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阁人去楼空。
叶白和傅香衾走进隔壁时,“八国联军”才草草披了一件外衣。玲珑的曲线微微颤抖,脸上的硬挤出了一丝生硬而惊恐的笑容。
不论是白富贵的三板斧,还是那团诡异的黑影,一幕幕一桩桩全部经历了。暖香阁之前隔三差五也有小打小闹,但狠戾凶残的修行者之战却是第一次发生。幸好双反都没有伤害姑娘们的意图,但也让她们惊吓得花容失色。
叶白踏进门时踩出了一点声响,她们便像惊弓之鸟一样从原地弹起来,绷着煞白的脸,止不住大声喘息。姑娘们痴呆地看着地面,连抬头看人的勇气都没有,像一只柔软的,需要安抚的小猫咪。
不过叶白不敢久待,扒拉扒拉哲哲乌的衣物,卷成一坨就拎走了。两人急急忙忙从后门跑了出去。
阳台上,萧韵目送着叶白的背影消失在了长街尽头,低声说道:“我们金陵再见。”
出了洛阳城,叶白把包裹往沙土上一丢,满地的衣服,混杂了不少姑娘的肚兜和亵裤。感觉像个猥琐偷裤狂魔的的成果展。
傅香衾眯着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说:“大白,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东西?”
叶白趴在里面抖了很多件,终于从一条宽大的“男内裤”里抖出了一沓纸张。哲哲乌怎么说也是一介皇二代,怎么藏东西的方法这么老派,居然放在内裤里。
最先甩出来的几张全是银票,金额都在千两以上。要知道普通的泥瓦匠一年也就赚个三五两,千两银子对很多人而言一辈子都攒不了好比前世的一套房子!
叶白把银票递给傅香衾。
傅香衾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吶,我们先说清楚了,这玩意儿我是绝对不会碰的!小指头沾一下都不行!”
叶白心说:“鸟都飞走了,你摸一下鸟笼子又不会怀孕。就算鸟大人本尊在此,用手也不会怀孕好不好!”当然啦,这种话叶白只能在心里面想一想。
再往下翻是几封书信,没有落款没有抬头一看就不像写了见得了光的东西。藏得最严实的是一块金色的丝绸。
摊开后才草草读了两句,叶白越看越心惊,连忙招来了傅香衾,说:“衾儿过来,我发现了点东西。”
傅香衾站在三米开外,踮着脚往这边看,根本没有靠近点的打算。
寥寥数语,却记载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名单中的最后四个,全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其中三人已都画上了大红叉,唯独最后一个名字还倔强地挺直。
傅香衾脱口而出,说:“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名字上也画着红叉!难道他也死了,这不可能啊?!为什么他也成为了追捕的目标?”
傅香衾连脑子都没过,本能性地把丝绸揉成了一团塞进了荷包里,说:“叶白,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从避开这件事情,我们就得当没见过这份名单。”
“那怎么办?还有这些信件难道都送回暖香阁吗?”
“留着吧,不要张扬就是了。或许一年之后,这些东西的主人就不会再记挂这些了。”
叶白做着鬼脸:“这就是你的好对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还以为傅大小姐有什么妙计呢!”
傅香衾扑在背上,半嬉笑半嗔怪地勾住叶白的脖子,说:“好你个大白,三天不打,你就敢上房揭瓦啦!”
......
两人一卷黄土,衣裳埋进了地下。
叶白将衾儿一路背回了坞堡。
半途中,傅香衾看着满地的黄沙和远方的草场说:“女人啊,总有一天都会老的。”
叶白说:“谁都会老,你感叹这个干嘛?”
傅香衾摇摇头:“笨大白,这不是我想听的。”
叶白撇过脑袋,嘴角勾着浅浅的弧线,说:“衾儿永远都是十八岁。”
傅香衾两只手胡乱/揉着叶白的头发说:“这才乖。”
说起来叶白到现在也说不准傅香衾的年纪。估摸顶多大上四五岁的样子,不过她在俗世中历练出的气质却远胜过这个年纪。
叶白在前世的时候曾听过一个说法,女人抱怨年纪的时候就是她想嫁人的时候。叶白心领神会,补了一句:“你怕以后没人养你吗?我现在可有很多钱哦。”
傅香衾坏笑着问:“怎么着,从鸟笼里掏出几千两银子就想把我买了吗?”
叶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你不能因为这些银子选错了出生点就歧视他!银子就是银子。”
傅香衾说:“看你这护短的样子,难道你还想亲两口那个银票吗?”
叶白一想就头皮发麻,投降说:“算了算了,这银子还是早点花掉吧。诶,这位小娘子,咱们价还没谈拢呢?”
傅香衾说:“五千两不够!”
叶白说:“那得多少?”
傅香衾说:“我想要一颗星星。”
无心的一句话,像甩不去的诅咒一样跟了叶白一辈子。
.......
经过两三天的休整,坞堡恢复了点旧时模样。至少公孙族人不需要继续住着简陋的帐篷,各家各户都重新燃起了炊烟。
公孙牧之忙昏了头,叶白已经许久不见他了。倒是公孙长风成了坞堡里的风云人物。
坞堡之战当夜,他就在切玉秋霜前赶工筑起了一座剑炉,每天都赤身**地生火、铸剑。全族老小一得点空当就围在他身边观摩。
公孙长风不愧是剑祖之中的第一匠,开炉第一日就令全族上下惊叹不已。他的技艺已经超越了匠人熟知的规则,纯粹以灵为火,以拳代锤,强行熔化了天下最坚硬的一种金属“龙鳞”和叶白的黄金匕首。虽然还比不上当年剑祖聚沙成石,点石成玉,捏玉成剑那样的神迹,但也甩开了其余人一个极远的距离。
龙鳞化成了数千度高温的金色液体,一般人甚至无法靠近它五步之内,更不敢想象居然有人能用**去触摸、敲打。小辈们被这种大开大阖、野性十足的铸剑手段所折服,把公孙长风出牢那夜的凶兽模样抛在了脑后;纷纷上前讨教。
最为有意思的是,公孙长风这人性格虽然有点喜怒无常,但一旦涉及到铸剑这事儿,他却变得出乎意料的耐心和包容。公孙长风来者不拒,大方传授了自己悟出的铸剑诀窍,族中的内讧消弭速度出乎意料地快。
公孙族人对叶、傅两人敬而远之,好吃好喝伺候着却又不让他们干任何事,叶白得了点空闲就修炼起小圆通法。叶白身体里的灵力异常充沛,淬炼躯体之后,身体的强韧又上了一个等级。
而这几日,傅香衾访问了一通旧时的老友,暗中打听白富贵死了之后,洛阳镇守继而又会有什么样的昏招儿。可李复死了心腹大将,却一点捉拿凶徒的举动都没有。傅香衾并不知道李复与哲哲乌之间暗中有过联系。只当是这个软弱的镇守经过坞堡一败、暖香阁再败之后已经吓破了胆子。
这过程中,傅香衾却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问仙宗雷观观主,失踪了十多年的雷不为突然出现在了金陵城里,拜谒了大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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