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魔道堂主只得顺其自然继续疯狂道:“都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堂会进行第三项,本帅主宣布行动计划。”
于是,众魔道堂主又都猛然站起来,黑衣魔女也站起来。尽管刘三猪站起来的并不干脆,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象个吊死鬼,可是并不影响黑衣魔女的郑重和庄严,就见黑衣魔女郑重庄严宣布道:“我宣布,我们向武林继续横扫的第一个计划,我们分别再出十五个堂,一举扫平北面的连阴山连阴派,风振山风振派,乌金山乌金派,务必要将这三山掌门的人头拿来。这三山三个门派,目前在江湖上还有巨大的影响,这三山的掌门也对江湖武林影响极大,我们一举扫平这三山,就会给正想发动江湖武林的黑白双怪一个有效有力的打击。因此我决定,这一次行动,继续有石云天率领十五堂,十五堂与十五堂堂主分别为,石宫堂石云天,巽宫堂胡道明,离宫堂洪玉德,坎宫堂白玉举,震宫堂腾飞里,兑宫堂李云。九宫堂马明,杜宫堂于凯,景宫堂灵异,伤宫堂薛开,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天德堂于己,月德堂李煜,共十五堂,回去之后,赶快做好出征的准备,明天,立刻血洗三山。石云天,对此,你还有什么困难吗?”
石云天道:“没有困难,请帅主放心,一定将三山寸草不留。”
黑衣魔女道:“好,我等着看到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人头。”
石云天道:“我一定将这三人的人头送到帅主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今日堂会,到此结束,各位堂主都回去随时听候调遣。”
众魔道堂主齐再一次共同疯狂道:“遵——命。”
看到魔道堂主都纷纷疯狂摩拳擦掌的离开魔女堂,黑衣魔女亢奋之至,忍不住对黑二狗道:“军师,你对当前的形势还有什么看法?”
黑二狗道:“帅主,我又忽然有个这样的想法,不值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什么想法?讲。”
黑二狗道:“帅主,我忽然感到就眼下的形势,我们还不宜将江湖所有的门派清除净,如果江湖上现在就被我们制服的四平八稳,官兵元帅柳升就不会感到要平定山东反贼的难度,这样就不会在适当的时候显示出帅主的巨大重要作用来了。”
黑衣魔女道:“信使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人头回去见元帅,也不知道柳升收到了画像和人头了没有?”
黑二狗道:“帅主尽管放心,我认为这么长时间了,柳升可能已经收到了。”
黑衣魔女道:“你根据什么说?”
黑二狗道:“上一次信使能够安全的回到青州,这一次帅主又杀了紫衣女贼,难道这次会没有上一次安全吗?”
黑衣魔女道:“说的也是,本帅主也这么认为,但愿就是这样。”
柳升满脸威严的坐在青州元帅指挥行署的虎椅上,满脸庄严的注视着回来跪在大堂上的信使看了一会,道:“怎么只回来你一个人?”
信使诚惶诚恐道:“侯三被杀死了。”
柳升道:“侯三为什么被杀死了?而你怎么没有被杀死?难道你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的吗?是不是你为了独自贪功你把侯三给杀死了?赶快从实招来。”
信使哭丧着脸道:“元帅,元帅啊,我也差点就回不来了,黑衣魔女明明说让我们带回紫衣女贼的人头来,可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贼婆从天而降,本领十分了得,把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没有紫衣女贼的人头,只有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一封信在里面,所以才留着我们一个回来给元帅送信,那一个侯三就被甩到树上撞死了。”
柳升道:“那个贼婆会让你们回来把信送到本帅的手里吗?”
信使道:“她还让给元帅捎一句话。”
柳升道:“什么话?”
信使道:“小的不敢说。”
柳升道:“讲,本帅让你讲。”
信使道:“是,元帅,那个贼婆说先把元帅的人头寄在元帅的脖颈上。”
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什么样的贼婆?竟敢如此狂妄?”
信使道:“这个贼婆蒙着脸,只能看到眼,看不出什么模样来,不过她听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后,不由落泪象哭一样。”
柳升道:“此贼婆也会空中行走,看来这必然就是紫衣女贼的师傅。紫衣女贼尚且能杀我三将,其师傅恐也非一般的贼婆,哼。”说着,柳升再看看信使,见信使吓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道:“把包裹呈上来。”
中军连忙把包裹放到柳升面前桌案上,柳升瞪眼看了一会包裹,猛然令中军打开,看到包裹内是一个匣子,又令中军打开匣子,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人头画像,和一封信。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不由心中颤抖,洪家庄大战和惨败的情景,不由再一次涌到了他的脑海,两手颤颤抖抖的拿起画像,未待看,感到两手发起抖,在众人面前有失他的元帅心态,于是,就又把紫衣女侠人头画像放下,心中暗自平静了一下心态,又去拿黑衣魔女随着画像的信,觉着还是心颤,就又放下,把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都放到桌案上,再用愤怒的目光看看信使,信使吓的面如土色,柳升脸上猛然露出杀机,信使连忙叩头道:“请元帅饶命。”
柳升为了平衡心态,而借题发挥继续故意愤怒道:“给本元帅的信和人头画像,竟然不是本元帅第一个先看到,哼,本元帅欲不杀,却又难削心中之恨,气的本元帅浑身颤抖,就连本元帅的手臂也无法控制,哼,来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连忙叩头如捣蒜,求饶道:“请元帅息怒,请元帅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来,将求饶的信使拉下去,只一会工夫,随着一声惨叫,刀斧手托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进来,跪下道:“请元帅验看人头。”
柳升仔细看看信使的人头,看到人头却并没有感到心颤,还感到很自然,却为什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会忽然心颤呢?连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调整着心态挥挥手,示意刀斧手把人头拿下去了。见人头拿下去之后,就又想着让自己恩威并施道:“给与厚葬吧,其虽然犯了死罪,可是,他毕竟能把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来,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帅会凑明圣上,给他记大功一件。”
一边的众参军都吓的面如土色,特别宇文成,更是庆幸自己上次没被这样之万幸,而只得随着众参军一齐道:“元帅真是宽洪,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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