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2016-04-10 作者: 弥染
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眼前的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它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而,她却说这墙体内藏玄机,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他们还真是有点不信,因为他们对自己太自信了。只见夕染在那面普通的墙面上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但是,找了半天无果,难道不应该有个机关什么的么?她如是的想,只可惜,普通的墙面上还真没有什么机关。“色儿,你在找什么?”无双很不解,她把他们仍在后面,而且还不让他们乱动,所以他们只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摇头苦笑。“不应该啊。我看见那个人从这里进去的,怎么能什么都没有呢?这太奇怪了。”夕染自言自语,完全没有留意到,就在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几位时,那面墙上,轻微的一道灰光闪过,最后消失无踪,只是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染儿,还是我们帮你吧。”无尘看着在那纠结的不成样子的夕染,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你们好好呆着别动就好了。”夕染说完,又回头研究起那面墙来,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染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吧,这天马上就黑了,指不定什么时候,那些恶心的丧尸又出现了。”帝释天沉默许久,说出了一句他认为最合理的话。“不行,若是现在就走,那么,咱们就找不到这个地方了。”熙然皱着眉,思考了一阵,然后摇着头说。天,逐渐的暗了下来,四周仅得可怕,而那些咕噜鼓励的声响,正在不断的出现,他们都知道这个咕噜咕噜的声音,是什么发出来的,三人对视一眼,做出迎敌的准备,青白红,三种颜色,依次排开,把他们心中最为珍视的女子藏在身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声音越来越大,但是,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了,尽然没有一只丧尸进来这个死胡同,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从胡同头走来走去的丧尸,无语了,这是什么情况?三人有点,蒙,提防了一阵后,看见那些丧尸根本就不刁她们,所以,三位都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慢慢的放下了戒备的神经,尽管这样,他们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胡同口,生怕那个脑残的丧尸不安套路出牌。叮铃叮铃......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夕染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脚踝上的七彩幽魂链,此刻的它,正在散发着耀眼的看光芒,并且愉快的响个不停。“怎么回事?沉寂了这么久,你怎么又突然响了?”夕染有些不解,难道附近有什么重要的人出现了?夕染皱着眉,看着正在那欢快的响着的幽魂链,逐渐眯起了那双漂亮的异瞳,就在这时,幽魂链中发出了一道黑灰色的光芒,瞬间打入那面夕染研究了一天的墙面,而就在这时,那个墙面......它诡异的出现了一扇门。看着折扇凭空出现的黑门,夕染终于舒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咱们进去吧。”说完,她率先进了那扇诡异的门里,而无双,无尘,帝释天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进去,他们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每次都是让自己的女人去涉险呢?门里门外可谓是别有洞天,门外萧条破败,门内生机盎然,夕染看着这随处可见的红花绿草,疑惑,更深了,照理说,那个穿的吐吧拉吉的人,进的地方也应该是不怎么地的,怎么这里确实这个样子?不合理呀不合理。三男对眼前的景色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随后,一向见过大场面的三人,很快的淡定了下来,并且默契的走到了夕染的身边。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他们现在心中一致的想法,所以,不论眼前的小女人需不需要,他们都将他保护在了他们的范围内。眼前是一座豪华的园林,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曲曲折折,美不胜收,然而,面临这样的美景,他们却无心欣赏,因为,这做园林,实在是太安静了,连虫鸣都没有。“染儿,小心。这里有诡异。”一向少话的帝释天,率先,走到了夕染的前面,然后将她护在了身后。其实夕染本想将他挡在身后的,但是在看见了这个男人的坚持后,她也就顺着他了。看见有人抢先一步,无双无尘心中很不爽,这小子,太奸诈了。二人有些阴暗的看了一眼帝释天,而我们话少的冰冷男,看都没看他二人一眼,就那么一手握着夕染的手,向着里面小心的进去了。剩下的二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迅速的追了上去,虽然现在不适合吃醋,但是,还是要紧盯着点,谁知道魔界那小子会不会兽性大发?所以,抱着这个想法,二人迅速结盟。叮铃叮铃幽魂链响的越来越急速,七彩的宝石也越来越明亮。“究竟怎么了?”看着异常的幽魂链,夕染将小白猫放在了地上,然后摸向了裸踝上的幽魂链,可,不论她怎么安抚,幽魂链就是响个不停。“色儿,无用的,它是感知了什么我们没有感知到了,顺着它的感觉走。”青衣飘飘的无双将蹲在地上安抚幽魂链的夕染扶起,然后一脸凝重的说。“感知了什么?”夕染很迷惑,幽魂链好久没有这么躁动了,究竟是什么,让它这么的惶恐,这么的不安?“恩,顺着它的感觉走。”说完,无双就放开了她,任由她被不断躁动的幽魂链带向园林的深处。越走,里面的景色越让人心惊,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竟然能够将季节圈禁在了这方空间,春夏秋冬无一不缺。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庭院,庭院中什么人都没有,而就在夕染想要进去的时候,一道隐形的结界,将她挡在了外面。庭院里到底隐藏了什么?对于整个未知的东西,一行四人都表现不一,而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把夕染看做了他们唯一的目标,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夕染去给他们下达命令,其实,不要怪他们这样懒惰,因为,这只不过是他们一种拙笨的,爱的表现罢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将他们阻隔在了那片银装素裹之外,看着里面耀眼的白,夕染不由得一阵恍惚,为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好悲伤,就好似,那里有什么在召唤这她一样?

