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所有的人,都叫这位年仅五旬的人为老爷,看来他就是这座宅子的一家之主。
老爷虽然年近五旬,不过眉头级粗,眼睛又大,看起来自然不怒而威,所有这座宅子的下人跟老爷说话的同时,似乎都有一些畏惧。
这老爷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浓黑的眉头一沉,刷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立马刮起一阵疾风,让画师铛铛一声,毛笔落在了地上,在看着老爷向着自己走来,畏惧的说道:“老……老爷……这画还没有完呢?”
“我看看……”
这老爷看着画师画的画像,眉头一沉,拳头一捏,铛的一声,一个拳头打在画师脸上,当即骂道:“怎么把我画的这么老,滚滚滚。”
这年轻的画师叫做阿斌,去西洋留学回来,经过关系,成了这座豪宅的专用画师,只是这老爷,也就是银万鹏脾气暴躁,不过薪水倒是不错。
这座大宅中,就连佣人的吃穿住,都比其他大富人家要好,所以不少村民,拼了命都要把自己的儿女送到大宅当下人,只是这银万鹏脾气暴躁,经常鸡蛋里面挑骨头,所以下人们都难以忍受,也是看在待遇好的份上,大家才留在了这座宅子里。
银万鹏年轻的时候学过武功,身体也极好,所以这一拳下去,把画师阿斌的脸当即就打肿了,连牙都打掉一颗。
只见阿斌看着地上的牙齿,以及嘴里吐出的鲜血,哭丧着喊道:“血血……”
银万鹏轻蔑的看着地上的画师阿斌,丢了一叠银票,冷冷道:“拿去,你的医药费,以后不用来了。”
“可是老爷,我……”
阿斌看着老爷离去,擦干了嘴角的鲜血,把地上的银票,一张一张捡了起来,哼了一声。
半夜里,屋子里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原来正是这小白脸阿斌和二太太,完事后,二太太摸着阿斌的脸,说道:“他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开除了你,还打了你。”
这阿斌一张贼脸笑了笑,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你真坏,怎么不怕老爷发现。”
这阿斌耸了耸肩,说道:“怕,当然怕,不过今晚小美人就安心和我睡觉吧。”
此时,二太太光着身体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阿斌问道:“你什么意思。”
“也不怕告诉你,我发现了老爷的秘密。”
“什么秘密。”
“老爷重口味,现在大美女的玩了,居然喜欢中意一个丑丫头。”
“谁啊。”二太太睁大了眼睛,问道。
“就是你们家的下人,好像叫杨洋,那丫头长得又胖又矮,不过胸前那两个馒头倒是挺大的。”
“去你的,你们男人就是色。”
二太太用力拍在阿斌身上,不过这些对于二太太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这男人本来就三妻四妾,而且二太太也是因为银万鹏有钱才嫁给他的,所以他跟谁好,那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而另外这边,银万鹏醉醉醺醺的推开了杨洋的大门,喊道:“我来了,宝贝。”
杨洋听到声音后,坐在床上,身体抱在了一起,胸前的两个辫子,规规矩矩的搭在胸前,畏惧的喊道:“老爷……你来了。”
银万鹏醉醺醺的,嘴里一股酒臭味,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杨洋,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你很怕我吗?我对你还不好。”
“老爷你是知道的,我跟你都是同乡,按照辈分来讲,你还是我的叔爷……我们本来就不该这样……”
杨洋一双眼睛里冲满了畏惧、愤怒、不安,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杨洋想到了几个月的一天,杨洋脱了衣服正准备上床,哪知银万鹏串了进来,强行把杨洋给强奸了。
这样的事,杨洋当然不敢声张,而且自己无权无势,想到乡下病重的母亲,所以默默沉受。
然而这样的事情,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不仅如此,这银万鹏在性趣方面还非常变态,所以杨洋全身都是伤,自然害怕他。
“老子给了你钱……你他妈的就该陪老子睡觉。”
这银万鹏一向这样霸道,也相信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看到杨洋哭丧的模样,就继续骂道:“来,伺候老子。”
这次杨洋坐在床上,冷冷看了银万鹏一眼,淡淡的说道:“老爷,我怀孕了。”
这银万鹏一共娶了七个太太,七个太太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银万鹏万万不可能接受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说道:“把孩子给我做了,反正今晚你要陪我……”
“呜呜……”
“不要不要……”
此时,杨洋已经怀孕四个月,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这禽兽银万鹏向着杨洋扑来,而小冷和吴军长看到这一幕,嘴里不禁骂道:“禽兽。”
画面还在继续,这杨洋被老爷践踏一番,身上又多了新伤,折磨得不成样子,终于满意的离去。
第二日,银万鹏让陈姐端来一碗浓郁的汤药,对杨洋说道:“姑娘你就喝了吧。”
陈姐年约三十岁出头,在大宅里干了十年了,如今都没有嫁人,只见陈姐两手端着药碗,叹气道:“杨洋这都是你的命,你也怨不了谁,你一个乡下丫头,难道还想做银万鹏的八姨太吗?”
杨洋摇了摇头,脸上流下一行眼泪,说道:“陈姐,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她们可以吃香喝辣,名正言顺,为什么我就要躲在角落里见不得人。”
言语间,杨洋死死掐住陈姐的两个手腕,因为用力,陈姐吃痛喊道:“痛痛痛……”
也因为如此,陈姐看到杨洋脸上那股狰狞,知道她现在是不肯喝药的,于是眉头一皱,说道:“既然你不喝,那我就下去了。”
这陈姐退出屋子后,又突然想到了银万鹏的话,若是自己不能让杨洋成功喝药,那么自己也不能在这宅子待下去,陈姐想到事成之后,老爷给自己的报酬,心动了,眉眼一闪,迅速离开了走廊。
夜,圆月悬挂在正空,杨洋推开了窗户,顿时慢慢的银光倾泄在屋子里,只是过了不久一团海藻般暗沉的乌云悄然飘来,盖过了那顶圆月,顿时天地间一片漆黑。
此时,杨洋刚刚吃了陈姐送来的饭,没有多久,突然感到肚子一阵阴疼,眉头一皱,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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