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赢了哦。”叶家老至尊笑的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条缝,眼角皱纹堆积。
“哼。”面具人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老滑头。”
“愿赌服输哦。”老至尊得意且又嘚瑟,一指面具人。
“无非就是再等三年而已。”面具人声音很平淡,却竭力的在申辩。
“愿赌服输哦。”老至尊得意的挥着手,摇头晃脑。
“我就看看三年时间你们还能翻起什么浪来,这大地终究陷入黑暗血时代。”面具人恼火,出言讥讽。
“愿赌服输哦。”老至尊不回应,就是这一句。
“我。。。你大爷。”面具人受不了了。
叶家老至尊板起脸来,一本正经:“我大爷早都死了,这样问候老人家是不对的。”
“你你你你。。。”面具人伸出手指指着叶家老至尊,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厉害,丫的又被你糊弄了,不陪你玩了。”阴阳面具人掸了掸高挺的风衣,轻甩长发,边走边嘀咕,“老东西这窝真脏,都是土。”
“我尼玛!”叶家老至尊气的鼻子都歪了,我堂堂仙家洞府,坐落叶家龙脉之上,灵气氤氲产生祥瑞景象,居然这么埋汰我。
老至尊撒丫子就追,边追边喊:“前面的大侠慢点走,雨夜路滑,小心跌个狗吃屎。”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这怎么好意思,老骨头摔一跤小心起不来了,这责任我承担不起啊。”面具人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言语却说的叶家老至尊脚下一个踉跄。
“他娘的,谁想送你,咳咳。”叶家老至尊枯瘦的身体微颤,咳嗽两声,颤颤巍巍的往回走。
等老至尊重回密室中,看似已经离开的面具人从角落中走出,看向老至尊离开的方向,面具遮掩看不到神情,声音惋惜,在叹惋:“十万年,你一个人撑了十万年,可你还能撑多久呢,我欲葬天灭地,仙佛都不可阻,何况你呢,好傻好傻。”
那雨在落,疾风骤雨,繁乱无比,一如风飘零此时的心,心乱如麻。
年少如他,对****之事丝毫不懂,此时却面临大抉择,今日月圆夜,月蝉堕冰症发,性命垂危,若救便要献身,月蝉那样凄美,如同女神,风飘零怎么敢不从,他心里十万个愿意,这简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可若是如此,从明日起,该如何面对悠悠,他心知两人早已生情愫,只是未曾捅开那层窗户纸而已。
可月蝉此时关乎性命,风飘零怎能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而无动于衷呢,可是真行那般事情救了她,如何自处,难道还和平日里一样吗。
纵然月蝉不怪他,不怨他,甚至不要风飘零承担什么,可风飘零心里就能安下吗,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有良心。
就因为如此,风飘零陷入两难,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怎能不急,月蝉危在旦夕,娇躯寒意袭袭,温度骤降,似要结冰。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风飘零忽然警醒,这是在叶家啊,此时身处叶家,以叶家的力量难道还治不好月蝉。
“姥爷,姥爷,姥爷!。”风飘零焦急,四处张望疾呼。
“诈唬什么,我在这呢。”姥爷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风飘零旁侧。
看着姥爷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风飘零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忙道:“姥爷你快帮我看看月蝉怎么了。”
“恩。”姥爷点头,他早看出不对了,伸手捏起月蝉的手腕,片刻后神色骤然变了。
“堕冰!”姥爷不敢置信道,“居然是这种病。”
“有的治么。”风飘零一听姥爷知道这病,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忙道。
“仙药可治。”姥爷淡淡道,却如同重锤击在风飘零的心上。
仙药,敢称为仙药的那何其珍贵,放眼世间能有几株,而此时迫在眉睫根本没有时间去寻。
阴阳仙宫两株仙药足足生长了十万年,此时已经融入自己体内,与性命相连,无法取出,现在拿什么去救月蝉。
“难道就没有变的办法了吗?”风飘零轻抿嘴唇。
“有是有,不过也是饮鸩止渴而已,最多只能拖些时日而已。”姥爷摇了摇头。
“能拖些时日也是好的,日后再想办法。”风飘零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体内的追魂夺命毒性还未完全驱除就已经发病,看她如今这样子,至少需要三千年份的以上的灵药才行。”姥爷淡淡道,“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堕冰之症太可怕,有着极强的反噬力。
灵药的灵力虽然可以暂时压制住堕冰蔓延的趋势,但也会因为灵力不足而日渐被吞噬,堕冰未曾除去反而会因此而壮大,而下一次三千年份的珍稀古药都对她无用了,想要压制只能再寻更高年份,蕴藏灵力更强的药。”
“可是这样这病会越拖越重,无法根治,会愈演愈烈,只是在苟延残喘,到最后回天乏力,便是仙药也无用了。”
风飘零心沉到了谷底,姥爷已经表述的很清楚,寻不到仙药,千年古药虽然能为月蝉续命,但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而已,因为灵力不足以压制堕冰,反而会被其吞噬,令其更加可怕。
可此时也别无他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此处风飘零果决道:“还请姥爷施以援手,日后定当报答。”
“报答个屁,你是我大孙子,还要你报答我?”姥爷笑着,没好气道,旋即脸色一正,话锋一转,“叶家千年古药甚多,万年古灵药甚至都是有的,尽皆种在叶家古药园子里,不过。。。”
“不过什么?”风飘零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过那片药园隐秘,很破落,甚至平日里都没人打扫,据你外公偶然提起说其中藏着诡异,平日里只有你外公才能进出哪里,所以那里已经失落了,平日里堪称叶家禁地,无人敢靠近,如今你外公不再,若想用药难以取出啊。”姥爷神色凝重起来。
风飘零心里一颤,我累个乖乖,诡异?又是诡异,何种诡异?