腰间的白帝仿佛有感一样,不断地颤抖着鞭身,发出悲戚的低鸣,看着这毫无破绽的结界,突然间,夕染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找了许久,仍然音讯全无的人,那个总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

席秋水这个名字,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就当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一种模糊的感觉悄然而至,她总感觉,他已经在他身边了,但是,却不完全,这种莫名的情绪困然着他,让她突然之间烦躁起来,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

腕间的敛魂铃也叮铃叮铃的响起来,那悦耳的铃音,就仿佛亲人的召唤一般,手,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拿到无形的结界,一股巨大的吸力,眨眼之间就将她拽入了另一个时空。

而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身边的三位,还未反应过来,他们面前的女人已经消失了。

不同的呼唤从三人嘴中喊出,但是,回应他们确实空旷的回音,而,就在夕染消失的瞬间,他们也被这个四季分明的庭院拒绝入内,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抛出庭院,出现在了那个阴暗的死胡同里。

该死的......

这是三人默契的一句话,但是,看着眼前已经没有门的墙壁,他们突然感觉无能为力,而就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接下来的去处时,那些被腐化的丧尸,已经疯一样向着他们扑来,那架势,有一种想要将他们拆卸入腹的赶脚。

被人界限制了修为的三人,开始了他们艰难的厮杀,其实,若是人,他们很乐意多点,但是这邪毫无痛感,面目全非的腐尸们,他们表示无法接受,他们都有洁癖的好不好,他们恶心的汁液已经见到他们的身上了。

三只有洁癖的忠犬,在夕染身边时,他们可以忍受,但是,此刻本来就心急如焚,这些东西还不识趣的一波又一波,尼玛,这有完没完了。

顿时,我们三只妖孽怒了,此刻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大招频繁放出,弄死这些狗日的脏东西。

可,他们毕竟不是机器,即使不是凡体,但是这没日没夜的厮杀中,他们也会累的好不。就比如现在,他们已经趋于筋疲力尽的状态了,可是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什么状况?为毛这些东西越来越多,看着早已堆积如山的丧尸尸体,再看看眼前那一望无尽的丧尸们。他们突然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都别让老子知道谁在幕后搞鬼,要是知道了,老子撕了他。

但是心里骂归心里骂,战斗还是要继续的。

“怎么办,在这样下去,咱们非耗死这里。”帝释天率先开口,看着早已没有翩翩风度人的二人,其实这里就有他的衣服是黑色的,所以看上去还好一点,再看看另外二人,已经看不出他们衣服的颜色了,那绿绿的黏黏的液体,已经给他们的衣服涂上了厚厚的一层外衣。

“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找一个突破口,先冲出去再说,在这样,咱们都得灭这里。”

此刻没有半点飘逸出尘的赫连无尘,看着还在挥舞着手中利刃的二人,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无双其实心里是不愿意走的,他很担心墙里的夕染,但是,若不走,此刻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说了一声好,就用处了全身的神力,硬生生的在丧尸堆中劈出了一条生路。

三人默契的找准时机,突围而出。此刻,精疲力尽的三人,看着身后还在追逐的丧尸,不由得一阵愤怒,尼玛,没听过穷寇莫追么?算了他们没有脑子,不跟他们计较,就在他们跑了很久,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哨响,那些原来还紧追不舍的丧尸们,有计划一般,都转过了身,哪来回哪了,来得快去得快,眨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挫败的三人组,彼此看着彼此,在这个时候,无双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说消失就消失的那种无措与无助。

