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猜到了花葬梦担忧什么,夜染玩味笑道,“你放心,就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绝对没有被大夫人看见。”
流口水?
花葬梦潜意思摸向自己的嘴巴,她脸色黑了下来,自己该不会真的流口水了吧!若这地上有个地洞,她真的好像挖个洞钻进去。
她把目光转向雀跃,明显不相信夜染的假话,这家伙成天就知道逗弄她,谁知道有没有骗自己。
雀跃接收到花葬梦的目光,恭敬回答,“我们到达时已经是傍晚时间,大夫人需要诵经礼佛,暂时没有出来迎接,王妃明日去找大夫人即可。”
“跟你说了,不要叫我王妃!”花葬梦黑了脸。
再看旁边笑的不行的男人,冷哼了声,“我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你不要随便的侮辱了我的名声。”
“咦,若这边是水月庵,不就是尼姑庙,那就是吃素的啊,夜染,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把荤食给我,不行,我要告诉主持,让你破了佛戒!”一想到终于逮着夜染这霸道恶魔的死穴,花葬梦便高兴的不行。
看到花葬梦高兴的摸样,夜染的笑意越深,不忍将她心中幻想破碎。
正当她屁颠屁颠准备出去指正大恶魔时,雀跃小声的跑过来说道,“王妃,这个其实不是真正的荤食,而是王爷让厨子用素食做成的荤食,只是和荤菜一样的口味而已。”
“啥?”花葬梦激动的小心情瞬间破灭。
难怪她觉得吃这菜有些怪味,虽然吃着挺像那么回事,但是还是有些古怪,原来这是用素食做的,她抽抽嘴角。“你们不要跟我说,这些都是用豆腐做的?”
雀欢双眼冒光,肯定花葬梦的话,“大小姐,你说的正好!这确实是用豆腐所做。”
花葬梦,“……”
吃了晚饭后,加上睡了一天,她想出去走走,这一出来,才觉得他们正站在半山腰上,下面全是悬崖峭壁,看上去胆战心惊。
周围载着众多青松树木,在小院中还有大大的香炉,为了以防万一,花葬梦特地用面纱挡住自己的脸颊,遮住那块疤痕,同样也不想让大夫人认出自己。
“我的王妃,你又想跑到哪里去?”
她的身后冷不丁响起了夜染的声音,将花葬梦吓了一跳,白了夜染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的后面,会吓死我的好不好。”
“本王自然不愿意王妃吓死了,你看夜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咱们去睡觉吧!”
“睡你个大头鬼!”花葬梦决定不跟夜染说话,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自己这辈子真的是栽在夜染的手上。
朝夜染冷冷一哼,警告着他,“不许跟着我!”
夜染挑挑眉,果真没有跟着她。
就当花葬梦轻松的回到房间时,她的房间外面正站着一名女子,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印象,便越过那女人直接回房间。
那女子突然拉住花葬梦的手,“大姐,可不可以等等,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她疑惑转过头,见着面前的人有些熟悉,纳闷的问道,“你是谁?”叫她大姐会不会显得老些,明明还是一枝花。
欧阳皖西筹措着,一听到花葬梦不认识她,微微讶异,低下头介绍自己,“我是欧阳皖西,与大姐见过几次面。”
“欧阳皖西。”花葬梦细细呢喃,这名字好熟悉。
想了想,这好像就是欧阳府四小姐的名字,听说是她的表妹,现在成了欧阳府的小姐。“原来是四妹啊,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找我干干什么!”