能让堂堂叶家古药园失落,平日里只有外公能够进出,被誉为叶家禁地。
这诡异与黑暗动乱有关吗,可怕的诡异,无形的威胁,甚至连叶家都无法幸免吗,是否药园因此而被侵蚀。
“我去。”风飘零坚定,此时为救月蝉,顾不了那么多,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
“好,我带你去。”姥爷点头,风飘零忙背起昏迷不醒的月蝉,跟在姥爷身后,尔后随着轻舟划过灵鸠湖水,来到岸上。
姥爷随手召来几个丫鬟,让风飘零将月蝉放下,让几个丫鬟将月蝉送至上好厢房先安息下来。
尔后伸手拍上风飘零肩头,只是一个眨眼,两人来到一片荒败的古地。
放眼望去,蒿草疯长,灌木丛生,落叶缤纷在地上积的极厚,一块缺损不全的石头上挂着一块斜着的木牌,字迹模糊看不真切,被腐蚀的不成样子,这里显然是许久未曾有人打扫过了。
但远望充沛的灵气的腾绕,灵气化云在飘浮,在幻化成形。
隔着这么远,浓郁的药香传来,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精神抖擞,足以见其中蕴藏古药数量,且年份极久,富有神效。
但四野却寂静的可怕,。
“拿着这个。”姥爷从怀里掏出一枚铭刻繁琐纹络的长菱形石符,交托在风飘零手中,“这是神行符,可瞬间远遁千万里,若遇到危险可助你及时逃脱,你自己小心点,我就在这等你。”
“恩。”风飘零重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拨开蒿草,踩踏在脚底,心神戒备,手里攥着神符,迈步向内走去。
莫名的起风了,冷寂的风吹来,有些艰涩与阴冷,让风飘零遍体生寒,他心有所感,蓦然回头向一个地方看去,那地方空空如也,只有蒿草似被风吹动,在微颤。
风飘零曾遭逢生死大难,魔冥炼狱走一遭,数次徘徊在生死间,练就极强的感知力,尤其是对未知的危险。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楚感觉到有东西在看他,就在刚才那个地方,绝对错不了。
风飘零神色越发的凝重了,这失落的药园或许真不是什么善地。
就在他望向四周之时,脚下猛地一个踉跄,被物差点绊倒,尔后他猛地惊呼,往后退去,跌落在地上。
脚下一具骷髅骨架,骷髅头泛着灰白光芒,眼眶深陷空洞,而自己因为跌落近在咫尺,与自己对视,忽然如此简直心惊肉跳,差点让人吓破了胆。
怎么回事,偌大的叶家古药园居然会存有髅骨,这一片古地如此之大,看着情形要葬下了多少髅骨,这简直可怕。
风飘零继续前行,果不其然,遍地骷髅,白骨累累,一眼望不到边际,而无数灵药扎根在其上,年份久远,药香沁人心脾,灵气如苍龙一般,然而很难想象,如此多的灵药,生机盎然居然是以无数生灵的骸骨为养料的,这景象简直骇人。
外公,这一切都是外公做的吗,不,这不可能,那个白发苍苍,面容枯槁一脸和善的老者怎么可能会干下如此之事,以千万生灵骸骨为养料。
还是外公本就知道这是一片葬骨地,并非是他刻意而为之,对一定是如此,风飘零努力的在说服自己。
然而此时身后传来响声,风飘零猛地扭转头去,看到来人,神色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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