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张玉龙又去到水龙山寨,水龙山与双龙山一样,山高路陡,十分难走,森林茂密,见百姓们虽然艰苦,但在生活中还是很平静的。由于开平县历来治安管理良好,几乎没有团伙匪类、成群歹徒的迹象。爹爹的人马,绝不会在这些农户山村出问题。
既然到了水龙山,绝不放过水库一游,就是不为爹爹的事,也要去水库看看。她到了水库堤坝上,见水库里的水绿莹莹的,不知有多深,水面上飘浮着、各种不同类型,不同品种,大小不一的鱼儿,特别是水库边缘的那些鱼,不停的游荡翻腾。
水库之大令人赞叹,据当地人说,徒步水库一周,至少需要一整天。这不是传说,的确是这样;水库边停泊有旅游划船,划船人望着旅游的客人,都想客人去照顾他们一点生意,也能挣上几文零花钱。
有一部分游客,都愿雇船在水库游览一圈。张玉龙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其中一船主,似乎看懂了张玉龙的心事,划到她跟前,很热情的说:“姑娘,坐我的船吧,这水库的每个角落我都熟悉,我可以给你作导游,介绍水库的一些故事。”此人戴一顶不大不小的斗笠,半掩着脸,事实上每一个划船的人都戴着斗笠,他们这样,不仅仅是遮太阳和遮雨。
张玉龙见船主热情真诚,就同意上了船。船主对张玉龙如此热情,不仅仅是为游玩水库的一点划船费,他早就看准张玉龙身上的包袱。小船开始行动了,张玉龙坐在船的前头,背朝船主。这会船主问:“姑娘,你是围绕水库游一周?还是专门走水库中间呢?”张玉龙问:“有什么不同吗?”船主说:“划船游一周,与只走中间的价格不同。”张玉龙明白了意思,并回答说:“先绕一周,再从中间返回。”小船慢慢加快划速,照张玉龙吩咐的实行。
张玉龙绕着水库边缘观望着。边缘上巨大的松树,枝繁叶茂。枝桠上的鸟巢大小不一,颜色各异,鸟儿的种类、及毛色各有特点。好似树枝上开满绚丽的鲜花;那聚集的树丛、密密麻麻的鸟巢,像是在水库边缘筑成一堵围墙;鸟声连连、风格不一,像是大型声乐演奏团,清脆悦耳,头顶上随时随地掉下鸟粪。船主叫张玉龙戴上斗笠,防止鸟粪掉落在身上。
船主开始讲着水库的故事,他说:“这个大水库平均每年都要淹死两个人,并且还是一男一女,年年就这样。”张玉龙惊奇的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是哪种人对自己的生命如此轻浮。”船主说:“不是自己不想活,是山神与水神、将灾难降临在人类头上,就看哪个遭殃了。”
张玉龙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不过,她装着吃惊地问:“啊!有这等事?说来听听。”船主说:“有一次下大雨,最特别的是一连下了很多天。洪水暴发。将山冲洗得伤痕累累、遍体鳞伤,山神很是生气,自己美丽的外表,被水破坏到见不得人,那皮破肉露的伤形,难以忍受。山神对正在洗刷它的水说‘我算是特别规矩有忍耐性了,你们水神一年四季都在破坏我的外表,毫无顾忌冲刷我的容貌,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令部下、四方的小山神将你们控制不动’。”
“山神说了几次这样的话。水神照样没听,派雨水继续破坏山神的容颜,根本没将山神的体会当回事。又一次下令发起大暴雨,一天一晚没有停止。山神刚刚恢复不久的绿色外貌,并损害得千疮百孔。
这次将山神激怒到无法忍受,召集部下所有土地神,移动几座小山,堵住大山沟的几个缺口,于是就控制住水的泛滥成灾。被关在这山上,这样就形成了今天的大水库。也就是山神将水神围困在山腰。”船主在讲、张玉龙一边听一边观风景,她觉得这个寓言故事还有些意义,随后对船主说:“后来呢?这与水库每一年要死一男一女有什么关系?”船主说:“山神堵住了水的去路,将它装进这个大水库里,水神失去了自由,常年像坐牢一样,不自由不说,还养很多鱼,鱼又排出粪便;更怨恨山神在水库边缘,安排这么多茂密的巨树,树上又住着繁多的鸟儿,鸟儿又筑成绵绵不断的鸟巢,那鸟粪不分白天黑夜‘哗哗哗’掉进水里,水神受尽了****,委屈极了,万般无奈,只好求山神给它自由,山神说‘已经给了你无数次警告,你本性太野蛮,一旦放你出去,特别是人类受到伤害更大,那样你们毁了他们的粮食,甚至家园,人类受到的损失太大了,这件事已影响到各路神仙,都同意将你关在这里,需要时再放你出去,为他们人类作出贡献’。于是,水神就自暴自弃,耿耿于怀,就把心头怒火冲向人类,水神发誓每一年,要吞噬人类的一男一女解心头之恨。”
这会,张玉龙还是背向着船主,她问道:“水神用什么方法吞噬人呢?”船主回答说:“也不知道咋回事,每年在水库里死的人,方法都不一样,有的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知是什么思想在支配,就一个劲往水、最深处走去,旁边的人发现后,喊不住劝不住,有的坐在小船上,突然从水里飞跃而起的大鱼,将大腿或胳膊咬住拉下水中,今年就已经淹死一个男人了。”张玉龙回答说:“那就只需要一个女人去死吗?”