欧阳皖西咬着嘴唇,小声道,“是这样的,二姐被土匪擒走,生死未明,大姐即将成为夜王妃,应该可以请求夜王出手相救,将二姐救回来。”
花葬梦挑挑眉,欧阳皖西身子骨本就柔弱,长相可人,加上渲染若泣的摸样,让人觉得怜惜,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欧阳皖西还挺重情义的,还想着欧阳月。
若是她知道欧阳月为了保命,要求把她抓走时,不知道欧阳皖西该怎么想。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四妹,我虽然也很想救二妹,不过呢,这一切还是要看夜王,我现在还没有嫁到夜王府,现在去求他,于理不合。你放心,会救出二妹的,不用太过担心。
啧啧,欧阳皖西很善良,可她不善良。
对于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人来说,花葬梦虽然会把她救出来,但是还是要让欧阳月受点折磨才可以。
要留着命,让那位杀手大人来取才是。
欧阳皖西也觉得花葬梦说的有理,夜王爷残暴不仁,更是冷血无情,未必出手相救欧阳月,还不如顺其自然。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有些私心,更希望就让欧阳月死在土匪窝里面,这样她的位置才会留给自己,甚至自己也有可能去当太子妃。
不过,做戏要做足,为了在花葬梦面前表扬善良柔弱的妹妹,欧阳皖西可是做足了心思。
“大姐,我相信能够救出二姐的,今日有你这番话,妹妹也安心了!”欧阳皖西微微笑道,“听说是姐姐救了我,我没有其他东西要送,这是我缝好的香囊,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
她拿出绣着鸳鸯的香囊,花葬梦接过,好奇的打量这栩栩如生的绣工,”这是你绣的?好漂亮。“
相当于花葬梦来说,今生是于香囊无缘的。
被花葬梦这么夸赞,欧阳皖西俏脸微红,“姐姐喜欢就好,对了,时辰不早了,我就先行告辞!”
“好,妹妹晚安!”花葬梦给了欧阳皖西热情的飞吻。
这下子将欧阳皖西吓得不轻,赶紧离开。
雀欢嘟嘟嘴,提醒花葬梦,“王妃,你还是不要做这些奇怪的动作,会被人误会的。”
“有什么好误会的。”花葬梦拿起香囊,轻轻嗅了下,当她闻到香囊的香味时,眉目微微皱了皱,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本以为这欧阳皖西是善良之人,她也不想整她,可没想到,竟然在这香囊掺杂众多有害药材,这香囊暂时闻着没事,后期会越来越暴躁,呵,这个女人可比欧阳月歹毒多了,竟然想让她变成疯子。
欧阳皖西是吧,很好,她记住了。
不过让欧阳皖西想不到的是,自己可是毒术祖先,要想害她,还要等八辈子再说。“雀跃,你把这香囊里面的香料掏出来,我不喜欢太浓烈的,换个清香点的就好。”
“是,王妃、。”雀跃接过香囊。
一听到王妃二字,花葬梦纳闷不已,想想肯定是夜染威胁她们,所以才一直叫着王妃的,说真的,她真的很讨厌这两个字。
郁闷的回到房间,花葬梦打了个哈欠,浑浑噩噩的趴在床上,一不小心摸到温热的物体,她脸色一变,完全清醒过来,才看清床上多了一个人。
“王爷,不知道你这么晚了,到我这里有什么要紧事。”这话,花葬梦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自然是与自己王妃睡觉!”某人脸皮超厚回答。
“那王爷是否知道,我与你还没成亲,自然不能一同睡觉!”
“乖,不要叫我王爷,叫我染。”
滚你大爷,叫屁的染。
花葬梦彻底恶心一把,她紧紧压抑自己的怒火,好声好气道,“你是王爷,不敢乱叫!”
夜染好笑,不知道是谁总是大摇大摆叫他名讳,现在倒是不敢乱叫,这小丫头真的是搞笑。
既然这么不听话,就让他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手一捞,花葬梦防备不及跌倒在床上,身上一重,一个物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艰难道,“王爷大人,你又想干什么!”
“叫我染,我就放了你!”夜染循循善诱逼着小家伙说出来。
花葬梦一哼,“做梦!”
她趁着夜染不注意,抬起脚朝他踢过去,谁知夜染背后好像长着一双眼睛,一腿压下,禁锢住花葬梦的腿。她咬着牙,再拱起另一只腿,夜染又用刚刚的方式,将她两只腿全压住。
眼看脚不行,花葬梦抬手挥过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看到夜染唇角勾起得逞的笑容,她的双手全被夜染禁锢在头顶上,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夜染,你个大混蛋,赶快放了我!”
“小丫头,叫我一声染有这么难吗?乖,叫我染。”夜染的声音亲切万分,在花葬梦听来是恶魔的笑意。
她黑了黑脸,反正叫个名字而已,也不吃亏,叫就叫呗。
不过要叫,也要恶心死他。
她平生用最嗲,最温柔的声音,深情的唤了声,“染!你可不可以放了我,我的手好痛。”
感觉身上物体一僵,花葬梦得意的笑了声,看你小样儿的还想威胁我。
夜染咳嗽了下,“这还差不多!不过呢,还差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不是都已经叫出来了嘛,花葬梦一惊,“难道……”话还没说完,全被夜染堵在了那个吻中,带着淡淡的莲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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