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霎那,被我的斩鬼剑缠了起来的拂尘陡然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挺直,,好像一把锋利的锥子一样击开我的斩鬼剑直刺我的咽喉。我心里一惊,十分迅速的收回拳头,整个人飞快的一个横步堪堪避开了这凌厉无比的一击。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抬起了左脚冲着左前方的老杂毛狠狠的就是一踹。老杂毛胸有成竹的将另外一只手放到了胸前,在我的脚到达的一瞬间就飞快的抓住了我的脚腕。
这只手如同铁钳一样牢牢地束缚住了我的脚,完全使其动弹不得,让我吓了一跳,尼玛这老杂毛年纪这么大了力气还不小啊!一面避开了他的拂尘的再次一刺,心说我让你抓住我的脚,一面以这只脚为受力点,另一只脚如灌千斤的再次踢向老杂毛。这次他没法再抓了,只好松开了我的脚把拂尘收了回起来。我得到解脱之后并没有做任何的停顿,而是斩鬼剑气势如虹的再次劈向老杂毛!
老杂毛却是面对我这凌厉的一击毫不动容,轻松的扬起拂尘架住了我的斩鬼剑,我却忽然童心一起,借助斩鬼剑颀长的优势迅速一转改变了方向,改刺了老杂毛两腿之间的部位。老杂毛一时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如此的阴险居然会攻击这个地方,一时没注意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让我的斩鬼剑直直穿过道袍,刺入肉中!“嗷——”一声凄厉赛窦娥的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个道观,吓得我当即把斩鬼剑抽了出来。
然后又让这个老杂毛狂叫一声,“嘣”的一声,捂着血淋淋的胯部,跳起了三米多高。我抬起头手搭凉棚看了一眼因为逆光看不清容颜的老杂毛,心说跳的可真高啊。江淹和小烛和还在傻愣愣的奋力砍树,此时苏明墨死阿三的战斗也分出了胜负,死阿三弯刀被紫火剑挑飞,无计可施的死阿三终于是败局已定。忽然就在此时,一声宛若空灵之音的冷哼响在了我们的上方。
带我们不约而同的抬头一看,只看到了一对宛若是蜜色猫眼石的瞳仁闪现在我们的眼前,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令我们眼前一花,掠过了老杂毛的身边老杂毛居然奇异的消失不见,然后黑影在次如同疾电般的闪过匍匐在地的死阿三身前,死阿三居然又不见!紧接着躺在地上的墨林子又消失不见了!正在我们为此事感到惊奇无比的之时,一道人影就这么静静的伫立在我们几个人的面前。
眼前的这个人容貌可以霎时间令百花失色之余又能回眸一笑百媚生,只是琥珀色的瞳仁如同一泓瞬息万变的湖水,蛰伏着诡谲的毒蛇。湖水反射着里面闪烁着幽冷阴毒,隐隐还有着嗜血的光芒,就这么望着我,好像很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一样。金灿灿阳光的照耀下,琥珀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霞光般的不真切,嘴唇如同红菱一样优美,鼻如青山,眉目飞扬如墨裁。
头发如墨色锦缎般的长到了领口,被用精美的木簪挽了起来,乌黑光亮却有着令人莫名心悸的阴狠感觉,一袭青色的古巫师长袍,整个人更多了一股肃穆的色彩,浑身上下散发出阴冷的气息。这,这个……是阎稷!他果然就在这里!一瞬间关于三清山之前尚且不太成熟的许多臆测得到了实证,三清观,三清庙,红晶宝宫,九天荡魔玉灵杵,种种的种种因为阎稷的出现让我想通了!
纵然还有一些比较大的疑惑还在猜测当中。我的目光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那嗜血的目光,心说你不是很拽吗,老子就要比你更拽!阎稷阴沉的一挑精致的眉毛,如月的眼眶带着轻蔑,“这次,算你好运,下次,你的性命将会难保了。”然后纵身一闪,就这么如同人间蒸发般的直直消失在我们眼前,看不到一丝踪迹,让我的目光闪了闪。阎稷的法术,好像一直都是这么高的吧。
……三清山太清主峰的一道支脉中的一个较为宽敞的洞穴之中,清冷幽暗,如阎稷的目光一样瘆人无比。我们几个人正在里面包扎与死阿三搏斗时留下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带来的云南白药几乎不够用。我用绷带紧紧地把手臂上的伤口束好,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别的伤口了,而江淹和小烛也没什么大碍了。江淹这小子还在甩着手说:“尼玛那棵树真的好像是铁板一样,就是铁板一样也没这么硬……”
“那棵树不管是不是神树,反正一定事有蹊跷的。”小烛手里玩弄着蝴蝶刀,如残影一般飞快的舞动着,轻松的回答着江淹的话,他身上的伤也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重的一个,但却是最若无其事的一个。而我却是双手托着下巴,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阎稷奇异的到来又无声的离去,以他那个快如鬼魅的身法完全可以轻松的杀死我们几个,为什么又要放过我们,还放下了一番狠话?
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目的的,或者说他不能亲手杀死我,而是要假借他人之手?他可能还要利用我来做什么,但前提是他不能亲自杀死我。犹记得阎稷来无影去无踪的身影消失之后,整一个道观死寂一片,我们几个人到处搜寻之下,发现道观里面的道士全部都不见了,墨林子也是如此,只有道馆的庙宇之中丝丝袅袅的燃烧着檀香,证明着那里曾经有过人迹,但是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不见。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墨林子、他的师父、槐树、道观的道士还有一连串由着所引起的疑问,九天荡魔玉灵杵,一件又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接连的窜入我的视线之中,一个又一个迷惑不解的问好钻入我的脑海之中,原本已经是有些眉目的真想,看似已经露出了真身,但很快又变得一塌糊涂,被毁得面目全非,而且再次陷入了迷雾的包裹之中,而我也陷入了痛苦的思虑之中!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我晃了晃头痛欲裂的脑袋,还是先搞清楚眼前能够立刻解答的疑问吧,我扭头望向了正在同样是包扎伤口老王八,“老王八,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吧?”老王八听到我的话之后一声无奈的长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不过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出了什么了,你究竟是怎么的聪明,我这个做师父的比谁都要清楚。”
说真的我的确是猜出了很多,但是有些不太确认,但听到老王八如此夸赞我,欣喜自然是有的,但是这类的惊叹我已经是听得够多了。我有些不自然的用眼角余光瞄了瞄一旁静立,好像与黑暗寂静融为一体的苏明墨一眼,点点头说道:“我猜苏明墨是你这个吃拖鞋饭的家伙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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