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妤看着黎琴儿,这菇凉,已经将她刚刚看她醒来的第一好印象给破坏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温柔如水,原来,也是个不靠谱的。
黎家,好像就黎弘治正常点儿了。
不对,黎弘治也不是正常的吧,当日在船上见过一面,就再也没见过的女人,月云妤始终记得。
而且,当初,她在船上看见两人之时,黎弘治居然能当她不存在一般,一脸无常的穿戴衣物。
站起身,月云妤后退几步离开床榻,笑道:“黎小姐,我并不是什么丫头,若是你需要,我去替你叫来。”
“你不是..........”黎琴儿愣住,看着月云妤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月云妤看了看四周,本以为,黎弘治一家,怎么着也会有人在这里等着,谁知,此时房间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看了好一会儿,月云妤才在院子里的花丛之中看到前几日拦过她的丫头。
那丫头此时也注意到了月云妤,快步跑了过来,问道:“姑娘你出来了,公子说,这几日他有事要处理,让你出来了便去书房寻他。”
“书房?我知道了。”月云妤点点头:“我出去了自己找人带我去,对了,你家小姐醒了,你进去服侍她把。”
“醒,醒了?”丫头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
月云妤觉得这黎宅真是越发奇怪,这丫头。听闻黎琴儿醒来,只是惊讶,却没有一丝喜色,看样子,倒是惊比较多。
不过,这与她无关,收回视线,月云妤转身向着院外走去。
出了院门,月云妤左右看了看,却一个仆人都没有看到。
犹豫了片刻。月云妤散开神识。开始搜索起了黎弘治。
很快,月云妤就确定了书房的位置。
黎琴儿醒了,她的事情也算是做完了,去给黎弘治道个别。她就该打算去找船回大陆的事了。
进了前院。月云妤远远的便看见黎老夫人推门进了黎弘治的书房。
整个书房附近。便是连黎老夫人的贴身丫头都没有看到,看来,是将人都遣了出去。
临近书房。黎老夫人的声音传进月云妤耳中。
脚步顿了顿,月云妤突然皱了皱眉头。
不是她有意听黎弘治与黎老夫人的对话,而是两人说的,实在有些大声,明显是在争吵。
“你把那小贱人救醒做什么?救醒了,好给老婆子我添堵吗?”
“娘,你怎么就老是不希望她醒来呢?以前我还不知道,你这么阻止别人来给琴儿看病,若是被别人知道,你不怕别人数落你这个继母虐待嫡系子女吗?”
继母?原来,黎老夫人是黎琴儿的继母。
黎老夫人的声音顿了顿,接着便是大喝了起来:“有什么,这么多年,不是没人知道吗,连你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娘,我与琴儿之间,你也是知道一些的,是我欠她的,只要她这次醒来,我就将她送去别院,这样你不就看不见她了,反正现在家里所有事,都是儿子做主。”
“哼,你是我儿子,别以为为娘的不知道你的心思,那丫头与你可是亲兄妹,当年让她嫁人没嫁成,现在,你主事要将她留下,娘只说一点,你们之间的骨肉,是绝对不可以留下的。”
月云妤震惊,黎弘治和黎琴儿,这是**?
而且,黎老夫人说到骨肉的事,难道,当你她出嫁之时,就已经怀着黎弘治的孩子了?
那时候,黎琴儿才十三岁啊,会不会太吓人了点儿?
就在月云妤震惊之际,那紧闭着的书房门忽然打开来,黎老夫人从书房内走出,立即看见了站在书房门不远处的月云妤。
“你!你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黎老夫人的惊叫声有些大,引得书房内的黎弘治也走了出来。
看清是月云妤,黎弘治愣了愣:“月姑娘。”
月云妤一脸常色的点点头:“黎公子!”
看着两人客套,黎老夫人哪里坐得住:“姓月的,你说说,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月云妤歪头,看着黎老夫人,脸上笑意吟吟:“我是看着黎老夫人进门的,你们说了多久,我自然就听了多久!”
黎老夫人大怒,脚步一抬,作势要向着月云妤冲过去。
黎弘治眼眸暗了暗,抬手拦住黎老夫人:“娘,别这样。”
黎老夫人顿了顿,终是收回了脚。
黎弘治看着月云妤,歉意的笑了笑:“月姑娘别介意,我母亲有些急躁了,不知月姑娘来此,所谓何事?”
“所谓何事?”月云妤看向黎弘治:“来道别的,你让我救之人,已经醒了过来,我不过来通知你一声。”
说罢,月云妤冲着黎老夫人弯了弯眉眼,点头道:“告辞。”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呢,很显然,离开之前,她还是想气一气这老太太的!
还未走几步,身后的黎弘治突然快步追了上来:“月姑娘请留步。”
“什么事?”月云妤脚步一顿,正欲扭回头,却听空中突然想起一阵破风声。
脑中还没反应过来,月云妤身子便快速向后退去,同时周身灵气浮起,不过片刻,她人便远离了黎弘治。
稳住身子,月云妤这才看到,那追向自己的黎弘治手中,此时正握着一柄短刀。
看着那短刀,月云妤轻哼一声:“黎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黎弘治一击未成,他快速的将短刀收回,看着月云妤笑道:“早先,总是觉得你可能是仙人或者妖物,不过,前几日突然想起早年一个生意伙伴说的一件事,我突然又觉得,仙人之闻,从来都是只听过传闻,却从来没人见过,黎某自问,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遇到传说中的仙人。”
“哦?”月云妤挑眉:“那为什么,早先没有揭穿我?”
黎弘治大笑:“第一,你自己并未提过仙人之事,第二,我没见过那个仙人需要住客栈,不过,早先,这些我都是没想到的,第三,在我想到之后,我不过想看看,你倒是不是真的能治好琴儿而已。”
月云妤了然:“原来,你是在等着这个事,这个叫什么呢?卸磨杀驴?”
不对,月云妤怎么会承认,自己是那只待杀的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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