“讲讲你们跟她吧。”无双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二人,突然间,他很想知道,这里除了那个消失的男人知道前世的事,看样子,这两个男人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们却能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好妹妹,着实让他很压抑。

照例说,他们不论在那个界面,都应该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就这样屈尊的跟着他的宝贝无怨无悔呢?他很费解,看来,还是他的宝贝太好了。

满身血污的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无双,最后,还是赫连先开了口。

时间静默了许久,他就像是在回忆些什么难忘的画面一样时而皱紧眉峰时而痴笑连连。

“还记得,我跟染儿实在一个被诅咒的小空间认识的,那里面关着野心勃勃的各界人士,但是,或许是下结界的人在那个空间放了什么禁制,所以,虚海界里的人,修为普片的偏低,即使是各界的精英,只要进了虚海界,你就别想再这里耀武扬威。

我记得,我是下去那个界面勘察一些事情,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我们共同的师傅,他是个闲云野鹤的怪老头,明明是他收了无为徒弟,但是却,在我拜入师门的第二天,就把单纯的小师妹,交给了我,美其名曰不论入门早晚,只按年龄排辈,所以,后入门的我,华丽丽的成了她的大师兄,开始了照顾有些生活白痴,又有些小小的花痴的她,也就是染儿。

那个时候,她对于我来说,只是纯粹的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所以,我们很少交谈,有的只是她出门闯祸了,而我善后而已。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那神秘的师傅出现了,而那个时候,竟然带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说实话,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很惊讶,因为他身上的戾气很重,我很费解,师傅为什么会就一个这样危险的男人回来。

然,我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老头匆匆的留下了一句,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二师弟,然后又一阵风的消失了,看着师傅消失的背影我很疑惑,为什么虚海界中,所有的人修为都被压制到了最低,而我的师傅,在这虚海就是一个逆天的存在,这也是我愿意留在这个地方的原因。

本以为,满身戾气的男人会不好相处,但是自从第二天他醒来时,我却在他的眼里看的了温柔,是的,温柔,他用哪种柔的化水的眼睛,看着不远处嬉戏的师妹,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就像,就像看爱人一样,所以我也疑惑的顺着他的方向看向了不远处的师妹。

那天下午,天格外的好,而我也被他们二人不搭嘎的举动弄得有些晕晕的。

“我叫席秋水.”这是师弟给我玩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他便想回家一样,找了一间与师妹相近的屋子住了下来。

自从秋水来到了这个空旷的向阳邸后,诺大的房子中,终于有了人气,虽然我们彼此都是相敬如宾,但是,即使这样,日子却过得很惬意。

知道有一天,师妹出事了,她掉下了断崖,摔坏了身子,命在垂危,而师傅却仿佛预知一样,在崖底久了伤痕累累的师妹。

他们回来那天我跟秋水都惊呆了,那个满身是血的血人,还是他们那个有点呆萌的话是师妹么?虽然在心底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是,毕竟是师妹么,所以,很不敢置信。

而师傅回来哪天,就把我跟秋水挡在了门外,让我们给他看门,自己一个人抱着命悬一线的师妹,进了师妹的房间。

此刻的我是紧张的,我怕,那个上一刻还鲜活的小师妹,在下一刻突然消失,相比我的淡定,秋水表现的更加激烈一些,他好似不知疲惫一般,在那扇紧闭的门前来回的踱步,时不时的看向那紧闭的门扉。

整整一个下午,师傅都没有出来,知道午夜时分,他才一身疲惫的出来,然后留下一句好好待她便走了。

师傅说的什么话,她是师妹,当然会好好待她,我与秋水都没有进入那扇紧闭的门,而是各自有些疲惫的回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是有些愤怒,因为师妹会掉入悬崖,竟然是为了讨好一个男人,有那么一刻,我知道,我是有些吃醋的,没有想过,她会为了一个男人的一句话,而冒险去断崖寻云锣,而取悦那个人。

因为失足掉入悬崖,而那个男人却不闻不问,这丫头男子坏掉了么?我愤愤的想,其实那时候就连我都没有发现,我对小师妹,竟然是在乎的。

知道第二天,我进了她的房间,看着赤脚站在窗前的她,那一刻,我有些恍惚,师妹变了,就连她周身的气场都变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呆萌花痴的小师妹了。

就在她转身看我的时候,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夜一样深邃的仇恨,那一刻,我不由的想,师妹,还是师妹了么?

