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底想干什么?”
“你不好奇为什么这个女子与你如此相像?”李明玉突然一用力,将徐兰儿拉倒坐在他的床沿边上。
“我不想知道。”徐兰儿虽然内心好奇的半死,但是她认为在这时,不能被李明玉利用去了她的好奇心。
李明玉突然将徐兰儿的手腕拉近,用另一只手卷起徐兰儿手腕上的衣袖。
“李明玉,你住手,赶紧放开。”徐兰儿现在已经完全没了气质可言,气急败坏的阻止李明玉的惹人怀疑尴尬的动作。
李明玉在徐兰儿的手腕上试图找着什么,突然他眼神一亮,好似是找着了什么似的,赶紧抬头看入徐兰儿愤怒的眼中。
“你这个胎记,你自已可曾知道……”李明玉将徐兰儿手腕上的胎记接近到徐兰儿眼前给她看。“虽然你左手腕上的这块褐色太阳圆形的胎记已经随着你的长大而颜色渐渐变淡,但是这个就像一个印记一样,永远不会消失的,再变淡也是不会消退的。”
“你……”
“墨兰,这十多年来,我都幻想着你当年并没有死,也许你会突然一天出现在我的身边,你会来广州城找到我,我们会相依为命的在一起,只是没想到你会忘了我。”
“我不知道人在说什么,李明玉,你是不是被火烧糊涂了。”听到李明玉莫名其妙的话语,徐兰儿提高了自已的声音。
李明玉咄咄逼人的口气,让她的头十分的疼痛,李明玉说的像真有其事一般,但是她却没有印像。
“不信你自已转头看看自已左肩这块儿,你瞧瞧是不是。”墨兰认真的把有胎记的地方指给明玉看。
明玉转过自已的头,顺着墨兰的手往自已的左肩上看去,果然看到一块褐色月牙状的胎记。
“嘻嘻,胎记我也有的,在我手上。”墨兰伸出自已的左手,在她左腕正上方,有一块褐色太阳圆般的胎记,墨兰笑嘻嘻的解释道:“我听说,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有属于自已的胎记的,一是记着他们前世是怎么死的,二是让他们前世的亲人好在这一世容易找着相认。”
“一是记着他们前世是怎么死的,二是让他们亲世的亲人好在这一世容易找着相认。”徐兰儿脑子里像被劈开了一条光道一样,突然口中情不自禁的念出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听到徐兰儿下意识里念出十多年前曾对他说过的话,李明玉被这熟悉的感觉惊愣在那儿。
“明玉……”李清玉手里拿着装着几个苹果的纸袋从病房外推门而入,却见到徐兰儿趴坐在李明玉的床沿边,脸上有着奇怪的表情,而李明玉则躺在床上,一只手正抓着徐兰儿的另一只手,脸上也挂着奇怪的表情。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你们……”
被李清玉的闯入叫到,徐兰儿趁着李明玉发愣的瞬间飞忆抽回自已被抓住的手。脸涨的通红,她气极的一巴掌清脆的打在了李明玉的脸上,接着头也不回,也未和李清玉打招呼的慌乱离开。
李清玉在失神片刻后,立马恢复了镇定和神色,轻轻走到李明玉的床边坐下。
“明玉,其实上次我就想问你了。”李清玉认真的看着李明玉的双眼。
“想问我和徐兰儿是怎么回事?”李明玉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似乎不愿多话他和徐兰儿的事。
“上次归宁,我在家捡到了两只刻着字的银镯子,那是兰儿自小就贴身戴的镯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李明玉睁开眼睛看了眼自已的姐姐,接着又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应到:“姐,时候到了,我定然是第一个告诉你这一切。”
“大少,这是这几日洋行里发生的事务。”秘书与助理站在李明玉书桌前,毕恭必敬地递上一叠文案。
李明玉醒了后第二天就出院了,因为北面主要商铺被烧毁,于是李明玉便开始在自家书房办公,秘书与助理也是每日早早的赶到李宅。
“警察厅那边可有消息了?”李明玉开始打开文案,开始边问话边翻看文案。
“大少,警察厅那边刚传了信过来,说抓到疑犯了,做了供词,还请大少您有空过去一趟。”
“今天下午过去一趟。”李明玉头抬也未抬,只是不痛不痒的丢出一句。
听了李大少的回答,秘书与助理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露出不知道该不该说的犹豫。
“大少,这北街道主要商铺损失惨重,咱们李家洋行损失不下千万两白银。”秘书有点气愤。
“北街道线路老化,街道路面窄,其实一直存在一些问题的,此次我们重建北面街,将试图采用西化的建筑构造,一条街全修砖瓦房带木房檐。”
“大少,那得修好几个月呢。”秘书助理略有些焦急的说道。
“难道不修了?”李明玉反问一句,问的秘书助理两人哑口无言。
“大少,今日新做的干花彩纸已经开始进入另外三条主街道的商铺售卖了。这里有几本样本。”秘书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拿出一本淡绿色的小策子来,刚一拿出来,房间顿时飘散出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清香味来。
“这是新货?”
“是的。咱们北面街失火烧毁大量备货后的第二天,各大商铺面店都开始竟相出售仿制咱们干花彩纸的货来,价格还比咱们的低,徐小姐到打听了一下和咱们比价的对手,是莫家少爷莫伯志。”
“……”李明玉沉默不语,没错,莫伯志一直在生意上与他处处竞争到处做对,李家大火后第二天他便能有货出售,看来是早有准备。
“徐小姐说,追逐利润本是商家做买卖的初衷,若是与这个原则背道而驰,是不会有长久的。于是徐小姐想出这么一个好办法来,干花彩纸做成香水彩纸,让摸过它的人都手有余香。于是才有这么一本一本的不同彩纸,关键是徐小姐还交待,千万不可贱价出售,要适当比莫家的赔本价上还要贵。”
“可不是,现在这个新的干花彩纸一做出来,市面上一抢而空,小姐学生们都爱不释手,而现在莫家洋行的干花彩纸都已经滞销了。”助理附和着秘书的说辞。
“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时间里,你们两个越发默契了,说话一唱一喝的。”李明玉抬眼各看了秘书与助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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