船主的意图,好像是在摧残张玉龙的心里,使她受到心理上的惊恐。也不知道船主的用意何在,他的话点明已经死了一个男的,意思是还要死一个女人,指明就是张玉龙。可张玉龙没有在乎这些无聊的话,她又微笑着说:“真有此事吗?”
张玉龙已经问了两次话了,怎么不见有人应答呢?她也没回头看看,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吭声,船仍然在划行,只是慢了许多。她已突然感到奇怪了,心头一惊,难道这划船人真被水神吞噬?不是已经死了一个男人吗?当她转过身来时,果然不见划船人。斗笠却浮在水面上。的确让她大惊,急忙做好应付准备,左手拎着沉甸甸的包袱,右手握着宝剑。练武之人都有此习惯,一旦觉得有危机,首先就是手握兵器。
这时,小船在水面上旋转起来。张玉龙一直坚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神的,她知道一定是人为的。也许就是划船人在搞鬼,她将宝剑在水里乱劈乱刺,一剑在手,前后左右来回点击,显然小船的转速减慢,看来做鬼之人还是有些忌惮。张玉龙的剑一停下,船又快速旋转起来,一会儿张玉龙有些眩晕,眼花缭乱、人随船转,身不由己。手中宝剑已无用武之地。顾及到左右却顾不了前后。
忽然,船身‘哗啦啦’地翻转过去。张玉龙与船同时翻进水里,幸好她从小受到父亲的影响,会一些水性,水库虽深,必然是死水,对她来说不会构成生命危险。这时她不知划船的人是何用意,是仇家置自己于死地、还是因为自己是异性?她一手刨水作浮力,一手挥舞着宝剑防身,狂舞猛刺。一直没有碰到物体,看来水中之人身手不错、水性高超,只见斗笠仍然在水面、原位浮着没动。
这会儿张玉龙突然想到,不一定是船夫害自己、或许船夫被人所害?不敢肯定哪个问题是真。因为斗笠浮在水面。船夫一直没有露面,是死是活都没发现。又转念想到是否水里有怪物,如熊和大蟒蛇都可能潜在水中,但并未发现有什么追逐自己。
她迅速游到边缘蹬上岸,在放眼一看,发现对面岸上站着一人。他正是船夫,还拎着张玉龙沉甸甸的包袱,得意的带着微笑。虽隔得较远,也能看到此人脸庞和身形,想到好似在哪儿见到过,相貌特别,但始终想不起哪儿见过面。
随后,那人还嬉皮笑脸大声说道:“姑娘,多谢银两,别说这银两来得容易,我可是跟踪你多日了。”说完,那个人便走了。
张玉龙一身湿透,美丽的凤凰,此时成了落汤鸡。开始认为是仇家,或是对自己别有用心的男人,根本没想到是盗取身上的银两,她恨这样卑鄙的贼人,不劳而获,幸好只图财、不害命。看来,在尖山饭庄,切割那黑肤盗马贼的手指,是咎由自取,并非过分。
这会儿虽然是中午时分,张玉龙全身衣服被湿透,这水龙山本就凉爽,水面上的风吹在玉龙身上,却凉飕飕的,令人寒颤发抖。她立即向有阳光处走去。
在这水库边上,前后左右都是茂密的荆刺树林,从来没有人走过,人们来去都是在水上用小船做交通工具,水又宽又深,没有船只怎么返回堤坝?
