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萧强啊,不用紧张,我让你帮的忙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事。”张文魁摆摆手笑道,“你要是能办到就一定可以做到,要是办不到也许就不用你帮忙了。”
“好,张老,到底是什么事,您能说说吗?”萧强知道连张文魁都为难的事肯定很难办,就凭他这点实力要帮忙肯定要付出很大代价,不由急着出声询问。
“是这样的,事情还要从三十年前说起。”张文魁似乎回忆了许久才出声道,“当年家族遭到迫害,我与我大哥被下放到劳改所进行改造,当时那里有个看守员对我们这些人很凶狠,有次我上山砍树的时候,杠着树木背下山时因为脚步有些慢了,那家伙上来就是一皮鞭狠狠抽在我的身上,当时我脚一软没看住,就从山上连人带着木头滚了下去,摔伤了腰部。”
“那个动荡年代没有医生,只是回去后我大哥帮我找了个会点中医的同伴采了点草药随便贴贴就了事,可后来我们沉冤得雪回城之后检查才发现,在我的脊椎内部有淤血的存在,年轻时身体好还能顶的住,可是到了中年,每晚的病痛都在折磨着我,有时候疼起来简直生不如死!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些年找了无数的医生都没有办法,偏偏那血块在脊椎神经最密集的区域,又不好轻易动手术,万一失败就会有下身瘫痪的风险。萧强,我听蒋老头说是你用特殊的按摩方法治好了他的脑血栓病,那能不能也帮我治治这脊椎的毛病?”
萧强听完张文魁的话后,整个紧绷的神经这才舒缓下来。他甚至有些忍不住哭笑不得道,“张老,您……您就是要我给您按摩按摩,治疗这脊椎的毛病啊?”
“是,我知道这难度很大,你不要担心,治不好我绝对不怪你。”见萧强这一脸无语的模样,张文魁他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了萧强,让这家伙觉得很有难度,所以急忙安慰道,“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实在走投无路才想找的你,你不用有任何压力,能治就治,不能治也没关系。”
萧强知道张文魁是误会他的表情了,实际上他的无语是无语在还以为要求他办多大的事呢!别的事也许他还真要紧张紧张,可这治病的活他不说很有把握,但起码有天地灵气在,根本不算有什么难度。
当然,没看病情前萧强是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治好的,他想了想后点头道,“张老,你知道按摩术也不是万能的,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可以吗?”
“行,没问题!”张文魁见萧强答应下来,露出丝笑容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管家提,他会为你准备好一切工具。对我有什么要求?你看什么时候是最佳的医治时间?”
“呵呵,张老,什么都不用,只要您往沙发上一躺就成。”别人不清楚萧强自己可是最明白不过的,他哪会什么按摩术,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真正能治病的是天地灵气,所以根本不用任何提前准备。
张文魁楞了楞道,“什么都不用准备?现在就可以开始?”
萧强从张文魁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这事感觉到的不靠谱,不过他也懒得过多解释,直接便点头道,“张老,您要是相信我,就躺沙发上背朝天,我现在就给您按摩,看看能不能活血化瘀把你的血块给消除掉,您看成不?”
“哦……那好,那就……试试吧。”张文魁虽然有些觉得这太仓促了些,但是既然萧强这样肯定,他也只能服从。
正当张文魁要躺沙发上时,突然客厅外的房门出现响动,有人迈着极快的步伐闯进了客厅内。萧强扭头一看,发现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充满威严的国字脸上带着几分张文魁的容貌影子,近来后便目光深邃的望向沙发这边,沉声便道,“爸,您怎么叫医生来治你的病也不及时通知我?医生不是说过,您的脊椎千万不能乱动,万一破坏了脊椎内的血块,说不定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爸?萧强见这中年男人居然叫张文魁父亲,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竟然是张老的儿子。不过也是,张文魁怎么说看起来也有七八十岁了,生个四五十岁的儿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张文魁看了他儿子一眼,眉毛上挑便有些不满道,“怎么,你平时日理万机,连和我见个面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一要请人治病,倒是能及时赶来反对了?我的事我自己清楚,还没有老糊涂,不需要你在这里说教!”
“爸,我没说您不对,我只是来想告诉你,我最近联系了国外最好的骨科医院,那里的教授告诉我,若是通过共振疗法再配合上药物治疗是可以有一定概率将你那血块消除的,您再等些时日,让惠敏带您去国外看病疗养就好,国内的这些赤脚医生还是不要相信为妙啊!”
张文魁儿子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无视了萧强的存在,直接把他当成了赤脚医生。萧强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中年男人说话也太带刺了吧,还什么都没干呢就被他讽刺了一番。
“什么赤脚医生,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张文魁一瞪眼急着维护萧强道,“蒋家那老头你又不是不认识,他突发脑溢血中风,就是这位小萧同志给治好的,我让他试试又怎么样?再说了,就算治不好也不可能会让病情恶化,国外的那些专家教授也未必比我华夏国的医术高明!要是真那么有把握我早就去了,惠敏都告诉我了,成功率只有20(百分号),也就是说,有八成机率是失败的!”
说到这里,张文魁没等儿子皱眉开口,便主动介绍道,“小子,这是我儿子张温启,你叫张叔就是。”
张叔?人家都骂我是江湖郎中赤脚医生了,还叫他叔?你觉得他会愿意认我这个侄子吗?萧强一脸苦笑,虽然知道这张温启根本就不待见自己,不过还是规矩的喊了声,“张叔。”
张温启压根就没看他一眼,继续皱眉出声劝道,“爸!人家蒋老爷子怎么治好的病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他的病和你的病根本就不一样!你瞅瞅自己找的是什么医生,这叫什么……小萧的年轻人,你看看他才几岁?他能治好整个华夏国都治不好的病?这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哪怕有一丝希望我都得试试!”张文魁继续瞪眼道,“我已经被这病折磨了半辈子,我今天就是要赌一把!成不成的不去管他,至少这是次机会!”
“爸……您,您怎么就冥顽不灵呢??”张温启气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狠狠瞪了旁边的萧强一眼,充满威严道,“小萧,你也劝我父亲几句,我父亲的病是老毛病,那血块几乎覆盖了脊椎内的敏感神经,连京城最权威的医生都不敢开刀,你怎么可能治得好!我可警告你,你现在放弃治疗那还行,可若是真执迷不悟要替我父亲治病,要是治出个好歹来,我非拿你是问!”
“张温启!!”听见自己儿子这充满威胁的话语,张文魁气急跳脚便道,“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操心,你现在给我离开,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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