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如来与金蝉子带着阿难迦叶一路返回西方极乐世界,座下众僧纷纷前来问安,询问如来此行结果如何!
如来闻言微微点头,淡淡道:“那妖猴虽然手段不凡,但终究没能逃出贫僧的掌心,眼下被贫僧施展**,压在了五指山下!只待来日取经人转世,将其收服!”
众僧闻言纷纷赞叹如来法力无边,只有如来座下号称神通第一的六弟子目犍连默默无语,似有无边心事。
如来见状淡淡开口道:“目犍连,你有何疑惑,可讲与为师听!”
目犍连闻言赶忙跪倒道:“师尊容禀,弟子年幼便追随师尊修行,至今已是三百余年,只是父母养育之恩一日不曾报答!不久前用神通窥探父母下落,这才知道父亲已经转世投胎到富贵人家,而母亲因为生前作恶,却死后变成了饿鬼,被羁押在地狱之中。”
“弟子不忍母亲受苦,于是运用神通,将一些饭菜拿给母亲食用,可是饭菜一到母亲口边便化为了焰灰。”目犍连言罢失声痛哭!
“嗨!神通终究敌不过业力!若欲救你母亲,必须借助功德之力!”言罢取出一个玉盆递到目犍连手中,对其吩咐道:“你可将其放在雷音寺外,供僧人盥洗之用,如此此盆便可沾染众僧功德,以后每年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之时,你可用此盆盛装百味五果送到你母亲身边,到时她自然可以吃到!”
目犍连闻言大喜,双手将玉盆接过,再次拜谢道:“弟子谢师尊指点!”
众僧闻言纷纷上前恭喜,祝目犍连之母早日脱离苦海,这时却听一声冷哼响起。“生前为恶,死后自当接受刑罚,岂能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便徇私枉法,若世人皆是如此,那要幽冥地府何用?”
众僧闻言无不羞愧的低下了头,如来闻言亦是微微皱眉。随后开口道:“天道之下尚有一线生机,这些鬼魂虽然生前为恶,但也该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
看到金蝉子一脸不服的模样,如来不由得长叹一声,缓缓道:“金蝉子,你随贫僧入佛门数百年,一身杀气丝毫不知收敛,对众生全无怜悯之心。轮回十世,去体验世间疾苦吧!此次取经之事。便一并交给你吧!”
众僧听说金蝉子要轮回十世,不由得心中大喜,这金蝉子平时清高的很,除了对佛门二圣与乌巢禅师尚带有些许敬意外,对自己等人向来是爱搭不理,偏偏对方有如来佛祖做靠山,自身的修为也是高深莫测,自己等人是敢怒不敢言。此番触怒了佛祖,却不是罪有应得。
众僧正在窃喜。随后便听如来将取经之事交到金蝉子身上,不由得恍然大悟,“这哪里是要惩罚金蝉子,分明是要成全于他,佛经东传,这可是大功德之事啊!”
金蝉子闻言双掌合十。对如来深施一礼,口中淡淡道:“师尊保重!”接着对着天空一指点出,随后便见空中出现一个黑洞,洞中六个漩涡旋转不休。
金蝉子见状再不迟疑,脚步一动。踏入漩涡之中,随后便见黑洞隐去,连同金蝉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僧见状不由得心中大骇,自己只知道这金蝉子修为高深,却从未想过其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单论这份实力,便是几位佛祖也多有不如,当下对金蝉子负责佛经东传之事,再无异议。
如来将众僧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见除了观音以外,其余众人皆曾流露出幸灾乐祸之意,心底不由的长叹一声,“看来自己这弟子还真是不得人心啊!”
“师尊!请指点弟子如何快速积累功德!”目犍连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将如来从沉思中拉回。
“贫僧会运用**将你母亲的业力转嫁到你的身上,只是此乃逆天之事,业力在转移的过程中会被放大千倍万倍,若你能承受,便到饿鬼道去宣传佛法教化众生,以此来偿还这份业力吧!”如来闻言淡淡道。
“有劳师尊!”目犍连闻言一脸坚定道。
如来闻言伸手一点,随后便见一道黑气钻入目犍连眉心,之后袍袖一挥,将目犍连送入饿鬼道中,同时其母亲的魂魄终于轮回转世。
目犍连在饿鬼道中不遗余力的宣扬佛法,一日见到外道的本师欧颂作歇死后生在饿鬼道,受着无边的痛苦。
欧颂作歇请目犍连返回人间的时候,转告他的外道弟子们,外道的教法是不正确的,是颠倒的,真正的善行正法是阿弥陀佛所传授的佛法,希望弟子们放弃外道,转修佛法。
同时,因为他的弟子们,在他死后,将他的骨灰作成灵塔,每次他被供养的时候,都会感受到炽热如铁浆一般的大雨,打在他的身上,让他非常痛苦。所以,他请目犍连告诉他的弟子们,不要再供养他的灵塔了。
当目犍连回到人间之后,亲自告诉外道信徒们欧颂作歇所交代的事,没想到这些外道们听后非常愤怒,认为是目犍连是故意侮辱毁谤他们的上师,于是聚集所有的徒众,用石头活活把目犍连捶打成一团肉泥。
随后,目犍连以神通之力重新恢复生机,返回西方极乐世界,自此目犍连所承受的业力全部偿还,并且积攒了大量功德,而目连救母之事也开始在人间广为流传。
……
“你们要传经便传经,要斗法便斗法,为何偏偏要让朕夹在中间受气,真当朕是傻瓜不成!”凌霄殿内,玉帝一脸的愤怒,随后看了眼身边的卷帘大将,坚定道:“朕必须要了解佛道两门的算计,取经之人中必须有朕的亲信!”