银两被盗,对张玉龙来说是件小事,还有很多银票寄放在客栈,这些天只是兑换一些现银携带身上,零用时方便一点。现在最要紧的是返回原地,看天时不算太晚,希望有旅游的船路过,好求顺便带她返回堤坝。此时,只能在岸上耐心的等待,相信一定有船只向这个方向划来。
大约半个时辰不到,一艘小船轻快地划了过来,船上没有载客,只有划船人。张玉龙正要向船夫打招呼、说自己需要乘船返回,还没开口就听见船夫大声叫喊道:“有人乘船吗?”这时不论此人是好是坏,就迫不及待的应声道:“船家大哥,我需要乘船返回前坝。”船家立即调了方向朝张玉龙划去,张玉龙上船后,见此人不像是油嘴滑舌之辈,更不像鬼奸鬼诈之徒。其实,凭张玉龙的精明度,只要认真一点,从外貌上也能分辨些人的好坏善恶。
小船从水库中间直接返回,很快到了前坝岸上,张玉龙下船后,准备付船费,突然愣住了,身上的钱被盗,已无半文,很难为情的对船夫说:“大哥,我身上已没有银两。”话未说完,船夫回答说:“姑娘,不必付钱了,刚才有一个人雇船吩咐我去接一位姑娘,船费他早已付清,想必他说的姑娘就是你吧?”张玉龙问:“此人长成什么模样?”船夫回答:“那人中等身材,贼眉鼠眼,尖嘴猴腮,衣服湿透。拎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张玉龙应声道:“哦!多谢船主大哥了”并点了点头。张玉龙想:都是七情九窍之人,像刚才的船夫,与那盗银贼相比,却截然不同。此时本姑娘身上银两被盗,不然我要多赏些刚才的船夫。
这会半下午已过,张玉龙在返回五龙镇时,边走边想:此盗银贼还有点良心,知道我无法返回堤坝。雇了船接我回来,此人武功不算太好,轻功超群,从船上钻进水里,没一点声响,水性也不错,看来不是一般毛贼。
再说起张玉龙,在游泳方面受到父亲的影响,她父亲专门练过囚水功,在江湖中难免车翻船沉。无论其它功夫练得多好,不可能够在水中逃生,想到要不是识些水性,也许今天就要葬身于水库里。
张玉龙来到五龙镇、已是很久长时间了,由于没有侦破案情的经验,怎么也找不出事故的突破口。事实上,要是能轻易找出一件事故的原因,就不叫案情了。张玉龙想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查出爹失踪一案,以一个新的方案。找出不同的线索,应该是很渺茫的。她一点不按朝廷专案组、查出的线索作标本,就凭自己盲目在各地瞎转,是永远得不到满意的结果。
更应该说的是。她将自己的身份隐藏越深,相应来讲、对查案也就更困难。目前,别无选择,唯一的办法是忍耐。她觉得自己空怀满腔热情,却找不到爹爹出事的根源。还是以游玩为名,如果巡查军、确定是在五龙镇出的事。时间久了,一定有些耳闻。
每当张玉龙外出查访时,腰悬宝剑,神情庄重,衣装华丽,看上去神气高雅,使人一见高不可攀,无论走到哪儿,格外醒目,令人眼前一亮,越是这样,就越显得陌生。她不敢直接询问爹爹相关的问题,既不敢提巡察队的事,更不敢说起张将军的所作所为,若暴露自己的身份,恐惹来杀身之祸。她这样完全将自己封闭隐藏,所以到如今脑海里仍是一片空白。
张玉龙住在迎宾客栈的楼上,每天每日,都隐隐约约传来练功的声音,那是刀剑棍棒的碰击声,是‘水火拳会馆’几百名学员练功之声,虽然能清楚听到,但没受到干扰和影响。她打算去水火拳会馆看看。
这天张玉龙去‘水火拳会馆’时,她没有带宝剑,在同行面前带着兵器,那耀武扬威的神态,也许有人看不惯,自己也有些不自然。到了武馆内,见场地宽敞,靠水龙山脚下,空气特别清新,又无外音干扰,的确是开武术馆的好地方。
武馆学员很多,阵容庞大,气势磅礴。张玉龙见武馆的学员年老病残、男女强弱、各种各类皆有,如此情况,根本不怀疑爹爹失踪、与这些人相关。
练功场后面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弘扬中国武术,下联是:发展健身强国。横批是:人人自强。一副对联,振奋人心,包含着中华儿女的重武精神,和雄心壮志。再看练武场上的气势,激起热血沸腾,使人心潮澎湃、让人精神倍增。
