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妤:“...........”
乾玉说的自然是那日将她从那男修手中救回的那日早晨。
乾玉这人,除了冷一点,面皮还真是好看的紧。
捂着跳的有些快的胸口,月云妤心中暗暗道:自己任由这厮胡来,任由他跟自己滚床单,肯定就是觉得他长得帅而已,肯定就是这样,嗯,没错.........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月云妤从乾玉怀中坐起身,顺便使劲拍了拍乾玉的胸口。
乾玉睁眼:“怎么了?”
黑暗中,月云妤笑的神采飞扬:“我们去把那噬灵仙草采回来,可好?”
“采回来?”乾玉坐起身:“花才用采的!不去!”
不把那噬灵仙草收拾了,万俟伯丞几人怎么办?
转了转眼珠,月云妤努嘴:“你不去?那我自己去。”
月云妤说着,便下了床榻,走至窗前。
“妤儿。”
黑暗中,乾玉的声音带着些蛊惑。
“那噬灵仙草可不好拿!”
“什么意思?”
乾玉没有回话。
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停乾玉的声音传来。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月云妤一愣,扭回头,只见乾玉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自己身后了。
“你不是说不去吗?”
“你要去,我陪你去看看。”
黑暗中。月云妤看不清乾玉的表情,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停的咚咚咚..........
两人从窗口翻出,到了那放着噬灵仙草的屋顶。
四下看了看,月云妤还觉得有些不放心。
有张开神识扫向了四周。
这一扫,还真是看到了一道人影。
月云妤厉喝:“谁在哪里?”
乾玉似乎也发现了异样,第一反应便是一手拉住月云妤就向自己身后扯。
两人静静的看着那黑影,却见那黑影并未移动一分一毫。
怎么回事?月云妤一脸疑惑的看向乾玉,却见乾玉也是一脸疑惑之色。
“我去看看。”月云妤说着,抬步便向着那黑影走去。
乾玉一愣之后。立即跟在了月云妤身后。
渐渐靠近那黑影。月云妤明显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铁锈味。
那黑影静静的靠在房顶一角,身子整个蜷缩在了一起,有些凌乱的长发垂在额前,将他的脸遮了个彻底。
看着那黑影。月云妤只觉有些眼熟。还未细想。脑中便立即蹦出了一道人影。
“连师弟?是你吗?”月云妤停下脚步。
没错,那黑影真是像极了连成安,联想到今日连成安所穿的衣物。月云妤心中越发肯定。
“连师弟..........”
无论月云妤如何说话,那酷似连成安的黑影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就在月云妤与乾玉无奈之时,一阵轻风拂过,将那黑影垂落的长发吹起。
黑发之下那张脸,正是连成安。
“连师弟!”
月云妤快步上前,将人扶起。
此时的连成安,与白日所见真是天差地别。
他身上的长袍四处破着大洞,嘴角也挂着已经干涸的血液,双眸紧闭。
伸手探了探连成安的脉搏,发现还有气,月云妤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将昏迷状态的连成安搬回客栈,月云妤立即去唤醒了刘芳芳,万俟伯丞等人。
刘芳芳与张宝岩,万俟伯丞三人倒是来的快,可泮善林月云妤却是叫了好几遍都没听见房间里有回应。
最后,还是万俟伯丞将门撞开,几人才进了泮善林的房间。
房间内,泮善林正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月云妤上前看了看,发现他只是睡熟了以外,并没有什么事。
刘芳芳走上前,打量了一番泮善林,疑惑道:“他怎么会睡的这么沉?虽然今天早上见他便有些有气无力,但也不至于这样吧?要知道,以我们的修为,根本就不用睡觉的,直接闭目打坐,不是比睡觉来的有精神吗?”
一旁的万俟伯丞一脸凝重之色:“连师弟重伤,泮师弟如今这样,事有蹊跷!”
月云妤点点头,万俟伯丞所说她也想到了。
“还是先回我的房间吧。”乾玉查看了连成安身上的伤势,据他表示,伤的好似还不是一般的重。
三人说着,便向着房外走去。
还没走几步,万俟伯丞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熟睡的泮善林,犹豫了一下道:“泮师弟的房间离众人的房间时最远的,我们就这样走了,只怕...........”
月云妤闻言,顿时停住了脚步。
万俟伯丞说的没错,这对付他们的人躲在暗处,熟睡的泮善林并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若是将他一人独自留在这里,难免那暗处的人不会先从他下手。
想了想,月云妤对刘芳芳道:“我与万俟师弟先过去,你稍后将泮师弟扶到我房间来吧,先商量一下,在做打算。”
刘芳芳点头:“好。”
房间内,张宝岩正手忙脚乱的替连成安擦脸,连成安身上破烂的长袍已经被换上了一身新的。
察觉到月云妤与万俟伯丞走进来,张宝岩立即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两人:“泮师兄呢?还有刘师姐呢?他们两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他们马上就过来。”
随口回了张宝岩的话,月云妤走至乾玉身旁:“怎么样?他伤势如何?”
乾玉面色有些阴沉:“不好,他体内还留着不明灵气,在生生挤破他的经脉。”
挤破?
月云妤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次,以往,只听说过灵气入体过多或过急会撑破经脉,第一次听闻有他人的灵气可以挤破经脉。
难不成,那暗处的人也与她一般,灵气发生了变异?
“那灵气有些怪异。”
月云妤抬眸:“怎么个怪异法?”
“本质与我们的灵气一般,可是,却与我们平时修炼的不一样,就好似,就好似,强行靠丹药提升的一般。”
“丹药提升?”
月云妤有些不明白了,丹药提升的灵气,照理说是最没有什么用的了,如何,能够强行挤伤连成安的经脉?
床榻之上的连成安,因脏污被张宝岩洗净,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
月云妤看到,便是此时昏迷着,连成安的眉头依旧紧皱着,想来,那经脉之痛,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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