回过神的我,看着赤着脚,站在原地的她,我愤怒的走了过去,然后我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动作,我打横抱起了娇小的她,然后满是责备的将她送到了床上。

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她迷茫的目光下,开始数落她的种种罪行,显然,师妹对我说的话,很费解,她睁着那一双漂亮的妙瞳,懵懂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我,最后,我问他,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时,师妹却说出了一句让我没有下文的话,她说她不喜欢他了,但是我是不信的,不喜欢,会舍命给人家摘云锣么?

最后,我也知道初醒的她应该是疲惫的,所以告了别我就离开了她的屋子。

在师妹醒后,老头子像是计划好一样,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待她,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然后给我留了一个应急的锦囊,就有消失在了我们的家中。

小师妹恢复得很快,没出几天,他就可以欢快的下地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好了的她竟让让我送她去学院学习,本想拒绝的,但想起师傅临走时的话,所以我答应了下来。

她优雅的微笑转身,去了秋水的院子,那一刻我有些嫉妒,为什么不论伤前伤后,他都喜欢与秋水亲近,却跟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陌生?

赌气一样,我很快的给他找了一个贵族学院,然后就将她带出了宅子,送进了学院,只是我没想到,进入学院的她,会出现后边的一系列的事情。

本应该是很好地锻炼时间,但是因为一个灵力的测试,她成了众矢之的,被逼无奈,我只好带走她,我匆匆的通知了秋水,然后我们便离开了向阳邸。

一路上追杀的人不断,我们躲躲藏藏,但是,虚海界就那么大而已,往哪里躲往那里藏?我很无奈,但是看着即使过这样艰苦日子的师妹,她却一声苦也没叫,我以为,师妹终于长大了。

终于山穷水尽,我想起了师傅临走时给的锦囊,打开锦囊,里面只有四个大字,死亡森林,看来,天要亡我们,即使这样,还是有生积的是不。

所以我跟秋水带着沉默的师妹,一路感到了死亡森里,一头扎了进去,可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我们被排斥了在外,迫使我们离开了虚海,把师妹独独留在了死亡森林里。

那一刻,我看到了秋水与她话别,然后,我们及时在不甘,也抵抗不了万物的法则,就这样,我们分开了。

回到仙界的我,一直在等待她来找我,可是,她却没有来,所以我偷用昊天镜,查看她的一切,因为我生怕,她会那么忘了我,还好,他没忘,只是,人界于仙界,岂是那么说见就能见,所以,我不顾父亲的阻拦,毅然下界去寻她,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我却找到了她。

爱上他,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只是,就这样看着她,我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我知道,我就这样栽在这个无知的小丫头身上了。明明知道她身边的男人不能只有我一个,但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着我,千万不要错过,要是错过了,一定会悔恨终身,所以,我违背了我父亲与族人的意愿就这样义无返顾的来了。”

讲到这里,赫连微笑地看着无双,即使现在的他很狼狈,但是,仍然有一形无形的光将他环绕,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

听了赫连的讲述,无双可以想象的出,这一世的妹妹与以前有多么大的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她任然那么有异性缘。

想到这里他很无奈,但是,无奈又怎样?要不是当时他们的身份的关系,能有后世这些男人的纠缠么?其实,要怪就怪自己罢了,谁叫他们生在了神域那么个无情的地方?

如今想想还有身孕的她,现在可好?虽然说他们的宝宝在出了神域以外的地界是无法生长的,就好比被冻结了生机一样,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很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来个玩意怎么办?

不过这些自己即使再操心,也是徒劳,谁叫自己此刻不再她身边?所以,他还暗示坚持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看向了帝释天,帝释天接收到了无双那,**裸的目光后,很是无奈,本想当做没看见,但是,无尘那双亮的渗人的目光也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看来躲不过去了。

整理好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形象的妆容,帝释天幽幽的开了尊口。

“我跟阿染的像是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接近她,是我的使命,但是我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犹记得那天的桃花开得甚好,她就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让我怦然心动,虽然他的欢声笑语不是为我,但是,我仍然被他的身影所吸引。

还记得他看见我时,那种震惊,就好像自己失踪了好久的宝贝,突然出现了一样,带着那一抹不可置信。

虽然我很想跟她说说话,但是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我被当做代替品,当她知道我不是她要找的人时,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失望,强忍着那即将出口的关怀,我漫不经心的问起了她的由来。

说实话,我很诧异,他是怎么来到我这个充满危机但是守卫森严的魔界的,但是我没笨,我知道,若是问到了她敏感的地方,那么,我们和来以后?

