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厅内的金长老突然起身,外面的动静他如果是平日里听到,还不会注意,只是如今关键时刻,家主此次晋升不能出任何乱子,尤其是这种“新来的”,天知道是不是外面人派来的撤应。想到此,他便从前厅走了出来。
然而,在看见那个一身绿衫的清秀身影时,金长老突然停住了步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白墨怯怯地对筑基初期的执事道。
“你叫什么名字?是新来的吗?”金长老突然跨了两步,来到二人前面。
“拜见金长老!”筑基初期执事恭敬道。
金长老摆了摆手,示意其离开,转头紧紧望着白墨。
“拜见金长老!我叫白墨,来了快半年了。”白墨低着头,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金长老只觉得时光好似又回到了百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妻子时,他当时筑基后期,而她才刚进入练气期,见到自己,也是这般怯怯的模样,让他一下子便有些心生怜惜。
于是,金长老放缓了声音,尽量温和道:“抬起头来。”
白墨慢慢抬起头,目光落在金长老脸上,只见他在看到她真容后,眸中骤然亮起的颜色,白墨又迅速敛下眼睫,做出一副卑微的姿态。
多少年了,他未见她有几十年了吧?金长老望着白墨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瞬间又年轻了回来,浑身血液愉快地叫嚣着,想要将她紧紧抱住,又怕太过唐突,惊坏了面前的“幻影”。因此,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踏出前厅时的初衷,也没有注意到白墨的修为其实并非练气中期。
“白墨”,金长老重复道,“你家住何处?可有亲人?”
“回金长老,我家在西南隅,我家里亲人都不在了,我一直靠着家里的几本法诀自行修炼,一路谋生来到东南隅。”白墨答道。
“那你可愿意跟着我修炼?”金长老望着白墨的眼睛,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然泛起丝丝紧张。不过,这样的感觉,令他甘之如饴。
而此时,迟谦南突然来到楚昕的房间,轻轻叩门:“昕儿!”
“咦,谦南哥哥,你怎么过来了?”楚昕将迟谦南拉近了房间。
“那些祭品都已经送进了地宫,我本来应该守在地宫外,但是我实在想你得紧,所以就过来了。”迟谦南把楚昕拉入了怀抱。
“你!真讨厌,一天都不能等么?”楚昕娇嗔道。
“是啊,我看这地玄界,元婴期晋升最快的恐怕就数岳父大人了,有了婴成丹再加上那地宫中八十一名祭品,岳父大人估计明日便是元婴后期修士了。那些南宫家的人恐怕还没来得及采取措施,岳父大人便已经出关了!”迟谦南如今说起楚江山,那句“岳父大人”叫得越发顺口。心中却在冷笑,昨日,他已经借白墨之口,告诉了南宫家那名细作楚江山的闭关日期,估计着南宫家的元婴初期老鬼,已经出动了吧?
“昕儿,等明日岳父大人出来,我便趁着他高兴,向他提亲。”迟谦南将楚昕放倒在了床上。
“谦南哥哥,你真是心急……”楚昕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这么害羞!”迟谦南坐到床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镶满不知名晶石的镜子,道:“昕儿,你看,漂亮吗?这是我家传的唯一东西了,作为给你的定情信物,你不要嫌弃才好!”
“谦南哥哥送的什么我都喜欢!”楚昕情动之间,主动抬起头吻向迟谦南俊俏的眉眼。
迟谦南将镜子从楚昕手中拿过,挂在了床头,俯下身,对着楚昕便吻了下去。接着,衣衫摩挲,层层剥开,然后,便是粗重的喘息声。
而此时,在楚家禁地的密室中,道道醇厚的精气灵力从下方空间中传出,直直流入闭目冲击元婴后期的楚江山头顶。良久,在感觉灵气已然到了一个瓶颈期时,楚江山吞下手中金灿灿的婴成丹,继续闭关打坐。
没过多久,楚江山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刚刚服下的那粒婴成丹,在滑入口中时,便化为一道精纯至极的庞大灵气,直冲丹田,然而,他却隐隐觉得这水灵气中有着一丝火灵之气。他乃是单一木灵根,平时修习的也是水木双属性术法,因此,在这丝火灵气入腹后,顿时像点燃了丹田一般,浑身血液都在燃烧,俨然是走火入魔之相。
来不及细想为何出了纰漏,还是炼丹宗师暗中的手脚,楚江山只得迅速调整内息,誓要将这丝火灵逼出。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密室中,突然传来重重的喘息声,楚江山疑惑间,睁眼一看,密室角落里不知何时,放了一面手掌般大小的镜子。而镜子上的画面,正是他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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