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见众男修热切的目光,心下了然,杜雨媛长相出众,父亲又是金丹长老,追求她的男子自不必少。再看看旁边的琴绯儿,虽然并无背景,但是长相天资皆是出众,想必也是门中男修争夺的目标。还是自己这样安全,没有像样的师父,双灵根也只是中上之姿,自然不会为这方面的事所困扰。
在白墨的思考间,两人已经交上了手。
互相鞠了一礼后,杜雨媛倒飞而起,手中已多了一对碗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之间由一跟细长的链连接着。只见她右手握住其中一个圆球,另一个圆球随着长链在空中不断地打圈,随着圆球的转动,淡淡的波纹覆盖她周围之地,随即她左手捻出兰花造型,灵气流向空中的圆球,圆球脱手而出,随着圆球飞射出无数道红色气刃,疾速袭向林旭。
见千道气刃飞近,林旭不慌不忙,再见他时已经身在杜雨媛背后,巧妙地躲过了气刃袭击。气刃径直飞到比试台边缘,悄然没入透明护罩之中。说是迟那时快,虽然林旭躲过气刃,可是圆球尾随而来,已经到达他的身后,见躲闪无用,林旭手化为爪,裹着灵气对抗着圆球袭击,突然,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林旭微微一笑,右手划出一道屏障,左手轻轻一拨,圆球好似被什么粘住了,越飞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眼看自己的武器就要掉下,杜雨媛清喝一声,墨发飞舞,左手往前一伸,一头的圆球飞回手里,另一头的圆球绽放出红光,瞬间光芒万丈,整个比试台都仿佛被红色雾气所覆盖,外面已看不真切。只听好似打鼓般的咚咚咚沉闷响起三次,红色雾气散去时,林旭已经落败,半跪在台上,唇角还有一点血丝,无力道:“杜师姐好功夫,我甘拜下风。”
白墨望着杜雨媛手中的中品灵器,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法器,悲叹地发现,前四甲离她真是越来越遥远了……
一上午的功夫,决出了十多个胜者,白墨被排到了下午第一个出场。半个时辰的休息间隔很快过去,见光幕上出现自己的名字,白墨便拍了拍琴绯儿的手背,赴刑场般道:“绯儿,我上去了!”
虽然白墨不想承认,但她目前的确已成了天门的名人,刚刚上台,便听下面有人调侃道:“鸭子师妹,你到底喜欢菱师叔还是杜师兄啊?”
白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喜欢,怎样?你帮我选一个啊?”关于形象的问题,她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了。
台下倒吸一口冷气。
与白墨对阵的是一筑基中期男修,二十出头的样子,膀大腰圆,肌肉横飞,似乎以力气见长。也不随着台下弟子哄笑,而是一本正经抱拳道:“在下黄臣,请教师妹高招!”
白墨回礼道:“我叫白墨,估计也不用自我介绍了,师兄手下留情啊!”心里默默骂娘,要不是怕暴露身份,使出冽绡的绝活,还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白墨说完,也不先动,她如今会的很多招数都是黑吃黑,似乎登得上台面的光辉手段没几个,还是等对方先动手,见招拆招好了。
而黄臣却等着白墨先出手,方显出他身为师兄的礼让,于是,一时间,两人都傻站着,没半分要动手的意思。
台下观众立即就不干了,吵嚷道:“这还要不要比了?鸭子师妹,你不会是只会养鸭子,不会法术吧!”话音一落,立即哄笑一片。
白墨故作惊讶地道:“是啊,师兄怎生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我每次在云连山遛鸭子的时候,师兄都躲在树后面偷窥?”一语发出,连对面不苟言笑的黄臣都抽了嘴角。
白墨清咳一声,提醒黄臣道:“开始了。”左手掐诀,道道细密的雨箭便极速向黄臣飞去。
黄臣一拍左肩,一道土黄色护罩祭出,显然对方乃是主修土系术法。
明面上,白墨因水灵根资质优于火灵根,因此一直主修水系术法,而众所周知,土克水,而且对方还是筑基中期。于是,台下众人觉得基本可以下注了。天门禁止公开赌斗,然而今天是初试,掌门和众金丹长老只看了前两场,便都离开了,于是众弟子没了束缚,便都开始公然押注起来。
“绯儿,赔率是什么?”白墨堪堪避过一道土墙传音琴绯儿道。
“押你胜的赔率是一比十”,琴绯儿无奈道:“还不快专心比试!”
“绯儿,帮我压一千,我赢!”她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今日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胜!也不是她自大,打了许久,这黄臣看来和她一般,是个穷光蛋,手头的法器还都是师门统一发的,她耗也要耗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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