所以,我小心试探的问答下,终于知道了,她是通过什么来到魔界,并且来做什么的了,原来他是来找她的二师兄,一个叫做席秋水的魔界男子,但是我却对这个她心里高大无比的男子,一无所知,我很好奇,魔界难道还没有我知道的人?

不可能点事嘛,整个魔界的人员名单都在我书房的人员名单上记载着,若那男子真是魔界的,我不可能不知晓。

我将自己知道的如实告诉了她,她显得很焦急,但是随后又镇定了下来,然后向我打听一个名叫墨竹的妖界男子。

当他说出他的体貌特征,我就知晓,那个妖界男子,在魔界,过得定然不好,但是,我不想她那么快的离开我,所以我撒了谎,邀请他去我的城主府小住,当打听到他要找的人时,在放他去寻。

就这样他住进了我的府邸,我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处清幽的院子,专门给他提供她想要的环境。

慢慢的,我们熟悉了起来,接触起来也越发的随便了,还记得那个雨后......”

说到这里,帝释天停了下来,然后像是回味什么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两个男人的脸变得多么的阴沉。

“然后怎么了?”两个醋坛子瞬间打翻,势有一副你要是不说出个他们满意的答案,他们就吃了你的表情。

回过神来的帝释天看着两个凶神恶煞的醋坛子,然后破天荒的竟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不怀好意。竟然说出了与事实完全不符的事情,要是让夕染知道他如此的歪曲事实,她一定会跳出来咬他一口,可是即使他说了,他也挑不出来,因为......

“哪天突然来的雨,让我们猝不及防,所以即使实时的找到了遮挡物,但是,衣服还是淋湿了。”

什么?衣服淋湿了,那么,是不是说,当时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都让着腹黑的色狼看尽了?想到这里,两只不淡定了。

“我们两个躲在一处浅浅的洞穴中,洞穴很小,即使是我们两个人,也根本没有可以挪动身体的空余,所以,一种奇怪的感觉,悄然的在我们中间流转。我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并不排斥,当她将身体满满的向我靠近时,他身上那中浓郁的香味,瞬间扑鼻而来,然后,他的举动吓坏了我。

她,吻上了我诧异的唇,后面你们自己应该能够想到,在这个狭小暧昧的场所,湿身的我们,好比**,但是出于对她的爱护,我们并没有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后来回到府邸,我知道了她要找东西的具体位置,我竟然亲手将她送离了我的身边,你们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么的后悔,所以在他进入禁地后的不久,我也进去了哪里,差点让我九死一生。”

“后面的那些,我想你们都听说了,所以我就不一一细讲了。”说完,他就自顾自的向着远处有水源声音的地方走去,其实他还有一处没有说,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个无脸的男人,不是他不说,只是因为他感觉,还是有点秘密的好,岂不知,他的一个小私心,竟然错过了多么重要的事情。

二人看着离开的帝释天,然后都竞相起身,向着水源的方向而去,要知道,此刻那清纯的水,对他们的诱惑力有多么的大。

因为在这个已经被丧尸基本占领的人界,找一处没有污染的地方实在是太难了。

“还好,这里好像是有什么那些东西怕的地方,所以,就连着十米以内的树木都是完好的。”看着随后来的二人,帝释天毫不吝啬的说出了自己得到的结果,然后便不管不厚他们压抑的眼神,就那么,大刺刺的脱下了那身已经可以做雕塑的衣袍,一个跳跃,便跃入了清凉的水池中。

而他身后的二人就有些不自在了,并经他们所处的生活环境与魔界这么开放的大相径庭,然他们在同性的面前脱衣服,他们真的做不到好不好?但是这水潭就一处,怎么办才好?

极大地心理斗争不断地折磨着岸上的二人,最后,实在是抵挡不了他们爱干净的决心,所以......