卷帘大将闻言一撩战袍重重跪倒,随后一言不发的来到殿前,捧起宫门前的琉璃盏狠狠地摔到地上。
“陛下有旨!卷帘大将失手打碎琉璃盏,贬到下界为妖,每七日用飞剑穿胸百次!”太白金星的声音再次响起。言罢拍了拍卷帘大将的肩膀,一言不发的回去交旨去了。
“昊天!够了!卷帘自化形之后便一直跟随于你,你真的忍心将其贬到下界受苦!权利对你便真的那么重要吗?”凌霄殿内,西王母看着沉迷于争权夺势的昊天气急败坏道。
“朕的帝位是道祖亲封的!谁也别想拿走!以前灵教与道门不能!现在的佛门也不能!”昊天闻言一脸疯狂道。
“昊天!醒醒吧!天道都归隐了!道祖都到灵界修行了!既然他们想要,给他们便是了!我们夫妻回西昆仑潜修不好吗?”西王母闻言语气不由得一软。
“瑶姬,男人对权势的热衷。你永远不会明白!朕有种预感,一旦佛法东传,朕的帝位将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朕一定要破坏佛门的算计!”
……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二百余年。
……
“卷帘大将!速速出来受刑!”流沙河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天将对着脚下的流沙河大喝道。
“兄弟!说话客气一些!卷帘大将毕竟是南天门第一神将,尊贵尚在四大天王之上,即便被贬,也不是你我可以侮辱的!”那神将话音刚落。便见其身边另一个神将小心提醒道。
“哼!什么南天门第一神将!还不是被贬到流沙河受苦!如今我想刺他七剑便刺他七剑,想刺他十剑便刺他十剑!难道他还敢还手不成!”那神将闻言不以为然道。
就在二人的谈论中,一个满头红发,青面獠牙的大汉从水底一跃而出,淡淡道:“开始吧!”
“哼!看你一会儿是否还傲的起来!”言罢伸手一指,身后的宝剑刷的出鞘,对着卷帘大将的前胸刺去,只一下便刺透心脏。穿胸而过。
随后宝剑一转又是六剑刺出,看到卷帘大将虽眉头微皱。但自始至终一声不吭,那天将却是心有不甘,心神一动,那柄宝剑再次向卷帘大将的前胸刺去。
“嗯?”卷帘大将见状伸手一点,止住了飞剑的来势,随后一脸疑惑道:“莫非陛下改了飞剑的数目?”
“玉帝不曾更改!但本将却想多刺你几剑。如何?”那天将闻言一脸狂傲道。
“哼!”一声冷哼过后,只见一只身长近千丈的塘虱精出现在水中,只一口便将那天将吞入口中,之后潜入水底消失不见。
片刻后,那天将的元神自水底冒出。满眼怨恨的盯着身下的流沙河道:“好你个囚徒,竟敢反抗天差!看本将不到玉帝面前参你一本!”
“算了吧!肉身丢了,重新炼一具便是!若是闹到玉帝面前,可能连元神都保不住了!”另一位天将倒是看得明白,再次开口劝道。
“哼!不报此仇,本将誓不为人!”言罢转身向南天门飞去!
……
“哦!想不到那塘虱精如此大胆,竟敢不服从你的吩咐!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置呢?”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自己哭诉的天将,玉帝不由得眉头微皱。
“陛下可毁其肉身,将其元神囚到天牢之内,每日用炼魂鞭抽打五百鞭,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天将闻言满脸恶毒道。
“噢!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五百鞭太少了!便加到一千鞭吧!”玉帝闻言淡淡道。
“陛下英明!”那天将闻言不由得心中大喜。
“金星!此事便交给你吧!朕累了!”玉帝言罢转身向后宫走去。
“老臣明白!”太白金星言罢一挥手,对凌霄殿众天将吩咐道:“陛下的话都听明白了吧!将此人压入天牢,每天抽打一千鞭,记住下手轻些,不要将其打死了!一定要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罢亦是转身离去。
随着太白金星的离去,众天将赶忙上前将那不知所措的元神锁住,压入天牢之内,直至此时,那天将才恍然大悟,口中大叫道:“陛下饶命啊!小将再也不敢了!”
……
“一个天将居然能够抵得上数百凡人!本来需要七年养好的伤,居然现在便好了!”流沙河底,已经恢复成人身的沙悟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五颗骷髅头,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不觉,金蝉子已经轮回五世了!”
……
“自金蝉子转世已是三百年了!人间再次重演春秋之乱,大汉气数将尽,群雄逐鹿中原啊!”福陵山云栈洞内,天篷元帅朱刚烈正赤条条的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在其身侧则是一个同样全身**的女子。
“相公!你再说什么金蝉子!什么三百年啊!”只见那女子身子一番,骑到朱刚烈的腰上,媚眼如丝道。
“哦!二姐听到老猪刚才的话了!”看着骑在身上的女子,朱刚烈的腰部开始缓缓耸动。
“奴家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了!”那女子闻言娇喘吁吁道。
“你要真是聋子该多好!”朱刚烈闻言长叹一声道。
“你说什么?”那女子闻言不由的一愣,随后便见一个巨大的猪头出现在面前,大嘴一张,将一颗如花似玉的头颅咬在口中,鲜血顿时流满了大床。至于两人的下体,则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为夫刚才说,你要真是聋子该多好啊!”朱刚烈言罢缓缓起身,将那无头的女子推到一边,望着三十三天的方向怅然若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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