都会遭到打击报复。
淋着大雨的袁天罡,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寂寞,连个倾心的朋友也没有。能说上话的几位朋友皆是女性,真有种他人笑我太疯癫之感。
前面一个戴斗篷的人引起了袁大少爷的注意,按理这大雨天谁会出来街上行走是不。
于是他尾随过去。
斗篷人脚步很轻,周身有层无形的气体护住了他,远远看去犹如顶着个气泡行走。
袁大少爷一直尾随其来到一间很不起眼的小酒馆,酒馆名字很有意思,叫不二壶,这酒馆虽小,却坐满了人。
“老板,来壶酒再来几样下酒菜。”袁大少爷就坐在斗篷人对面,没办法,就剩这张桌子有位置了。
“小兄弟,看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斗篷人倒了一杯酒给袁天罡,“借酒消愁,愁上愁,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
袁大少爷一口闷下那杯酒,“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酒家,怎么我酒还没上?”
“听小兄弟这诗中之意是想家了,既然想家何不回?”斗篷人又倒了一杯给袁大少爷。“来,相识就是缘分,我们为缘分干一杯。”
“酒来了…”店家提了一壶酒和几碟菜过来。“小哥你的酒菜来了,请慢用。”
酒来了后,袁大少爷便不再说话了,一杯接一杯的喝。或许是受天气的影响,他今儿感触挺深的。
“小兄弟,酒不是这么个喝法的。你这么喝法,是在糟蹋酒。酒应该慢慢喝,才能喝出它的味道。别喝了,回去吧!”斗篷人轻轻的按住袁大少爷的手,“这酒钱我替你付,回去吧!”
这话袁大少爷可不爱听了,什么叫酒钱替你付?本少爷像是没钱的主吗?
袁天罡抽出手,道:“听老哥的意思好像很懂酒似的,其实我觉得酒这玩意没有糟不糟蹋一说。喝酒无非有两,一是心情,二还是心情。心情好喝啥酒都是好酒,心情不好,喝什么酒都索然无味。你说是不?”
“看不出来小兄弟你很有意境,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斗篷人抱拳问道。
袁大少爷最不喜欢一见面就问这问那的,道“免尊姓路,名人甲。”
“陆仁甲,仁义甲天下,好名字。为小兄弟的好名字干一杯,来。”说罢,斗篷人拿起酒壶想给自己倒酒,发现酒壶空了,便拿起袁大少爷的酒壶自酌自饮起来。
袁大少爷“……”
尼玛能再整一点吗?我说的是路人甲,你他丫的听成我姓陆名仁甲,还好名字呢!我看你就一骗酒喝的坑子,刚才喝你酒的时候没见你喝的这么勤,一喝我酒的时候,就跟玩命似的往死里喝。还慢慢喝才不是糟蹋酒呢!我呸。
“看陆小友的神色,好像对我有不满之意。难道是我喝了你的酒缘故?如是这样,赔你一坛也无妨。老兄弟,上两坛三十年老酒来,今儿我陪陆小友一醉方休。”
众人皆回望过来,暗道这斗篷人好大的口气。来这里的喝酒的大多数都是熟客,知道这酒家有个规矩,那就是无论来者上到达官贵人,还是小到贩夫走卒,皆卖一壶。
或许别人会觉得这里的酒比其它店的好喝,但在袁大少爷眼中,这酒其实就跟别家没有不同,只是气氛不同,卖的手段不同而已。
“我的老大哥呀,你快饶过我吧,你不来则已,一来就想把这三十年没喝的一块喝啊?”老板没有抱酒出来,而是引着袁大少爷他们进了地窖。“老大哥你可得小心的呼吸,别把我这地窖里的酒香气都给吸光了。”
这地窖比小酒馆的面积还大,里头大缸小缸的分的很清楚。
“这里空气不流通。呆久了会死人的,咱还是到上面去喝吧!”袁大少爷闻不惯这里杂七杂八的味道,故此这么说。
“你懂个屁。小子,别不知好歹。你以为老夫的酒窖是谁都能来的吗?告诉你,这几十年以来,你是第三个进我酒窖的人。你还不乐意呢!”酒家老板骂咧咧的捧了一坛酒给斗篷人,“酒就一坛,你俩看着办。哼,真是气煞来老夫了。”
“不就是个酒窖吗,整的很高级似的。老匹夫,别说本少爷看不起你的酒,实质上你的酒很一般,而且杂质太多,一看就是技术不过关。”袁大少爷这话不假,他爷爷没退休前就是在酒厂酿酒的,甭管是传统工艺还是新工艺都是一流。
“哎呀呀…”酒家老板被人赞了几十年酿酒好手,今儿被一小辈数落的体无完肤。他一生气气来,就把珍藏了最久的老酒拿了出来。“小子,那你喝喝我这坛酒怎样。”
袁大少爷倒了一碗,见酒质稠浓,这样的酒不醉死人才怪呢!“酒的香气是很够,但还是杂质过多,还带点腥味,八成是没蒸馏过的。本少爷说的对不?”
“蒸馏?听都没听过,这酒讲求的就是原汁原味。不懂酒被瞎说。”酒家老板一把夺过酒碗,一口气灌下肚,美美的直呼好酒。
你个倔老头,不懂还在装逼。“糟老头,敢不敢打个赌?”
“打什么赌?”
“我可以用你这酒调的比原来好喝,你信不?”
酒家老板一口咬定,“不信,赌注是什么?”
“我赢了的话,你从此不得在我面前说你的酒好喝。我若输了,我送上一坛百年好酒给你。怎样?”调酒对袁大少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洋酒,那就跟玩一样,随便用红牛加二锅头也能调出轩尼斯的味道来,而且不是行家,根本也分不出真伪。
“赌就赌,谁怕谁。”
于是,袁天罡倒了一碗三十年老酒上了酒馆厨房。
一炷香工夫后,他提着两壶酒下来,分别放在斗篷人合倔老头面前。“尝尝。”
“不就是烫个酒,搞的好像很在行的样子。说好的,如果这酒你没调什么玩意过,可不作数的。”倔老头嘴上很不屑,实际他也闻出这酒香味明显比坛子里的香得多。
斗篷人一口下去,差点把碗给吞了。连连赞叹是这辈子喝过最纯、最香、最好喝的酒。
“老大哥,你可得公平,别以为这小子是跟你一块的就向着他。”倔老头泯了一小口,然后直接把一壶酒干光,干光后还想抢斗篷人的那壶。
“老兄弟,看你这样子是自己认输了?”斗篷人护住酒壶不让倔老头碰。
倔老头来回渡走,突然下跪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刘一酒三拜。”
闹哪样这是?袁大少爷头上一团黑雾飘过。
“陆小友,你还是收了他吧!他这人这辈子就爱跟酒打交道,你要是不答应他的话,他准能缠上你一辈子。”
斗篷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张菱角分明、五官端正外加刚毅的脸。他不是别人,真是南海琉璃宫的宫主南宫雄。
“老兄弟,我们有好久时间没见面了吧?”南宫雄这才认真起来,“时间过的可真快,记得当时你还是个二十出头天不怕第不怕的愣头青,转眼便是几十年啊…”
刘一酒道:“可不是,岁月不饶人呐!老大哥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英俊依然。”
“老兄弟,有没有听到有关蟠龙石的消息?”南宫雄终于说正题了。
刘一酒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听闻过,老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我早就退隐江湖,除了跟酒打交道,很少去理会江湖的事。”
你问我啊,你怎么不问问我?如果你问我,又给高价钱的话,我不介意出卖商家堡,把蟠龙石下落告诉你。袁大少爷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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