宽衣解带是一种享受美,并不为错,因为此刻的二人,竟然能把满身血污的衣服,脱成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他们也算是NB的人物了。

终于艰难的脱下了硬邦邦的衣物,二人并没有像帝释天那样一跃而入,而是满满的走进了那冰凉的潭水中,然后找了一个离彼此都很远的地方站定,开始自顾自的清洗起自己来。

那画面太美,使得我都不敢直视有没有?男男共浴最有爱了有木有?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终于,三只妖孽也将自己都洗的白白的,然后拿出了储物戒指中的备用衣物,穿了起来。

依旧是青.白.黑。三个颜色,让他们传出了三种不同的韵味,青衣飘飘的无双,依旧是那么的高贵,白衣皑皑的无尘依旧那么的远离世俗,最后我们黑衣深邃的帝释天,仍旧那么的霸气侧漏。

三个整装完毕的妖孽,此刻竟然都犯愁了,他们这是要怎么办?找他们的心肝宝贝吧,根本就无从下手,怎么办?怎么办?三人均一筹莫展。

我想,我们应该分头行事,留一个在这里等,其他两个出去打探消息,毕竟,那样我们也可以掌管一些现在世外的风声,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刻,我们天天的领导才能终于显现啦,其余二人想了下,均没有任何异议,所以,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无双被压制的最大,所以,他在这里留守,而其余的无尘与天天则是分别找了一个方向,打探外界的消息。

时间在悄无声息的流过,而我们兵分三路的三人,也开始了他们任重道远的寻爱路。

再说我们自那晚消失的夜冥幽小朋友,此刻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呢?让我慢慢道来。

话说,那晚各自回房后,我们夜冥幽小朋友就变得有点古怪,到底是说那里古怪,那就要从他脸上那只血蝶说起了。

原来,血蝶王不甘心自己身毁,成就的男人心里还有别的女人,所以,她便慢慢的渗透了夜冥幽的神识海,趁着他精神放松的时候,来了一个鸠占鹊巢,控制住了小夜夜的身体主控权。趁着夜色,将我们小夜夜的身体拐走了,但是,她能有那么爆表的运气,那么轻而易举的得逞么?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就在离开破败的客栈没出几里路,我们的小夜夜就有所察觉,所以跟那个不死心的血蝶王那臭不要脸的女人展开了抢夺身体的大战,不说那战争有多么的激烈,就说此刻小夜夜的身体,正呈现着诡异的状态,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银发一会银色一会红色没变来变去,好不诡异。

就连偶尔路过的丧尸,都要避让好远,你们说说把,此刻的小夜夜得有多么的恐怖了。

“你修要得逞,乖乖的跟我回蝶谷,我们做一双快活的夫妻不好么?”

此刻不死心的蝶女仍旧与小夜夜废话连篇,而我们的小夜夜,压根就不**她,连跟她说一句话都连费力。

而这场无休止的身体争夺战,要持续多久,还要看他们谁先放松警惕,毕竟,此刻的夜冥幽的修为都来自蝶女,而蝶女没有了身体,需要仰仗夜冥幽来去的养分,就在这样相互抑制的状态下,他们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对抗战。

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并不是只有在乎她的男人们在找她,就连对她恨之入骨的仇人也在找我们魅力无法挡的女主大人,就比如这位。

“她人呢?怎么会不见?不是说好了已经走进了我们布下的陷阱里了?现在人跑哪去了?谁能告诉我?”

让人压抑的大殿中,高坐上的罗刹,阴仄仄的看着殿下坐着的一种败类,其实说成败类也不为过,毕竟这些人都是六界中出了名的臭名昭著了。

在坐的各位,无一不在冷汗直冒,人人自危,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本来都是好好地,为什么,她就突然不见了好不好?她不见了还好,那三位怎么也就从哪个没有生门的阵法中消失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的嘛。

但是他们敢说么?答案是,他们不敢说,万一谁要是说了,像是刚才那位让她分尸的人怎么办?这变态女人还真是狠,现在在座的,没有一位不后悔上了这艘贼船,真是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怎么?都哑巴了么?”罗刹突然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让各界的人更加的慌乱不已,但是,表面上还要保持那该死的冷静,这尼玛就是精神摧残那。

“赫连老,你来说,毕竟,那里有你的好儿子,是不?”罗刹矛头一转,直至危坐的无尘的父亲,说实话,他现在真是悔的肠子都清了。

“尊者,我儿子消失了我比谁都着急,但是我也不知道原因啊。”老赫连真是有苦无处发了,太特么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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