此时激发起张玉龙的练武兴致,也情不自禁在场上练起拳术来,她这套拳法乃是师父传授的武当拳。‘水火拳’众弟子见一姑娘练起拳术来,都把视力投向张玉龙身上,见她的演练是,进攻神速、后退灵敏,左闪轻盈、右躲活跃,双掌盘旋似闪电,左右腿出如飞箭,看得大家目瞪口呆。张玉龙练得兴起,越练越有劲、越来越自信,可她的一切举动,都没有逃过陈小虎的眼睛。
在这么大的练功场、演练武术动作,张玉龙还是第一次这样,从来没有在这么多的武术学员跟前这么展现过。这时,张玉龙似乎忘了自己、到五龙镇来是干什么的。
再说陈小虎和刘五,自从除掉张帮巡查军后,行为更加谨慎,对弟子一般时候都没有亲自主教,都是由大弟子和武功好的代教。
张玉龙在‘水火拳’会馆转了半个多时辰,就返回到客栈住宿处,今天玩得很高兴,兴致勃勃。不过,静下来一想,时间已过去、差不多两个月之久,自己来五龙镇的主要目的,如今仍一无所获,她仍然坚信自己的原则。随着时间的推移,街上居民们总会提到此事。
这会,张玉龙一看时辰,午时已过。难怪觉得倍感饥饿。回想起今早走得匆忙,没用早餐,就在客栈点了饭菜。吃午餐后,她打算去较远的地方看看。以防盗马贼、及盗银贼、这样的情况,她认为还是带上宝剑为好。于是。就从楼上宿舍拿出宝剑带上。
返回客厅,桌上已备齐她点的饭菜,就独自一个人用起午餐。此客栈大厅,在张帮军未死之前,是没有设备桌凳的,若那时停放一些桌椅,就成了夹墙机关的障碍物,如今机关已无用处,大厅可利用起来作餐厅,也可以掩护机关夹墙。这是龙四方的机警之处。
这时,正当张玉龙在吃饭的时候,突然从大门外走进来四个黄毛外国人,看他们停马车的方向,一定是从洲县而来。一看那四个黄毛就是英国佬,几人长相模样相似,年龄悬殊无几,其中年长的腰挂一支火枪,看他们自由散漫的情形,定是无目标的四处游走。
一般在县级以上才有洋鬼子活动。乡村镇级很少有洋人的踪迹。这四个英国佬,他们几个是亲兄弟,父亲在英国是高级将领,四兄弟出生在将官之家。他们是来中国见见世面的。为首年长的叫彼得洛,只有他腰间挂有火枪,证明他的官衔不低。老二彼得堡、老三彼得弗、老四彼得凯,都是军人出身,而都在国外军校留过学,又都是军官职务。因父亲权重职高,个个都很有出息。
这兄弟几人来到中国,住进英国驻中国大使馆,四兄弟闲着无聊,出外散游,见哪儿、走哪儿,无意中来到五龙镇,见午时已过,觉得饥肠辘辘,看到‘迎宾客栈’在镇上有模有样,几兄弟就停下马车,走近客栈,坐到客厅的右边,并要了些猪蹄、烤鸭、还有上好的酒。
几人虽是高官、军人出身,但他们一时用不惯中国人的筷子,而集镇客栈哪有外国用的刀叉餐具,他们就用手抓起猪蹄便啃,啃得满嘴油腻,而且每人都喝酒,叽里呱啦说得不停,其中一人自己到厨房点菜。
几杯酒后,就朝左上角坐着的张玉龙指指点点,又是说、又是笑。他们说的话、没有哪句能听懂,看他们那种眼神、动作和淫笑,一定是在说张玉龙不文明的话,从他们的举动,表情中流露出邪念。张玉龙也知道这些洋鬼子在说自己的坏话,强力压制内心的怒火,打算避开他们的骚扰,及时离开。
还没待张玉龙起身动步,只见洋鬼子中的老三彼得弗,一手拿酒、一手拿着猪蹄,朝她走去。张玉龙明白洋鬼子的举动,是来调戏自己的,就作好思想防范,斜眼看着旁边的宝剑。彼得弗走到张玉龙跟前,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直往张玉龙的特征部位看去,面带淫笑,拿着自己啃过的骨头,肆意往张玉龙嘴边送去。
