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带着善儿3人,另找了一家酒楼留宿。
牧天的房间里,牧天支开羽衣和熊大,房间里只剩下善儿和牧天。
牧天看着善儿,道:“善儿,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一点,有牧大哥为你做主,不要怕,好吗?”
善儿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扑到牧天怀里,轻声哭泣,好久之后,才缓缓定下心,道:“牧大哥,善儿原本叫乌善儿,是天罪城最大势力,乌家的3小姐。”
善儿立即说道:“但是,善儿的娘,只是一个下人,是我爹迷乱下,我娘**之后才有了我。原以为,母亲为我爹怀有后嗣,生活会有所改变,谁能知道,我爹冷血无情,竟然不承认我娘的地位,只是将我娘关在后院,当狗一样的养着,直到我娘生下了我。”
牧天没有答话,但善儿提到他爹的语气是那样平淡,平淡的有点恨意,让牧天对善儿的爹,好感直降。
善儿:“善儿刚出生的时候,身上是没有黑色经脉的,是个健康的孩子;也是从那时起,我娘的生活有了改善,至少比一般的下人,地位要高一点了。但就在善儿修炼劲力之后,这事情就变了,善儿身上由于劲力的增强,不断有好多黑色的经脉浮现,让善儿很害怕。”
善儿:“刚开始,善儿只是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没有在意,直到善儿10岁;善儿10岁那年,那是善儿被检测出没有武魂的时候,善儿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善儿和娘遭受了的莫大侮辱。”
说到这里,善儿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善儿:”自从我爹知道我没有武魂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没有见过我和娘一面。也从那一刻起,乌家所有的下人,都在欺负我和我娘,仿佛要将这几年服侍我娘的屈辱,加倍还给我们,我和我娘立即变的连下人都不如,他们每天打我,打我娘,我们每天都没东西吃,还要干很多活……“
说道最后,善儿整个人颤抖的更加严重,牧天只能紧紧的抱着善儿,妄图减轻善儿的苦痛,但是依旧没有丝毫用处。
牧天轻声安慰:“不怕不怕,善儿不怕,有牧大哥在,善儿什么都不用怕!”同时双手紧握,牧天真的生气了。
善儿没有停,继续说道:“即便如此,我娘依旧告诉善儿,要善儿要宽容,要学会宽恕,善儿一直都知道,我娘是天地间最善良的人,我娘就是善儿的依靠。”
善儿说着说着,语气变的充满杀气:“但是,她们还不肯放过我们,我娘和善儿依旧每天忍受着毒打,就算这样,她们还不让我们吃饱饭,直到有一次,一个家丁打伤了善儿,喝了一点善儿的血,然后,他就死了;从那以后,所有人都怕善儿,但是,她们依旧要打善儿,只是,这次是用石头远远的砸善儿,还将我和我娘的粮食,全部毁掉,她们想饿死善儿和我娘。”
牧天双手握得更紧了,手上的青筋不断隆起,嘴上却依旧在安慰着善儿。
善儿:“在我12岁的一天,我娘和我4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以前偷偷藏下的干粮吃完了,我娘就带着我到处找草吃,那一天,我娘和我饿晕了,迷糊间走到一处花园,花园里有好多可以吃的草,我和我娘就吃了起来。”说道这里,善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血肉,手掌上,流了不少血。
善儿:“后来,善儿才知道,那些草是2夫人种的一种药草,2夫人很喜欢,在知道我和我娘把草吃掉了之后,就叫了好几个下人,来打我娘,我娘就被打死了……打死了!”善儿麻木的叙述着事实。
善儿:“原本,他们也要打死善儿,就在此时,我同父异母的大哥,乌其真出现,救下了我,乌其真不光救下了我,还惩罚了那些下人。之后,乌其真对我非常好,他不嫌弃善儿的样子,让善儿有吃有住,还叫人教导善儿读书写字;还努力在我爹面前证明我的身份。当时,善儿天真的以为,是娘天上有灵,让乌其真来救我,那时候,乌其真就是善儿的全部。”
牧天有点感叹,听善儿的语气,这乌其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估计伤她最深的,就是这个乌其真了。
善儿:“直到3年前,乌其真一次喝醉的情况下,在和一个小斯理论,他不知道善儿正好在窗外。乌其真用尽各种恶毒的语言来骂善儿,后来善儿知道,他之所以要救善儿,是为了喝善儿的血。”
牧天一惊:“什么!喝血?”
善儿:“对,就是喝善儿的血,虽然善儿的血有毒,但是,乌家之人,修炼的都是毒武魂,这种毒对他们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乌其真有一次好奇我的血为什么有毒,就喝了一点,同时意外发现,善儿的血可以加速他的修炼,喝了血之后,他的武魂等级也能缓缓提高;为了让善儿心甘情愿的放血给他修炼,就是他吩咐下人,不给我和我娘东西吃,也是他叫人打死我娘,救下善儿,只是让善儿给他血喝。还骗善儿,他得了怪病,需要善儿的血,镇压病情。”
牧天在心中询问姜老:“老师,善儿的血有这作用吗?”
姜老:“有,天毒武魂作为十大武魂之一,身怀天毒武魂之人,浑身所有东西都是宝物,而善儿那时候,武魂没有觉醒,血脉中蕴含一部分天毒之力,才表现出毒性,这毒性对其他人来说是剧毒,但对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兄弟,又是修炼毒武魂的乌其真来说,是难得的至宝,修炼的捷径。”
善儿:“后来,善儿在一次晚上,找了一个机会,偷了乌其真的令牌,逃出了乌家,逃出了天罪城。之前,一直是小宝和善儿相依为命,直到遇到牧大哥,善儿才真正找到依靠。”(小宝就是那只黑猫,一直在善儿的驻兽袋里。)
听完好久,牧天才回过神,此时牧天发现自己胸前,已经全湿了。牧天轻声安慰了好久,善儿才因为哭累了,睡着了。牧天走出房间。羽衣和熊大就在门口站着。
由于牧天没有设立结界,羽衣和熊大也都听到了善儿的事情。羽衣:“善儿,怎么样了?”
牧天:“哭累了,现在正睡着。”
熊大一脸杀气的说道:“牧天,要让老熊我去拍死那什么乌家吗,我可以在今晚,将乌家所有人,拍死!”
牧天:“不用,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他们不是3天后,有一场浩大的婚礼吗?善儿是乌家3小姐,自然是要参加的,而且还会送上厚礼;就让善儿再用一次’乌‘姓,这肮脏的姓氏,就让它再伴随善儿,最后几天吧。羽衣,你这几天就去打探关于乌家所有的情报,记住,我要所有的情报,包括那几个下人,曾经打过善儿,欺负过善儿的人,我都要知道。”
羽衣修炼的是媚术,幻术的一种,以羽衣的实力,迷惑几个人,探听情报,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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