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口哨几乎在上清这道主峰上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只看见远处巍峨矗立的另外两座主峰被云雾缭绕,看不清真容,心说晚上再去那看看吧。再见到小烛和江淹,他们都是很无奈的朝我耸耸肩膀,那意思是说我们什么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早就料到了,当下我们三个人就钻入了人头涌涌的三清庙之中,浓烈的檀木香火味扑鼻而来,人声鼎沸的正殿中供奉着三清始祖的金身。
这个正殿十分之大,就连两侧的偏殿也比平时见到的野仙庙的正殿还要大上许多,而且偏殿还有偏殿,当真是大得离谱。而正殿之中高高的神座上面盘坐着一副仙风道骨的闭着眼睛的三清始祖的雕像,各自都有七八米高,鹤发童颜的他们都拿着拂尘端坐在莲花宝座上,咳咳,不是观音坐莲。神座前面摆放着比老子以前住着的租下来的房子还要大的石桌,上面摆放着二十多个硕大的香炉和瓜果贡品。
每个香炉上都插满了正在袅袅燃烧大油烛,火焰摇曳着彰显着这些善男信女们对三清始祖的恭敬。而有些檀香粗如儿臂,正在慢慢地燃烧着,一缕缕青烟萦绕在悬梁恢弘的正殿之上,殿檐斗拱,额坊和梁柱都装饰着青蓝点金的贴金彩画,有许多个守庙人居住的偏室镶嵌着朱漆门紧缩窗,着实是很威武恢弘又大气,处处彰显着壮丽的色彩。
随处可见正在捐香火钱或者焚香祭拜的人,毕恭毕敬的将香插在了香炉之中,放上了贡品说出了自己的有所求愿,虔诚的叩着头,到处皆是车水马龙的人穿梭而过。我们进来没有多久,就有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影响我们,喊了一句“无量天尊……”毕恭毕敬问道:“三位施主,请问你们是来求什么的?求平安符还是求愿望?我们这有开光辟邪的符箓和有求必应的檀香柱,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靠,还道士呢,你们丫的就是做这等坑蒙拐骗的生意来赚钱的吗?看这里的香活这么旺盛一定有很多的人在这里捐香火钱之余又买了平安符和檀香,只怕你们都已经富得流油了吧?当下我有些气结的说道:“那你们这里的平安符多少钱一张?”这个道士伸开手掌探出了五根手指,“五千。”我去,你******还不如去抢好了,五千这么多,这******是什么符箓这么牛逼?
当下我要他拿出来给我看看,然后我一捂脸,这她娘的不就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辟邪符了吗,居然卖得这么贵,老子大把那么多,一沓一沓都能把你活埋了!看来果然没错这些人就是骗香火钱的。但是没一个地方都不乏这样的人,人家也是被迫为了养家糊口才干这行当,我们总不能遇见一个这样的人就把他给杀了吗?别说阎罗王不同意,公安局局长也已经请我们去时空管理局喝茶去了。
然后我又兴趣盎然的问道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吗,这个道士立刻忙不迭的点头说:“有有有,贫道略懂一些麻衣占卜之术,可以为几位施主卜算凶吉或是算运程。”麻衣占卜术?这我好奇了,这的确是道教中一门正经八百的法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见,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毕竟我因为我命格的原因就没有修炼过麻衣术,所以对这门占卜之术很是好奇。
而且这门法术小烛和江淹也不会,他们都没有学过,小烛就是在风水学上比我们略高一筹,精通奇门遁甲。所以我们三个人均是很好奇的跟着道士进入了一间狭隘的偏室当中,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问我们谁要先算。我就说我吧,帮我算算桃花运。我要看看我的桃花运究竟是有多旺盛,还有是不是天生的九世流火命格带来的。这个道士为我算了一卦之后,大惊失色的说了一句。
“诶呀!施主,你的桃花运程实在是旺盛的很啊,如烈焰在燃烧,我算了这么多年的卦第一次见到施主这般的人,真是令人难以想象!”道士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敢相信,摇头晃脑的啧啧赞叹道。我心头一惊,他奶奶的果然如此,没想到老子的桃花运居然真的如此旺盛!但是为什么也是在学习了道法之后才显现出来呢,当初我尚且在念书的时候怎么就没显现出来了?
当下我问道:“那我这个桃花运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又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这个道士摸了摸自己那羊胡子一样翘起来的八字胡,故意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说道:“据贫道估计,这份桃花运是你与生俱来的,也就是说是你一出生就有了的,但是应该是在三年前因为某一件事情而被激发了出来,如此的旺盛实在是惊人至极,足足长达三年后才会渐渐消减。”
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三年前,那不就是我开始学习道法的时候吗,难道就是说我的桃花运就是九世流火命带来的,而因为道法的获得而激发出来给我带来桃花吗?看来这个道士并也不完全是水货,讲得头头是道,很有道理,怎么想都是的。但是想想三年之后老子又要做回那个矮挫穷了,真******不是滋味,还是要赶快找个老婆把婚给结了。
接着小烛和江淹都为自己算了命,他们都是算了阳寿有多少,道士说如果没有意外身亡,江淹的寿终正寝的时间是一百零一岁,而小烛寿终正寝的时间则是一百一十五岁,听到这两个数目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没惊爆了,一百多岁这么牛逼,虽说世界上也有不少人活了一百多岁,但是在我的眼里看来那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就在我身边,是不是你这个道士算错了啊?
当下我扫开因为高兴乐呵呵的傻笑着江淹和小烛,对这个道士说也帮我算算我的阳寿有多少。道士点头答应,右手迅速地掐算起来,左手以特定的手法摆弄着三只金龟子,可是就这样算了好半晌都没有算出来,这个道士闭起来的眼睛好像更因为遇到了什么苦闷似的而闭得更加之紧,左手摆弄金龟子的速度更加之快,右手的掐算手法越来越急促。
须臾之后脸色忽的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好像正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好像都有些发白,唇色青紫的嘴唇一张一合吃力念叨着什么,眼睛紧闭着。又过了几分钟,令我们都有些着急也有些担忧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就在这一刻,道士如遭雷击般的浑然一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金龟子掉到了地上,猛地张开眼,脸色苍白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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