张玉龙见猪蹄骨头送到嘴边,身子立即后仰,在后仰的同时,右手已然握住了剑鞘,彼得弗见张玉龙竟然有反抗的举动,索性放下酒杯,腾出一只手,准备强行。两只色眼像手电筒一样,不停在张玉龙身上扫射,张玉龙见这家伙色胆包天,‘唰!’地抽出宝剑,剑光刺眼,寒气逼人,剑尖直指彼得弗咽喉,如此之快的剑法,闪电逼向彼得弗,彼得弗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彼得堡、彼得凯见状大怒,及时来助,洋人不顾自己身份,二人以擒拿术,朝张玉龙抓去,张玉龙将剑锋平胸横扫,二人知道宝剑锋利,立即收手后退。张玉龙手腕旋转,挽起剑花左右分开,随后收剑护胸。一时间,三兄弟被迫无奈,很是尴尬。
带火枪的彼得洛见张玉龙剑法精绝,恐伤其弟兄,立即过去解危,三人见老大赶到相助,急忙躲闪一边。老大彼得洛步步逼近,举枪对准张玉龙,嘴上叽叽喳喳,怒目圆瞪,像似怒气之下逼他开枪。彼得弗见老大以火枪相助,也跟随逼近,企图再以猪蹄侮辱张玉龙。张玉龙虽有些心惊,但又不甘软弱服输,剑尖连连点击,如雄鸡啄米。她只点击彼得弗拿猪蹄之手腕,彼得弗手腕被剑尖划破,由于手腕血管丰富,顿时血流如注。
彼得洛见自己弟兄受伤,真要开枪射击张玉龙,正要扣动扳机时,彼得洛手中的枪突然脱落飞去,定睛一看,一蒙面人闪电似、已来他们之间,彼得洛肘关节一阵麻木疼痛,惊魂之下,又觉咽喉被物扣住。
这时,彼得堡与彼得凯见老三腕部出血不止,又见老大被蒙面人锁喉控制,二人不敢上前助战。蒙面人扣住老大要害,作为人质向门外移去,其几人束手无措,洋鬼三人都知道这是擒贼擒王,挟持他们就范,不会伤及性命。
慢慢移动至门口,迅速跨出门外,蒙面人将彼得洛用力一推。几个洋人受挫,已无法反击。因枪已掉,赤手空拳又战不过,知道蒙面人武馆高深,手下留情,饶恕自己。他们很不好意思离去,蒙面人转身进屋,拾起地上的火枪,从客厅后门消失。
当张玉龙醒过神来时,已不见相助的蒙面人。这时店主从内屋走出来,表情平淡,好像根本不知道客厅刚发生过事。这次张玉龙险些丧命,她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暗中相助,上次水库落水,被人盗去银两,今日竟然被外国洋鬼子相欺。
洋鬼子胆大妄为,来到中国还如此猖狂,光天化日当众调戏中国姑娘,企图用枪杀人,当今朝廷软弱无能,惧怕外国人。张玉龙此时才想到,要是被洋鬼子开枪打死,也是枉松一条性命,她曾听说过,满清畏惧洋人,爹爹随之也要让着他们,为什么刚才这位侠士不怕呢?
张玉龙原本吃午饭后,打算持剑外出,说不定偶然能发现爹爹相关情况,经刚才的事发生后,惊魂未定,决定今日不外出。
张玉龙返回宿舍,静静地想到:爹爹说的话很有道理,幸好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是张帮的女儿,也许步步有惊险、分分有危机。回想起这些险恶之事,竟然有些心灰意冷,原来的信心似乎丧失许多。
又过了一段时间,张玉龙到处看到和听到:镇上的街坊邻居、包括大街小巷三五成群、场地角落的所有百姓,都在热聊杂谈。就是没有听到有人谈起巡查军的事,连张帮的姓名、以及巡查军的所作所为,都无人提起过。究竟咋回事,张玉龙满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这个时候,张玉龙渐渐有些相信、朝廷专案组的查案结果。应该是处于无奈的情况下,才有这样的想法。再想想刚才的洋人,显然是偶然来到这儿,不可能怀疑在他们头上。那么救自己的蒙面人又是谁呢?为什么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巧合?恰恰在我危险时出现,而且离去又那么迅速,难道此人就住在客栈或附近吗?看来张玉龙对事物开始产生疑问了。
接下来张玉龙究竟怎么做?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玉女独闯险丧命神秘侠士惩洋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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